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于情与色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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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正式下海
一个月后的某天，老板娘“苦口婆心”地规劝若兰说：“你看你挣钱多辛苦啊，人家小姐半个小时就挣了你一天的薪水，人家背的是LV和GUCCI，你呢？反正你已经进了这个门，即使走出去，人家也不知道你是小姐还是接线员，你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听她一席话，再联系实际情况，若兰一咬牙，就决定下海了。
来了客人后，老板娘说要培训若兰，她让她看着。走进挂着窗帘的按摩间，老板娘放得轻柔的音乐，将灯光打得忽明忽暗，营造出了一种暧昧的气氛，客户光着身子趴在床上，老板娘脱衣服，只穿着文胸和小内裤，先往自己手心和客户身上抹上按摩油，然后按摩客户手部和腿部，接着老板娘将文胸解开，用性感的胸部和上半身跟着音乐节拍上下起伏摩擦客人背部，看起来非常美，很有艺术感，最后就是打飞机。若兰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到过一个男人隐私部位，看得她脸红心跳。
也许是因为老板娘知道若兰是新手，刚开始时都让她做一些高素质的老客人，他们温和有礼，小费也给得很可观，她开始喜欢上了这份工作。
若兰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是和一位儒雅的美国加州商人，刚开始时，想到那次可怕的经历，若兰非常紧张，忍不住哭了出来。客人知道原因后，很痛惜地看着她，然后将若兰紧紧地抱住。温柔地说：如果你不想做，我们可以不做，你帮我按摩就可以了。在他怀里，若兰感到了一丝温暖。最终他们还是做了，这次经历完全颠覆了若兰之前对性的所有看法，原来性也可以是美好的。完事后，客人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若兰，大概有1000多美元呢。
数着钱，若兰小声地安慰自己：“最起码，这次我是自愿的。”
一个月后的某天，老板娘“苦口婆心”地规劝若兰说：“你看你挣钱多辛苦啊，人家小姐半个小时就挣了你一天的薪水，人家背的是LV和GUCCI，你呢？反正你已经进了这个门，即使走出去，人家也不知道你是小姐还是接线员，你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听她一席话，再联系实际情况，若兰一咬牙，就决定下海了。
来了客人后，老板娘说要培训若兰，她让她看着。走进挂着窗帘的按摩间，老板娘放得轻柔的音乐，将灯光打得忽明忽暗，营造出了一种暧昧的气氛，客户光着身子趴在床上，老板娘脱衣服，只穿着文胸和小内裤，先往自己手心和客户身上抹上按摩油，然后按摩客户手部和腿部，接着老板娘将文胸解开，用性感的胸部和上半身跟着音乐节拍上下起伏摩擦客人背部，看起来非常美，很有艺术感，最后就是打飞机。若兰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看到过一个男人隐私部位，看得她脸红心跳。
也许是因为老板娘知道若兰是新手，刚开始时都让她做一些高素质的老客人，他们温和有礼，小费也给得很可观，她开始喜欢上了这份工作。
若兰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是和一位儒雅的美国加州商人，刚开始时，想到那次可怕的经历，若兰非常紧张，忍不住哭了出来。客人知道原因后，很痛惜地看着她，然后将若兰紧紧地抱住。温柔地说：如果你不想做，我们可以不做，你帮我按摩就可以了。在他怀里，若兰感到了一丝温暖。最终他们还是做了，这次经历完全颠覆了若兰之前对性的所有看法，原来性也可以是美好的。完事后，客人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若兰，大概有1000多美元呢。
数着钱，若兰小声地安慰自己：“最起码，这次我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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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红梅之死
第二周，老板娘见若兰上手了，就让她什么客人都接，她就发现有些烂客真的很讨厌，尤其是阿三，浑身的咖喱味和孤臭味，熏都要薰死了。
一般女孩子在一个店做一到三周，当然兼职的除外，就到其他店去排工。因为客人都来自附近社区的，他们需要时不时尝试新鲜货色。然后若兰换了一家店，离她的住所比较远，她才知道，有些店什么服务都做，而且还是被老板逼着做，不做就滚蛋。遇到不喜欢的客人，若兰就只做按摩，等客人进来后，通常跟他说，我不能做全套服务，然后退回他一些钱，一般客人都同意，不会强迫。
就在那个店里，若兰认识了红梅。红梅来自山东，是被移民中介忽悠来的，说加拿大的钱多么多么好赚，呆够几年还可以拿身份等等。借了十几万人民币给中介，以旅游的身份出来，曾经做过家庭保姆、打过餐馆工，分分都是血汗钱，而且转换身份的说法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半年过后，旅游签证过期，就成了黑人黑户，于是一咬牙，下海了。人总得生存，身份拿不到，总得挣点钱回家吧。
大概都是来自北方，大家的性格比较相似，若兰和红梅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红梅最爱谈的就是她的儿子，时不时就拿着儿子照片看。“我儿子可懂事了，总说妈妈你快回来啊。我说妈妈要挣钱给你上大学呢？儿子就说，我不要上大学，我要快点打工挣钱，这样就可以天天见到妈妈了。”红梅一边哭一边说。
有一天，红梅悄悄地问若兰：“你是什么服务都做吗？”
“我才不呢。我是看人下菜单。”若兰开着玩笑。
“我也是。实话告诉你吧，我只做按摩和打飞机，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客人上过床呢？”红梅认真的说。
“真的吗？”若兰好惊讶。
“骗你干嘛呢？我不能做，我在国内有老公呢。我和老公是青梅竹马，当时我们是一起办出国的，但是他的签证申请被拒了。现在做按摩，我已经觉得很内疚。如果再做其他的，我就太对不起老公了。”红梅眼里闪动着一丝忧郁。
有一天，店里发生了争吵。原来有一个客人不高兴了，跟老板投诉说红梅没有提供全套服务，老板娘就怀疑她以前一直在骗她，大骂她是骗子，要和她算清帐，让她把以前的钱都吐出来。红梅当时刚把钱寄回国，手头哪有这么多钱。老板娘就叫嚣着要举报她黑人黑户没身份，让移民局把她送回国。那哪行啊， 即没挣到钱，送回去还坏了名声，多丢人。红梅哭着求老板娘，老板娘就说不举报你可以，但是你以后必须得提供全套服务。
当天晚上，红梅做完几个工出来后就哭了。她拉着若兰的手哭了很久，说自己一辈子都没骗过人，老板娘为啥说我是骗子？我每次在房间里收了200元全套服务的钱，全数交给老板娘。因为不做全套，就悄悄地从自己的钱包退回了一部分钱给客户。老板娘为什么还要我退钱给她？
若兰就安慰她说老板娘是为了威胁她才这么说的，别放在心上。
然后红梅拉着若兰的手继续喃喃地说自己堕落了，对不起老公孩子什么的。若兰还没来得及劝她，就被老板娘派去做一个酒店出访的活了。
若兰做完工回来后，发现有不少警车停在按摩院楼下，她吓坏了，忙问周围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有个亚洲女人从六楼跳下来自杀了，尸体已被扛走。
在拥拥挤挤的人流中，若兰拾到了一张照片，那是红梅儿子的。若兰眼泪流了下来，她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忘不了红梅红肿的眼睛、忧郁的目光。她一定是受不了那份耻辱和内疚而想不通，最终选择了离开。
那个夜里，若兰流了一个晚上的眼泪。为红梅，也为自己。
休息了几天，若兰决定改邪归正了。找了一份在餐馆端盘子的工作，包吃包住。可是在上任前一天，若兰变卦了。她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我还能回得到从前吗？我还能干得了那种每周只拿300多加元还要看老板脸色的工作吗？我还能过得了那种几个员工住一间宿舍，共用卫生间的艰辛生活吗？我真的不怀念那一个个男人的怀抱和肉体交错中的快感吗？
答案是否定的。
“也许，前世我是妖，而妖，注定是骚的”。若兰给自己找了一个这样的借口。
第二周，老板娘见若兰上手了，就让她什么客人都接，她就发现有些烂客真的很讨厌，尤其是阿三，浑身的咖喱味和孤臭味，熏都要薰死了。
一般女孩子在一个店做一到三周，当然兼职的除外，就到其他店去排工。因为客人都来自附近社区的，他们需要时不时尝试新鲜货色。然后若兰换了一家店，离她的住所比较远，她才知道，有些店什么服务都做，而且还是被老板逼着做，不做就滚蛋。遇到不喜欢的客人，若兰就只做按摩，等客人进来后，通常跟他说，我不能做全套服务，然后退回他一些钱，一般客人都同意，不会强迫。
就在那个店里，若兰认识了红梅。红梅来自山东，是被移民中介忽悠来的，说加拿大的钱多么多么好赚，呆够几年还可以拿身份等等。借了十几万人民币给中介，以旅游的身份出来，曾经做过家庭保姆、打过餐馆工，分分都是血汗钱，而且转换身份的说法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半年过后，旅游签证过期，就成了黑人黑户，于是一咬牙，下海了。人总得生存，身份拿不到，总得挣点钱回家吧。
大概都是来自北方，大家的性格比较相似，若兰和红梅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红梅最爱谈的就是她的儿子，时不时就拿着儿子照片看。“我儿子可懂事了，总说妈妈你快回来啊。我说妈妈要挣钱给你上大学呢？儿子就说，我不要上大学，我要快点打工挣钱，这样就可以天天见到妈妈了。”红梅一边哭一边说。
有一天，红梅悄悄地问若兰：“你是什么服务都做吗？”
“我才不呢。我是看人下菜单。”若兰开着玩笑。
“我也是。实话告诉你吧，我只做按摩和打飞机，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客人上过床呢？”红梅认真的说。
“真的吗？”若兰好惊讶。
“骗你干嘛呢？我不能做，我在国内有老公呢。我和老公是青梅竹马，当时我们是一起办出国的，但是他的签证申请被拒了。现在做按摩，我已经觉得很内疚。如果再做其他的，我就太对不起老公了。”红梅眼里闪动着一丝忧郁。
有一天，店里发生了争吵。原来有一个客人不高兴了，跟老板投诉说红梅没有提供全套服务，老板娘就怀疑她以前一直在骗她，大骂她是骗子，要和她算清帐，让她把以前的钱都吐出来。红梅当时刚把钱寄回国，手头哪有这么多钱。老板娘就叫嚣着要举报她黑人黑户没身份，让移民局把她送回国。那哪行啊， 即没挣到钱，送回去还坏了名声，多丢人。红梅哭着求老板娘，老板娘就说不举报你可以，但是你以后必须得提供全套服务。
当天晚上，红梅做完几个工出来后就哭了。她拉着若兰的手哭了很久，说自己一辈子都没骗过人，老板娘为啥说我是骗子？我每次在房间里收了200元全套服务的钱，全数交给老板娘。因为不做全套，就悄悄地从自己的钱包退回了一部分钱给客户。老板娘为什么还要我退钱给她？
若兰就安慰她说老板娘是为了威胁她才这么说的，别放在心上。
然后红梅拉着若兰的手继续喃喃地说自己堕落了，对不起老公孩子什么的。若兰还没来得及劝她，就被老板娘派去做一个酒店出访的活了。
若兰做完工回来后，发现有不少警车停在按摩院楼下，她吓坏了，忙问周围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有个亚洲女人从六楼跳下来自杀了，尸体已被扛走。
在拥拥挤挤的人流中，若兰拾到了一张照片，那是红梅儿子的。若兰眼泪流了下来，她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忘不了红梅红肿的眼睛、忧郁的目光。她一定是受不了那份耻辱和内疚而想不通，最终选择了离开。
那个夜里，若兰流了一个晚上的眼泪。为红梅，也为自己。
休息了几天，若兰决定改邪归正了。找了一份在餐馆端盘子的工作，包吃包住。可是在上任前一天，若兰变卦了。她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我还能回得到从前吗？我还能干得了那种每周只拿300多加元还要看老板脸色的工作吗？我还能过得了那种几个员工住一间宿舍，共用卫生间的艰辛生活吗？我真的不怀念那一个个男人的怀抱和肉体交错中的快感吗？
答案是否定的。
“也许，前世我是妖，而妖，注定是骚的”。若兰给自己找了一个这样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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