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查西告诉他,监管局的同事都以为查西是资产证券化的专家学者,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在演双簧。离开了华生,她什么都不懂。她只是鹦鹉学舌,把华生的话传递给她的同事或老板。查西偶尔也介绍一下她的工作环境,她的同事和老板。她说,“我的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魁北克人。他常说,如果发现哪个银行或证券公司做了不合法的事情,我就用钉子把他们钉死在棺材里(I will nail them down.)”
一年以后,查西的父亲卸任大使回国。查西在渥太华市中心租了一个一睡房的单元房。周末,她请华生帮助她搬一些贵重的东西。华生第一次来到大使官邸,见到大使先生。查西的父亲是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者。在同华生握手时,衷心地感谢华生指导他女儿的论文。而且在查西工作后,对她女儿的一贯支持。
在搬家的时候,查西告诉华生,她的男朋友也在法国找到工作。他们是在法国上大学时认识的校友。
“他是法国人还是和你来自同一国家?”华生好奇地问。
“都不是。他是亚洲一个小岛国国王的最小儿子。”
“那你们结婚后,你就是真正的公主了。”
查西连连摇头,“他不是长子,根本不可能继承王位。而且他也不想在回到他的岛国。他想留在欧洲发展。而我在加拿大工作很顺利。到底落在哪儿,是我们的纠结。不过不论将来落在哪儿,我们都会很快定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