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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无月。
寂寞踯躅园里,柔纱轻飘,不觉有些寒意。她知道,可能再也找不到流水潺潺了,只是不想这样不了了之罢了,要对自己,对大家有个交代。隐约传来泡泡的呼噜声,寂寞轻笑,大家真的累了。
“你是不是心里堆满了叹号,总是闪着问号,但还是继续着你的分号呢?”
寂寞心震,右手捏诀,左手握剑柄(可能不是左撇子,姑且这么写下去吧――编者按),夜风袭面,不禁微闭双眼,“谁!!!??”。
“我,路过的,卖青菜的,来此歇脚,别无他意。”一身粗布汗衫,右肩有块补丁,一条扁担横架两竹筐之上,人竟横躺两指宽的扁担上,巍然不动。菜农坐起来,对着寂寞,“风流网上笑说,像你这样的女人,基本属于心事很重的人,我们头儿……,是个了不起的人,刚才我只是转述了他的语录,你的反应就如此强烈,呵呵。”
寂寞微微放松,但仍然气势不减,“那又如何?”
“没啥,我就是睡一晚,也黑,又没月亮,路上不好走。”
“哼,这里前无村,后无镇,我怎么相信你是买……”人影一晃,剑以出鞘,直指风流网上笑的命门。
“啊……”,风流滑落地下,却刚刚好避过这致命一剑,“别动手呀,……”,风流顺势横滚,有力但笨拙,却连闪寂寞十二剑。
寂寞,手一紧,捏诀不动,死盯风流。
风流喘着粗气,“女侠,呼呼,女侠,我不会打架的, … …说,不准打架。”
寂寞心里有数,如果真打,未必能分出胜负。但行走江湖几十年,从未听说有个什么… …的,风流拍拍尘土,发现衣服上多了十几个洞,马上露出愁容,“换一件布衫要用去我两担青菜呀,唉,今天算是白辛苦了。唉,女侠,我走了。”说着,把竹重起来,挂在扁担一角,扛在那有补丁的肩上。“慢着”,当啷,一锭银子稳落筐中,风流面露喜色,“谢谢,嘿嘿,谢谢。”
“你住哪里?”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不让我们说,看在这锭银子的份上”,风流朝东南一指,“翻过前面那道山就能看见了……”
寂寞纳闷,那个方向十里之内绝无什么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