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这小子经常跟我观点不谋而合啊。

跟你老闲我就说点实话,我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激进,我是推崇非暴力和妥协的斗争的,暴力和革命最后的结果往往与初衷相背,尤其在中国。

我的观点是如果共产党可以允许民间组党,民主选举,司法独立,撤消凌驾于各机构之上的镇守太监,军队国家化的话,中共历史上的所有敏感事件完全可以FORGIVE。

当年胡适和李大钊之争就是改良派与革命派之争。100年之后,又转回来了。

不是说你的改良派的理想不美好,是没有可操作性,实现不了。懂不啦?:D
 
法国思想家雷蒙说过一句话:“就知识分子而言,迫害比漠视更好受些” 为什么,因为见恶虽不能全面阻挡,至少作为一个大写的人尽力了,在承受,而不是知其为恶而漠视之。“可以不为自由而战,但不能为高墙添砖!”--韩寒

韩寒的对和错

2011/12/29 08:11:56
张铁志

早听有人说韩寒是这个时代的鲁迅,他果然不负这期待,开始谈起了革命、民主和自由这些宏大命题,并引起了广泛争议。他的三篇博客文章《谈革命》、《说民主》和《要自由》的逻辑与论证并不清晰,确实有许多值得讨论的观点。

韩寒的主要命题是“暴力革命我们都不愿意发生,天鹅绒革命不可能在近期的中国发生,完美民主不可能在中国出现,所以我们只能一点一点追求,否则在书房里空想民主和自由憋爆了自己也没有意思,改良是现在最好的出路”。韩寒还认为,中国不可能出现天鹅绒革命,是因为国民素质低,所以当务之急是提高国民素质,例如,错车时不开远光灯。

韩寒是对的:革命确实可能带来新的独裁者,也未必能带来民主。

但韩寒也是错的,不能从革命可能的不良后果就否定革命的正当性。革命之后的新政权是否是真正的民主,要看政治制度的设计以及社会力量是否强大。例如,埃及革命之后确实没立即出现美丽的民主,但民众继续在广场上为他们的理想抗争。

韩寒是对的,他说,现在中国人的不满都是关于个人利益,而不是普遍的自由或正义问题。

但韩寒是错的。因为他说中国人对私利的重视使得人民没有力量,“最关键是大部分中国人一副别人死绝不吭声,只有吃亏到自己头上才会嗷嗷叫的习性,一辈子都团结不起来”。但一来,韩寒低估了民众素质,从大连到乌坎、从城市到农村,中国民众已经证明他们有自我组织的能力与素质。

(他看到了很多下层人民,在利益受到伤害时,实际向往的是加入利益集团,而不是要求普世的平等自由。这与于建嵘在安源矿区考察工人运动时得出的结论完全一致。而韩寒高人一筹的地方,就在于敏锐地意识到了,这就是权力架构稳固存在的基础,而一个政权的存在和所作所为,就是这种文化基础的必然,二者无可分割。如:不倒秘诀,暴政基础。RT @GYBG1989 大跃进、人民公社她赞成,文革、斗刘少奇、斗邓小平她赞成,否定大跃进、否定人民公社、否定文革她赞成,平反刘少奇她赞成,平反邓小平她赞成。她活在世上就为了赞成。人大代表申纪兰 http://picplz.com/znD0z)

二来,即使这些抗争就是关于个人利益,但今天他们可以为个人利益与权利受到侵害而团结起来,即使范围只是一个农村或一个城市,但谁能否定若下一次出现规模更大的问题或腐败时,他们不会团结起来可以给予政府压力。

三来,正如他自己指出的,“我和他们的子女聊天时,互联网和各种传媒已经或多或少的打开了他们的眼界。所以我并不悲观”。的确,时代往往是青年所改变的,看看今年从埃及到华尔街的抗议与革命行动吧。所以,生活在互联网中的这一代可能正是当前改变中国的主力,而不是未来。

韩寒是对的,“民主是一个复杂、艰难而必然的社会历程”,他对民众素质对于未来中国民主品质的担心也是正当的,“民主不是适合不适合的事情,它迟早会到来。国民素质低并不妨碍民主的到来,但决定了它到来以后的质量,谁都不希望来个卢旺达式的民主,虽然这并不是真正广义的民主。有时候缓缓来,有时候突然来”。

但韩寒是自我矛盾的。正是因为民主的复杂,所以现在需要不断地在实践中学习民主,不论是人民参选、是民众抗争、是成立独立的非政府组织,还是社会的自我组织,这其实就构成了公民社会。人民的素质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提高的,并且可以给予执政者压力。而在一个全能主义社会下,民众必须在一切可能情况下去争取自己的权利或权力,去壮大公民社会,而不要自我预设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总之,韩寒是矛盾的,他一方面认识到“改革和民主其实就是一场讨价还价的过程,你不能盼着执政者看了几本书忽然感化把东西全送给你”,另一方面他又悲观地认为“给执政者压力当然重要,但遗憾的是,执政者的配合更重要”。

无论如何,韩寒应该知道,并不是他写一篇文章《要自由》,自由就会自己降临。如果你先自己缴械了,那么执政者是不会把东西送给你的。
(本文作者张铁志,台湾知名政治与文化评论人,现任台湾《新新闻周刊》副总编辑,今年于两岸出版《时代的噪音:从迪伦到U2的抵抗之声》,并担任多个NGO的理事与董事。文中所述仅代表他的个人观点。)

(本文版权归道琼斯公司所有,未经许可不得翻译或转载。)
 
楼上的转载非常好~:cool:

HH的问题在于--也许他自己可能没有这种想法--他把追求民主、改良等要求与TG的执政合法性legitimacy联系起来。或者,他没有直接联系起来,但其文章所表达的观点不得不让读者做此联想。

他的这种立场和引发的联想,正是TG需要的。尤其是HH在社会上还有些小影响。所以,什么叫兽啦、总编啦,都“欣慰地”表示,HH“化蛹成蝶”了。

HH也许是无意间,也许是有意地,捧了TG的臭脚,让裆菊十分受用。不由得菊花怒放了
 
中国,在历史上,不是没有改良派;在中共内部不是没有改良派。

历史证明,改良派在中国都没有好下场。

不过,我也支持中国搞改良。

想让在欧美买了豪宅,子女上了藤校的各级官员主动停止拥有其特权,成为像欧美这样国家的普通公务员、工薪阶层,可能吗?HH要莫是还不够成熟,要莫是有其他目的才写了这类玩意糊弄其粉丝。
 
想让在欧美买了豪宅,子女上了藤校的各级官员主动停止拥有其特权,可能吗?

你说到点子上了。即,改良没有可能性:cool:--虽然我也赞成改良
 
易中天:韩寒的新衣

没想到韩寒这么“不厚道”。大过年的,说人家穿的是“皇帝的新衣”,而且他说的还不是皇帝。这就难免让某些先生不快,也必定让某些伙计窃喜。其实窃喜是昏了头,或自作多情。不快者,则半因误读,半是活该。也就是说,喜欢和不喜欢韩寒《谈革命》、《说民主》的,其实有不少人是没看懂。

没看懂而窃喜的,就不说了。被误伤,则因为概念不明确。这怪不得韩寒,因为大家都不明确。比如把作家、学者、知识分子等文化人,统称为“文人”,就其实不对。这一坨人,实际差别大了去,应细分为士人、学人、诗人、文人,等等。但这种分类,与职业无关,只关乎心性。士人的特点,是有风骨、有气节、有担当。学人和诗人,则或者有真学问,或者有真性情。文人呢?只有腔调,没有学养;只有欲望,没有理想;只有风向,没有信仰。所以,他们也“只有姿态,没有立场”。尽管那姿态,往往会秀得“绚丽多彩”。

因此,文人是一定要走台的。走台,就得着装,而且得是时装。至于面料款式,则因时因人而异。想讨好卖乖,就唱“吾皇万岁”;想浑水摸鱼,就喊“造反有理”。昨天刚闹过革命,今天就可以劝进;力倡科学民主的,摇身一变就是“国学大师”。总之,什么时髦就来什么,怎么有利就怎么做。反正对于他们,“为民请命”和“含泪劝告”没有本质区别,都不过一种姿态,只看“画眉深浅入时无”。

韩寒反对的“中国式领袖”,往往就是这类人。什么“民主”,什么“革命”,只不过他们的时装。我是不相信这帮家伙的。革命成功了,他们是洪秀全;失败了,他们是向忠发(此人为中共叛徒,被捕后的表现,还不如做他情人的妓女杨秀贞)。只不过,向忠发多半成不了气候,成功了的必定是洪秀全。当然,他们更喜欢管自己叫“哈维尔”。

这就是我要力挺韩寒的原因,或原因之一。但有几句话,还得说清楚。第一,我警惕的,只是自命为“哈维尔”的“洪秀全”。如果真能出个“哈维尔”,我也不反对,只是不作指望。第二,喊着哈维尔,想着洪秀全的,必定是文人,不会是其他,请不要胡乱对号入座。第三,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还有谁被韩寒气炸了肺,我愿诚恳地表示幸灾乐祸!

当然,还有几句话,也得说清楚。第一,革命在本质上,是制度的根本变革。所以,辛亥革命是革命,改革开放也是革命。这样的革命,我们都赞成,反对的只是暴力。第二,国民素质不能成为反对民主的理由。恰恰相反,国民素质越是低,就越需要民主。因为只有民主,才能提高国民素质。专制的结果,只能是国民素质更低。只不过,在国民素质不高的情况下,我们的期望值也不能太高。第三,革命也好,民主也罢,决不能依靠那些“走台的文人”。不信你看那个白衣秀士王伦,才当了个山大王,就容不得林冲了。因此我赞成韩寒的话:革命不保证就能带来民主。我还要补充一句:真民主一定容得下反革命。容不容得“反革命”,是真假民主的分水岭!

另外,为了不让脑残犯糊涂,五毛钻空子,我还愿意耐心说明:一,革命不保证就能带来民主,不等于说“革命一定不能带来民主”,更不等于说不需要改革开放这样的革命。恰恰相反,没有这样的革命,就一定不会有民主。二,真民主一定容得下反革命,不等于说你可以杀人放火打砸抢。对不起,那叫“刑事犯罪”,不叫“反革命”。

我的话,说得够通俗明白了吧?

最后要说的是:指责韩寒“读书少,学术差,不专业”,是很无聊的。你读书多,你学术好,你非常专业,咋说不出韩寒这样有分量的话?相反,正因为韩寒“读书少,学术差,不专业”,他才用不着硬要找件时装披在身上。他的新衣就是什么都不穿,坦然地裸露出自己的真实。当然,也就他能这样。我要跟着学,那会影响市容的。

原以为2011乏善可陈,但有了“韩寒的新衣”,我们好过年了。

http://www.cnd.org/my/modules/wfsection/article.php?articleid=31111
 
现在到底是谁要革命?谁在反革命?
 
说了半天,易中天在隔靴骚痒,没说到点子上。

辛亥革命不等于改革开放。这是完全的两码事。连这都没搞清,水平可见一斑。鄙视
 
楼上的转载非常好~:cool:

HH的问题在于--也许他自己可能没有这种想法--他把追求民主、改良等要求与TG的执政合法性legitimacy联系起来。或者,他没有直接联系起来,但其文章所表达的观点不得不让读者做此联想。

他的这种立场和引发的联想,正是TG需要的。尤其是HH在社会上还有些小影响。所以,什么叫兽啦、总编啦,都“欣慰地”表示,HH“化蛹成蝶”了。

HH也许是无意间,也许是有意地,捧了TG的臭脚,让裆菊十分受用。不由得菊花怒放了

三篇文章看完,我才看清韩寒

李钟琴



2011 年岁末,韩寒以《谈革命》、《说民主》两篇博文在网络上引起轩然大波。有人认为韩寒被收买了,变成犬儒了,彻底堕落了,网上一片口诛笔伐之声。对于韩寒的两篇博文,我也有不同观点,但一直没形成文字。因为,我感觉韩寒这个系列文章起码是个“三部曲”,应该还要写篇《论自由》。

果然,今天在韩寒的博客上看到了他的新作,只是题目不是《论自由》,而是《要自由》。
三篇文章联系起来看,其思想脉络就很清晰了:反对革命,担忧民主,讨要自由。



韩寒反对革命理由,是因为他认定和平演变式的天鹅绒革命不可能在中国发生。如果中国发生革命,必然是暴力革命。而暴力革命的破坏性以及后果的不确定性,令人担忧。那么,韩寒凭什么说天鹅绒革命不可能在中国出现呢?韩寒的论据是:“最关键是就大部分中国人一副别人死绝不吭声,只有吃亏到自己头上才会嗷嗷叫的习性,一辈子都团结不起来。”

原来如此!韩寒反对革命的理由,源于对中国人素质的极端绝望。他的各种推论也就顺理成章了:劣等民族如果革命必然是血流成河的暴力革命;革命的果实必然被心狠手辣者窃取;低素质的中国人不适合民主;如果实行民主,也必然是多数人的暴政。

这些论点其实并不新鲜。关于是革命还是改良的争论,在一百多年前就曾发生过,最后还是革命取代了改良。在内忧外患频仍的清末,一开始谁都不愿流血革命,谁都希望渐进式的改良,谁都知道这样代价最小。最坚定的革命派孙中山最初也是个改良派,他曾上书李鸿章要求改革,在吃了闭门羹后才立志推翻清朝的。

然而俗话说,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专制体制之所以具有刚性和隋性,是因为这种体制不是以人为本,而是以官为本。掌权者充分体会到了权力的好处,又怎么会有革掉自己权力的动力?再说了,独裁者必然作恶多端,作恶越多,越需要紧握权杖来保护自己。历史和现实中虽然也有独裁者主动还权于民的特例,但更多的例子是紧握大权到最后一刻,这样的例子俯拾皆是,就不用列举了吧?



革命也好,民主也罢,其实都是手段,而非目的。革命或民主的目的,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自由地生活、自由地发展,正义的阳光普照,个人的权利不受侵犯。所以,韩寒的第三篇博文主旨是“要自由”。韩寒说:“民主,法制,就是一个讨价还价的过程。圣诞再打折,东西还是不会白送的。那我就先开始讨价还价(要自由)了。”

革命,是逼迫独裁者交出权力的有效方式之一;民主,是通过人民的选举权、舆论监督权等等来限制政府权力滥用的必由之路。如果没有实现目的的有效手段,又如何能得到你渴望的自由呢?须知,讨价还价,是要以双方实力相差不多为基础的。一方独大,你凭什么与人家讨价还价?

武昌起义爆发后,清政府下令镇压,武汉革命军苦守弹丸之地,除了誓死抵抗,并没有与清政府讨价还价的资本。直到十八省陆续宣布反清或独立,清政府在袁世凯的要胁下,才不得不与南方谈判,才不得不宣布退位。我们都知道,在戊戌变法之前,大家就寄望于清政府改良,改了二十多年,只不过是在这也绝不那也绝不的前提下弄出个皇族内阁来愚弄国人。事实证明,统治者往往只听得懂枪声,而听不见乞求。

与虎谋皮可以,前提是你有了把老虎打死的能力。



说到民主,韩寒又唱起了中国人素质低不适合民主的老调。

这里,韩寒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悖论。试问韩寒:您是中国人吗?如果您是中国人中的一员,那么您的素质是高还是低?如果您认为自己素质高而别的中国人素质低,那么您应该特别说明:中国人并不包括我韩寒;或者应该特别说明:除韩寒之外的中国人素质低。如果您与普通中国人一样素质低,那么您也不配享有民主和自由。那么,您凭什么“要自由”呢?

如今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明白,所谓国民素质低,不是不能实行民主的理由,而恰恰是不民主的结果。如果说人民的素质低就不能有民主,那么不民主将导致人民的素质更低。难道指望专制制度和愚民政策来提高人民的素质吗?



韩寒想要的自由并不过分,甚至有些卑微——“在新的一年里,我要求更自由的创作。”“顺便我也替我的同行朋友——媒体人们要一些新闻的自由。”“我恳请官方为文化,出版,新闻,电影松绑。”

看完他的第三篇文章,我不禁哑然失笑。韩寒其实并没有“堕落”,但也没有成熟。他的乞求有些幼稚,有些搞笑。

韩寒写道:“如能达成,从我而言,我承诺,在文化环境更自由之后:不清算,向前看,不谈其在执政史上的敏感事件,不谈及或评判高层集团的家族或者相关利益,只对当下社会进行评判和讨论。如果文化界和官方能各让一步,互相遵循一个约定的底线,换取各自更大空间,那便更好。”

我忽然想起了被西门庆差点踹死的武大郎。武大伤重卧床,对潘金莲道:“我死自不妨,和你们争不得了!我的兄弟武二,你须得知他性格;倘或早晚归来,他肯干休?你若肯可怜我,早早服侍我好了,他归来时,我都不提!”

瞧瞧,武大郎在向潘金莲承诺“不清算,向前看”时,尚且知道抬出武松。如果没有武松的武力作后盾,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武大郎有资格向潘金莲、西门庆承诺“不清算,向前看”吗?

而韩寒先否定武松,即而开始乞求,居然又以胜利者的姿态作出了宽容大度的承诺,却不知这乞求是何等的卑微无力,这承诺又是何等的滑稽可笑!



最可笑的,是韩寒捣起了“党即人民”、“人民就是体制”的浆糊。

他说:“中国共产党到了今天,有了八千万党员,三亿的亲属关系,它已经不能简单的被认为是一个党派或者阶层了。所以共产党的缺点很多时候其实就是人民的缺点。我认为极其强大的一党制其实就等于是无党制,因为党组织庞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是人民本身,而人民就是体制本身……”

乍看貌似有理,其实大谬不然。这就如同将政府、国家、祖国混为一谈一样,很容易混淆视听。

且不说八千万党员和三亿党员亲属是否能代表十几亿中国人,即使是全民皆党,人民与党也不能混为一谈。

其实,从来就没有哪个党员认为自己代表党、自己就是党。中国人都有自谦的传统,只有在吹捧别人时才谀词如潮。如果哪个人时时处处吹捧自己“伟大光荣正确”,高呼自己“万岁”,不被人视为精神病才怪。文革之时,全国人民都胸戴毛像章、手挥毛语录、高呼毛万岁,唯独毛自己不戴自己的像章、不举自己的语录、不喊自己万岁。大概毛也知道,肉麻地自吹自擂是可耻的。而党员可以毫不脸红地赞颂党,说明大家从来就不认为自己就是党,所以也歌颂起来就不以为耻。韩寒却说党 “就是人民本身”,恐怕认可的人不多吧?

不用说人民不能代表党,就连党的总书记,也代表不了党。那么,党到底是什么?

在我看来,党只是一个工具,只是一个躯壳。谁能掌握这个工具,谁能操控这个躯壳,谁就能代表党。而普通党员,什么都不是!

如果把体制比作一条大船,那么入党就相当于拿到了一张挤进体制的船票。有了船票的乘客,不见得就能代表这条大船,不见得能够左右大船的航向。掌握航向的是船长以及掌控关键部位的少数人。如果大船偏离了航向,或撞到了冰山,那么,乘客也是受害者,对事故或沉船是没有责任的。而韩寒的逻辑是,既然人人有船票、人人在船上,那么人人都是船本身,船的缺点就是乘客的缺点,船出了事故,乘客都有责任。这不是捣浆糊是什么?当你认为“船的缺点就是乘客的缺点”的时候,胡作非为的船长们正在偷着乐呢!



当然,韩寒的文章绝非一无是处。我也不愿意看到暴力革命,我也希望能够通过改良实现人的自由。我更认同韩寒所说的“法治,教育,文化才是根基”。

但是,我并不一味地反对革命,也并不痴心寄希望于改良。如果改良能够进行,那么根本就不可能出现革命。革命从来都是逼出来的。所以,当人们开始谈论革命的时候,往往是改良无望之时。时机不到,早来也会夭折;时机成熟,该来的总会到来!

那么,知识分子应该怎么办?韩寒大概把知识分子定位为“文人”了,他说:“文人到时候就应该扮演一颗墙头草,但必须是一颗反向墙头草。文人需有自己的正义,但不能有自己的站位。越有影响力就越不能有立场,眼看一派强大了,就必须马上转向另一派,绝对不能相信任何的主张,不能跟随任何的信仰……”这番高论,更是莫名其妙!“文人”既然有自己的正义,当然要有自己的立场。既不能做依附强权的墙头草,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做“反向墙头草”,“眼看一派强大了,就必须马上转向另一派”。难道眼看卡扎菲不行了,就必须转头倒向卡扎菲么?

韩寒的三篇系列文章,其实反映了韩寒思想的困惑和迷失。我认为这是由于韩寒思想的不成熟,而不相信这代表着一代青年才俊向犬儒的堕落。毕竟,韩寒的名言曾让我视作知识分子的良知底线:“可以不为自由而战,但不能为高墙添砖!”愿韩寒能够遵守自己的这句名言。

(2011年12月26日)
 
说了半天,易中天在隔靴骚痒,没说到点子上。

辛亥革命不等于改革开放。这是完全的两码事。连这都没搞清,水平可见一斑。鄙视

他说的是“改革开放也是革命。” 易中天虽然差,但是你更差:D
 
现在到底是谁要革命?谁在反革命?

胡平:当反革命也不容易 来源: 新世纪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九十年代以来,"革命"一词开始背时,"反革命"一词开始转运。很多人公开宣称自己"反对革命",公开声明要"告别革命",甚至直截了当地宣布自己就是"反革命"。

这无疑是一种惊人的变化。曾几何时,"革命"是中国人心目中最神圣的词汇,而"反革命"则是最邪恶也最可怕的罪名。有多少人忍辱负重一辈子,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革命的";有多少人含冤自杀,仅仅是为了表白自己不是"反革命"。

不过,稍加考察便可发现,其实,这一变化远远不象乍一看去的那么惊人。"反革命"一词的"平反",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词义的变化。现在人们说的"反革命"和当年说的"反革命"根本不是同一样东西。

在毛时代,说你是反革命,其实就是指你反对中共政权;现在说的反对革命,意思是反对革现行政权的命,也就是反对革中共政权的命,也就是反对用激烈的方式反对中共政权。同样是"打倒共产党"这个口号,放在毛时代会被扣上"反革命"的罪名;放在今天则会招致那些自称"反革命"的人的反对,反对的理由是因为你要"革命"太"革命"。

由此可见,"反革命"这个词,在过去和现在非但不是指的同一件事,而且是指的两件几乎相反的事。过去说的"反革命",差不多就是今天说的"革命"。今天某些人的"反对革命",翻译成过去的语言,差不多就是反对反对革命,或反反革命。负负得正,今天的"反革命"差不多就是过去的"革命"。

造成上述颠三倒四的原因,显然和人们对"革命"和"反革命"的定义有关。如果我们把革命定义为用激烈的手段(通常指暴力手段)改变现行政权或制度,那么我们就应该说,在毛时代,把激烈反对中共政权的人说成"反革命"是完全错误的,因为他们才是真正的革命者;当时的"革命者"激烈地反对别人改变现行政权,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反革命。共产党早先是在野党,是革命党,四九年后成了在朝党,从而也就成了保守党或反革命党;可是共产党偏偏还要继续沿用过去在野时的称呼,继续把自己称为革命党,继续把反对者称为反革命。这就导致大量的自相矛盾。类似的事例还很多,譬如在毛时代的农村,富农不富,而且往往比谁都贫穷,但仍然被叫做富农;在七亿人中,毛泽东明明最是有产阶级,可是大家都说他最无产阶级。

撇开上述种种荒谬不提,我这里只打算谈谈"反对革命"。在这里,我还不去讨论诸如"暴力革命是否应该一概反对"和"人民是否拥有革命的权利"一类问题,我只想说,当反革命也不容易。

你反革命吗?你反对别人用激烈的方式,用暴力的方式改变现行政权吗?那末我问你,你反不反革命政权,你反不反对用暴力革命建立起来的政权呢?如果你说你不反对,那你就不合乎逻辑了,你就算不上反革命了,因为你不是反对革命,你只是反对没成功的革命而已。你这种反对一文不值,你无非是接受成王败寇的逻辑,你无非是永远站在得胜者一边的投机分子,永远站在权势者一边的势利眼罢了。

结论很简单,你要反对革命,你就必须反对革命政权,你就必须反对通过暴力革命而建立的政权。中共政权正是一个通过暴力革命而建立的政权,所以你就必须反对中共政权。古人说:可以马上得天下,不可以马上治天下。这就是说,靠暴力夺天下或许情有可原,靠暴力治天下却万不可恕。中共政权不单是靠暴力而起家,而且直到今天它还在靠暴力来维持,还在用暴力镇压人民,不准人民用和平的方式表示反对,所以尤其不能原谅,所以对这样的政权我们必须坚决反对。
 
当年胡适和李大钊之争就是改良派与革命派之争。100年之后,又转回来了。

不是说你的改良派的理想不美好,是没有可操作性,实现不了。懂不啦?:D

我当然知道中国最好的方式是改良,也当然知道在当今的中国几乎没有操作性--因为有大量象你一样的人天天鼓吹想要共产党的江山拿3000万滚滚人头来换。:flaming:
 
我当然知道中国最好的方式是改良,也当然知道在当今的中国几乎没有操作性--因为有大量象你一样的人天天鼓吹想要共产党的江山拿3000万滚滚人头来换。:flaming:


我说的是2000万,不带这么加码的。:D

就说这一条:”不谈其(中共)在执政史上的敏感事件“, 你能做到吗?CFC的右派都能做到吗?全国的反革命肯定做得到吗?
 
易中天也好,韩寒也罢,由他们侃好了,我们就当故事听。:p
 
易中天也好,韩寒也罢,由他们侃好了,我们就当故事听。:p

这CFC的稀泥都叫你三吃和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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