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怎么才能打破“历史周期率”?

-吾本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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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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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五年,在延安的窑洞里,毛泽东主席与民主人士黄炎培先生有过一次颇有历史意义的谈话(毛泽东、黄炎培的这番谈话,人称“窑洞对 ”)。黄炎培说:中国历史上有一个从兴旺到灭亡的周期率,每个朝代开头都是好的,后来腐败了,灭亡了,“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他说,“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继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因为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渐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有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他对毛主席说:在历史上,周期率是跳不出的,但他希望中共能找出一条新路,跳出这个周期率的支配。毛主席欣然答道:“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个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今天重温这一段对话,我们仍然能够深切地感受到它鲜活的现实针对性,因为黄老先生担忧的历史周期率正在再次变为现实,他寄希望的中国共产党并没有跳出这个周期率的支配。面对今天中国的现状,我想很少还会有人怀疑这样一个事实: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建立的人民政权,正面临着“其亡也忽焉”的命运。这个周期率为什么如此顽固?它的内在原因到底是什么?毛主席不是说已经找到新路了吗?找到了新路,为什么却跳不出它的支配呢?

我无法准确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我愿意将自己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写出来,希望有人能帮助我找到真正的答案。

辛亥革命结束后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里,中国见证了两次这样的历史重复:第一次以中华民国政权退出大陆结束,第二次的结局现在还很难说,但它的来临已经很难避免。历史周期性重复的现象,并不仅仅见于中国,但为什么在中国它表现地如此明显呢?我想,这固然有外在的原因,但正如我们都知道的,任何事物的变化,其决定的因素都在内部。黄炎培老先生在提醒这个周期率时,分析了产生这一现象的原因:执政者自身的懈怠。这个分析准确吗?从现象上看,好象是准确的。中国历史上的历代“执政者”,确实都在遵循着一个由积极到消极直至颓废腐败的规律。作为一个“民主人士”,能看到这一点是非常了不起的。但是,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民主人士”的身份,他没能意识到,历史的真正主宰力量其实并不是那些统治者,而是千千万万的被统治者们。因此,他看到了历史的周期率,却没有说清楚它的真正原因。

作为马克思主义者的毛泽东主席,显然比他看得要深刻得多。他有一句名言:“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真正动力”。因此,他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希望寄托在这个真正的历史动力的身上。他希望,一个人民自己建立的新生政权,会在他们自己的管理和监督之下,避免“人亡政息”。站在这个角度上,去回顾他领导新中国的时期,我们就会对当时许多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有所感悟:他其实一直象一位历史的导师,在引导和教育着人民去学会管理自己国家的办法和积累这方面的经验。今天发生在中国的一切,说明他是带着遗憾离去的,我们没有学会这个办法。当有人以蛮横的态度,将中国重新带向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的时候,我们只能以一种无可奈何的心情,痛苦地跟随着。

如果说,广大的中国人民正面临着再次被抛到三座大山底下的命运的话,那么,造成这种命运的真正原因其实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恰恰是受苦受难的人民自己。中国历史这种周而复始的周期率,是深深地跟植于中华文化这个民族基因之内的,不使这种基因发生根本的突变,周期性的苦难就是中国人民的宿命。

中华民族的文化,是伴随着封建社会自给自足的生产方式成熟起来的。中国的劳动者,直到今天为止,仍然以农民为主。而且,除了三十年前一个短暂的时期,他们的生产方式又一直是以分散的小农经济为特征的。这种年复一年“春种一粒粟,秋收万稞籽”,基本上靠天吃饭的生产方式,使中国人成了世界上最能忍耐的民族。这种巨大的忍耐力,既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性格源泉,也是他们在权势面前逆来顺受,在痛苦面前麻木不仁的根本原因。不到实在活不下去,中国的老百姓很少反抗。同时,这样的生产方式又使他们目光短浅、斤斤计较而缺乏长远地把握命运的能力。

在这样的生产方式之上,统治中国人民头脑一千多年的,又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儒家学说。我无意全盘否定孔子,在春秋战国时代的诸子百家中,孔子学说作为一派,无疑有许多合理和有益的内涵。但是,在汉武帝的宰相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儒家学说就成了中国人民精神上的一个巨大枷锁,它和小农经济的生产方式一起,将中国人民紧紧地禁锢住,使他们只能在狭小的生产活动范围内,被动地接受社会生产力进步带来的命运变化,直到残酷的命运逼得他们活不下去。在每一个历史周期里,他们要么忍辱负重地沉默,要么不堪重负地爆发。而一旦爆发,由长期缓慢的生活节奏形成的巨大惯性,又会形成长久的破坏力,造成社会的大动荡。这样一来,中国社会的周期性,就显得不同寻常的大起大落。在碰到一个他们不能忍受的皇帝时,他们会“杀去东京,夺了鸟位”;成功之后,他们又会很快地制造出一个新的皇帝,再次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

在这个文化基因之上产生出来的中国文人知识分子群体,也表现出独特的两重性:要么自甘堕落,要么自命不凡。这些由科举制度规范出来的“读书人”,进入“官场”的,投机钻营,媚上欺下;没进入的,崇尚空谈,百无一用。这种现象直到今天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如果仅仅以“学位”衡量,我本人也可以说是一个“知识分子”。我认为,包括我在内的中国知识分子,是世界知识分子中最无能、最令人气馁的群体。当年,毛主席曾号召知识分子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这实在是一个高瞻远瞩的号召,可是就在现在,又有几个人能理解他的苦心呢?相反,有人将这个能够从根本上改变中国知识分子弱点的行动,变成“伤痕文学”的素材整整口诛笔伐了三十年。

有人说,毛泽东本人就是一个皇帝,更有人甚至将今天中国社会的诸多黑暗现象的根源也归咎于他。这样的说法,如果不是出于“阶级仇恨”的话,那就纯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和不顾事实胡说八道了。如果他想当一个“皇帝”,他完全可以舒舒服服地做一个太平“皇帝”。这难吗?不难。只要他维护好那些同他“打天下”的开国元勋们的利益,凭他当年的威望,谁能挑战他的地位?他有什么必要一次又一次地发动“得罪”自己同志的运动?

中国近代史上,有两次可能的类似西方文艺复兴运动的机会:一次是五四运动,另一次就是文化大革命。前一次,由于外族的入侵变成了民族救亡运动;后一次,由于内部的原因变成了向封建文化的大倒退。这次失败,使毛主席试图改造中国文化基因的努力付诸东流,也使他“让人民来监督政府”,“人人起来负责”,跳出周期率的设想半途而废。

有人说,毛泽东思想的精髓是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是对共产党人和先进分子的要求,不是对普通人的要求。我认为,毛泽东思想的精髓,并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他总结的:“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造反”,对于历朝历代的统治者都是一个极度敏感的词。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当政者号召自己的人民去造反,唯独他做到了。其实,造反的含义不能仅仅理解为破坏,从广义上看,造反其实就是民主。这样说,肯定会让“普世价值”的卫道士们感到恼火。民主,分为两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一定社会结构的法律范围内的民主,第二是超越这个范围的民主。前者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民作主”,而是社会统治阶级的“法律作主”。我们之所以说资本主义的民主有很大的虚伪性,就是因为这种民主只能在资产阶级制定的框框里实行。而真正做到“让人民来监督政府”,就不能将这种监督完全限制在当时的法律之内,而是应该允许人民有质疑法律、挑战法律的权力。过去的三十年,人民群众不仅没有机会去实行第二种民主,就是在法律范围内的民主权力也被以“不争论”为借口蛮横无理地剥夺了。与此同时,大量的真正的违法乱纪的行为,又被冠以“改革”的桂冠大行其道。

我曾经和处于不同社会经济政治地位的许多人讨论过他们的生活。许多人对他们的现状是很不满意的,对今天的社会问题也是非常清楚的。但是,每当我问到他们的打算,他们总是回答:“我一个小老百姓,能怎么样?忍吧。”如果受苦最重的人都报着能忍则忍的态度,别人又能做什么呢?

其实还有一条路,但要靠千千万万的人一起走,这条路就是民主。这里所说的民主,不是什么花钱就能买“选票”的民主,而是真正意义上的“造反有理”的民主。那就是,在今天这个“纪念三十周年”的时候,大声地一齐喊出:对于今天中国社会的问题,对于今后中国的发展方向,我有话说!不这样做,我们就只能等,等到大多数人忍无可忍的时候,以破坏性的方式进入中国历史的下一个周期。在这两种历史性的选择面前,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问问自己:我选哪个?
 
摘转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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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毛泽东思想的精髓,并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他总结的:“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

老毛的这个“造反”是造那些资产阶级当权派的反,如果敢老毛本人的反,肯定要对其进行无产阶级专政的。

那些造完反的红卫兵们,不是像垃圾一样在“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口号声中被丢到了农村这个垃圾桶里了嘛。

老毛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实行过民主。
 
某党的政权已经接近周期了。是否能真正跳出这个圈子?一切是其行动说了算
 
怎么像那个什么功的咒骂?
 
二十一世纪中国的构想:经济、 政治“大民主”的制度化

(供参考 )

众所周知,毛泽东的文革目标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其方法是"大民主"。可以说,"党内走资派"与"大民主"是毛泽东的文革理论的两个主要概念。

毛泽东试图用“人民群众创造历史”论去克服西方主流现代性的矛盾(西方主流现代性具有一个深刻的内在矛盾:一方面,它追求人的解放;另一方面,它要求人必须按照"规律"和"理性"来解放)。他在文革中倡导的“大民主”,就是“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一次大实践。尽管这次实践以悲剧告终了,但其经验教训却为我们建立二十一世纪中国的政治 、经体制体提供了丰厚的借鉴。

 什么是“大民主”呢?应该说,这一概念的发明权不属于毛泽东,而属于中国的民主党派人士。1956年反右斗争开始之后,一些民主党派人士觉得开小型座谈会和小组会的方式还不够,提出要“大鸣”、“大放”、“大字报”和“大辩论”。毛泽东本不同意。但他说:“有几位司局长级的知识分子干部,主张要大民主,说小民主不过瘾……大民主、小民主的讲法很形象化,我们就借用这个话。”1957年5月19日,北京一些高校中开始贴出大字报,毛泽东对之十分首肯,他说:“大字报是个好东西,我看要传下去。孔夫子的《论语》传下来了,‘五经’、‘十三经’传下来了,‘ ? 十四史’都传下来了。这个大字报不传下去呀?我看一定要传下去。比如将来工厂里头整风要不要大字报呀?我看用大字报好,越多越好。大字报是没有阶级性的。”后来到“文化大革命”时,毛泽东对“大民主”就更是肯定了,他认为“我们旧的一套同资本主义、封建主义同苏联差不多。”他认为“大民主好,便于攻击敌人,也能对各级领导机关、领导人直接监督,造成新的社会风气。”


  可见,“大民主”一词是毛泽东从民主党派人士那里借用来的。它不是指小型的单位座谈会,而是指整个制度的民主化。但是,“大民主”在实践中被扭曲了,文革后期中国社会为专制压抑的空气所弥漫 。

  今天,以二十世纪中国“革命建国”和“改革开放”的丰富经验教训为基础,以西方学界对西方主流现代性的批判反省为借鉴,我们可以批判地继承毛泽东的“大民主”理论,为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构想出如下“政治民主”与“经济民主”的前景。

第一,毛泽东所谓“文化大革命,七、八年就再来一次”,应制度化为定期的国家主席和全国人大常委直接选举(可从县长、省长、县人大、省人大做起)。应使中国的选举比目前西方国家的具有更大的透明度和代表性,力避金钱和私人大资本对民主过程的干预。美国在1974年后,法律规定总统候选人竞选经费由公共财政支出;1992年美国大选中限制个人捐款最高数额的呼声激烈。这些做法可供中国参考使用。巴西规定每个公民必须投票的法律,也可供中国借鉴。

  毛泽东本人之所以未把“文革七、八年再来一次”制度化为直接民主选举,是和民国初期的选举给他留下的坏印象有关的。毛泽东多次谈到曹锟贿选的恶劣性。因此,毛泽东1967年2月和卡博、巴卢库谈话时说,“选举我是不相信的。毛泽东的这一看法,实际上和新古典经济学大师帕累托( V. Pareto) 对选举的不信任是一致的。在帕累托以及和他同时期的意大利政治家莫斯卡 (G. Mosca) 看来,选举永远是走形式,社会永远是由“权力精英” (Power elite) 或“统治阶级” (Political class) 所统治的。有趣的是,列宁对选举的不信任,是受他同时代的帕累托和莫斯卡的影响而产生的 。
  但是,毛泽东未能认识到,选举并不必然是贿选。选举本身并不一定是资产阶级的。例如,古希腊城邦有选举,1787年美国宪法规定了全国选举,但这时工业资本主义尚未出现。后来,资产阶级的确用金钱破坏了选举的民主性。但这不等于说以公有制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就不能把选举搞得真正具有民主性。连美国1974年选举法还规定个人捐款不得超过一千美元;中国若发展以公有制为主导的“大民主”选举,一定能比美国做得更好。

第二,现代科技已提供了比“大字报”更有效力的民主手段——电视。“电子民主”的出现,使政党在欧美政治生活中的作用日益下降。因为电视带来的信息的迅速和普及,使选民可以深入了解具体问题,而不必再靠候选人的政党身份去推测候选人的政策取向。18世纪以来,代议制民主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以非政党的个人化的的候选人为特征,如美国宪法的起草人麦迪逊和杰佛逊均反对政党;第二 阶段,是19世纪中叶以来的政党政治;从20世纪60年代末期以来,由于大众传媒的飞速发展,侯选人的政 党身份又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个人化”的候选人又正占据主导地位。因此,今天中国的民主化没有必要再走 政党政治的老路,完全可以利用遍布全国的电视网络,直接进行“个人化”的选举。这一方案的可行性在于如下两个因素:(一)它避免了以“反对党”为民主化第一步必然带来的现执政党的紧张冲突;(二)中国共产党1943年以来实现的“党的一元化”领导具有二重性,它一方面加强了党的控制力,另一方又使党的利益与国家的利益溶为一体。这与苏联共产党与政府平行因而有更强的独立的本党利益,是很不相同的。在一定条件下,中国共产党可能允许“个人化”选举的实行,并推出有个人魅力的候选人。

第三,应使“造反有理”制度化,同时建立“不可侵犯权” (immunization rights) 和“不稳定权” (destabilization rights) 。毛泽东的大失误,是没有建立“不可侵犯权”,没有给予个人不受政府和其他个人与集团非法干预的制度化保障。实际上,只有有了“不可侵犯权”,个人才能更积极地投入毛泽东所喜欢的经常的大民主社会实验。与“不可侵犯权”相辅相成的是“不稳定权”,它的目的是保证任何个人或集体的特权不得长久控制社会的物质与文化资源。“不稳定权”在目前美国宪法中的初步体现是所谓“平等的保护” (equal protection) ,它使得当某些法律将某些社会集团(如黑人、妇女)置于严重不利地位时,司法重审 (judicial review )可以推翻现有法律,而司法重构是在社会运动的压力下做出决定的。这就使得“造反有理”得以制度化了,避免了盲动性。

  受到毛泽东思想影响的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安格 (Roberto Unger) 教授及其领导的“批判法运动”,一直致力于将“大民主”制度化的理论探讨。安格主张,西方法律目前的“权利”体系有一大弊病,即“言论自由”、“政治参与”的基本权利与不受限制私人财产权被混同在一起,都被称做“不可侵犯权”。在他的新型的制度化的“大民主”权利体中,包括四项权利。第一是“不可侵犯权”,包括“言论自由”、“ 政治参与权”等,但不包括绝对的、超乎民主之上的绝对的私人生产资料所有权;第二是“市场权”,这与今日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各项分散经营决策权、承包权等相似;第三是“不稳定权”,这是“造反有理”的制度化,其存在的理由是任何组织一经建立都有僵化保守的自然倾向,必须不断受到挑战才能具有“开放性”;第四是“团结权” (Solidarity right) ,这是对经典合同法中关于“相互预期”和“信任”的进一步发展安格教授受毛泽东思想启发而建立的四项权利体系理论,对于中国今后使“社会主义大民主”制度化是有借鉴意义的。

第四,中国经济体制的指导思想应是“经济民主”,而非“绝对的财产权”。原因有二 :(1)西方目前主流产权理论强调产权功能在于稳定经济行为者的预期,但实际上,“经济民主”比产权在更深层次上稳定预期。例如,我国农村家庭土地承包制一直是沿着产权思路改革的(即通过延长承包期,从15年不变到30年不变),但近年来不少农村家庭自愿将承包地交回村集体以便务工。他的预期并未因此而不稳,因为村民委员会对务工、务农的协调安排,实际是以“经济民主”的方式为农民建立了比土地承包期更深层次的稳定预期;(2)“财产权”其实并非一个权利,而是一束权利 (bundle of rights) ,如“剩余索取权”、“剩余控制权”、“资产管理权”、“转让权”、“托管权”等等。不论在中国还是在西方,这一束权都正在被分解和被重组的过程中,问题是如何使这种分解和重组更向“经济民主”的方向发展。中国国营企业在改革中与集体、乡镇企业合资联营(往往由后者出土地,前者出技术)的倾向,就是对原来的“国有产权束”的分离与重组之一例。它比苏东的“私有化”浪潮更能促进“经济民主”的发展。我们有理由相信,作为“经济民主”的一个重要方面,毛泽东的“鞍钢宪法”将展现出新的生命力。

第五, 二十一世纪的中国应是文化上“推陈出新”的时代。我们可以将传统文化进行创造性地重新阐释,以应对现代的问题。不错,毛泽东曾发动“批要批孔”。但正如尼采对柏拉图和基督教的猛烈批判,并不妨碍柏拉图、基督教和尼采今日均成为西方文化传统的经典一样;毛泽东对孔子的批判,并不妨碍我们从中国文化传统中汲取营养,以壮大今日之制度创新和文化创新。事实上,毛泽东本人的确身体力行其“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百花齐放,推陈出新”的方针。例如,他在考虑中央与地方的关系时,曾阅读柳宗元的“封建论”和王夫之、章太炎的有关论著。这当然绝不意味着毛泽东与柳宗元的看法完全相同,而只意味着历史经验对于今日创新可以有所启发。

  总之,毛泽东的文革理论,特别是他的“大民主”理论之得失,为我们构想21世纪中国的蓝图提供了必不可少的借鉴。如果21世纪的中国能以“经济民主”和“政治民主”建立起毛泽东所孜孜以求而未得的“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的“开放性制度”,那么,中国就真的以自身的实践对西方主流现代性进行了重构,从而真正“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并对人类做出较大的贡献”。
 
怎么像那个什么功的咒骂?


你没看懂老毛和某人的对话内容?gcd自从进城掌了权到现在,跟历史上所有的封建王朝对人民的区别在哪里,能说出来吗?真能逃脱这个规律吗?
 
国内现在真是民怨沸腾啊。 Anyway, it's not the end of the world.

问诊中国式警民冲突:社会怨气积聚点燃导火索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1月10日11:06 新华网

  暴力事件在成熟的法制国家是家常便饭,以非暴力手段平息,值得中国地方政府学习借鉴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林禾发自北京 2008年或许将成为中国警民冲突最严重的一年。

  11月7日,深圳宝安区爆发大规模警民冲突。当天上午,宝安区石岩街道办事处执行全市统一部署的打击摩托车非法运营专项行动,驾驶摩托车的李国超逃跑躲避检查,石岩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赖某用手中的对讲机掷向李国超,李国超头部被击中后撞到路边灯柱,送院后死亡。家属及亲友、同乡将死者尸体抬到石岩交警中队,燃放鞭炮。据法新社报道称,“两千余群众围观,发生打砸交警中队大楼、掀翻警车等状况”。经深圳市和宝安区相关部门负责人现场处置,闹事人员和围观群众于8日凌晨2时多散去。

  法新社认为,“深圳市发生的最新袭警事件是中国社会矛盾引发的最新冲突。”

  警民冲突事件频发

  今年以来,境外媒体广泛报道了中国发生的多起警民冲突事件。

  7月1日,北京青年杨佳单刀闯上海闸北警局连杀六人,此事件震惊全国。更严重的是,其后接连数天,该市又发生了三起民众持刀袭击、威胁警察的案件。

  7月19日,云南省孟连县发生胶农冲突事件,40余名公安民警和10余名胶农在冲突中受伤,两名胶农死亡。此外,还有广西钦州、广东惠州等严重的警民冲突。

  10月9日,美联社报道了发生在广东三江镇的警民冲突,“10月8日,该镇数百名示威者与武警和警察发生冲突,多人被打和遭到拘留。示威者是当地村民,他们抗议当地政府非法出售堤坝附近的树木。”

  10月11日,在哈尔滨发生的“六名警察打死大学生”案更是演变为一场“罗生门”,该案发生后,网民评论达到百万条,有关现场视频的播放次数已超过数百万次,在国内外均引起广泛关注。

  类似事件的密集发生,促使舆论界开始考问中国的警察形象。

  香港《星岛日报》就以杨佳案为典型案例进行分析。今年7月1日,北京青年杨佳持刀冲入上海一个公安分局大楼,杀死了6名没有和他直接结怨的警员。《星岛日报》报道称,杨佳案在日前开庭时,庭外竟有过百人到场高呼口号称杨佳是英雄好汉,“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如果民众把一个杀警凶手看作英雄,那警察在民众心中的地位在哪里去了?”

  境外舆论在探讨大陆警民冲突的根源时指出,大陆公安形象一直欠佳。近年中国政府已加强对警察的监管,防止他们滥用执法权及以权谋私,但不时还是会发生警民冲突事件;特别是近年贫富差距严重,经济发展减缓,社会矛盾更为突出,警民冲突的发生率也较过去高了很多。

  社会怨气积聚点燃导火索

  外媒认为,这些对中国稳定造成威胁之事件的发生,一部分原因在于一些地方政府部门和执法机关在处置一些民事纠纷或刑事案件时,出于种种“考虑”,没有秉公处置,引发民众对公权力不信任,导致社会怨气积聚,某些突发事件成为“导火索”,最终引发冲突。

  长期研究群体性事件的中国社科院农村所研究员于建榕认为,纵观这些群体性事件,在表现形式和深层原因上有其共同特点,“第一、群众利益长期受损,多年矛盾积蓄难解。第二、处置方式不当,作风粗暴,滥用警力。第三、信息不公开,导致政府公信力缺失,矛盾激化。”

  以非暴力手段平息群体性事件

  那么,应该如何解决警民冲突以及由此引发的群体性事件?北京大学社会学教授夏学銮告诉《国际先驱导报》,“一是地方政府要提高处理各种群体性事件的能力,不能按传统的堵、压、瞒方式来对待,要第一时间公布事件真相,查找事件根源,处理事件当事人,让真相走在流言前头。二是要借鉴其他国家的做法。暴力事件在成熟的法制国家是家常便饭,但多数都能以平常心对待,以非暴力手段平息,值得中国地方政府学习借鉴。”

  中国公安部部长孟建柱也在最新一期的《求是》杂志上发表文章,他在文章中督促公安干警要避免引发骚乱及抗议等事件,在工作中处理群体性事件,“必须讲究政策、讲究策略、讲究方法,坚持三个慎用(慎用警力、慎用武器警械、慎用强制措施),坚决防止因用警不当、定位不准、处置不妥而激化矛盾,坚决防止发生流血伤亡事件。”

  建立有效的申诉体制

  11月7日至8日发生在深圳的群体性事件,虽然已经安全落幕,不过夏学銮教授认为,除非中国建立起有效的申诉体制,不然未来可能还会出现此类事件。

  当前,我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期,也是各种社会矛盾和公共事件的多发期。近年来,一些地方因群众诉求渠道不畅、公共事件处置失当,以致激化矛盾,酿成群体性事件的案例时有发生。

  《星岛日报》分析指出,“随着内地资讯愈趋发达,人民拥有更多知识,知道官员贪污问题严重,增加对官员问责的意识,近年对他们的专横态度开始反弹,平时放在心里不作声,当有同类事情发生时,便会激起群众对权力部门的不满情绪。”

  对此,新华社11月9日播发的“新华时评”一针见血地指出:应对群众诉求乃至公共事件,地方党委、政府需要新思维,要敢于正视问题、直面民意,理性对待、积极回应各类社会群体利益诉求的表达,努力缓和对立情绪、消解社会矛盾,更重要的是建立健全畅通的利益诉求渠道、有效的谈判协商机制,在平等、法制的轨道内解决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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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一条路,但要靠千千万万的人一起走,这条路就是民主。这里所说的民主,不是什么花钱就能买“选票”的民主,而是真正意义上的“造反有理”的民主。那就是,在今天这个“纪念三十周年”的时候,大声地一齐喊出:对于今天中国社会的问题,对于今后中国的发展方向,我有话说!不这样做,我们就只能等,等到大多数人忍无可忍的时候,以破坏性的方式进入中国历史的下一个周期。在这两种历史性的选择面前,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问问自己:我选哪个?


在你眼里,泱泱中国的历史周期不过是70年,你们从49年建国算起,所以似乎又快到了分崩离析/社会动乱/铁马金戈的时候;

在我眼里,泱泱中国的历史周期是700年,应该从乾隆闭门锁国/国家没落开始算起。从统一国家到平定战乱,从一次次的社会骚乱到理清头绪摸索出发展思路, 从国防完全依靠进口到发展出基本独立健全的军工研发体系,从闭门造车到开放国门大胆走出来,如今轮转到一个蒸蒸日上的时候;

你恨不得中国马上动乱,以破坏性的方式进入中国历史的下一个周期,无非是想混水摸鱼,发泄心中郁闷而已;
我希望中国保持稳定,采用改革而不是革命的方式完善自身体系,修正改革过程中产生的种种弊端。

你活着就是为了等到中国灭亡的那一天,一天一天的苦熬,度日如年;
我活着就是为了见证大国崛起的那一天,一天一天的期待,充满希望。

我看你可怜,可悲!
 
zt
美国的金融危机,正在引发中国的经济危机。类似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危机,中国的经济危机也是生产相对过剩引起的。但在具有强烈殖民地经济色彩的中国,生产过剩在很大程度上表现为出口产品滞销。中国的国内消费,在过去的十多年内,基本上从来就没有旺盛过。今天人们谈论的,大多是中国如何应对和渡过这次危机的办法。而我担忧的,却是这次经济危机后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的命运。在我看来,中国人民面临的最大危险,不在这次经济危机本身,而恰恰是在危机之后。今天的经济危机,只是更大的危险的开始。

在出口萎靡不振的情况下,为了“撬动”内需,中央政府决定投放四万亿人民币,并制定了十大措施。那么,这个被人民日报评论员说成是“应对当前国际金融危机最重要、最有效的手段,也是对世界最大的贡献”的措施,会不会在一定程度上带动GDP的增长呢?会的。会不会启动真正意义上的内需呢?不大可能。会不会消除或减少我所担忧的危机后的危险呢?完全不会;不仅不会,甚至将加大这个危险。

我的这个判断,显然不符合“把思想统一到中央对经济形势的正确判断上来,把行动统一到中央的决策部署上来,坚定信心,加紧落实”的评论员要求。我如此唱反调的根据是什么呢?让我试试,看能不能说清楚。

通俗地说,所谓生产相对过剩,是指社会产品多到少数有钱的人消费不了,而大多数有消费需要的人又没钱去买。应对这种假“过剩”,历来不过两个招数:一是人为地制造短缺,二是让人们在短时间内手里的钱增多。前者就是将牛奶倒进海里,后者就是通货膨胀。中国的“精英”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一件很简单易懂的事情,故意说得很神秘。今天中国这个被吹得神乎其神的“及时而必要、果敢而科学,总揽国内国际两个大局”的计划,不过是一次滥发货币的通货膨胀和对凯恩斯理论的歪曲应用。

我不认为凯恩斯理论是完整的经济理论,它对经济现象背后的本质的揭示,完全不能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同日而语。但我也认为,它相对于马歇尔为代表的新古典学派自由放任经济学说,有其合理的一面。它的核心就是国家干预经济生活,借此刺激有效需求,即刺激消费和投资。它包括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两个方面:在财政政策方面,在总需求小于总供给时,主张减税、增加财政支出,以扩大投资和消费;在总需求大于总供给时,主张增税、减少财政支出,以减少投资和消费。在货币政策方面,在萧条时期主 张增加货币供应量,降低利息率以刺激投资;在高涨时期主张减少货币供应量 ,提 高利息率以限制投资。

凯恩斯认为有效需求不足是阻碍经济发展的根本原因,而有效需求又包括投资需求和消费需求两个方面。前者是由后者决定的。那么,中国的所谓“内需不足”是投资需求不足还是消费需求不足?显而易见,是消费需求不足。而投资需求在美国发生金融危机以前,不仅没有表现出不足,反而表现出膨胀。国内消费需求严重不足,同时又投资膨胀,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中国的经济是一个特征极为明显的殖民地经济。它的“发展”,主要的不是为了国内群众“不断增长的物质与文化的需要”,而是寄生虫国家的国民消费需要。而一旦寄生虫国家的金融出现问题,消费能力下降,中国就立刻表现出生产过剩,进而出现经济危机。因此,顺理成章地,要想有效地启动内需,必须从刺激国内消费需求上入手。可是,反观这次出台的“十项措施”,除了第八项以外,基本上完全是投资项目。这些投资项目,会不会最终拉动整体消费水平呢?不会。我这样说的理由是,这次紧急出台的措施的根本出发点,既不是为了提高绝大多数人的生活水平,也不是自力更生、独立自主经济的长远规划,而是为了弥补外向型经济走低造成的经济放缓的应急办法。它所能容纳的就业,大体上不过是那些外向型经济企业剩余的劳动力。而这些劳动力的价值(工资水平),也不会明显高于原来的水平。换句话说,这些投资带动的消费充其量不过是原来可能下降那一部分的补偿。与此相反的是,由这些投资创造的利润,却要落入原来就很富裕的人的腰包。其总的结果是,普通劳动者的表面工资没有多少增加,而社会总的流动货币却大大增加,结果是实际工资水平不升反降,通货膨胀的代价将完全由原来就是低收入的群体承担。这样一来,两极分化不仅不能缓解,反而会加剧;社会的有效消费需求不仅不会因为这些措施被刺激起来,反而会进一步萎缩;生产过剩将不仅会发生在外向类产品上,而且会蔓延到内销类产品上。

那么,将这四万亿全部用于消费(如有人说的按人头发钱)行不行呢?也不行。这四万亿的相当部分是债务(增发的货币)。将它们立刻投放到消费流通领域,一方面可能触发物价飞涨,另一方面会以储蓄的形式沉淀下去,不能形成有效消费。不要忘了,凯恩斯理论是建立在主观的心理分析基础之上的,它的核心之一就是“边际消费倾向递减”的规律。简单地说,越是到了货币最后收入单位,用于消费的比例越少。人们拿到手里的钱并不会全部马上用于消费,而是会根据对未来的判断决定当前的消费量;越是临时性的收入增加,越会变成储蓄。尤其是在社会保障水平极低的当今中国,穷人比富人的“边际消费倾向”更低,钱口袋捂得更紧。我认为,最合理的安排是,将这四万亿的一半,完全用于社会保障如退休基金、低保补助和医疗费用的国家投入上。只有在“生老病死有依靠”的希望重新建立起来以后,扩大消费才谈得上可能。不久前,中国政府有两个主要领导人不约而同地说了“信心比黄金更重要”的话。如果他们所说的“信心”,也包括普通中国老百姓的信心,他们就应该把这次刺激内需的过程当成一次恢复全民信心的过程,而不是一个单纯的“保增长”的过程。现在的事实是,政府一边试图刺激经济,一边又放风说要延迟退休年龄,这种看似自相矛盾的政策,除了延续一贯的劫贫济富政策,没有其它解释。

中国有句成语:温故而知新。对于这次被有些人大肆鼓吹的“大手笔”,其实本不需要做任何分析。我在不久前的一篇文章中说了四句话,其中的后两句被编辑给“脱敏”了,我希望这次能保留。这四句话是:改革还是那个改革,方向还是那个方向;人还是那伙人,谎还是那个谎。只要执政党的路线还是与从前一样:始终朝向“让一部分人”富下去的目标,始终代表官僚资产阶级的的利益,始终坚持以5%的人被本,那么,不管是什么样的政策和措施,人们都不必报任何希望,也不要费任何心思去猜它的结局。结果只能是一个:更大的两极分化。

两年前,中国有一个政府领导人在国外对媒体说,他每天都为普通群众住不上房子愁得睡不着觉,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到了今天,普通群众住房问题依然如旧。如果真象他说的那样,连续两、三年的夜不能寐,他应该早就身心憔悴了。但事实上呢?他对生冷偏涩的古诗词的记忆力丝毫也没有减退;在谈论“普世价值”时的思路一点不显得紊乱。这说明什么?说明此人要么是个不需要睡觉的“超人”,要么是个善于撒谎作秀的低级政客。这样的人,你能相信吗?

我为什么说更大的危险在危机后?这次危机,对中国的经济的影响是明显的,它对企业的冲击,尤其是外向型经济企业非常大。中国的财富在大量缩水后将更加向少数人集中,广大的普通劳动者将更趋贫困。我在《美国下一次“扩张”的可能方向与中国应采取的对策》中有一个估计:美国将在六到十二个月的时间理顺它的金融混乱。一旦美国金融界的业务开始恢复正常,它就会立刻开始它的下一轮经济扩张。我给这次扩张起的名字是“虚拟制造业”,即在国内以第三产业为主,在国外尤其是在中国这样的第三世界国家大力发展属于美国企业的制造业。一场大规模收购中国企业的新的资本输出即将开始。这不是我在异想天开,只要我们回头看看最近十年美国除了在玩“虚拟”经济以外还干了什么,就不会奇怪我为什么这么说了(见上文)。左大培也曾提出过类似的问题:为什么在美国金融发生危机的时候,美国的在华企业不回国救援反而开始收购中国企业,与此同时却呼吁中国去救?为什么中国的外汇储备只能投资美国的金融领域,不能收购他们的实体经济?答案就是:美国在用房地产泡沫经济完成过去十年的过渡的同时,也做好了“虚拟制造业”的准备。而中国这次所谓的“保增长”,不仅不可能调整经济、做好应对美国扩张的准备,反而会是饮鸠止渴,使中国的经济困难雪上加霜,进一步为美国的大肆收购提供便利。

有人说,发生在美国的金融危机宣告了它在世界政治和经济领域霸主地位的动摇。我不这样看。我反复说过,从历史大势上看,帝国主义终究是要灭亡的,但它一定不会在殖民地灭亡之前灭亡。我敢肯定:作为这次世界性的经济危机的始作俑者,美国一定又是第一个从这场危机中恢复过来的国家。这除了它本身在能源、粮食和军事上的控制地位以外,还因为它处在一个有利于它的世界环境。这个有利的环境,不是欧洲的不团结和软弱,也不是日本的衰落和无所作为,而是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在世界的东方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美国经济殖民地,这个殖民地就是中国。只要中国继续在今天发展的方向上不动摇,美国这个寄生虫就可以继续舒舒服服地靠在中国这个寄主身上统治世界,直到将中国彻底榨干。

尽管美国从来就没有将中国作为一个盟国,但今天中国的官僚资产阶级却总是一厢情愿地向美国靠拢,在各项关键的国内外政策上,表现出唯美国马首为瞻。唯一能解释这种矛盾现象的原因是:美国虽然没有将中国的官僚资产阶级当成“自己人”,但它却很乐于接受这群人作为它在中国的代理人,因为这是一个鼠目寸光,为了自己个人的眼前利益不惜牺牲民族利益,对内凶残无比、对外卑躬屈膝的最下贱、最无耻的群体。和今天中国的官僚资产阶级相比,一九四九年前中国社会的“四大家族”也会自觉相形见绌。我在几天前发了一篇文章《中国现在最需要救的不是楼市也不是经济》。我认为,中国现在最需要救的是执政党的灵魂,但我对此是没有信心的。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有人已经不可救药,我们是不是就看着他们将中国拖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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