《药家鑫该不该杀?》讨论中凤凰台拉偏架,意欲何为?

平塘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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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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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应凤凰台《一虎一夕谈》栏目组之邀,到他们在北京的一个演播厅参与了一档《药家鑫该不该杀?》的讨论。尽管主持人一再声明,栏目组没有要影响司法判决的目的,更没有通过节目去伤害受害人一方的意图,他们的一个工作人员在给我的短信中也再三强调“我们力求中立平衡”,但在结束这场讨论,走出这个假座于京西一个并不奢华的写字楼里的演播厅时,我内心却不免一阵阵“凄凉”,又激忿。因为将近两个小时的录制过程,让我非常清晰地看到,凤凰台做这档节目的意图就是要使用他们的力量,制造和影响社会舆情,最后达到宽恕药家鑫这个杀人犯的目的。
我是这个栏目组的“老朋友”了。(如果说去做过几次谈话嘉宾,也能被认为是“老朋友”的话。)有些话,其实我真的不太愿意说。但实在是不得不说,不能不说,即便说了以后,栏目组的朋友以后不再理睬我,我也要说一说。
我不知道他们剪接编辑最后的完成片会给观众呈现一个什么面貌,我只能说说现场录制的情况。我不能瞎说,因为录制现场不只有我一个人。我也不愿意瞎说,因为我下面那番话的关键词正是“法律尊严”“司法公正”和“做人的正直”。
录制过程中,正反双方争论十分激烈。主持人甚至跟双方嘉宾开玩笑说:“我必须中断你们的争论了,否则我担心节目录制完了,双方都不能活着走出演播厅了。”我原先以为,作为节目的制作方,在这样一个敏感度极其强的节目中,最起码也应该比较聪明地保持“表面”上的中立。但事实并非如此。首先,在整个录制过程中,栏目组事先做好好几段资料片,以便向参加讨论的人介绍相关情况。回家以后,我细想一下,这些资料片,除了有一个画面是介绍案发过程的示意图,竟然没有一段涉及受害问题的,也没有一段是披露张妙被害的详细过程的,却用了相当的时间和篇幅来让药家鑫出场,详细陈述自己是怎么受家长、社会的“压制”和“扭曲”的。栏目组编制的资料片中,没有出现过一次受害人和受害人家属的图像。没有让受害人家属说过一句话。一个讨论杀人案件的节目居然不让受害人“出场”,不向参加讨论的人介绍这个案件给受害人带来什么样的痛苦和后果,只是在“揭示”凶手内心的痛苦和无奈,他们的倾向性已经非常明确了,但还不止于此。节目做到最后,主持人突然宣布他要联线一个与此案无关的人,希望大家在听了这段电话后,即便有什么不同想法,也一定耐心听到底。这个所谓“与此案无关的人”是一个自己的儿子也被他人杀掉的母亲。这是位什么样的母亲呢?是在极其的痛苦中宽恕了凶手,并向法院去祈求宽恕这个凶手的母亲。我想,栏目组用这个母亲的哭泣哀求法庭宽恕杀子凶手做节目的结束,更是清楚地昭示了,他们希望药家鑫这个案子以什么样的判决来结束。主持人当场也“欲盖弥彰”地“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为什么不联线张妙家属,让这些无权无势的农民来讲讲他们的心情。他们的理由是不忍心重新勾起张妙家属内心的痛苦。但他们怎么就忍心再度勾起那位宽恕了杀人凶手的母亲的内心痛苦呢?我想答案是很简单的,栏目组“只要能达到动员舆情,影响司法判决,最后宽恕药家鑫的目的,伤害什么样的母亲,他们其实是并不在乎的”,所谓的担心伤害张妙家属等说词,无非是一种虚伪的托词而已。
施害者和被害者双方的律师昨天晚上作为主嘉宾也到场参与了讨论。我原来以为会看到很激烈的一场辩论,但事实却让我愣怔。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们安排施害方来参与讨论的律师有两个,而受害方却只来了一个。受害方的律师气势极盛。时有打断受害方律师的发言。主持人也不去干涉。而当施害方的律师对场上某人的发言感到不快而提出抗议时,主持人会立即中断那个让施害方律不愉快的人的发言。受害方律师在整个讨论中几乎就没有说出什么有力的话来,当他要揭示一些案发细节时,施害方律师竟然嚣张到立即制止他往下说。而施害方律师自己却大谈谈某些有利于凶手的细节,并详加解释,也无人制止。这个情景让我这个门外汉都忍不住地“催促”受害方律师大胆地说话。散场后,这位律师特地到我面前来向我解释说,他没有想到今天这个现场会是这样的,他觉得有压力。到底是什么让受害方律师感到了压力,让他不敢说话,不能说话?
再联想到近日在网上出现的药家鑫在看守所里唱歌的录相片段,我觉得整个案子的发展越来越蹊跷了。药家鑫被拘后,一直在看守所里。按有关规定,作为未判决的嫌犯,在看守所里的生活是要比被判决后送到监狱服刑后管束得更严格。可以说除了司法人员外,任何人都不可能接触到药家鑫。那么他的这段录相是怎么被拍下来的,又是怎么流传到社会上来的?为什么拍他?又为什么要流传出来?在法院就要判决前,他们想通过传播这段录相究竟要在社会上制造一种什么情绪?又是什么样的人批准或暗中放纵这样的录相流传到社会上的?我想这是必须追问的。
当然,让人感到蹊跷的还有主审法院在庭审时居然向旁听者发卷调查药案的“民意”。据录制现场有人揭露,庭审当场有五百人,除了一百多位是各行各业者,其他被邀请来的旁听者,大多数是西安音乐学院的学生。而正是这所学院的学生联名要求免除药的死刑。在这种场合组织了这样的旁听者,又向这些人“调查民意”,以此作为判决的参考,不仅是不合法的,也是让人匪夷所思的。
别的我就不想多说了。公安大学的王大为教授在录制现场说,药家鑫杀人故意是清楚的,手段是极其残忍的,后果是极严重的。他比我懂法律。我只想再问一句,这也是我在昨天录制现场问过的一个问题,但没人回答我:如果药家鑫杀的不是一个农民的妻子,而像杨佳那样,杀的是警察是官员,那么还会有那么些内部的人为凶手制造免杀的舆情吗?我们还会看到 “此案久拖不决”吗?
我们一直声称我们这个国家是为民作主的,声称我们是社会弱势群体的最佳保护者。那就我们拿出真正的行动来,向全世界的人证明,在我们这个国家里,我们的法律不仅是保护像药家鑫那样会弹钢琴、上大学时就有钱买小汽车、多才多艺、生活优越的人的生命权的,也会保护像张妙那样生活在社会最底层、除了眼泪便再没有任何手段来向社会呼吁公正和正义的农民和农民的妻子的生命权的。请用行动来证明,我们这个国家多少还留着一点“社会主义”的理想意味——在那样大张旗鼓地号召和组织唱红歌的同时!!也让我们一起来证明,在我们这个国家里,所有的人——包括农民和他们的妻子的生命权确确实实是同样珍贵的,也是同样能够得到保护的。
 
此列不可开。一定得死,他不死,TG就得死。
 
中国公安大学李玫瑾教授说了,这个扎刀的动作其实是向下的动作,可能就跟他非常熟悉的的弹琴的动作是一类的动作。。。
 
人家老子是军工厂的军代表!

知道神马样的人才能当军代表吗?

在军代表面前,李刚算个啥?!
 
放心把。 这颗头一定会掉。
顺势就可赢得民心的事。共党不会犯傻。
 
人家老子是军工厂的军代表!

知道神马样的人才能当军代表吗?

在军代表面前,李刚算个啥?!

真的?


应该不算什马大官吧,比李刚要小得多:p

我也搞不清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说情,但这场悲剧的确是扭曲的教育和社会造成的。

小药要在加拿大,可能要定二级谋杀罪。
 
应该不算什马大官吧,比李刚要小得多:p

我也搞不清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说情,但这场悲剧的确是扭曲的教育和社会造成的。

小药要在加拿大,可能要定二级谋杀罪。

网友经搜索得知,药家鑫父亲药青伟,系解放军总后勤部西安军事代表局驻西安北方华山机械有限公司(中国兵器北方公司下设的军工厂)的军代表。军人身份,正团级军衔,副师级待遇。他们家住西安市新城区20街他们家住西安市新城区20街坊(华山厂家属院)军代表楼。然而,药的律师说药父是下岗工人,只能给人打工做零活。

http://bbs.news.163.com/bbs/society/207039048.html

保定市长系地师级干部,保定市公安局长系县团级干部,李刚任保定市北市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按行政级别应属于副科级干部。

而药家鑫父亲药青伟系副师级干部待遇,按说在保定的话,应当是保定副市长的待遇,谁的官更大,谁的更小?
 
觉得电视台作的没有大错,这不仅是药家鑫的问题,也是社会问题,不好全怪孩子。也不应激化民意。

这个和事佬,你可能是当不成。如果小药这孩子是激情杀人,杨佳是啥,钱去会呢?欺世马呢?这一个“社会”问题就把一切刑事杀人的事都能搪塞过去吗?你想你都会觉得太不合逻辑了。况且这个社会是谁在当政,而且是一党专政,那么这个社会问题是谁的问题?勿庸置疑就是这个裆的问题,如果这样搪塞下去,那这个“所谓的社会问题”会越来越大,这是谁愿意乐见的呢?

民意不是激化的,中国人民已经长久地,无时无地被代表了,希望不是被代表间和谐,而让人民安居乐业,衣食无忧。至少有起码的安全感,人民是顺民,何曾愿意激化,激化了还不是老百姓倒霉。

这吃的有毒,弹钢琴的激情弹奏间人头落地,住不起,死也不起。。。你让P民们还能。。。
 
我们为什么害怕药家鑫不死?
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专栏作家 老愚 【作者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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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家鑫在落网那一刻,已经死了。

如此残忍,他已经丧失了作为人活下去的可能。

奇怪的是,他竟然一直活着,尽管他由于恐惧死亡而不堪一击,但他的家庭背景表现出强悍的姿态:我们有能力让自己的后代活下去。

“药家鑫”,这个名字含义明晰:他是家里的贵人,药家命脉所在,他将继承无尽的财富,光耀祖宗。药家人怎么能眼看着自己的香火,就这样断在太平盛世里?

在我的感觉上,似乎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但他还活着。七年前,连杀四人的大学生马加爵,从被捕到赴死也就三个来月。马加爵决绝,主流舆论也很决绝。我知道药家鑫不想死,他就是想死,家人也不会让他去死。而死者张妙女士已经不可能复活了,她是多么愿意再活过来,照顾丈夫和年仅两岁的儿子。在好多语境里,她不再是一个生命,只是一枚讨价还价的筹码罢了。

在某些热心媒体眼里,她的家人和药家人只是两个可用的道具,他们要齐心协力完成和谐这出大戏。这些机敏的媒体于此轻车熟路,他们知道怎样揭开受害者的伤口赚眼球,又怎样抚顺施害者的心绪,以此赢得自己的影响力;他们知道怎样把一出没有悬念的事情,演绎成精妙的连续剧,从而获得持续的关注,并巧妙变现。他们揣摩出一套抹平仇恨和痛苦的万能秘方,通过皮条客式的老练经营,使当事双方相逢一笑泯恩仇。宣泄,讨价还价,握手言欢。

说穿了,让双方笑的就是钱。施害者多数几张印有毛泽东头像的钞票,做几个尽量诚恳的道歉仪式——苦肉计是常用手段,受害人即可放弃责任追究,在极难实现的正义与伸手可及的利益面前,做出“正确的选择”。

忍气吞声的受害者,见利忘义的受害者,辜负了“网络正义”的受害者。

围观者或许不知道,作为受害者没有别的选择。在被告知不能实现他们所要的正义之后,他们只能选择侮辱性的“积极补偿”——明知是诱饵,也只能张嘴去含。这是一出规定情节,你不配合,将什么也得不到。

人民币在飞扬,那是扇向他们的坚硬的耳光。

药家鑫故意杀人一案,比原先的演出更精彩。

这次的导演已经从冯小刚式的煽情大片里获得了应有的启发。

他们预先已经预备了纸巾,不是让你为受害者落泪,而是让你为杀人者而伤悲。

先把被抓改为“自首”,顺便安排一场药家鑫母亲的真情专访,将不屑与受害者家属打交道的药家,魔术般塑造为心怀愧疚的积极筹款者。请注意,男主人一直蒙面隐身,不时释放出一丝含糊而低调的信息,但我们知道他绝非等闲之辈。

药家“家境一般”,“尽力而赔”,张家便显得得理不饶人,既要钱又要命。这种转换不经意间便完成了。

然后才是审判大戏开锣。

出示各种证明药家鑫是好孩子的证据:十三张奖状,同学及邻居的褒奖陈述。总之,药家鑫是一个比正常人还要优秀的好青年,前途无量,他仅仅是意外撞了受害者,恰恰受害者又要记车号,他由于害怕农民受害者纠缠起来没完没了,才用弹钢琴的手,强迫性地连续刺杀,捅死了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女人。破天荒地进行现场问卷测试,在凶手母校——西安音乐学院学生占绝对优势的旁听人群中咨询民意,结果还用问吗?

与此同时,央视在自己王牌节目中把药家鑫推向前台,他口述自己上进的过去,特意穿插一段父母强迫弹钢琴的讲述,被心理学专家李玫瑾锐利地发现:这孩子原来是教育不当,心里委屈,把人当钢琴一样刺杀了。

“这孩子——”“唉,这孩子!”

女专家和女主持人的母性大放光辉。观众在媒体充溢的人性之河面前,绝望地呻吟。

在这样的煽情面前,死者一家背负沉重的道德包袱:你能忍心让这么一个心理受害者,因教育和社会失职而犯错误的孩子去死吗?

舆论又杀死了一次张妙。这次是在道德上——你的死让刺死你的人难堪。

媒体和法院对同情心的运用令人叹为观止。一方面诱导人们忘记死者的苦难,尽快把生命和精神损失转化为看得见的人民币;另一方面,苦心引导大众同情行凶者,忘记他是一个残忍的罪犯,要把他作为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加以体谅。“错误”“孩子”,一个二十三岁的刽子手摇身一变成了无辜的弱者。

当下的心理学分析,已经成为和谐社会的得力助手,由于它的频繁参与,人们迷糊了,不知道该同情罪犯,还是该同情可怜的死者。“有种感觉,所有的犯罪,沾了心理学,就都是有道理的了。”网友“着急的妈咪”说,“关键是,这个很少被弱势群体用,却更多的为强势群体服务。”

这些霹雳手段本来是有效果的。自“杭州七十码”以降,人们已经原谅了多少暴虐的凶手。但这一次,大家不想再滥用同情心了,并非是因为有药家鑫同窗女生李颖为之辩护的无耻之词:“我要是他,我也捅……怎么没想着受害人当时不要脸来着,记车牌?”而是大家从心底感到恐惧,觉得那把匕首就将捅向自己,强势人群一旦觉你不顺眼,刺死你时,更加没有顾忌,还有那更加可怕的黑手,越过法律的挡箭牌,直接把“特立独行”的你弄走。

他们害怕这个社会真的被丛林法则主宰,弱者彻底丧失了法律的庇护。他们是良民,在还不想或不敢做暴民的时候,难以自保。

不能退了!这已经成为不是底线的底线。药家鑫不死,法律、正义全死。

所以,那些主张宽容的学者,惊愕于自己的碰壁:我们是不主张以暴易暴的啊!废除死刑促进社会和谐。

人们斩钉截铁地回答:即使废除死刑,也不应自药家鑫始!

药家鑫在法庭上痛苦流涕,一副怕死求生的可怜样。对此,我只有鄙夷,并不愿使用我所剩无多的怜悯心。在你连续刺向张妙时,你怀着一丝侥幸,正是那丝侥幸,促使你无视受害人求生的恳求:别杀我,我有孩子!在那一刻,你已经不可饶恕。上帝已经判了你死刑。

你背后的势力再大,也大不过民心。这一次,法院将被迫站在正义一边,那是他们本应履行的神圣职责。

唯一的出路是,做一次好汉,承受你该承受的命运:别人能死,你也死得
 
网友经搜索得知,药家鑫父亲药青伟,系解放军总后勤部西安军事代表局驻西安北方华山机械有限公司(中国兵器北方公司下设的军工厂)的军代表。军人身份,正团级军衔,副师级待遇。他们家住西安市新城区20街他们家住西安市新城区20街坊(华山厂家属院)军代表楼。然而,药的律师说药父是下岗工人,只能给人打工做零活。

http://bbs.news.163.com/bbs/society/207039048.html

保定市长系地师级干部,保定市公安局长系县团级干部,李刚任保定市北市区公安分局副局长,按行政级别应属于副科级干部。

而药家鑫父亲药青伟系副师级干部待遇,按说在保定的话,应当是保定副市长的待遇,谁的官更大,谁的更小?

哈哈,P民,一个住厂军代表只能管一个工厂的出货质量,其他什么权也没有,真的不如李刚有实权。就算他爸是个在职师长,我也不信他能有这么大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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