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人民民主才可化解中国未来群体暴力抗争

micem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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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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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写了篇很短的文章,叫“中国到了群体暴力反抗高峰期”,此文很短,发在“北京大军经济观察网”上,有兴趣的朋友,若不嫌弃文字拙劣,不妨一读。我之所以做出“群体暴力反抗高峰期”的判断,原因一,中国改革开放近三十年,地方官权越来越大,挤占了民权对官权的监督制约空间,堵塞了民众和平反抗和和平投诉、维护民权的基本渠道,积压的社会问题不仅没有得到有效的缓解,而且,在地方官权恶意膨胀的情况下,官、民矛盾,劳、资矛盾,阶级矛盾越来越严重。原因二,由于制度性原因和地区差异原因,贫富差距、地区差距不仅没有得到有效缩短,相反,在平均增幅意义上差距越拉越大,劳、资矛盾,管理层与被管理层的矛盾日趋严峻,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原因三,地位官员为获取更多不当利益、非法利益,在官权不能公然使用的情况下,官权与黑社会相互勾结,地方权力黑化严重,到了直接威胁共和国生命的地步。如,贵州省省委书记石宗源与平民百姓的对话中不敢说话,平民不敢说话不是怕黑社会,而真正怕的是官权与黑社会的相互勾结。不知道石书记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没有?官权黑化是地方政权之癌,是毁灭共和国的最大毒瘤。当然,这不是一个瓮安的问题,而是全国性的问题,毒瘤不除,政息人亡的悲剧就必然会发生。原因四,权力资本化、资本黑社会化十分严重。当然,你如果想调查清楚此类现象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能在现实生活中感受。原因五,西方反华势力、资本势力与国内官僚资本阶层相互勾结,遥相呼应,为出卖经济主权寻找理论根据,并且,出卖经济主权的速度正在加快。原因六,房产上涨水平超越收入水平成千上万倍,而股市国内、外的双价制,逗引得外国资本无法不疯狂到中国股市来白捞白拿,不论是房产还是股市,在涨跌之间,造就亿万富翁的同时,也顺手把民间散落的积蓄洗劫一空,制造出政府与民众的巨大矛盾。原因七,地方官员的执政理念与民众的向往和利益尖锐对立,势同水火,导致了上海袭警案、瓮安群体暴力抗争事件的发生。但问题还不在已经发生的重大事件本身,而在于官员对造成这类恶果起因的本质认识,也就是说,是站在民众维权的立场上认识起因,还是站在官、民对立的立场上认识问题,这才是问题的重中之重,因为,这个问题解决不好,类似的恶性案件还会继续发生。正因为中国有以上七大原因,我才做出了“中国到了群体暴力反抗高峰期”的判断。  

群体暴力反抗高峰期的到来,既有不好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不好的一面是导致社会动荡,损失惨重,但好的一面也不是没有,有,并且以此为代价,推动社会对问题的重新认识、重新定位,最终使执政者明白,只有执政为民,从民权、民利的角度看取问题,才会得到民众的支持,反之,民众没有和平斗争的权利,就会趁人不备,使用暴力抗争的权利,最终导致政息人亡的结果。我以为,于其用压制的办法维持社会表面的稳定,一任孕育、积累全国性的更大的暴力抗争,不如尽快建构和平斗争的机制平台和人民民主的制度机制,使社会在和平斗争过程中形成良性互动机制。 1956年11月15日 ,毛泽东在一次讲话中说,现在再搞大民主,我也赞成。你们怕群众上街,我不怕,来他几十万也不怕。毛泽东为什么不怕?不是因为他站在上街的群众对立的立场上,而是站在上街的群众立场上,以人民群众的利益为自己的立足点、出发点和落脚点。试想,如果他站在上街的群众的对立角度,调动警察,暴力镇压,他会不会怕不要命的民众呢?我想,他一定会怕的,而他不怕的原因,就在于人民群众的权利和利益,是他看取问题、思考问题的立足点、出发点和落脚点。毛泽东还说,现在,在所有制方面同民族资本主义和小生产的矛盾也基本上解决了,别的方面的矛盾又突出出来了,新的矛盾又发生了。县委以上的干部有几十万,国家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们手里。如果不搞好,脱离群众,不是艰苦奋斗,那末,工人、农民、学生就有理由不赞成他们。我们一定要警惕,不要滋长官僚主义作风,不要形成一个脱离人民的贵族阶层。谁犯了官僚主义,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骂群众,压群众,总是不改,群众就有理由把他革掉。我说革掉很好,应当革掉。毛泽东只所以说“革掉很好,应当革掉”的原因,就在于他深刻洞悉了,如果人民群众不革掉官僚主义,不去解决群众的问题,骂群众,压群众的人,这些人继续对群众压迫,最终必然导致政息人亡。或许, 俞可平 先生基于这种认识,才撰文说“民主是个好东西”,因为,只有人民拥有民主权利,才能革掉那些压迫人民的人的职,保持中国共产党的纯洁。因而他又在另一篇文章中说,民主是共和国的生命。从这个角度说,中国未来解决群体暴力抗争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建构全民平等的民主制度,确保人民民主的长效性,同时确保人民群众对政治经济的参与权、管理权和分享权。  

这是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孜孜以求,求索一生的梦想,同样也是中国人民共同的梦想、共同的求索,但令人遗憾的是,随着毛泽东驾归仙界,这个梦想离中国人民越来越远,还好的是,胡、温新政后,这个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梦想,又重新提到议事日程。但现在的问题是,中国出现了两种民主观点,一种民主观点认为,中国应该走人民民主,也既马克思的自由民主道路,也既是毛泽东所说的大民主,人民群众平等的参与、管理和分享政治经济的民主权利,因为,这既符合国情,又是世界历史发展的必然潮流。另一种观点则认为,马克思主义的出现,是世界的灾难,毛泽东在中国的出现,则是中国的灾难,所以,中国必须走资本民主的道路,因为,资本民主的道路是普世价值,而马克思的自由民主则不是普世价值。对于少数资本精英和权力精英来说,不论是马克思的民主,还是毛泽东的大民主,确实是一场灾难,因为,在马克思和毛泽东的民主那里,资本和精英特权均是被限制、被反对的对象,也既革职的对象。毛泽东说是革命,我则认为,毛泽东的革命其实是革职,而不是革命。按照中国对革命一词最古老的说法(易经中革卦),革命一词有两重含意,一重含意是推翻、杀头,另一重含意则是脱胎换骨,从精神到思想上重新做人。毛泽东的革职,扔掉了前一重含意,保留了最后一重含意。从中国历史上看,毛泽东通过革职达到思想精神革命的目标是失败了,因为革职后的人们并没有从思想精神上来一场真正的革命,而法国的大革命,虽然杀了好多人,但法国的代价却教育了法国及西方的后人,使之再也不敢轻言否定革命,因为,否定革命就意味重新付出代价。再进一步说,法国及西方人清楚,否定革命就是否定平民的基本权利,而否定平民的基本权利则意味着平民的和平反抗和暴力反抗。而这,也是西方国家为什么总是在暴力反抗前,资本方和精英方能够妥协的原因。中国会不会风起云暴力反抗?我看会的,因为,“精英”阶层扼阻了和平斗争的一切通道,而且站在与人民为敌的立场上,继续以压迫、剥削人民群众为乐事、为中国的发展之道,由此可知,不发生暴力反抗纯属偶然,暴力反抗则实属必然。有一种现象值得人们关注,这种现象就是,有人一提普世价值津津乐道,什么自由、民主、法治、博爱,说得头头是道,令人为之心动,但问题是,乐于大谈自由民主的人,一接触到实际问题,比如人民自由民主权利问题的时候,他们一是避而不谈人民的自由民主权利,二是谈了,但他们认为人民群众是一群暴民,只能给人民群众老实听话的权利,不能给人民群众自由民主的权利,更不能给人民群众和他们平等的权利,因为人民群众和他们的权利平等了,就没有特权了,没有特权就不“精英”了。在中国,那些自诩为“精英”的“精英”们,其实死死扼守的只是特权,手里有特权,于是就“精英”了,而那些被他们斥为不是精英的精英才是真正的精英,他们之所以训斥那些精英不是精英,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那些不是精英的精英是人民的精英。试想,一个敌视平民阶层、无神平民利益的“民主精英”,怎么会为人民群众构建人民群众的自由民主制度呢?说穿了,他们要构建的自由民主制度,就是个特权阶层的自由民主制度,而特权阶层的自由民主权利越多,人民群众的自由民主权利就越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被人称为道德金律,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但称这句话为道德金律的人,如果扪心自问,你劝别人当奴隶,你当老爷,其实如果让你当奴隶别人当老爷的时候,你也会反抗,到那时你才真正懂得道德金律的真正含意,你才知道平等对于任何生命来说是多么重要。  

其实,说到底,中国人民主观念的矛盾与冲突,表面上看仅仅是个民主观念的问题,但如果深究一下,人们不难发现,这个所谓的民主观念的矛盾,其本质就是以人民群众的权利、利益为民主的核心内容,还是以权贵精英的权利和利益为民主的核心内容的问题。这个问题,自中国共产党诞生那天开始,就一直是社会斗争的焦点,由此可知,昨天如此,今天如此,明天的中国依旧是这样。那种左派是反民主法治的论调,不过是一种蛊惑民心、达到资本民主目的而已。再进一步说,左派要的民主是以人民权利和人民利益为核心内容的民主与法治,要的是具有自主、自强、自爱同时也爱世界人民精神的民主与自由,要的是平等的国际关系和国与国之间平等的利益权利,并不容任何强国随意侵犯主权经济和主权空间,而右派则要的是资本的民主和资本的自由,要的是兽化价值和与强国之间的拱手让利,至于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只要有碍于自己和强国的利益,都可以弃之若履。由此可知,中国未来的形势将越来越严峻,越不令人乐观,但是,我们必须清醒的看到,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如果有压迫而没有反抗,就没有社会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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