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面说“古西医被现代医学取代了,现在的西方人不会再上200多年前的当”,所以我问你现代医学取代古西医是什么时候的事,结果你说“是
发生在最近几百年的过程,”200年前显然在最近几百年的范围内,那么你怎么解释西方人在那时还会上大黄的当呢?你是没讲过她们上的是西医还是中医的当,但既然没有证据表明是中医给她们开出的大黄方子,那时她们只有西医,所以她们只能是上的西医的当咯,而200年前的西医,按你现在的说法,不是属于被现代医学取代的了吗?怎么还会教人上当呢?好吧,你说了那个取代是个“过程”,我们权且当200年前这个过程还没完成,允许西医在那时还可以忽悠西方人。

可是,你怎么就知道发达国家里重复上当的人群的数量受到限制而中国就没有受到这个限制呢?光比较绝对人数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中国人口基数庞大,所以我一再提百分比,不过显然一个百分比你也没有,只有感觉。那么我也说说我的感觉,我感觉发达国家重复上同一性质的当的事件发生率跟中国好像也差不多,比如奥姆真理教、大卫教之类的。所以说,上当和人类的某些本性更有关系,而不见得完全是中国文化或者中医的错。
你感觉相信中医的中国人比例很大,至少一半以上,我的感觉和你差不多,握手。

但是我不认为相信中医的人跟相信大卫教的人是一种性质。按照资深爱地的说法,中医有没有用,不是靠讨论的,是看大家生病时候的选择--一半以上的人选择,不正说明有用了吗?不过资深爱地惯于极端化的思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选择中医和选择西医对于大部分中国人来讲并不矛盾--那就好比我今天想吃姜葱龙虾,我就去滕王阁,明天想吃西式烤龙虾,就去Red Lobster一样。


最后,还有一点我同意你的说法,“相比之下中医宣传者对以前的谬误和局限没有正确地表述”,中医是宣传不够,不过在这个急躁的时代,面临一些根本不了解中医的“有文化的人”对中医的疯狂进攻,中医宣传自己的优势都忙不完,更别说去修正和澄清以前的谬误与局限了。但是就像我以前也说过的,我相信其实现在中国的中医学院里,没有哪一个教师会把童子尿之类的古方正儿八经地当经典教给学生,哪怕它出自《本草纲目》,我也不相信还有哪个受过正规训练的有资质的中医,还会开出诸如原配蟋蟀那样的药引子来。而且就我所知,中医也在努力与时俱进:我看到越来越多的中医,也会借助现代的科技手段来提高诊断水平和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