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的人有福了

胡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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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象"白菜帮子"这么老土和萎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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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白菜帮子 于 June 28, 2002 02:08:47:


五一长假,受朋友之邀,我于十年之后再度前往俄罗斯远东重镇、阿穆尔州首府布拉戈维申斯克,虽然它与我国北方城市黑河仅一江之隔、千米之遥,但异国风情还是令人心旷神怡、赏心悦目。特别是走在大街上,或者在江边逗留,天性活泼、体态健美的俄罗斯女郎,成了游人眼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需要说明的一点是,这种欣赏是纯天然的,扑面而来的金发碧眼、丰乳肥臀、人高马大的女人们,平均身高肯定在我们之上,若不暗升一种自残的心理,那就算是挺滋润的心情了,根本不会有什么性的欲望。
有朋友说:你看人家长得呵,跑大街上闭着眼睛随便拽一个,回去都可以当模特! 我说:先看好了,别回去再睁眼,一看是俄罗斯大妈。 大家的笑声随着黑龙江上奔跑的冰排的愉快地流向远方……
这几年随着祖国的对外开埠,自己也有过几次出国的经历,对西洋女郎早已不再陌生,那些皮肤白皙、身材修长、举止高雅、浑身性感的西洋女郎,并没有象俄罗斯女郎这样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也许是因为俄罗斯女郎大多都具备这样的特点,还有就是她们的勤劳和善良。
由于俄国的国民经济还处于恢复增长阶段,俄罗斯女郎就不像英、美、法等西方女郎那样,浑身的珠光宝气、坦胸露背,大多服饰简约,涂抹淡雅,婷婷玉立之间给人以出水芙蓉之感。由于地处高寒的生活环境,使得她们皮肤细腻奇白,微笑着的俄罗斯女郎,就如冰雪中盛开着的雪莲花。
晚餐过后,大多数游客都去看艳舞表演了,也有的去赌场一试身手,我便独自一人去江边散步。夕阳残照、大江东流,隔岸华灯初上,勾勒出一个城市的彩色的笼括,微风习习中香薰着我对往事的回忆,我知道那里就是我亲爱的祖国。
不知何时,一位学生模样的俄罗斯女郎站在了我的身旁,我第一眼看她,约有1、70左右的身材,天然的黑发,纤细的身段,她回眸冲我淡然一笑;我第二眼看她,上身短小的皮夹克,下身湛蓝的牛仔裤,一色的中国货,她再次微笑着转过头来时,我赶紧把目光丢进了默默的江水中;当我忍不住第三眼看去时,她正用双手拄着堤栏,偏转着头,眨动着长长的眼睫望着我,她葡萄一样的眼球中有俩个好奇的我。    
            
我终于鼓足勇气,用上午导游教会我的唯一一句俄语向她问候:“兹得腊斯特夫衣阶(你好)!” “垛波勒卫切了(晚上好)!”我只看到她樱红的小嘴轻吐葡萄皮一样说了一句俄语,我满脸尴尬地耸耸肩,ok!你地说什么地我的不明白?她突然用纤手掩住红唇很熟练地对我说:我还以为你会俄语呢!我吃惊地问她:你会中国话?她用手指着不远处一幢灰色的大楼告诉我,她是阿穆尔州师范学院中文系的学生,上二年级了,晚上经常上江边来和中国人练习对话,她叫芭芭丽娅!
我说你很漂亮芭芭丽娅。她说我知道,我喜欢我自己。 芭芭丽娅告诉我,她的梦想在中国,毕业后她想去中国深造,有可能的话嫁给一个中国男人。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俄国女人的平均寿命是72岁,而男人只有58岁,俄国女人的晚年是寂寞的,中国女人的晚年是幸福的。男女之间的年龄差竟相差这么多,我想和这个民族酗酒的习惯有关。走在大街上到处可以看到无菜对饮的男人,有的年轻女人也提着啤酒瓶子走路,走几步就高举瓶子咕咚一口,很多人都步显醉态,一个民族的意志在酒精里浸泡着。我们曾经威风世界的老大哥们,还没有彻底在改革的阵痛中醒悟过来。
我真心地祝芭芭丽娅的梦想能够实现。
尽管布市的灯火不像黑河那样闪亮璀璨,却也己是灯火澜姗了,远处一辆警车闪着警灯缓缓而来,我不想给自己带来麻烦,便匆匆和芭芭丽娅告别,她伸开双手轻轻地拥抱了我一下说:搭斯危大妮压(再见)!
这是我唯一的一次和俄罗斯女郎的亲密接触,在我走出百米之后,驻足回望,芭丽娅依然眺望着远方,留给我一个优美而暗淡的背影。
第四天的上午我们乘船回国了,仅仅十分钟的行船,我已实实在在地站在了祖国的土地上,回望对岸,说声再见,俄罗斯!一江的情话缓缓的一如述……,芭芭丽娅,俄罗斯女郎都将成为我温馨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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