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的政治正确

ZhiZuChangLe

常乐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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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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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tawa
—— 也谈法兰克福书展风波
野夫

年年都举办的法兰克福书展,今年因为天朝成为主宾国,而顿显妖媚逼人。
六十年来,以倡导“言论出版自由,任何图书皆可参展”为主旨的伟大书展传统,忽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无礼挑战和非难——因为他们面对着一个眼前似乎确实不差钱却缺德的主宾国。
现在,书展终于落幕,储君带队的千人豪华代表团业已班师还朝。原本希望藉此宣扬中华文化的高价出猎,最后赢得的却是东道国朝野的一片喧声。我朝再次让全世界领略了天威,领略了久贫乍富的措大嘴脸。这一足令社科院、出版总署乃至作协的爱国者们得意的文化西征梦,却让我辈炎黄子民再次蒙羞。
看看天朝代表团在热身研讨会上的集体退席,你怎能想象这就是所谓的大国崛起。这些文化外交官员和主流精英作家那一刻义正词严崛起的屁股,丢的却是大中华的脸——因为他们抗议的不是别人,抗议的竟然是自己的同胞文人——戴晴和贝岭。

十几年前,我曾经组到过戴晴的一篇文章《我的几位父亲》,也是从那时才知道,她的生父继父和养父的奇特身世。这个标准的红色贵族之后,从太子党的摇篮——延安保育院出来的孩子,最终却走上了“弑父”般的叛逆之路。也因此在二十年前走向广场,乃至最后为其父辈的宗人府所圈禁。
即便如此,她至少还是党报的退休人员,还是合法活跃在帝京的作家。罗网森严的真理部治下,依旧还未剥夺其写作和出行的权利。这些可笑的官方代表团,在自己的地盘上都没敢抗议她的言论自由,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其脸上刺金刻上“敌对势力”的标签,又何须跑到人家的地面上去装疯迷窍耍横撒野。
再说贝岭,原本北京的文青,在我看来从来都不算是一个有政治野心的人,甚至和海外任何持不同政见的组织都没有干系。只是因为酷爱文学以及文学活动,在美国好不容易化缘主编了一个模仿《今天》的纯文学杂志《倾向》。该刊从来都不是一个敌视独裁的政论阵地,顶多有一点自由和右倾风格而已。
九年前,这位爷还是可以自由出入祖国的游子。因为海外印刷价格高昂,突发奇想要把该刊拿到大陆来印制。也因此找我帮他介绍个印厂,幸好我介绍的那个厂没敢接,我得以躲过一劫。另外一家刚刚印出,警方立刻拘捕了他们哥俩。好在他多年交游的几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联名致函江大帅,才把他保释并驱逐出境,且从此不许还乡。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文学青年,被祖国活生生地逼成了一个“异议分子”。而且牵连其弟弟很久不许出京,最后其弟只好对警方说——再不许我出京谋生,我就去广场上焚烧克林顿的画像,以表示我坚决反对美国——这样的表决祖国当然也不愿发生,于是禁令才撤销。
《倾向》因为没钱早已停刊,贝岭自己也流落到台湾寄人篱下,过着十分窘迫的生活。就在这个世界几乎将要彻底遗忘他的时候,我们天朝代表团再次为他吹响了进军的号角。他的名字终于频频出现在世界各大媒体,而乐善好施的德国大学,也终于向他发出了聘书。我们伟光正的党,似乎生怕他放逐的子民难以成名一样,非要将这样一个很文艺的潦倒书生,打造成一个挑战极权的战士。似乎不这样愚蠢,他们每年的国保项目经费,便缺少名义申请似的。

我觉得最不可思议的,还不是新闻出版总署和外交官领队的退席反应。因为这些阉竖一般的阁臣,自打天朝知道办外交以来,习惯了要按祖宗成法和老佛爷的脸色办差——凡是西洋民主之邦,皆在内心视为敌国;但凡敌国所喜者,必为祖国所要诛者。也因此但凡临场邂逅不是本朝的拉拉队,则必须避席以抗议。因为天心难测,他们担心还朝后,见责于主子而从此丢了他们的花翎顶戴。
我吃惊的倒是那一队精英学者和作家,也多算是名满天下的人物,他们怎么就能学得那么乖巧懂事,竟然能整体像幼儿园大班的孩子一样,看见阿姨起身就尾随——似乎离开了大人就断了奶水一样。虽然公款出国是个便宜事,外事纪律的培训要求大家要见风使舵,该哭该笑都要配合大人的表情。但是作为成年人的基本良知和是非判断,总该稍微显示一点知识分子的人格和个性吧。就算对风险后果做一个评估,你没有跟着官爷退席,而是勇敢地面对了那两个同胞,甚至和他们谈笑风生,那又能如何呢?难道害怕领队撕了你的回国机票?顶多不过是下次不带你出来玩儿了,在这个时代,我还深信朝廷不会因此而将之判刑流配。
可悲的是,一国之主流作家御用学者,在全世界面前显摆的却是如此之低眉顺眼,真是妾身堪怜啊。以诸君之才华名望,纵使体制从此不圈养,天地之间难道还放不下一张独立的书桌。老大不小也都算腹笥不空的人,何必这么嗷嗷待哺似的委屈自己的天良。在墙与鸡蛋之间,这些名流再一次卑怯地站在了高墙一边。我不知道夜半扪心之时,他们是否还会略觉汗颜。
书展上还去了一个不属于官方代表团的不速之客——作家徐星。这个早在80年代即以《无主题变奏》成名的文人,原本也可以寄生体制吹拉弹唱。可是他却多年选择了自由生存,并以自主摄制地下纪录片为使命。今年六月那个特殊日子,他独自走上广场静坐默哀,最后被一群穿便衣的群众暴打一顿。当他也出现在法兰克福时,那些曾经的文友竟然不敢和他说话——多么可笑且可悲的世态炎凉啊。
就在我们那些文官们在法兰克福大言不惭地说——我们不存在新闻检查制度,我们创作自由——之时,作家廖亦武却不允许应邀参加这个自由的书展。他的著作只能在海外出版,而他本人则只能在大陆写作——即便拿到护照和签证,国门却依旧紧锁。
同样的作家,不同的际遇,深谙政治正确那些文人,分享着天朝的最后福禄。一个民族的精华文人都退化矮化如此之时,这个世界又怎能尊重这个民族的所谓文学。


http://www.observechina.net/info/artshow.asp?ID=63697
 
一个法西斯国家,一个发动两次世界大战,给世界人民带来无穷灾难的民族/国家,有什么资格对爱好和平的中国横加指责?他们刚刚放下种族灭绝的屠刀,关闭毒杀犹太人的毒气室,就披上“民主/自由”的画皮,表演起价值观这个非常“政治正确”的虚伪和蛮横闹剧,暴露出其恬不知耻的强盗和刽子手后人丑陋嘴脸。

当然,伪共根本就不可能代表得了中花民族的宽广胸怀和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 “法兰克福书展风波”也是媚外的伪共必然要遭受的耻辱。
 
通篇文字体现出的不外乎“幼稚”二字。此外,中心内容是不懂民主。
难道非得听不想听的内容才叫“不可耻”?作者和捧臭脚的脑袋都有问题。:D
 
德國人痛恨共产党早有前科, 他们更民主选举了世界魔頭,他们的伟大领袖-希特勒Hilter,恐,想当年,
希特拉成為總理後,納粹黨在國會裡並不是絕對多數,受到反對黨的阻擾,希特拉說服興登堡解散國會,選舉預定在1933年3月初,但在2月27日國會大廈被縱火[20],一名荷蘭共產黨被發現這其中,這場火也被渲染為國會的第二大黨共產黨(也是納粹黨的主要政敵)所為。隔日,國會火災命令通過,德國基本人權被限定,根據該命令規定,共產黨領袖被逮捕,動員衝鋒隊將全國所有共產黨黨部佔領並禁止了共產黨員參加3月初的國會選舉,納粹黨使用武裝部隊的暴力、反共情結及利用國家機器作宣傳贏得了44%的席位,聯合德國國家人民黨成為國會裡絕對多數[21]
[編輯] 剷除異己及屠猶政策

在對外進行戰爭的同時,在國內希特拉實行法西斯式的一黨專政,仇視且排斥其它非納粹政黨和思想,包括共產主義。他建立的第一個集中營即為關押共產黨之用。他還鼓吹「民族優越」,仇視其它民族。他在國內建立衝鋒隊黨衛軍蓋世太保等獨立於德國國防軍之外的納粹軍事組織,實行種族滅絕政策。在希特拉的領導下的第三帝國期間,德國以及其佔領國領土上大量建造集中營猶太人以及其他人種的遭到了空前的大屠殺。根據粗略估計,期間總共有約600萬猶太人因為希特拉的種族滅絕政策而被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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