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出击VS连岳反水,中国公知决战2020

leo l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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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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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公知很忙。



首先,方方日记屡屡上热搜,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到今天为止,基本上是压倒性的批评。



接着,连岳也上了一次热搜,因为他作为一个曾经的著名公知,竟然隐约地批评了方方。他“反水”了



不过比起连岳,我想方方是更加困惑的:为什么这么多人骂我?



我们公知一贯畅行无阻的那一套理论,被至少整整一代中国知识分子奉为真理、普世价值,竟然不再被90后00后接受了?



竟然还有人反水,开始内讧了?



这是一个2020年的新情况,以前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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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背后,是一部中国公知简史。



关于公知的故事,要从一部叫做《河殇》的纪录片说起。



这是中国“公知文化”的根。



这部“先有文稿,后配画面”的6集“纪录片”在批判了“长城”“龙”“中国女排”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中国的黄河文明,比不上西方的海洋文明。



我们的文明,永远孕育不出科学和民主。



单靠这片黄土和这条黄河,已经养育不起日益膨胀的人口,已经孕育不了新的文化,它不再有过去的营养和精力;
只有当蔚蓝色的海风终于化为雨水,重新滋润这片干旱的黄土地时,这些只有在春节喜庆日子里才迸发出来的令人惊异的活力,才有可能让巨大的黄土高原重新获得生机;


今天的95后和00后的童年里,基本上是没有贫穷和落后的记忆的,我们更熟悉的大背景是“大国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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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新一代人很难想象,在70和80年代,中国人全方位地落后于西方,既缺乏资本积累,又没有一流人才,而技术上的差距,更加不是一朝一夕能赶上。



没有钱、没有人、没有技术,谈何发展?



这种绝望,深刻地印到那一代知识分子的骨髓里,是他们人生的母题。



他们需要一个理论来解释,或者说,缓解这种绝望。



为什么西方有高楼大厦,我们没有;为什么西方生活条件那么好,我们没有;为什么西方造飞机汽车,我们不行。



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我们从文化上,从根儿上,就比不过西方。



我们的黄河,从一开始就没长好,怎么可能比得过密西西比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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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30年代的美国)



《河殇》的出现,在当时的中国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他所提出的从根源上进行彻底的自我否定的方法,似乎是万能的,足以解释一切——我们的贫穷、落后,以及国家方方面面的问题。



当时文人中间,原本就流行着“伤痕文学”,反思中国社会的各种问题,其中也不乏许多丑化。今天的《方方日记》,仍然带着明显的“伤痕文学”的影子。



而《河殇》的出现,将自我否定,带到了一个全新的理论高度。



绝望的知识分子们发现,带给他们痛苦的现实问题,在这个理论里好像都有了解释。



当一个人自我否定到足够的程度之后,他反而就释然了——既然做什么都不会变好,那不如就,跪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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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这种自我否定的程度,就叫“殇值”,河殇的“殇”。



殇值越高,则破罐破摔自我否定的程度越高,而其中表达能力高、有一定表现能力的人,就脱颖而出,成为“公知”。



而历经时代变迁,公知也发展出好几种类型,我觉得值得研究。



不过在开始讲公知的故事以前,我还是要最后提醒大家一句:



今日的中国,在经济、技术上已不再是30年前的那个绝望的落后国家,而我们今日的进步,也绝不是由自我否定和破罐破摔带来的



自立和奋斗,能改变我们每一个人的人生,也终将改变我们这个国家。







1

跪族型公知






最先有“殇值”的,是那帮子文人。



面对劳动人民,他们本身就有优越感,每天沉浸在“启蒙国人”的人设中。



在最初,我们的社会是比较封闭的,他们倒也没有什么惊人的言论。但在接触西方文化后,他们“无处安放”的灵魂找到了归宿——美国,世界的灯塔,照亮每一个迷茫者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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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在发展中,确实出现了不少的问题,诸如贪污腐败、矿难、食品安全的问题被不断曝出。



面对这些,他们又给自己加上了“为民请命”的剧情。



久而久之,形成了一套固定话术:



这个国家到底怎么了?吃亏的总是人民,我陷入了深深地思考,这一定是体制问题”。



总之,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套入这个“我陷思,定体问”的句式,那一切问题就有了答案



在批评自己国家的同时,当然也要寻找楷模。



这个世界上最值得称赞的,当然是美国



之前我听过一些关于美国国务卿访华的故事,这个故事在讲述者口中细节满满,真实到你以为他是随行人员一样。



故事里说,美国国务卿来中国访问,被安排在钓鱼台国宾馆顶楼,400多平的总统套房里。



美国国务卿觉得太过铺张浪费,坚持住中关村外,每晚10元的十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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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饭也很普通,包子、豆浆、茶叶蛋。



在听完这个故事后,我上网查了一下,这些片段,出自一篇《美国国务卿在北京的食宿》的文章。



在文章的最后,作者“痛心疾首”地问到,“”同样是官员,看看人家美国的官员,再看看中国的官员。到底谁才是人民公仆?”



出现这样现象的原因只有一个,制度使然



而文中也充满了对美国国务卿的溢美之词,“克里以他的低调、朴素、谦和、平易近人的品格给国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我把这句话复制到搜索引擎里,发现这故事还有默克尔和奥巴马多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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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当他们用充满想象力的思维去臆想关于美国的神话的时候,你会发现,他们用的是非常中华文明的审美——



勤俭节约、人民公仆,这些都是典型的中国人眼中的“美德”。



美国人其实恰恰相反:



超前消费、权力制衡,这才是真正的美国思维和美国文化。



在这一阶段,“公知”的问题是,他们根本没去过美国、不了解美国,他们对美国的热爱,停留在自己的想象里。



当然,也不仅限于美国,毕竟世界上的国家那么多。



于是,11岁负重20公斤,每天步行100公里的日本小学生出现了;



于是,100年后还能挖出备用零件的德国下水道出现了;



于是,印度惠及10亿人的免费医疗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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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外国”,只要你敢幻想,它都能比中国好。



某种程度上,我觉得方方的日记,仍然停留在这一阶段里。



所以她的话通常只说半句——



她只说武汉有很多人去世,却不说武汉拯救了更多人的生命;



她只说前期政府防疫中的一些问题,却不说和国外相比,我们做得先进的地方。



因为在她所熟悉的时代,只发生过前半件事,没有发生过后半件事。所以当今天的中国已经会发生好事的时候,她的思维方式里,并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后半件事。



她只能选择性忽视,于是就形成了“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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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常说的,跪得太久了,以至于忘记了怎么站起来。



是为“跪族型公知”。







2

当公知走出国门






慢慢的,殇值高的那帮公知,因为对于想象中美好西方的向往,有一些人选择了离开中国。



接着,他们分化成了两种主要类型。



我把他们总结为“卧底型公知”和“喷子型公知”



先说说第一种,比较简单,因为他们本质上还是属于跪族,只是因为身处国外,反而产生了一些积极的变化。



首先,为了体现自己移民的正确,他们不遗余力地抹黑中国。什么“中国没有人权”“中国人素质不高”“中国经济要崩溃”。



他们笔下的中国,一无是处。



而且当时美国带领西方国家制裁中国,西方资本全部撤离中国。中国的发展,工业化进程等等,即将成为泡影。



公知和西方世界,都在等着中国的垮塌。



但1997年,东亚金融危机发生,那些按照西方自由市场制度发展的亚洲国家都遭受重创。



整个亚洲,只有中国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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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B站用户“观察者网”《温铁军:中国要如何克服当下的全球化危机?》)

这时,美国觉得不对劲,重新把目光放在了中国身上。不少学者已经提出了“中国威胁论”。



中国威胁美国?公知们怎么能接受得了这个观点。一时间,公知们纷纷绞尽脑汁,驳斥“中国威胁论”。



这时,一本叫做《中国即将崩溃》的书出版了。这部巨制的作者,叫章家敦



请记住“章家敦”这个名字。



我认为,他代表了对中国发展贡献最大的一种公知类型。



章家敦认为,“中国四大国有银行的坏账已经高到不能维持的地步”,断言“中国的政治和经济制度最多只能维持五年”。



章家敦说的是实话,1997年,我国银行的不良资产占比高达三分之一。



一般来说,资本充足率在8%左右时,就会破产



我们的问题,比那些在金融危机中垮掉的国家的问题还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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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本“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好书一面世,就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



公知们纷纷力挺,国外的媒体也竞相报道,就连美国国会,都邀请章家敦举行听证会



一时间,“中国药丸”的声音,充斥在国际社会。



时至今日,当我们再回过头去看,“中国崩溃论”显然和现实走向完全相反,但是在当时,它的出现却为中国的发展,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正所谓“本拉登怒撞双子塔,章家敦巧献崩溃书”,这两大历史事件,延缓了美国对中国的重视,至少给中国争取了10年的发展时间。



当跪族公知走出国门,在国外不遗余力地黑我们的时候,却起到了战略忽悠的效果,成功把美国人忽悠瘸了。



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但是一码归一码,这个功劳该记还是要记给他的。



而出国的第二种公知,过得要更惨一些,我称为“喷子型公知”。



艾未未,就是典型的喷子型公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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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的时候,他打着“行为艺术”的旗号,多次在天安门广场比中指,在身上写“Fuck”。



中国干什么,他就喷什么。



2008年奥运会期间,艾未来多次表示批评我们的奥运宣传,“本来以为奥运会能让中国变得更开放,但宣传活动让我恶心”。



汶川大地震期间,艾未未也对抗震救灾工作视而不见,只顾着攻击政府。



不管是什么事情,他总能扯到“制度问题”“没有人权”上来。



2015年,艾未未如愿移居西方文明的另一颗璀璨明珠,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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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理来说,艾未未终于到了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可以消停一会儿了。但艾未未偏不。



在移居德国三个月后,艾未未就喷“乐高对艺术家有歧视,不向他出售产品”。



2016年,他喷了丹麦政府。



2017年后,他开始对德国政府“持续输出”——“德国社会不宽容”“德国社会太自我”“德国有种族歧视”。



在艾未未嘴里,这个伊甸园,成了化粪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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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未未,代表了一个公知类型:



他们喷的其实不是中国社会,换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他都会喷,只是他刚好出生在中国罢了。



本质上,我觉得他们其实不是公知的一个类型,他们可能是反社会人格的一个类型。



不过我也不太懂心理学,不敢妄下结论。我们还是叫他“喷子型公知”吧。







3

反水型公知






公知的出现,其实有一定的历史局限性——我们那时和西方国家,确实有很大差距。



但是发展到现在,中国和西方的差距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甚至到了美国需要以举国之力来对付我们的一个高科技公司的程度。



这时,我们欣喜地看到,公知的内部出现了分化



有一部分公知,反水了。



当然,我觉得这是好现象。说明公知中还是有一些明白人,虽然一度跪下过,但是还是能再站起来。



连岳
,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他的“反水”甚至上了微博热搜,引发公知群体内部的口诛笔伐。



连岳曾经是公知最好的模板。



作为《南方周末》的记者和专栏作家,连岳凭着自己的文笔,积累了一批粉丝。不少人把连岳称为“王小波之后最成功的专栏作家”。



2006年,罗永浩邀请连岳成为“牛博网”的博客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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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厦门发生了PX事件,连岳用自己的号召力,和政府“刚”了一波。这次事件,也让连岳有了“为民请命”的属性加持。



这件事,也在牛博网上持续报道。而牛博网几次对公众事件的发声,也让它获得了2008年《南方周末》的年度致敬。



致敬词里写到,“牛博网正在成为一个意见领袖的聚集地,一个独立、客观且闪耀着智慧之光的意见平台。”



除了在公知圈内有名,连岳凭着《我是鸡汤》《我爱问连岳》等几部作品,影响了不少年轻人的爱情、婚姻观。



当时不少人视连岳为人生导师。连岳,出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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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光环加持的连岳,也开始不遗余力的宣传“民主”“自由”“人权”:



2008年汶川地震发生后,连岳怒斥地震局,声称他们知情不报。



连岳用了一系列“证据”来攻击地震局,比如民间大师的“预测”,再比如日本有“紧急地震快报”,诸如种种。



总之这次不是“国殇”,而是因为不民主自由导致的“人祸”。



网友们顺着连岳的话查了一下,才发现他把“地震预报”和“地震速报”的概念混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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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连岳又发表文章《笑贫不笑娼是正常的》,公开声称“一个人是自己身体的主人,卖淫嫖娼是一个人不可侵犯的主权”。



当然,这么说不够“有理有据”,要套用固定句式:



“一个有自由的国家,一个公民有权利的国家,一个尊重财产权的国家,一个想繁荣的国家,一个人与人互相尊重的国家,一个爱好和平的国家,一个好国家,色情业必然应该合法化”。



“自由”“权利”“人权”“尊重财产权”“好国家”,看了这些词,我赶紧打开浏览器,搜了这个问题:







美国色情业合法吗?



什么?原来美国只有内华达州批准性交易合法?而且内华达州境内只有少数几个地处偏僻的郊县拥有妓院?



后来我想了想,可能他说的不是灯塔国,因为灯塔国并不“爱好和平”。



2015年,北京发布《北京市控制吸烟条例》,这份被称为“史上最严控烟令”的文件其中规定,凡是“带顶”“带盖”的公共场所全面禁烟。



条例一出,连岳就带头表示反对。条例实施的当天,连岳就发表了一篇《我的禁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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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身体,只能由他说了算,他愿意付出健康的代价,换取过烟瘾的愉悦,这种自由,神圣不可侵犯。



禁烟令,已经侵入私权。虽然政府老干这种事,但错事做多了,不会变对,抢劫一万次,也还是抢劫。”



在这篇文章的最后,连岳还对文章的主旨,进行了升华——政府本质就是流氓强盗,不会做好事的。



其实这句话,也就是连岳那些年的真实写照——政府提倡的,我全都反对。



也别和我争辩,别问,问就是民主和自由。



但在最近,当“方方日记”发酵后,连岳却在自己的文章中写道:



疫情之后的中国,有两点要反思:一是对那些贡献生产力的企业家好一点,他们才是国之根本,减税降费相当于提升生产力,应该当成长期的国策,不能干杀鸡取卵的事;

二是别再用纳税人的钱养一堆作家了,别以为养着他们就自然是你的吹鼓手,更大可能是享受你的待遇、福利与特权,还要搏一搏反体制的美名。自信一点嘛,做得好,正常人自然会夸你,正常人是多数。


这个作家指谁,一目了然。



在公知们“堕落”“跪舔”骂声中上了热搜的连岳,第二天又在文章中正面回应了一波:



“民主不是更好的体制,它是更坏的体制”

“柏拉图的话是对的,喜好民主并非雅典的光荣,而是雅典的堕落。中国真搞起欧美那种民主,也将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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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公知们彻底炸锅了。



民主、自由的“普世价值”都不要了,这不是“堕落”,这叫“畜生”。连岳,你赶紧自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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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岳的观点,显然前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先别急,我们不妨来看第二个例子。



和连岳一起“叛变”的,还有乔木



乔木,当年叫做“北外乔木”,曾是北京外国语大学副教授。



相比于连岳的言论,乔木的发言“有过之而无不及”。



自从2006年从伦敦回国后,乔木就扛起了民主、新闻自由的大旗。



2013年,我国“嫦娥三号”探测器发射升空,乔木在微博喷了一波——民生问题都解决不了,发展什么航天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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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北京人不知道的北京事儿)



2015年,乔木又曝出了“何炅吃空饷”的事情,不少网民的攻击又把乔木往远推了一把。



2017年,乔木终于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从北外辞职,移居美国,做一个干净的人”。



用实际行动来追求理想,虽然我和他立场不同,但我倒也觉得这种决心令人敬佩。



他在自己的文章中写到,“政治学博士不能讲民主宪政,新闻学教授反对新闻自由,柴可夫斯基也奏不出我这悲怆交响曲。”



并且在面对10岁女儿的困惑时,乔木向他的女儿解释,“你的爷爷年轻的时候,响应号召,战天斗地,结果没有改变社会,只是用反思和写作改变了爸爸。



爸爸做了该做的,即使仍然不能改变什么,但你大了多少会受影响”。



这些言语,也让乔木的“彼岸之行”,多了一丝英雄主义的悲壮



2017年,在辞职半年后,公知乔木,踏上了去往灯塔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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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乔木DC)





彼岸好脏好乱好快活,此岸好山好水好寂寞。




结果去了美国的乔木发现,有些事情好像和他之前的认知,不大一样。



汽车使用税、年检费、尾气检测费,开个车和中国的名堂一样多。



保险和城市停车费,还远高于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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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乔木DC微博,明德先生《北外乔木,一个诚实的公知:到美国才发现,被自己忽悠瘸了!》)



公知们鼓吹“美国看病很便宜”,乔木信了。



但后来他发现,还是有很多人看不起病。



同时,他们也买不起房,养不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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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乔木DC微博,明德先生《北外乔木,一个诚实的公知:到美国才发现,被自己忽悠瘸了!》)



不过乔木还是有本事的人,在美国也渐渐安稳下来,感受着民主和自由。



2020年,当疫情爆发后,乔木曾短暂回国探亲,在这期间,他还没忘了抨击武汉封城是“肆意侵犯个人权利”。



而他对中国以外地区的疫情防控,充满了信心。



美国是卫生防疫系统公开透明,日本是世界上最干净、最安静有序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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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他回到美国后,渐渐地发现,事情不对了。



在美国NBA停摆、股市狂泻、大学关闭后,乔木惊呼,“美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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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乔木的话,则更让公知们坐立难安——乔木居然还在北京交着医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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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所见所闻太过于魔幻,身在美国的乔木,也开始写起了《美国疫情日记》。



这一举动,仿佛是在嘲讽方方日记啊!这下,乔木彻底和公知们站在了对立面。



公知们说,“美国有医疗白卡,可以免费看病。”



乔木说,“那是极低收入的人才享有的福利,每年申请、评估,很麻烦”。



公知们说,“美国不洗脑”。



乔木说,“女儿在家自学的第一件事,是站立,手帖胸口,开始宣誓:



"I pledgeallegiance to the Flag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and to the republic forwhich it stands, one Nation under God, indivisible, with liberty and justicefor all."

(我谨宣誓效忠美利坚合众国国旗,及效忠所代表之共和国,上帝之下的国度,不可分裂,自由平等,全民皆享。)


校长每天广播领誓,每周五次。”



公知说,“美国一夜之间出动35艘医疗船,搭建216座方舱医院。”



乔木说,“只有一艘停泊在曼哈顿的92号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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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微信公众号“天下传播”)



公知说,“美国人的生活根本没受什么影响,国内媒体在妖魔化欧美。”



乔木说,“邻居因疫情蔓延没有收入,敲门问能否蹭下他的WiFi。”



总之,公知鼓吹什么,乔木就打脸什么。



但对此,公知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在美国的是乔木,不是他们。



作为曾经的公知,乔木的每一篇日记,都打在了公知们的软肋。




曾经的帽子不好使了,公知们也没别的办法,只能人身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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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倒也坦然,不仅声援连岳,还表示自己成为了“自干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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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岳不是第一个“反水”的,乔木也不是唯一的“叛徒”。



我大胆预测一下,今年,将被称为“公知反水元年”。



未来,中国公知的历史,将是一部前赴后继反水的历史。



而所谓“殇值”,即将结束它的表演,退出历史舞台。



尾声



一个大家需要警醒的细节是,公知的分化,未必是因为如今中国的自干五和小粉红在互联网上的强势。



其中根本的原因,还是中国国家实力的强大。



因为国力变强了,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同时,越来越多的人能够去到国外,看看真实的美国。



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不攻自破。



我上大学的时候,也一度认为,美国的空气是香甜的,美国的月亮比较圆。


(中国的月亮,有时候也是圆的)



直到2012年,我第一次去美国。



到华盛顿,大家都去参观博物馆,我因为有点不舒服,留在了大巴上,和在美国待了15年的中国大巴司机闲聊。



在他的口中,我听到了一个这样的美国:



他在国内是一个坐办公室的小文员,到美国后,待了15年,一直待在唐人街,完整的英语都不会说一句。



他开客车,妻子在中餐馆洗盘子,日常开销是够的,但就是处处被人看不起



好在女儿过几年就要成年了,他的苦日子也就熬出头了,准备退休。退休的最大愿望,是回老家山东去。



只是15年没回去,现在山东的朋友也不认识几个了,回去反而变成人生地不熟,想回却不知怎么回。



我至今无法忘记他因为连日出车而疲惫不堪的脸,还有他谈起想回老家山东时眼中闪烁的光芒。



我坐在大巴车上,看着窗外华盛顿雄伟的博物馆,还有这个美国首都街头穿着体面西装、行色匆匆的美国白人。那一刻我感受到了英文课本上所说的 cultural shock,也就是互联网上人们所说的三观尽碎。


我也想到高中历史课本上的一句话,大意是这样的:



美国十分强大,但仍是一个物欲横流、贫富差异巨大的复杂社会。



当年的历史课上,老师和同学们都觉得这句话酸得不行。但其实从今天的眼光看来,它是一个客观的评价。



那是第一次,我对于我在国内所听说的关于美国的一切,产生了怀疑



我想有过轻度“反水”经历的人,都曾有过这样一个怀疑人生的“顿悟”时刻



也许是你从上海浦东飞到纽约肯尼迪机场,发现美国机场破破烂烂的那一刻;



也许是你来到伦敦,发现地铁里不通手机信号的那一刻;



也许是你在巴黎老佛爷被抢了钱包的那一刻;



也许是外国政府一系列“群体抗疫”迷之操作,却还在抹黑中国抗疫的那一刻。



对于很多人来说,当我们走出国门,经历过“顿悟”时刻之后,我们就重新认识了西方社会,反过来,也重新认识了中国



所以,我不认为方方是一个坏人。



我觉得她是一个可怜人。




是的,她住在2000万的豪宅里,而我住在小出租房里,但是我仍然敢同情她。



因为不管她多么有钱,她的精神世界,却依然停留在70年代的绝望里,停留在伤痕文学里。她的伤痕,从未愈合。



而我们,是不同的。



我们新一代人如今正在见证的,是一个危险与机遇并存的,新的中国的新的历史。



我至今也不认为美国是坏的,它做过一些好事,也做过一些坏事,但是在人类的历史上,它仍然是一个伟大的国家



它的人民,用200多年的自立和奋斗,让一个新组建的国家成为了地球上最强大的国家,这是历史上独一份的。无论将来这个国家是否会消亡,美国所获得的成就,是不朽的



但是如果你了解美国的历史,就会知道,美国的成功,是建立在自立和奋斗的基础上,他们与对手进行了无数残酷而坚决的战斗,才有今日的荣光。



而绝不是建立在自我否定和破罐破摔上,也绝不是建立在向对手投降以苟延残喘的基础上。



我们要学习美国人做了什么,而不是学他们说了什么。嘴巴会骗人,但是身体是很诚实的。



我们也应该像美国人一样,用自立和奋斗来建设我们的国家,与对手进行坚决而残酷的斗争。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



按照历史记录来推断,中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延续了5000年、文明从未断绝的国家。我们成功的概率是很高的,至少是全地球最高的。当然我们也有可能失败,但是这也没有关系。



因为奋斗者不朽。
 
既然要批判《河殇》不提89.六四说不过去吧?
 
写言情小说的蹭病毒封城的热度 算不上公知
 
鲁迅早逝,可惜了。
 
(1)至少这些人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呐喊, 他们都在以自己的立场对社会的发展来思考和思辨。姑且不论其观点立场甚至导致的影响如何,至少他们没有对不同意见者进行辱骂,诅咒和拉仇恨 , 所以他们还是有社会良知的人。所以这些人是值得尊敬的.

(2) 这些人的言论证明了这样一个客观事实: 当预设的立场提前出现时,一切都会失去偏颇。当自己的喜好缠杂在这种思辨中, 思辨也就失去了思辨的意义。

(3) 那么其言论产生的效果,也就自然失去了公允性。有意思的是:这些言论可以在一时起到蛊惑人心的效果, 可是在历史的洪流中, 终于会洗尽尘埃。而且大家还会发现一个更惊讶的现象, 思辨者的思维往往还不及一个普通老百姓的朴实观点来的更具普世性。为什么呢?这就是我们民族文化的传承和根基。 在几千年文化习俗和熏染下, 人们自然的就对这些进行了甄选和免疫. 而这恰恰也成了这些思辨者的一个悲凉处。 就是他们处心积虑的呐喊,却得不到回应和共鸣, 这是多么的悲哀啊。所以他们有时会气急败坏的说普通老百姓都是愚民。都被政治洗脑了。 在我看来, 这些正是这些思辨者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地方。

(4) 这样说并不是否认现在的体制(以及其历史)就没有错误。反省和纠错还是必要和必须的, 只是你是否会在这样的现实情况下, 世界环境下,历史机缘下来容忍错误和允许改正错误, 以使得一个民族的决大部分人来享受社会的进步和优越,而不是一味的为自己的观点和预设的立场来否决绝大数人的生活以及认知。
 
帮助方方移民美国吧。
 
明显
方方
不是公知,疫情之前,尽管是知名作家,但从不是意见领袖,

周小平等一干人才算公知
 
中国这10多年的巨大发展,都是周小平等一帮公知贡献,这是楼主的意思
 
什么是公知?
公共知识分子(public intellectual),简称公知;其定义进言社会并参与公共事务讨论的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分子,通常被寄予具有批判精神和秉持社会公义。

为什么提《河殇》 ? 因为它有争议被政府禁止的, 这作者挺阴, 还是老套路, 知识份子=媚外=汉奸叛徒=打倒

最早的公知, 可能是孔子?
 
最后编辑:
压倒性的批评? 我看是扯疍。
看了一个武大校友群,谩骂方方的一个女生被群起而攻之,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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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方方日记屡屡上热搜,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到今天为止,基本上是压倒性的批评。
 
压倒性的批评? 我看是扯疍。
看了一个武大校友群,谩骂方方的一个女生被群起而攻之,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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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方方日记屡屡上热搜,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到今天为止,基本上是压倒性的批评。
当时群众是什么情绪,现在是什么情绪。二月初别说武汉,在cfc如果不骂武汉官场不骂共产党不都有人追着你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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