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姑娘逃了,还有个真实的北京版[ZT]

草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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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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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姑娘逃了!吐糟男友家的年夜饭,晒出了一张可以有一千种解读的饭桌照。

  姑娘起初被舆论一边倒地谴责,“嫌贫爱富”“没有教养”“歧视农民”,“这样的乡村饭虽然粗糙但是很有风味!”,最常见的一种说法是:“装什么小资,往上数三代,谁家不是泥腿子出身。”但同时姑娘也赢得了上海市民和许多女性的声援:“门当户对很重要。”“凤凰男又骗婚了!”

  不过,不管正方反方,都指出了一个基本事实,这样的婚配,完全不看好。

  支持小伙子的人口气都比较浪漫但苍白:“你值得更好的姑娘!”可以肯定的一件事:说这样话的人,自己家闺女,断然是不会许给这样的小伙子的。若自己家妹子或女儿打算嫁进这样的家庭,没准反应比事件女主的父母激烈n倍。

  为什么?一张餐桌照,洞见了一条暗水涌动而不见底的深河。要越过这条河迈入婚姻,非大机缘、大勇气和大智慧不可——而且是双方兼具上述过人之处。当然,实在都没有,还有一种可能叫“大愚”。


  如果没有逃,“也许结局难讲?

  先给大家说说真实版的结局吧。

  我的一个闺蜜,经历与这个姑娘几乎完全拷贝,这是一个北京姑娘和一个xx籍乡村男的故事。所不同的是,北京姑娘当时没有逃。

  这个新闻和餐桌照就是北京姑娘微博上发给我的。附带了一句:依稀往事似曾见。

  七八年前,我的北京闺蜜,第一次去了乡村男朋友家。她男友家庭应该比这个上海姑娘的男友经济条件要好很多,为了她的到来,还做了最大程度的房屋装修,给未来儿子儿媳准备了独立卧室、洗手间,洗手间里装了热水器,开饭时,摆出的是事先已经打听好的她爱吃的菜肴。

  北京姑娘不是不识好歹的,很感念这样的厚待,尤其是男方家庭因为她,还特意改变了女子不上席的规矩。

  她的男友也是个优秀的男孩,但最后,临到结婚,她退却了。

  “纵然感激,但从第一餐饭起,有些块垒就已经种下。”姑娘说。

  块垒一,她发现除了她是坐席的,所有的女子,嫂子、堂嫂、小姑、大姑,都是站在桌子边吃饭的。包括忙前忙后的未来婆婆,也没有座位。相反,嫂子家那个才6、7岁的小男孩,大喇喇地和自己的爹坐在席上,在男孩尖利的叫声里,他爹把圆桌上的转盘嗖嗖飞转,方便把儿子爱吃的食物优先搬运给自己儿子。与小男孩同辈同龄的一个女娃,站在已坐满了人的餐桌边,挨挤在一堆男性的腿脚边,由自己的母亲,眼疾手快地从跟前经过的碗碟里,叉起一块肉,塞进自己的嘴里。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男朋友的吃相一直难堪而屡教不改,即使他十分地想改,但餐桌上一坐即忘,要么叭哒嘴,要么筷子来时,忙不迭地伸长脖子尖起嘴去唆食物。

  块垒二,所有人吃饭都吧唧着嘴。响亮地吧唧。

  块垒三,竟然把一只整鸡,剁成指头大的碎块。男朋友准确地夹住鸡腿的一块,麻溜地放到她碗里,她嚼了一口,立即被鸡肉里包裹的碎骨刺了牙龈。而她无法向男友解释,她从小到大吃过的鸡,要么是白斩鸡,要么是煲汤整鸡,要么是炸鸡,再不然是鸡脯或鸡茸,从未见过可以把鸡剁碎了炒吃的作法,《食经》上不是有说,鸡不宜切过碎?

  块垒四,所有人都非常不见外地打听她的收入、她父母的职位、在北京有几套房,听说她是独生女后,马上都毫不掩饰地向她男朋友表示祝贺:那以后那些几百万的房产,不全都是你小子的了?

  块垒五,非常不客气地问她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给某某”生孩,乘“你婆婆”还年轻,带得动小孩,多生几个。

  她说,我最不能忍受的,倒还不是这些废话。

  “我反复在心里犯拧的,是那一桌子,明晃晃亮灿灿的——不锈钢餐盘。”

  从小到大,她没有使过这样的器皿。

  她从小的餐饮习惯也并不讲究到色香味形器诸色具精。只是喝碧螺春使白瓷,为的取其色悦,喝明前龙井使一只透明玻璃厚矮杯,为观其形逸,喝普洱使一只粗陶杯,喝红茶要么是英国瓷器,要么是紫砂,这在她家,并不刻意,是一种至少已经延续了三代、而且已经无感了的生活习惯。

  无论如何,那一桌子不锈钢餐具,在她来看,非常有损食相。扎眼地难受。金属撞击声更让她反胃。那些筷头己发黑的筷子,她尽快忽略,礼貌地吃完整顿饭。毫不失礼。是因为确实相爱。

  但从这顿饭开始,她开始参悟,参悟彼此那些总会引起磕碰的差异的根源。

  原来以为,爱可以克服这一切。

  她安慰自己,人的可塑性是很强的。生活习惯需要彼此调适。

  她和男友因为相爱又走了一年多。

  分手是在结婚前夕。

  双方谈及了孩子,男友认为,孩子最好由他爸爸妈妈来带。她想起了那些不锈钢餐具,一个激灵。坚决摇头。男友非常郁闷,我爸爸妈妈不好吗?生活习惯有什么问题吗?即使再不好,不也把我养得这么大、这么出色么?

  双方又谈及了孩子的数量。 男友说,生男生女都无所谓,但至少要两个。

  而男友的一个堂嫂,非常自信地和她说起来自己的生子经历:怀到4个半月,找了医院的朋友,b超一看,发现是个女孩,直接打了。第二胎果然如愿是个男孩子。——就是那个在饭桌上把转盘转得呼呼起风,在自己爹的支持下,一口气叉走半盘腊肠的小男孩。

  她打了个激灵:我的后裔,将来就是这样?

  我的生活,将来就和这样的一群人和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交织?

  无论她怎么抵抗,无论她怎么切割,它都将透过婚姻和繁衍,渗透到她的现在、未来和后代身上。

  她在最后一刻逃了。男友非常怨怼。

  “你说说,我哪里对不起你?”

  她只能勉强着回答:“结婚这个事,不是对得起或对不起的事。”

  彼此这么问答时,她再一次明白,她和他之间,差异的根源,在于,他考虑的和她考虑的,层面差异至大,完全就是刚吃饱了饭的劳动人民和用刈鹿刀割肉,雪夜里放在网子上细细烤来吃的小资产阶级布尔乔亚的区别。这种差异,将决定她自己和后代会选择何种价值观与生活方式。

  从一开始,他们生长的根就完全不同。特别令人遗憾的是,历史上的江西,宿儒倍出,大家如云,原有许多积年的旧家。贫困是一回事,贫困却未必一定要活得粗糙鄙陋。我姥姥常说:“江南有大户,江北有大家”。我外祖家在解放之初己如《活着》所写的,因男人赌博而败落。但女人们依然以勤勉所创造的清洁光净,维持着一个家庭的体面。即使来客了只奉得上一杯清茶,杯子也是最廉价的玻璃杯,我姥姥也断然不会用搪瓷缸给客人。

  一切从那个亮晃晃的不锈钢盘子和乌糟糟的筷头开始的。它意味着一切。生活方式的差异,审美和审丑的差异,金钱观的差异,养育后代方式的差异,对未来预期的差异。

  无论你承认与否,接受与否,建国之后,社会阶层曾经被命运剧烈地晃动,泥沙、粗盐、水、草根全部黄汤一样地浮沉不定,大家伙都成了一锅浊汤,许多虚伪的价值观附庸在一些宏大的口号里,被强行推销给人们。粗暴、鄙陋、野蛮和不卫生的一切,曾经被视为光荣的,甚至话语里也充满了暴力的砂砾。但这锅浊水,随着时间推移,正在清晰地复归它的自然的分层。——宏观的话语也许还在唱高调,但是社会自己正在通过若干符号、生活方式及社交圈自然地完成它的分层与分级。

  该沉淀的沉淀,该轻扬的轻扬。

  有稳定的阶层及其文化积淀的社会中,原本不应有这样巨大的地域文化差异,更不应有因户籍资源而产生的灭绝式的发展差异。这种制度式的差距,不应该让一个逃跑的上海姑娘,用道德买单。说风凉话的人,你自己为什么不嫁?或为何不娶同村的小芳?

  社会正在象一个正常的社会。有着越来越明确的社会阶层的区别。再建立它自然的流动和上升渠道。不应再有一个粗暴的意识形态的手,把这样的自然守序搅乱、掠夺、破坏和颠倒。

  上海这个姑娘,逃的倒不是饭,而是命——一种她说不清道不明却凭直觉感觉到了的宿命。

  婚姻是自然流动和上升渠道之一。

  下嫁,也不是不可以。

  通常是建立在下嫁的对象有极大的优势,可以弥补阶层的差异的基础之上。高攀,也不是不行,通常发生在女性有极强的生育优势的基础上。比如,一个姑娘即使出身贫寒,但长成了一绝代佳人,又或灵巧聪明过人,那么,她通过婚姻通道改变自己和后代的社会阶层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一个小伙子即使出身贫寒,如果智识过人,人才出众,在社会中取得了家庭所不曾赋予他的立身之本,如于连,当然也比较有可能改变自己和后代的社会阶层。

  除此自然的进阶之外,任何以欺骗、道德、舆论绑架或失序暴力如阿q最向往的暴力滚牙床,去改变阶层及自然婚配取向的,都是赤裸裸地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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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块垒一,她发现除了她是坐席的,所有的女子,嫂子、堂嫂、小姑、大姑,都是站在桌子边吃饭的。包括忙前忙后的未来婆婆,也没有座位。相反,嫂子家那个才6、7岁的小男孩,大喇喇地和自己的爹坐在席上,在男孩尖利的叫声里,他爹把圆桌上的转盘嗖嗖飞转,方便把儿子爱吃的食物优先搬运给自己儿子。与小男孩同辈同龄的一个女娃,站在已坐满了人的餐桌边,挨挤在一堆男性的腿脚边,由自己的母亲,眼疾手快地从跟前经过的碗碟里,叉起一块肉,塞进自己的嘴里。
这是哪里的?山东?
 
男朋友的吃相一直难堪而屡教不改,即使他十分地想改,但餐桌上一坐即忘,要么叭哒嘴,要么筷子来时,忙不迭地伸长脖子尖起嘴去唆食物。


哈哈哈哈,其实 这两种吃相在男国医里不要太多:p
 
男朋友的吃相一直难堪而屡教不改,即使他十分地想改,但餐桌上一坐即忘,要么叭哒嘴,要么筷子来时,忙不迭地伸长脖子尖起嘴去唆食物。


哈哈哈哈,其实 这两种吃相在男国医里不要太多:p
我见过一见食物两眼放光的,泥煤至于吗?是我当时的心理活动
 
另一个上海姑娘 在东北婆家的第一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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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城市里,成功的标准是一个人通过不断奋斗,最终实现自我价值;而回到家乡,成功的标准则突然变成了结婚的早晚、生育的多少、甚至是生男生女上。

  春节期间,有一则题为“上海女孩跟男友回农村过年,见到第一顿饭后想分手”的新闻很火。这类网友“喜闻乐见”的八卦,迅速挑起地域骂战与群体攻击,也让春节里赋闲的网民们,酣畅地秀了把婚姻观和家庭观。

  对于出生自不同文化地域的情侣,“过年”这件事或许真是个一年一度的坎儿,不同的饮食、文化、习俗、社交圈,会在短短的几日内上演一场原子对撞,一不留神双方之间就生出失控黑洞。


  今年,是我和先生婚后的第一个春节。由于我们现已常驻上海,对于“回东北过年”我们早就心照不宣,但这场原子对撞将带给我们怎样的火花,我们都好奇又忐忑。

  “小年”与“小年夜”

  和先生到达他老家的时候,刚好遇上北方的“小年”——事实上“过小年”的习惯,也是我去了北京后才学会的。

  在上海,人们没有“小年”这一说。大家只是叫“除夕”为“大年夜”,而除夕的前一天则就相对成“小年夜”了。在我记忆中,上海的小年夜没什么特别讲究。父亲一般会带我和母亲去大型超市进行年度大采购,备上一整个春节食材,也顺带捎上一些拜年手礼。

  在北方,“小年”则是腊月廿三。自小年开始。每家每户都进入了全心全意准备过年的节奏,它是整个“北方年”里正正经经的序章。

  小年当天早上,婆婆天没亮就起床开始忙活。从她口中得知,本地人都是不屑菜场卖的饺子皮的,觉得机器压的皮子太干、吃口不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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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和面、揉面到擀皮,婆婆对这些都要亲力亲为——这让我感觉相比在家包馄饨时父亲总爱琢磨馅料,这外边面皮才是北方饺子的魂。

  在先生老家,吃饺子沾的不是醋,而是蒜汁儿。它由鲜酱油与蒜末调成,先生喜爱在里边放些干辣椒,一口沾一个下肚,完全不用碗盆接着。

  这味道怎么说呢,挺咸也挺鲜,但我矫情的南方胃,还是驱使我默默倒了碗陈醋,还加了勺糖。

  吃完饺子后,我和先生陪着婆婆逛街采购。年关将至,这里各路卖东西的商贩便悉数把货物推到镇上的主干道来摆卖。在这和谐、有爱的氛围里,当然没有什么扫兴的城管。

  干果、海鲜、鸡鸭、蔬菜、玩具、保健品、对联、鞭炮、猪头……凡过年需要的食材和物品,我们走半条街便能采购完全。

  沿途最“魔性”的,就属满大街黑乎乎的冻梨和各类冻成冰棍状在室外晒太阳的鱼虾了。它们让我想起那个有名的东北笑话:一哥们去东北出差,在饭馆要啤酒,得知冷藏啤酒零下1°,换了常温,结果零下15°。

  东北女人和上海男人

  若说位列中国男权思想最重的,东北应该脱不了三甲,而在上海正恰恰相反。

  在东北,男人的分工是主掌家中挣钱大计,回到家则是甩手掌柜,几乎不用操心任何家事;而东北女人,则是毫无怨言地操持着家里各种细节,买菜、做饭、洗衣、打扫,做好贤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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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对“东北年”和“上海年”感受到的最大差异:在东北过年,厨房里忙碌的都是家里的女人们,男人们则在里屋吹水、打牌;而在上海,永远是男人们在厨房里钻进钻出,女主人们则都以丈夫的厨艺和勤奋为荣。

  这次年夜饭我们是在先生奶奶家吃的。奶奶家一共有三个儿子,三位媳妇到了后,外套一脱便上了灶台——大媳妇(也是我婆婆)炒菜,二媳妇包饺子、生柴火,三媳妇切菜、打下手。

  婆婆和婶婶们都疼惜我是新媳妇又是小辈,坚持不让帮忙。我猜自己一定是当晚整个镇上最清闲的媳妇了。

  东北的年夜饭很丰盛,整桌都是需要费些功夫准备的硬菜。吃完菜上的饺子里还塞有硬币,吃到的则寓意来财源广进。

  值得一提的是,东北还有“送年”这一习俗。在年初二晚上,一家人又重聚一起“送年”,相同规格的菜肴,吃前也同样需要放鞭炮、敬神灵,差别只是“送年”的饺子里就没有钱币了。

  看着东北家里女人们在灶台忙碌的身影,有时会觉得两地分别由男权主导以及女权主导的家庭运行惯例,或许是上海姑娘与东北小伙结合的一个隐患。“东北男人会不会打老婆啊?”“上海媳妇是不是很作、很强势?”在让亲友过份担忧的这一面上,我与先生简直势均力敌。

  徘徊的年轻人

  如果说东北经济衰退和人才外流在研究报告里是一组数字,那在春节的白山小镇,大规模年轻人的来去则绘制了一幅现实配图。

  “过年了能看到年轻人真好啊!平时别说二三十岁的,连我这样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都没有。”镇上一间水果店的老板娘对我说。

  跟着先生参加当地朋友的聚会,大部分我们的同龄人都在外地求学工作,近的在省会,远的在北京、上海、重庆、江苏……

  “有谁还愿意来这里”,先生的一位高中同学在聚会上感慨到。

  而令年轻人们更纠结的,则是乡愿和传统对异地奋斗的精神拉锯。

  在春节里,年轻人意气风发地回家,仿佛还保留着前一个城市的惯性,未来得及褪下一身铠甲。然而征途尚未走远,城池已然失守,在饭桌上,他们依旧会被不同长辈催促着找对象、结婚、生娃。

  处在那样时刻,会想不自觉替这些年轻人鸣不平。在大城市的残酷竞争,他们很难从父辈那里得到资源和支持,回到家,却依然要背负着父辈顽冥的期待与压力。

  在城市里,成功的标准是一个人通过不断奋斗,最终实现自我价值;而回到家乡,成功的标准则突然变成了结婚的早晚、生育的多少、甚至是生男生女上。这不免令人想起奥尼尔的《天边外》,或走或留,都充满了理想与现实的痛苦。

  今日晚上我也将回到上海,开始后半段“春节”,但对上海的“年”,我也同样爱恨交织。

  上海没有那么多的传统,不需要在开饭前祭拜天地神灵;今年外环之内都禁止燃放烟花爆竹,马路上没那么吵、不会到处是红纸屑;上海的社交文化有礼而疏离,不会有那么多饭局,也不会在饭局上心生尴尬……但同样,上海的年味儿我早已说不出一二了。

  自毕业后去了广东,春节就是父母飞来,一起在温暖的南方度假;后来去了北京,春节就是和他们找个目的地,一起接头玩几天。今年也一样,母亲已经订好和老友们南飞的行程,父亲也还有工作不能和我们团聚——对我的父母而言,春节早就不过是一年中的两个长假之一。

  再回头来看“过年”这件事,它是所有一地社会文化的浓缩,或许它就像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很难既亲密又自由,既团圆又潇洒吧。
 
那你再来炮制一篇吧:p
该说的,那文章基本都说了
我想再加一点,太门当户对也不好,我的意思是两人背景经历甚至智商处事方法都相似,开始可能会觉得相互有致命的吸引力,在一起后,会发现蛮可怕的,要吹个牛都难,大家都把大家看透了,还有啥意思呢?不如买块镜子照自己,对吧
 
该说的,那文章基本都说了
我想再加一点,太门当户对也不好,我的意思是两人背景经历甚至智商处事方法都相似,开始可能会觉得相互有致命的吸引力,在一起后,会发现蛮可怕的,要吹个牛都难,大家都把大家看透了,还有啥意思呢?不如买块镜子照自己,对吧
其实吧,年龄相当最重要,其他的,修炼是一辈子的事。。。
 
其实吧,年龄相当最重要,其他的,修炼是一辈子的事。。。
要说修炼,咋感觉是要成道成仙或者成妖啊
 
天涯,看不动了 :monster::mon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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