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水楼小聚:
又是一个五月的一天,天是阴蒙蒙的,地上很潮湿,空气里是下雨过后的新鲜的味道。
虽然是上下班的时间,路上车流好像还顺利,没有堵车。
带着苗苗和黑孩子到了小肥羊门口的时候,天上还飘下来几滴雨。
弥漫着羊肉味的小肥羊里面空旷旷的,只有另外两桌在那里。
找老板要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等其他的人。
跟苗苗坐在桌边闲聊,突然想起去年第一次水楼出去聚会的时候,也是一个五月的日子。
看着窗外的车辆缓缓地流过,突然想,一年了,变化好多好大啊。
他乡客,青青,永哥和小胖不久就来了,
七个人正好坐在一桌。
烧上火锅汤,拿菜,拿饮料。虽然中午已经吃的很饱了,而且好像一点儿也没有饿的感觉,还是端着了一杯像是酸梅汤的饮料和满满一盘子海鲜,粉条,肉丸,白菜,豆腐和牛百叶回到桌边。
2012年五月23号。又一次水楼的朋友聚会聊天的日子。
其实也说不上是一次正式的聚会。星期六的时候,看到苗苗发了一个Email,“这个长周末谁没有出去玩啊?咱们没出去的,联系一下吧,我有位神秘的朋友要介绍给你们”。
因为周末有些忙,所以就发了一个Email,问谁有功夫星期二下班后去吃小肥羊。没有在水楼嚷嚷,因为觉得刚过了长周末,星期二可能不会有很多人有空来。
然后有几个人响应,就定下来了这次小肥羊吃饭。
简简单单的一起吃火锅。
火锅汤很咸,很想喝白水。
虽然肚子已经没有了地方,还是把眼前的一大盘子肉和菜都涮了下去,临走之前又吃了一盘水果。
聊天,八卦,八一八马甲。一个快乐的晚上。
其实马甲都已经八烦了,谁是谁真的有那么大区别吗?
在网下带着面具,在网上穿着马甲,对着熟悉和陌生的人讲着参杂着真话的假话和参杂着假话的真话,这个世界真的必须得这么悲哀么?
吃完了去到Billngs Bridge mall去散了一回儿步,然后去唱K。
歌房很闷热。
点歌,嘶哑着喉咙唱歌,新歌,老歌,韩国歌。
玩骰子,输了不少次,喝了不少冰水,一遍一遍的上厕所。
中间去接了一趟袖子。要了地址开车出去之后,在红灯的时候往GPS里输地址,GPS里居然没有那个地址。黑灯瞎火的开过了一个小桥,按照袖子在电话里说的指示,左拐,右拐,终于找到了袖子家的房子。在门口停下车来等候。屋里的窗户闪烁着温暖的灯光。门前人影一闪,袖子和先生走出门来。先生看上去很不错的一个人,说话很稳重,面容很诚实,声音有磁力,一见面就给人一种信任感。
跟袖子回到歌厅,在走廊拐角见到了苗苗。苗苗说,以为你失踪了呢,离开一个小时了,要是montreal都快开到了吧。
回到2号歌房,接着点歌唱歌。
坐回到舒服的沙发上,接着喝冰水,看别人唱歌,鼓掌,面对着屏幕上的闪烁的字体不管会不会唱都大着嗓子跟着吼。麦克风的声音很大。
唱了不少邓丽君,那些像是黑白电影一样动人的老歌,为里面的歌词感动。
屋子依旧很闷热,黑孩子到屋外去抽烟.。
午夜的时候,很乖的小胖终于支撑不住了,要睡觉去了。
于是大家散伙。
走出歌房,外面是清凉的空气,寂静的街道,雨水清洗过的湿漉漉的地面,苍白的路灯光,如水的天街,甜美的声音。
在空旷的停车场里道别,各自分头离去。
雨早已经停了,车窗上的雨刷还在不停地摇摆。
五月的夜晚,没有花香,车里只有淡淡的香水味。
昨晚睡得晚,两点才睡着,早上四点就醒了。
看着窗外依旧黑黑的天空,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一首歌:
我可以抱你吗爱人
让我在你肩膀哭泣
如果今天我们就要分离
让我痛快地哭出声音
我可以抱你吗宝贝
容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你也不得已
我会笑笑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