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方式:消费主义--“小资”的大上海 (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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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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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PEC来了,浦东高了,外滩更加时尚了,上海成为世界眼中的宠儿。

  像在一夜之间,“上海”打动了很多人。

  1、上海的风在阿拉心头吹呀吹


  侬是上海人?

  阿拉上海人。

  甜腻腻的软语飘荡在上海斑斓的夜空,其实夜空同时也在飘着。

  于是上海从不止步,跑在空间和时间的前面。

  这,在北京人的眼中总有些不着边际的,

  是呀,大上海……

  人物:鱼乐

  背景:北京人,上海儿媳

  我和老公是特传统的,经朋友介绍相识的。见面前朋友三番五次强调的一句话就是――虽说是上海人,可是一点儿也不像上海人。明摆着是生怕我一听是上海人就一口回绝。因为在北京如果说谁像上海人似的就跟骂人差不多。

  的确,北京人一遇到上海人肯定会较劲,时不时的就会走火。我们热恋的时候去了一次上海,本来两个人甜甜蜜蜜的,竟因为争论上海有文化还是北京有文化在外滩吵得不亦乐乎。不骗你,当时真的动了真气。

  后来我们还是结了婚,但是每当单位的同事和大学的同学问到老公是哪里人时,我似乎总是有点底气不足。我知道,他们一定一脸惋惜地说,怎么找了个上海人!?每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回家后我都会郁闷一阵,然后摆出一副很宽宏大量的样子对老公说,你知道吗?我是顶了多大的压力拯救了你!

  我嫁了上海老公,就开始了我在北京以上海生活方式的生存。并且慢慢地从被迫到享受。

  在吃的方面我和老公简直没有一点共同之处,简直就是炸酱面对大闸蟹,有理说不清。如果去外面吃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南方人娶了一个北方媳妇。我总是点味道很浓的菜式,而他则永远的清清爽爽,还美其名曰――吃食物的本味。后来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跟着他尝试了几次。我承认,我真的第一次品味到了我从未认识的食物非常美好的一面。后来,我渐渐让舌头摆脱了对调味品的依赖,我觉得整个人也开始清爽起来。吃其实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我发觉在川菜粤菜馆吃饭的人大多是应酬或聚会,而上海口味的餐馆,扶老携幼全家一起下馆子的特别多,老公说那是上海的家人观念很重。也是,老公就算再忙也觉得全家人在一起吃一顿饭是最开心的事。还有上海菜的面里肉很多,老公戏称,这就叫殷实。生活的真谛。

  嫁了上海人,我承认就好像在四合院中突然多了一面西洋来的镜子,照出了很多新鲜的东西。我承认上海这座城市有一种跟中国所有城市都不同的气质,这种气质也浸在每个上海人身上。老公有一件质地很好的西装马甲,我第一次见到就嗅出了它优雅的味道。老公说,那是他祖父一件西服改的。老公的祖父在洋行工作,祖母会讲很地道的英文。我禁不住幻想,那曾经是一段什么样的生活,又是一群什么样的中国人。

  我知道,每个和上海有瓜葛的家庭都少不了这样的老故事。故事虽老,但魂没断。所以王家卫离开了上海依然拍得出《花样年华》,白先勇远在美国的加州小镇依然知道什么是上海的真正味道。那种感觉就是人生其实就是一种优雅的态度。这种感觉我不是在上海的咖啡馆的摩卡咖啡里悟出的,而是在便利超市中每一件货品中捕捉到的。而我原来一直不曾意识到。

  和上海老公生活久了,会觉得原来讨厌的上海人的小气和絮叨都成为了优点。其实细一品,原来上海人的这些“毛病”都是因为他们是中国最早接触西方生活方式的人,于是他们的行为处事方式也变得很西方。注重个人价值和尊重规则。我是个粗放经济的人,自从有了上海老公在各个方面的把关,我们的生活一天比一天更晴朗。

  文/鱼乐

  2、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就在大上海

  给我一瓢长江水呀,长江水……

  上海在长江之头,台北在海峡对岸,

  上海曾经是乡愁,

  上海现在是时尚,

  有20万台湾人选择上海定居。

  在他们眼里,这里有理想还有梦想,

  是呀,大上海……

  人物:马民泽

  背景:上海的“上台”一族

  台商马民泽今年50岁,80年代在美国经营中餐业,大获成功,90年代来中国内地发展。开办大型迪厅,成功转身。马先生曾先后在上海、广州、北京三地开办JJ迪厅,从而成为典型的中国内地发迹的台商之一。

  “我是1990年在中国内地开创自己的娱乐事业的。早在1988年,我就到中国内地考察,上海、北京、广州很多地都去了,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上海是最佳登陆地。

  “一次,我在街头买一盒烟,卖烟的老太太对我说‘下瞎侬’,我听不懂,问导游,导游说那是‘谢谢侬’,对你表示谢意。我想上海人不得了!有尊重消费的意识。在欧美、日本,店员对顾客致谢已是不成文的规矩,可在80年代的中国,这种情景并不多见。当时在北京的商店,你买东西,服务员是不会对你表示谢意的,你多问几句,他们就烦了。广州只有在大饭店才会听到服务员说谢谢,显然是经过培训的。可上海就不一样了,是一位卖烟的老太太说谢谢。”

  “还有一次吃小吃,我要了一碗馄饨,服务员捞起馄饨先数数个数,再盛到碗里。我后面的一位来自北方的大汉不耐烦了,说上海人可真是算计到家了。可我不这么认为,商业活动以规则为惟一标准,以利润为最终目的,有了这个前提,才能达成不同制度、不同种族、不同信仰群体之间的交流互动。而失败和亏损往往是从不守规则开始的,上海了不得!”

  “1990年,我在上海静安区百乐门大酒店的19、20、21这三层开了一家娱乐夜总会,19层为餐厅,20层是迪厅,21层做KTV。运营一年多,十分成功,便有了做大的念头。1992年我在上海延安路的延安会堂开设了内地第一家大型迪厅“JJ”,随后的两年半里,每天客流量都超过1000人。1993年,美国CNN和英国BBC这两家电视台公布了当年世界大型迪厅的排位,上海JJ排名世界第五,中国内地第一。”

  “后来我又在广州和北京开过JJ,但我的事业基础却是在上海这片土壤中培育的。就我个人感受而言,当你对中国内地还很陌生时候,你对中国特色还理解不够透彻时,投资的首选应是上海。因为上海人的观念与外界最为相近,国际上通行的做法易于被他们接受,上海人是中国内地最具商业素质的群体。这也是欧美、日、港台众多商家集聚上海的根本原因。”

  “上海人也有过分的地方,比如崇洋。上海作为中国最早的租界,历经百年,被喻为‘冒险家的乐园’,在洋势力、洋文化、洋技术都处于优势的背景下,上海人形成了崇洋观念。我在上海那几年,身边很多朋友都娶了上海姑娘。上海女孩子如果有洋男朋友,认为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不论欧美、日、港、台,不论年龄大小,只要你持有外籍护照,一律被上海女孩追逐,以至形成了这样一种说法,‘上海女婿遍天下’。上海人在比富有、比住房的同时,也比谁家有洋人。当然,有块出自上海的牌匾是不应被遗忘的,上面写着‘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如果让我选择退休后的安家之地,我不会选择上海,因为上海人可以让人不断地得到很多东西,也不断地防范很多东西,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上海,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上海。”

  “对上海的感受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打个比方,上海人大多数身材都很好,上海人为此引以为豪,可令人倒胃口的胖子出现时,他也自称上海人,你又能怎么办?”

  3、精神上海,是飘飘的

  上海人对上海是执着的,

  从30年代的十里洋场,到90年代的浦东风貌,

  像在弄堂里遥望金茂大厦的感觉,

  时间和空间在泛黄的想像中交汇,

  60年前,上海走在中国的前端,

  60年后,上海是世界的宠儿,

  是呀,大上海……

  人物:赵波

  背景:上海女作家,曾出版《混合起司》、《烟男》、《青春如跳蚤》等小说

  我有一个朋友,曾经生活在上海。后来他躲到美国的乡下,真的是乡下,开车几公里都看不见人,整片整片的玉米地。他说他所有的快乐就是星期六的下午等待那个也是学生开的小杂货店从城里拉货回来。等着那鲜活的蓝蟹爬呀爬,爬到他的餐桌上。开电视看香港人无聊的搞笑或者武打,然后把螃蟹消灭得一干二净。

  在那样的生活里,他开始想念上海。和我在北京想念上海一样,上海的生活,那是一种很值得珍惜的生活。上海令人奢侈。

  我对我的朋友说,我喜欢旧金山,以后会去旧金山养老。

  我的朋友说旧金山和上海有太多相象。有一次他和一个朋友从酒吧里疯了半天出来,对着街上的景致,那雾茫茫的感觉,潮湿的空气,还有远处飘来的渔人码头没有散尽的螃蟹味,还有半空中的电线……让他想起金陵路。

  不过旧金山至今还保留着有轨电车,好像张爱玲小说里的“封锁”,丁零、丁零一路响来。不同的是,那车外面都拉着人,从马路中间浩浩荡荡地朝人群冲过来。

  观光的气氛把谋生的忙碌给冲淡了。旧金山还有些像大连,坡连着坡的,如果要开车还真得好好练习平行泊车。上海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上海是贴着人心的,想起它来总是简单的温暖的。

  在外面想起上海,它其实就是一个家的感觉,尽管可能家里已经没有你的亲人,家却一直还在。“家”的感觉其实很微妙,有时候是物理上的处所,有时候是心理上的依托。

  我在上海住了近10年,希望以后还能再住。如果剩下的生命任我自由支配,除了北京、大理、杭州和成都,我愿意在西雅图住一年,在康桥/伦敦住一年,巴黎四周的小村住一年,斯得哥尔摩住一年,南非的海边住一年,在任何有山有水的地方住一年,如果可以活着回来就去欧洲四处游荡尤其是威尼斯一年,然后说不定可以在缅甸金山角那边呆些时日。去新加坡或者香港一年,在亚洲随便逛一年,然后去西藏――如果身体还允许的话。再去新疆、云南、戈壁,这样恐怕又是一年。

  然后再回到我的家乡――江南。那些太湖旁边的小镇,朱家角,普陀山,三山岛。在外面一年又一年,折腾累了就回上海,可以每天早晨喝咸豆浆,吃小馄饨。在家的门口有自由市场的,那里会有个长麻子的男人卖豆腐,我可以亲热地叫他“麻皮豆腐”,还有“麻皮馄饨”,吃着豆浆,我可以配油条,或者葱花油饼。

  在上海新村里的房子,旁边有一个幼儿园,上午常常会在幼儿园小朋友做早操和游戏的童音里睡懒觉,中午去旁边的小饭馆吃上海的家常菜,睡午觉,起来烤两片面包加黄油喝立顿红茶加奶。然后考虑做饭,吃完了可以去散步,看看无聊的电视连续剧,日子就这样被打发了。

  上海的生活就是这样安静,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饮食男女,如此而已。上海的街道是一个迷人的舞台,你总能遇见你想遇见的人,那么不经意又那么匆忙,忙到刚够打个招呼,再想停下来,场景却换了,于是有了下一幕。在上海每个人都学会享受那属于自己个人生活短暂的换幕,或者走上街来专心当一件道具。

  4、物质上海,是甜甜的

  北京人看上海,

  浦东大厦是摩天的,

  外滩夜色是迷人的,

  淮海路酒吧是沉醉的,

  还有太平洋百货,还有50年前就闻名的南京路。给你一个物质上海,那里展现物质的方式多种多样。

  北京的小女孩永远不愁寻获不到时尚……

  是呀,大上海……

  人物:小华

  背景:北京女孩,时尚类杂志编辑

  北京和上海这两个城市,有着截然不同的生活态度。太平洋开在北京的这个秋天,不由得又让人提起这个话题。

  新开张的太平洋百货公司有许多很特别的部门名称,比如贩促课什么的。是个中国人就能明白个大概意思,可搔搔后脑勺就多少还有点莫名,因为总会让人联想到庶务二课中职位卑微的员工形象。精明的上海人可能会对此津津乐道,说这是上海与国际接轨的又一例证,北京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瞥了瞥嘴巴。

  提起上海,朋友都说是个特小资的城市。我说,北京不小资吗?这只是个人生活态度的问题,跟城市无关。比如,在北京,你也可以泡吧、蹦的、喝咖啡,你也可以SPA、逛街、洗桑那……朋友说,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在北京不可能活出上海的那个味道。而这个味道,他用了一个“细”字来概括。接下来,她给我举了N多的例证。

  上海的酒吧演奏轻柔的流行歌曲。从上个世纪出就开始欧化的上海人不习惯在酒吧里演奏吵闹的音乐,酒吧里没有摇滚,从20年代沿袭下来的BLUES、JAZZ似乎更能体现上海人的高雅品位。而北京人却能够忍受在喧嚣的BAR里,大声的呼来喝去,喧嚣已经是人气的代名词。

  上海的服务比北京更体贴。国际化的上海已经谙熟消费者心理学这一套东东,顾客至上的原则也早已深入人心,挂在服务员脸上的不再是不情愿的笑容,完全商品化的市场经济中,笑容可以使其售出的商品增值。

  上海的气候温暖湿润。似乎这是决定上海城市种种性格的根本原因。没有大风大浪,城市永远处在一种平静之中,而现代都市白天的节奏与之相调合,如同酒吧里的鸡尾酒一样,调出一种迷惑人的艳丽色彩,我们已经在普遍的意义上管它叫作“小资”。这杯名叫“小资”的鸡尾酒永远不会在成都或是漓江这样的休闲城市出现,因为它缺少忙碌的配料。

  朋友说到这里,顿了顿,如果非要拿北京生活和上海生活做一个比较的话,上海的生活更像生活,活的细致。北京实在不能算是小资城市,如果非要区分两者下个定义,那么北京也就只能算是“大资”吧。北京人可能永远活不出上海的那个味道,太细了,搁北京人来说,忒累了。(佚名)
 
上海:罪恶,堕落和丑恶的孕育地

  上海暴得大名,声闻全球,始于开埠,列通商五口之一。此前,虽已立县五百年,但充其量不过是东南海滨的一个三等县城。用一个上海文人的话说,开埠以前的上海,"亦如直隶之静海,浙江之临海,广东之澄海,其名不著于中国十八行省,更何论五洲万国乎?[1]"
近代一百多年间,上海的形象变化很大。在那段历史已经逝去半个世纪以后,再来看一下当时人对上海城市的印象、描述,对于今天人理解上海,或许不无裨益。

    从奇妙洋场、东方巴黎到大染缸

  开埠以后三四十年中,也就是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上海给人的突出印象,一是洋,洋货充斥,洋房栉比,洋人满街,洋气氤氲,;二是奇,水能自来,灯赛月亮,钟能自鸣,铁管冒电;三是妙,煤气灯、德律风、跑马、跑人(赛跑),种种西物西事,构思精巧,出人意表。我们看报纸杂志,看文人笔记,对七十年代前后的上海,用墨最多是洋、奇、妙。

    在清末,已有上海为"世界五大都市之一"之说。1935年出版的英文《上海指南》中,对上海的描述是用三个排比句:"上海,世界第六大城市;上海,东方的巴黎;上海,西方的纽约"。书中解释所谓"世界第六大城市",是就城市人口而论的。按照1934年世界大城市人口的排名,前六名依次是伦敦、纽约、东京、柏林、芝加哥和上海。

在同治年间,上海社会的道德问题就不断引起人们的非议。讲究排场,生活奢侈,是上海社会最早在道德方面遭人非议地方。有个署名"海上看洋十九年客"的文人,归纳上海风尚有七耻:一耻衣服之不华美,二耻不乘轿子,三耻狎身份较低的妓女,四耻吃价钱不贵的饭菜,五耻坐便宜的独轮小车,六耻身无顶戴,七耻看戏坐价格最廉的末座。七耻归一,就是今人所说的拜金主义、享乐主义,这与传统的重义轻利、崇俭恶奢的道德完全相反。与世风奢靡联系在一起的,是传统的荣辱观念、贞操观念、等级观念的摇撼。在《点石斋画报》、《申报》上,人们常能看到关于良家女子崇尚妓女服饰、不孝子孙虐待父祖、无顶戴人冒充官绅的文字与画面。以后,烟、赌、娼,坑、蒙、拐、骗、淫戏、淫书、流氓,邪恶、无耻、下流,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些字眼与上海道德形象结下不解之缘。在李伯元、吴趼人等谴责小说家的笔下,在难计其数的以上海社会为题材或背景各种黑幕、揭秘、传奇、大观、游骖录、繁华梦的小说中,所述上海道德形象都是三个字:大染缸:他们的口头禅是:上海是个大染缸,它曾把多少貌似年青有为的人拉到这个大染缸,使年青有为者也同流合污了[6]。

  在染缸的作用下,好人到上海要变坏,坏人到上海会更坏。1949年以前,不知道出版过多少部以上海社会为题材或背景的小说,各种黑幕、揭秘、传奇、大观、游骖录、繁华梦,所述上海道德形象大多如此。
  
  天堂地狱

  二十世纪初年,上海的形象开始与殖民主义、帝国主义的侵略联系在一起。

  较早提出这一问题的,是蔡元培等革命党人。1904年,《警钟日报》发表一篇题为《新上海》的社说,提出上海形象是美丑合一的命题:美,得中国天然形胜,文明程度很高;丑,白人统治,主权丧失。文中提出,"上海者,固上海人之上海,而非白皙人公有之上海也"。这一命题,有极强的战斗性和广泛的号召力。这种思潮弥漫扩散,日涌日激,到辛亥前夜,已成为进步人士的共识。在《民立报》、《神州日报》等报刊上,常有饱含民族意识的时论短评。他们从租界言行不一甚至言行相反的事实,揭露租界口称文明、实为野蛮、压制华人的实质。民国以后,特别是五四运动与五卅运动以后,随着一波又一波反帝浪潮的涌起,上海租界作为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基地的形象越发凸显出来:

  身居上海,张眼一看,真可怜,哪一个地方可以显得出上海是中国的上海?哪一件小事可以说上海是中国统治之下的?你看,他们怎样的奴视我们,怎样的苛刻我们,怎样残暴的杀害我们?他们还哪里把中国当国家,哪里把中国人当人类?[10]

  到了三四十年代,上海接连出版了好几本由外国人写的、中西版本兼有的关于上海的著作,《上海──冒险家的乐园》(1937),《出卖的上海滩》(1940),《上海──罪恶的城市》(1945)。这几部书,西人论上海,西人论西人,有力地支持了上述观点。上海作为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基地的思想深入人心。一个最典型的说法是:

  未到上海,以为上海是天堂,到了上海,方知上海是地狱。

  上海是地狱,同时是天堂。天堂是属于外国人的,地狱是属于中国的,所以上海是外国人的天堂,是中国人的地狱[11]。

  按理说,在十九世纪,西人在上海经营已达半个世纪,上海早已是外国人的天堂,中国人的地狱,但是,我们在十九世纪的报刊上,很难找到这样的议论。上海居民虽然在不少问题上,与租界当局有冲突,如四明公所事件,但那时多是就事论事,没有上升到华洋对立的地步。为什么到了二十世纪初年,这个问题忽然变得相当突出了呢?我以为,一是与当时全球范围的民族主义高涨有关,二是与上海绅商的自治意识有关。三是与上海人天生就贱有关。

  文化人的上海观

  就中外而言,上海是外国人的天堂,中国人的地狱;就贫富而言,上海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在道德方面,上海则是卑污龌龊的大染缸。这样,无论在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中,在反对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斗争中,还是在中国的文化建设、道德建设中,只有苦大仇深的工人阶级是革命的依靠对象,其他资产阶级、文人士夫、社会秩序、道德风尚,全与染缸脱不了干系。于是,在二三十年代文化人的笔下,从鲁迅、郭沫若到傅斯年、高长虹、梁遇春、沈从文等,我们已很难看到上海是文明渊薮、西学窗口的赞誉,像先前王韬、郑观应、康有为、梁启超曾经说过的那样,看到的只是丑陋、恶浊、卑污、无耻。对上海骂得最多、最为干脆的是陈独秀。他在五四前后,连续发表四论上海社会,用臭、恶、丑、糟、骗、黑暗、龌龊、奸诈、黑心等极端字眼,痛骂上海的无知识、没文化、没道德、算盘声、铜钱臭。于是,陈独秀虽然要在上海发刊《新青年》,鲁迅虽然要在上海的半租界写他的《且介亭杂文》,一大批文化人虽然要在上海办报、出书、拿稿费、买洋货,但是,对于上海的社会空气,不能赞一词。在他们那里,上海有点像臭豆腐。

如何评价近代上海和上海人,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

  
 
丑陋的上海人

 

这些年上海人在全国人民心目中的形象不太好,特别是在北方,稍一出口上海方

言,竟会遭来百般戏弄。连中央电视台小品节目中那些酸秀才脚色,都被那些导演弄

成满口的江南腔,受尽嘲讽。怪只怪出门在外,那可怜阿拉五音不准的普通话。要不

是江主席和朱总理给罩着点,我看1300万上海人就甭出门了。罪过,上海人。

全国人民给上海人下了定义;上海人排外、 精明、 小气。

上海人排外,可以说连他三年不见族居在外的父亲他都排。上海之外的人都是“阿

乡”、乡下人,如今连香港人、台湾人都成了“戆巴子”、“台巴子”。要划区域的

话,上海外环线之内,暂时还算是上海人吧。

上海历史上是个小渔村。上海开埠及1840年鸦片战争后至今,特别是各帝国主义的租

界扩张和战争使上海人口周期性地膨胀了几百倍。周边的每一次战争、每一次灾害,

都使大批的失去土地的农民拥入狭小的上海城区。人口膨胀的结果是市民住房的严重

紧缺、工作失业率的加剧。

听说过上海的石库门文化吗? 看过旧影片《十字街头》和《72家房客》吗?在

那么窄小的,家与家一板之隔的生活生存空间里,人与人之间绝对没有隐私和尊严。

有的只是互相倾轧、竞争和排挤,随后是先者和后者文化的同化,所以每一次的人口

拥入,先入者都视为对自己生存的危害。不要说对外地人的排挤,在过去的年头,上

海人兄弟相争、父子反目何其多。可以说,在过去的一百多年的历史里,上海人生活

在不可言的尴尬环境中。据1990年联合国的统计,上海市南市区的人口居住密度据世

界第一。

国人特别看不起那些上海的男人们。在他们的眼中,上海男人个个是“模范丈

夫”,下班骑着带儿童座椅的自行车,右手握把,左手拎着带鱼,满身的女人味,上

海的女人特幸福。这点上上海男人绝不敢跟北方兄弟叫板。一是这些年男女平等,从

深层次说,从上海人的爷爷辈开始,由于居住生活环境的恶劣,性生活上奶奶辈们都

不曾得到过幸福和满足,他得弥补,弥补自己的过失,至此,上海男人挑起了本该女

人的担子。也害得上海女人“作”得不的了。今天在市面上看看,上海滩性品店这么

多,后遗症喔。

上海人精明,个个是“刁德一”。吃亏、便宜最拎清。特别是在商场上,整个是

机会主义和投机分子群落。上海人不在于强悍,在于刁,在于四两拨千斤。殖民时期

至今,凡是在上海滩成功者,个个生意场上门坎贼精、人人是哈同的徒弟?犹太人。

这些文化造成的性格弱点,使上海人变得斤斤计较,曾见得摆葱姜摊的老太婆,弃摊

追逐一带眼镜的中年男人,追讨一根多拿的青葱。可悲,上海人。

上海有句俗话;一分钱夹在屁眼里象人民广场大。说上海人小气?的确。因为你

是乡下人。如果你是港客台胞,你是有钱的日本人,那阿拉把女儿也给你。如果你是

美籍华人或洋人,那阿拉可将本帮女婿给pass了。

哎!上海滩小市民何其多。

这些年上海的环境的确是大变样了,但愿上海人抛弃自身的恶习和不健康的观念,

以平等的眼光看待世界。
 
上海人
广东话里有句歇后语“屎坑旁边食月饼──难为你开口!”转换成京片子,应是“蹲着茅坑嘬冰棍儿──您真开得了这口!”至于上海话,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方言转换,不过上海文化的超越性在于能彻底颠覆传统观念,厕所里不能吃东西?他们就不信这个邪。   

1997年仲夏,中美合营的超级市场在沪上隆重开张,全部开架售货,一万六千平方米的大型超市有客如云,挤得摩肩接踵,第一天打烊时,就让美方副总裁凯文先生大开眼界,商场里鸡骨、啤酒罐、饮料罐到处狼藉,尤以厕所为最,里头啃过的烧鸡骨架子堆成小丘。开张首日共有600多只烧鸡从货架上消失,收银处却仅有200多只的缴款记录,计有400只鸡被顾客即席受用掉,其中在厕所里大嚼者,已属斯文人,因为据超市保安说,不少人边逛便大大方方地自斟自饮,大啖烧鸡,被超市员工劝止时,他们都说会凭包装袋到收银处付帐,但一转头十有八九就把袋子给扔了,所以说“厕所里的百鸡宴”之啖鸡者,乃脸皮薄之人,为名节计,商场里瓜田李下,实不如百味杂陈的厕所来得安全。人说掩耳盗铃,他们是掩鼻盗鸡。此事刚被报端披露出来,便有些以上海为荣的人脸上挂不住,出言指责那是外乡民工干的。然而传媒却不依不饶,这类鸡零狗碎的坊间新闻正是好卖点,怎会放过追踪的机会?连续多日实地勘查,证明就是上海本地人干的。于是,报纸电台都引发了一波“丑陋的上海人”的讨论。   

摘自《时代论坛》
 
上海,一个多么令人瞩目的名字!在中国来说,还有哪一个城市能有这样的辉煌?对世界来说,上海几乎成为了中国改革开放成果的代名词。中国现在怎么样了?来看看上海吧!浦东已经成为了中国的曼哈顿,中国也已经傲立在世界的东方!而上海就傲立在中国的东方!说到这些,上海人们总会洋溢着无比的骄傲和自豪,似乎在说,看看,阿拉上海好伐?阿拉上海人就是不一样!
现在,让我们把镜头装上一个放大镜,再来看看这样一幕``````
在一辆拥挤的公共汽车上,一个穿着时髦,完全“本帮菜”打扮的上海少妇,正在用地道的上海话,和沪味普通话,对一个因为没站稳,而撞了她一下的姑娘破口大骂。这番谩骂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文明的味道,可当那位挨了骂的姑娘用带着外地口音的普通话申辩了一句以后,美丽的少妇变成了一个“美丽”的泼妇,用“外地人和上海人”的基本中心思想,开始了地毯式的轰炸。(译文如下):“哟~~~~外地人啊?侬外地人到上海来寻死啊?!赤那!侬这个X样,是不是到了外国啦?不得了啦?老乱啊!!在外地被人家困还不够,困到上海来啦?!当心被撮死掉!!``````”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不堪入耳到了极点。这样的一幕与车窗外的高楼大厦,五彩霓虹,显得极不协调,于是我问了问自己:我是在中国的第一大城市,以现代文明著称的上海吗?
这样的事情还很多,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上海人的自傲,排外,与他们的精明能干,一样著称于世。但是我不知道精明的上海人有没有回想过上海的历史,从最初的小渔村,到三,四十年代的大都会,再到今天的现代化商业金融中心,这条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呢?
非常遗憾的说,上海是个没有文化的地方。它的每一个时代,都留下了外来文化的烙印。大批的外来人口涌入,使小渔村成为一个城市,随之而来的,是带有浓郁的江南特色,吴越文化的影响。最初的上海人,都是外来人口来此定居,从而演变的;到了半殖半封的社会,随着外国的侵略,西方文化渗透到上海,曾经辉煌的外滩就是最好的见证。直到现在,上海还有很多当年的洋楼,别墅,默默的记取着那段历史。这也不是上海的文化。到了现在,因为上海独特的地理位置,中央才决定把这里当成对外的窗口,于是,大把大把的资金被用于上海的旧城区改造,和新的建设。而这些建设的资金,难道都是上海人靠他们精明的头脑赚来的吗?恐怕不是吧。这里面好象也有很多外地的资金呀?当然,还有很多是引进的外资,这才使上海有了各种国际知名的品牌,有了麦当劳,有了肯得基啊。上海人应该感到幸运,而不是狂妄自大。何必要用非常愚蠢的方式---排外,来显得自己不可一世呢?!
走在上海的大街上,随处看到的,都是交通的拥挤,空气的污浊,以及为数不少的垃圾,废物。这些实在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购物天堂”里的景象;在车上,地铁里,几乎已经没有人愿意为老,弱,病,残,孕让座了,因为上海人认为,为别人让了座,自己没有任何的油水,好处,所以不让。“惟利是图”这个中性词来形容上海人是最贴切的了。是啊,在商业活动中,本来就应该惟利是图的,这是游戏规则,这是对的,可是上海人们也许忘了,商业行为决不是社会行为的全部啊,人还有道德,良心,亲情,友情,难道这些也要用惟利是图的标准去衡量吗?恐怕``````在我看来,上海人失去了一种很珍贵的东西,叫淳朴。
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上海的明天更美好!
 
丑陋的上海人(转)


其实小时侯对上海印象还是不错的。

幼儿园里阿姨用的缝纫机是上海的,“华南”牌儿。据阿姨们说,除了缝不了厚点儿的窗帘,其他比如给衬衫什么的薄料子走个边儿还是可以的。周末发的奶糖一水儿是“大白兔”,味儿也凑合,就是忒甜,小哥儿几个后来都戒了,直到现在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认识的同龄上海人一律患有严重的糖尿病,估么是小时侯由着性儿地造,拿“大白兔”当主食了。

阿姨每每讲起万恶的旧社会,大胖子资本家和受压迫的工人总是在上海,日本兵们轮奸的也尽是上海妇女,让人感觉上海老百姓很背,苦日子没个头儿。人都有同情心,于是从小立志:日子不能凑合过,不能让上海人民受剥削,更不能让帝国主义列强随便操!

怀揣历史使命我发奋读书,头悬梁、锥刺骨;刻苦锻炼,冬练三九、下练三伏,每每坚持不住,一个上海小人儿就在我面前高喊:“救救我吧!”操,为了上海人,拼了!励精图治,弹指20余年,终于出落成一条汉子,心中暗给自己鼓劲儿:小伙子,干吧!

在一个细雨凄迷的早上,踌躇满志的一行3人终于踏上了这块全国糖尿病高发区的土地,真想喊出大跃进时的著名口号:“天上没有玉皇!地上没有龙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

去往住所的出租车上,司机打开了话匣子:“你们北京人吧?”这哥们不愧是车豁子,见多识广。

“是!”

“我也是北京人!老乡!”卧操,我心里纳闷儿:这不是京腔儿呀?

“来上海多久了?”我问。

“刚刚来,10年吧。”

“原先住哪儿?”

“车道沟。”又画蛇添足道:“属于西直门一带,我是老北京了!”

“那他妈是车公庄”我心里不快。

“算了,别搭理他,就想临了指望你多给俩子儿,套磁!你哪儿人他哪儿人,你说你美国的他敢说他刚从纽约偷渡过来!”同行的一位熟知上海的朋友向我解释。

我心里顿觉过意不去,暗怪这朋友应该悄悄告诉我,多让人下不来台呀!可一看那厮,正讪讪地笑,一脸的不卑不亢,真他妈不要脸!

中午一上海人请吃饭,推脱不掉,去了。点菜时又发生了一件怪事:

“小姐,一两白灼虾。”上海糖尿病很自信地说。

“为什么一两?”我不解道。

“要一斤她会少给,我要一两,你怎么少?少一个都太明显!”

“那你打算要多少?”我问。

“一斤呀!这里的白灼虾很好味的!”

“要十次?”“当然要十次!”

成,你们丫成!买的卖的都够操行的!这饭没法吃了!

糖尿病边吃边开导我:钱要靠赚,也要靠省,你看上海的大资本家,哪个不….

我说你别提资本家。糖尿病急了:资本家怎么了?有钞票,在上海滩,那是爷爷(伴随着这两个字的轻柔发音,他的眼中露出了妩媚的神情),有品位,讲情调,人家是要打打网球,吃吃下午茶的,我奶奶以前就是在资本家中作佣人的,那家人很好的,从不让她和猫狗一起吃饭,要晓得,别人家的佣人都是与猫狗一同进餐的。他们器重我奶奶哩!说我奶奶的马桶刷得不要太干净呦!

餐厅还算干净,菜里也没吃出苍蝇,可感觉心里倍儿堵得慌。

晚饭后哥儿几个想散散心,经服务员推荐,来到了下榻的和平饭店的酒吧,说是有一上海著名的老年爵士乐队。

走进酒吧,在摇曳着的昏暗烛光中,乐台上穿西服的老哥儿几个,一人抱一家伙不停地扭动腰肢,还随着乐曲的升降调儿摇头晃脑,看上去既象龟又象刚吃了摇头丸。

落座后我们在刺耳的乐声中自顾自地喝啤酒,间或往乐台上瞅一眼。

人越来越多,几位老人可能起了性,更卖劲儿地折腾起来,搔首弄姿,丑态百出。尤其那打沙锤的,小眼儿惺忪,往台下暗送秋波,象个不太正经的女人想利用姿色捞点儿好处,还由媚生娇,撅着画了口红的小嘴儿嘟嘟囔囔,令人顿感毛骨悚然。

时候差不多了,随着哼哼唧唧的乐声,客人中有几位可能耐不住性了,纷纷拉起随行的异性,在舞池中跳了起来。但见那打沙锤的更亢奋了,脑袋充了血,脸蛋子红扑扑的,不停向我身边一桌儿瞟来瞟去,嘴还一努一努的,眉毛还一挑一挑的,真他妈人妖,要么就是糖尿病犯了,再不打胰岛素就要当场咯儿屁!再看我边上一桌儿,是俩日本老女人,和打沙锤的一边眉目传情一边嘴里“腰西腰西”不停。

随着鼓点的紧凑,但见打沙锤的双目圆睁,胸部起伏不停。我想:坏了,要出事儿!果然,猛地里他埋头一声低吼,扔了沙锤,饿狗扑食般跳下乐台疾步向日本老女人奔去,动作之快、之稳、之准、之狠,令人瞠目。我得承认,挺大岁数有这把子身手很不容易。

到了老女人身边,向其中一位做了个“请”的手势,跟广大影视作品中表现的三、四十年代上海滩油头粉面吃软饭的瘪三形象一模一样,常听人说艺术要还原生活,此时见了才明白。

两人抱着乱扭了一阵儿,突然日本老女人一把推开了打沙锤的,大喊一声“八各呀路”。我想,肯定是他手脚不干不净而且动作拖泥带水不利索,让人抓了把柄,点儿也背,碰上个艺妓,只卖艺不卖身,生活作风还是挺严谨的。其实我觉得老女人挺没劲的,你浪也浪了,舞也跳了,何苦骂人家呢?谁知这还不算完,喊声未停,老女人已然出手,抡圆了一大嘴巴抽在打沙锤的脸上!我顿时怒从心头起,气向胆边生:反了反了,打中国人?还都由了你老娘们?打沙锤的色情固然色情,下流也相当下流,但要打他还轮不到你,这老娘们可够毒的。

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打沙锤的在挨了嘴巴,清脆的声音还做余响时,一个九十度的大躬鞠了下去,嘴里同时大叫一声:――哈易!

我们几个只有当场傻住的份儿。事儿还不算完,老女人出手如电,啪啪啪啪如长江三叠浪,还声声见响儿,打沙锤的很配合,鞠躬应答一气呵成动作相当到位。

哥儿几个突然明白了:小时侯不醒攒儿,会错了意,表错了情,人家上海人不需要谁帮,人自会在下贱的生活中找到平衡点!

喝下剩余的苦酒,我们信步走出酒吧,不再想说,不再想做,只祝愿:上海人,你就这么活着吧,挺好!

走到楼梯口,身后依稀能听到悦儿的噼吧声。

第二天清早听楼层服务员讲,昨晚的事最终以日本老女人连扇96个大嘴巴,右手中指骨折而告终。

打沙锤的依然在上海滩混,只是不玩儿JAZZ,改民乐了,做了一名专业吹萧手。
 
TO楼上的人:

我虽不是上海人,但也看不惯你这种心理变态的家伙!上海人跟你有仇吗??变态!!
 
哈哈 因为上海没有难民甲,以兵丁也不曾见过 ...
 
最初由 aaa 发布
TO楼上的人:

我虽不是上海人,但也看不惯你这种心理变态的家伙!上海人跟你有仇吗??变态!!

你转文章,别人也是转文章。你转的文章说上海人好,别人转的文章说上海人不好。看不出来两人行为有何不同。

但难民甲不是泼妇,因而不会象你一样对网友进行人身攻击。这也许是与你的不同罢!

此外,难民也从不与没文化的人对骂,倒不是顾忌难民的身份,而是确实没那种骂街泼妇的本领。
 
上海人就他妈的不是人,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抵制有上海气息的东西的接近!各位注意与上海人要保持――距离!:gun: :flaming: :k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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