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涛阎说的:
“6月3日天亮以后,高自联指挥部只留下吾尔开希和李录二人。他们留下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学生们知道高自联指挥部的头头们已经跑了。他们知道,如果学生们一旦发现头头跑了,他们也会跑的,就会对部队清场不抵抗。中午12点,北京电台与电视台开始不停顿的广播戒严指挥部的通告。吾尔开希和李录也迅速地撤离了广场。下午,戒严部队开始向天安门广场推进,一些学生与市民拚死阻止部队推进,一场流血开始了。虽然高自联指挥部的头头全跑了,但是负责阻止部队推进的学生们并不知道,他们还在忠实地执行头头的命令。而在64死亡学生中的大部分是担任阻止部队推进的。我想如果他们知道头头已经跑了,恐怕就不会拚死去了。也许丁子霖的儿子就是这么死的。
戒严指挥部显然下达了开枪的命令。一批戒严士兵又来到木樨地,他们命令学生与市民撤除路障,但是学生与市民拒绝服从。于是士兵就开枪。有几个学生与市民立即倒下,被别人马上送去医院,路障就打开了。这个血戒一开就很难收住。
戒严士兵用冲锋枪开路打死学生的消息很快传遍天安门广场,当他们要向柴总指挥请示怎么办时,发现总指挥部是空的总指挥部外面聚集了许多学生。高自联头头丢下学生先逃跑的消息使天安门广场上的学生们陷入一片混乱。怎么办?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
候德建就出来当上了天安门广场学生运动最后的临时总指挥。候德建说:现在天安门已经被包围了,逃是无法逃了根据我们台湾对付戒严法的经验,我提三点建议:1,大家不要走动,统统坐下。2,大家不要讲话,更不能喊口号。3,大家千万不要向士兵扔东西。他说,这样做,台湾士兵就不会向老百姓开枪,我想大陆士兵也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