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沉默者的胜利

Super2

新手上路
注册
2012-02-22
消息
169
荣誉分数
7
声望点数
18
397205_10151246368897069_804222720_n.jpg

宋石男

中国有两位诺奖得主,他们都是沉默者。

10月11日19点,莫言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成为中国第二位诺奖得主。据说他当时的第一反应是“overjoyed and scared(狂喜并惶恐)”。

这是中国人首次摘得诺贝尔文学奖,百年来的遗憾终于圆满。然而,一些人会有新的遗憾,因为莫言除了小说写作外,在公共领域几乎是位沉默者,这被认为是背离了诺贝尔文学奖的“理想主义倾向”。此外,作为中国作协副主席的莫言,今年还与另外99位作家一起手抄毛泽东《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迹近自污。记忆力不错的人,还会翻出2009年莫言在德国法兰克福书展上的演讲,当时他说,“优秀的文学作品应该超越党派、超越政治”,对深受政治侵扰因而极度期待文字英雄的中国人来说,这活像是一个作家交出投降书。

不过,莫言虽缺乏推墙的勇气或兴趣,但还没有站在墙的那边(至少作品没有)。他退缩到自己的文学王国中去,不做勇士,但也并非隐士,在他的小说中,仍然充溢着对历史、对现实苦难的揭示。

莫言的作品很少有鲜明的政治立场,尽管他对政治并非全无看法。他的政治观点,常以特别迂回的方式藏起来,这是一个体制内作家的本能。他恪守了自己笔名所规定的法则:莫言。

原名管谟业的他曾谈及笔名来由:文革开始时,因为家庭出身上中农以及叔叔被划为右派,年仅十岁的他被视为“坏分子”而被迫缀学,回乡务农。他祖父只不过有几亩地和几头牛,在当时就被划为阶级敌人。童年的悲剧性遭遇,让他取名字谐音来作笔名,以告诫自己。

成年后,莫言饱看了太多农民的忧伤和苦难,因此更加小心翼翼,将悲伤与愤怒打扮成无动于衷。我见过对莫言小说最好的一句话评论是:“他笔下的所有人物都不具备同情自己的能力”。这决非指责莫言没有悲悯,相反,喜欢佛学的他,无论言谈还是写作,都具备人道主义情怀,只是不肯露骨而已。

莫言是一个作家,不是社会活动家,也不是公共知识分子。人们常常认为,只要名气足够大,又能写字,就是公共知识分子。这是一种误会。持批判立场,就公共问题面向社会公众写作的知识分子,才是公共知识分子。作家可能是公共知识分子,也可能不是。莫言恰好就不是。他很少就公共问题发言,他只是一个喜欢写小说也会写小说的手艺人。

人们对莫言的敢言期待,可以理解,却未必站得住脚。人们对他的失望,则是一种变相的期待,仍然没有必要。莫言有巨大的名声,但他没有义务以此来对抗体制。我们可以因此不喜欢他,但没有太多理由去要求他。

三年前,莫言在德国法兰克福书展上讲过这么一个故事:“歌德和贝多芬在路上并肩行走。突然,对面来了国王的仪仗队。贝多芬昂首挺胸,从仪仗队面前挺身而过。歌德退到路边,摘下帽子,在仪仗队面前恭敬肃立。年轻的时候,我也认为贝多芬了不起,歌德太不象话了。随着年龄增长,我慢慢意识到,在某种意义上,像贝多芬那样做也许并不困难,但像歌德那样,退到路边,摘下帽子,尊重世俗,对着国王的仪仗恭恭敬敬地行礼反而需要巨大的勇气”。

莫言为什么会有这种看法?为什么对着国王的仪仗行礼反而需要勇气?也许因为在艰难时代长大的他,深知驯服中藏着牺牲与妥协的意味,而这同样需要勇气——战胜自己的骄傲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莫言像一颗种子从岩石缝里长出来,渐渐长成树,他不会让自己轻易跌下悬崖。

据莫言自述,他1955年出生在山东一个荒凉农村,家里人口很多。在五六十年代,物质生活极度贫困,他像小狗、小猫一样长大。上小学时,碰上文化大革命,在学校跟人家造反,上房拆瓦。文化大革命没结束,就辍学回家劳动,因此他的正式学历是小学五年级。1976年,他参军,离开农村。1984年进入解放军艺术学院,学习了两年,期间写出成名作《红高粱》。1988年他到北京师范大学,走上专业创作道路。

莫言曾经做过一个关于自己创作源泉的报告,他说:“饥饿和孤独跟我的故乡联系在一起。在我少年时期,吃不饱、穿不暖,牵着一头牛或者羊,在四面看不到人的荒凉土地上孤独地生存。饥饿和孤独是我创作的源泉”。

饥饿和孤独是莫言创作的源泉,农村和农民则是他创作的对象。莫言的长篇小说《生死轮回》,主题不限于土改,但对土改的残酷有深刻准确的描写。就在今年9月,莫言还转播了一条关于农村问题的微博,并且加上评语:“关键是要像1951年土地证上写的那样:土地是农民的私有财产,有耕种、变卖、赠予等自由,任何人不得侵犯。”

他另一部长篇小说《蛙》,主题则是计划生育与悔罪。就这部小说接受许戈辉专访时,莫言说:“我本人也有很深的忏悔心理。我当时就是以非常冠冕堂皇的借口就把孩子做掉了,很多人有这样的经历。这是我们内心深处很痛的一个地方”。可是,当被问及对计划生育政策的看法时,他却笨拙地为政府辩护:“中国制定计划生育政策也是迫不得已。党和国家领导人,他们也是丈夫,也是儿子,也是父亲。他们难道不愿意子孙满堂吗?当时之所以制定这么一个政策,确实是我们国家的人口增长幅度太快了。如果不进行计划生育的话,到现在没准儿已经21亿人口了。从国家利益上来讲,推行独生子女政策是有一定道理的”。莫言这段话如果是真诚的,那他缺乏足够的智识,反之则不真诚。

一个人不真诚,或没有勇气说出心里话,不一定是因为坏,还可能是因为软弱。莫言说过,“是内心深处的软弱,使我千方百计地避开一切争论”。他说自己甚至坐出租车都怕司机给他“甩脸子”,因此加倍小心。记者问他,你对出租车司机都恐惧,怎会有勇气写出最残酷的社会现实并呈现给读者最本真的东西?莫言回答说,在现实生活中越是懦弱、无用的人,越可以在文学作品里表现得特有本事。文学就是把生活中不敢做、做不到的事情在作品里面做到了。

莫言的确做到了不少事情。他创造了一个属于他的高密东北乡,一个未必漂亮但足够厚重的世界,这个世界的上帝、总督和平民都是他,当然还居住着存在或不存在的父老乡亲、远朋近友、生人亡灵。常有人将莫言比作福克纳,我觉得莫言最好的作品与福克纳最差的作品相比,并不逊色。莫言不能算大师,但有独特风格,能成一家之言,即使不得诺奖,也够资格被写入任何一部中国当代小说史。

莫言的文学风格,我并不喜欢,觉得腐味过重,流汤滴水,其移植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混搭上中国民间信仰及民间故事,有时也显得糙拙。但我承认并尊重他的文学才能,认为不在村上春树之下,而在另一位诺奖得主、法籍华裔作家高行健之上。他的获奖,是政治之外的文学理想主义的胜利。

关于文学的理想主义,莫言曾说:“优秀的文学作品是属于人的文学,是描写人的感情,描写人的命运的。它应该站在全人类的立场上,应该具有普世的价值”。接下来他话锋一转,从普世价值上匆匆溜走:“作家对社会上存在的黑暗现象,对人性的丑和恶当然要有强烈的义愤和批评,但是不能让所有的作家用统一的方式表现正义感。对文学来讲,有个巨大禁忌就是过于直露地表达自己的政治观点。”在我看来,莫言深爱也深恨的是农村,不是城市,而政治主要是在城市里展开的,因此,他的普世价值,指向的不是政治,而是土地。

莫言获奖,是他个人作品的胜利,也是一个沉默者的胜利。对部分中国人来说,这胜利似乎略有点疲软。不过没关系,文学与政治,本来就不是注定要捆绑在一起。作家的成就与他的政治勇气,也没有必然联系。只是在当下中国,人们太渴望有限制权力的权力,以致将文学当作匕首,将作家视为斗士。

201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莫言,瑞典皇家科学院有诸多考量,而对其文学成就的尊重和认同,必定是最重要原因之一。不管怎样,莫言是中国第一个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让我们暂时放下遗憾,向他表达真挚的祝贺。
 


昨天得奖的,那边忙着删;今天得奖的,这边忙着骂 。。。不就一个奖嘛,政治这王八蛋它又得逞了!









 
这么巧。我刚在另一楼里问到莫言在法兰克福讲的这段话的“勇气”问题,就看到这篇评论了。看来,并不只是我一个人对莫言的这种“勇气”有疑问。:)


。。。
三年前,莫言在德国法兰克福书展上讲过这么一个故事:“歌德和贝多芬在路上并肩行走。突然,对面来了国王的仪仗队。贝多芬昂首挺胸,从仪仗队面前挺身而过。歌德退到路边,摘下帽子,在仪仗队面前恭敬肃立。年轻的时候,我也认为贝多芬了不起,歌德太不象话了。随着年龄增长,我慢慢意识到,在某种意义上,像贝多芬那样做也许并不困难,但像歌德那样,退到路边,摘下帽子,尊重世俗,对着国王的仪仗恭恭敬敬地行礼反而需要巨大的勇气”。

莫言为什么会有这种看法?为什么对着国王的仪仗行礼反而需要勇气?也许因为在艰难时代长大的他,深知驯服中藏着牺牲与妥协的意味,而这同样需要勇气——战胜自己的骄傲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莫言像一颗种子从岩石缝里长出来,渐渐长成树,他不会让自己轻易跌下悬崖。

。。。
莫言获奖,是他个人作品的胜利,也是一个沉默者的胜利。对部分中国人来说,这胜利似乎略有点疲软。不过没关系,文学与政治,本来就不是注定要捆绑在一起。作家的成就与他的政治勇气,也没有必然联系。只是在当下中国,人们太渴望有限制权力的权力,以致将文学当作匕首,将作家视为斗士。

201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莫言,瑞典皇家科学院有诸多考量,而对其文学成就的尊重和认同,必定是最重要原因之一。不管怎样,莫言是中国第一个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让我们暂时放下遗憾,向他表达真挚的祝贺。
 
高行健,王小波等人,出生于城市,而莫言,出生于农村。说句不中听的话,莫言的道德操守,恐怕无法和高行健,王小波等人比较。

我的生活经历告诉我,农村出来的孩子,对既得利益,更加珍惜,道德操守基本就是个屁。

我对此表示理解,并没有因此歧视小看农村出来的孩子。
 
  @mrlaoyang

  很多人没看过莫言的作品就在那里瞎喷,我最早看莫言的作品应该是《透明的红萝蔔》,很震撼;那本争鸣文学同期的还有刘索拉的《你别无选择》。后来陆续看了莫言的一些小说,今年初看了《丰乳肥臀》认为是非常优秀的小说。书写得非常好,这是我对莫言作品的评价。

  @zhongdao123

  莫言让中国文学界像畜生一样活下去、生殖下去的本能达尔文主义美学在世界文学殿堂上佔据了一席之地。我严重怀疑这种美学的根源是59-61的飢荒,刮的不是中国风,而是共产风。王小波说的:靠歌颂父老乡亲离开农村,离开后继续歌颂父老乡亲。那股嘴脸是有上升保障后俯视。

  ‏@lantudou

  莫言莫言,就是不要说话的意思。

  @tun_kan:中华文明的伟大,就在于前一位获诺贝尔奖中国公民姓名不能讲,而这一位获诺贝尔奖的中国公民姓名莫言。

  @AnarkiYoung

  惊闻:莫言获奖,传统媒体只能报导,不准评论。好一个可以自由发言的时代。真是名副其实的“莫言”啊!

  戴欣东‏@shdxd

  两年前,崔卫平的电话曾打给莫言,问他对刘晓波获奖的看法。莫言说:“不太了解情况,不想谈。”

  蓝无忧‏@WuyouLan

  莫言在政治态度上很糟糕,令人失望,过于明哲保身和犬儒。但对他的小说,我并不反感,当然我不懂文学,只是以一个不懂文学的读者的身份而言。看过他的《丰乳肥臀》、《檀香刑》、《生死疲劳》。他看上去似乎有思考,但结合其政治态度,又看不清楚。

  莫言没有那么不堪。看韩德强对莫言的批判可知。韩德强视莫言为流氓化、汉姦化的典型。莫言的问题是犬儒。

  ‏@Suyutong

  长平宣布重操旧业写小说,目的:拒获诺奖!

  @daofeichang:瑞典诺奖委员会将文学奖颁给了一个患有以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命名的病症的中国病人,这是中国诺奖获得者从结巴到哑巴,从斗士到奴才的神奇之旅。这个卑鄙的世界会不会在卖妈逼的高潮中死去,不是嘭的一声,而是嘘的一声。

  @as50as

  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可以不懂中国文学,难道他们连理想和道义都不懂了?

  ‏@XiaYeliang

  让面对专制暴政的惨无人道始终选择不说话的中国作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诺奖委员会以特殊方式对作家人格/正义感/使命感的另类激励。

  @zhentaoshe

  滕彪:他誊抄毛贼《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他声称“在中国,小说家的写作不受任何限制。”在法兰克福书展,他拒绝与作家戴晴、贝岭一同出席研讨会。崔卫平问他关于刘晓波被判的看法,他回答:“不太了解情况,不想谈。”他从未为中国良心犯说过一句话。他是莫言。

  ‏@ranyunfei

  莫言获奖后说,这是一个可以自由言说的时代。我只能说,诺贝尔在中国大转型的时刻,颁给这样一个毫无操守的人,这说明整个诺贝尔在参与一个混账的中国。在中国,任何人此前都没有获得过的宣传,莫言都得到过了,整个世界都是睁眼瞎,大家会为此埋单。

  @wenyunchao:莫言可以得奖,但他永远得不到别人的尊敬。
 
这也许就是明知是个SHI盆子也要顶在头上的那种"勇气"吧

这么巧。我刚在另一楼里问到莫言在法兰克福讲的这段话的“勇气”问题,就看到这篇评论了。看来,并不只是我一个人对莫言的这种“勇气”有疑问。:)

以前的只是非正式的小盆子,观众们少,也不那么引人注目。只担心今后官方的XX部等会做好各种各样金碧辉煌、光彩夺目的大盆子来让莫先生来顶。不知届时他是否能处理好。
 
国人的通病:政治狂热症。

得个奖就是得个奖,得奖并不说明你最好,还谈什么胜利不胜利的。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希望刘晓波尽快获释 (ZT)

中国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出人意料地打破他一直对文学界同仁、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刘晓波的遭遇的沉默,表示希望这位异议人士和作家能很快从监狱获释。

莫言星期四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一些异议人士批评莫言没有站出来为刘晓波说话。被判处11年监禁的刘晓波目前正在监狱服刑,罪名是煽动颠覆国家政权。

莫言星期五在山东省他的家乡一个新闻发布会上回答记者提问时说: “我对他后来的很多活动都不太了解,但是我现在希望他能够尽早地获得自由、尽早地能够健康地获得他的自由,然后,我觉得他完全可以研究他的政治,研究他的社会体制。”

57岁的作家莫言获奖后,北京官方对他一片赞美之词,说他代表主流价值观。因此,莫言的讲话会令北京尴尬。

中国官方对莫言获奖的反应与两年前对异议人士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做出的愤怒反应截然不同。中国在刘晓波获奖后立即禁止在任何公共场合提及刘晓波的名字,并指称刘晓波是西方的工具。

对中国政府持批评态度的一些知名人士批评通常不卷入政治的莫言不愿意批评中国政府侵犯人权的行为。还有人提出更严厉的批评,说莫言是中国政府的走狗。

莫言在星期五的记者会上反驳了对他的批评。他说,他与共产党的密切联系并不意味着他不应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我在中国工作,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里写作,但是我的作品是不能用党派来限制的。我的写作从80年代拿起笔来,就明确地是站在人的角度上。”

公开批评中国政府的异议人士和艺术家艾未未和其他一些人抨击瑞典诺贝尔委员会把文学奖授予莫言。艾未未星期四对记者说,这项决定是对人性和文学的侮辱,还说莫言身上带有中国官方色彩。在海外流亡的异议作家余杰也就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在推特上发表评论说,这显示了西方对中国的人权问题不闻不问。

不过,很多人支持莫言获奖。他们说,莫言的作品有时以微妙的手法在不惹恼中国政府的审查官员的同时涉及官员腐败等社会问题。

莫言星期五说,批评他的一些人本身就是共产党员,并受益于中国的体制。他还说,很多批评者很可能根本没有读过他冒着很大风险写成的作品。
http://www.voachinese.com/content/china-nobel-20121012/1525237.html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希望刘晓波尽快获释 (ZT)

莫言有了国际地位,可以稍微的不再装孙子。

莫言甚至对记者称: “......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一个历史文献,它的产生有历史的必然性。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它对推翻腐朽政权产生了积极的作用。今天再看,确实有巨大的局限,比如过分强调文学与政治的关系,过分强调文学的阶级性而忽略了文学的人性。...... 我们这一代的作家,在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写作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到了《延安文艺讲话》的局限,我们所有的创作都是在突破这个局限。”
 
what the fucking relations between MOYAN and LIU XIAOBO? :flaming:

MO is merely a writer, living on writing. His winning of the Nobel Award is a highly recognition to himself as well as to the Chinese literatue. MO is neither a Party writer nor politician. Why his winning has invited such ridiculous blames and discredit?

These people are shameful and insane.
 
国人的通病:政治狂热症。

得个奖就是得个奖,得奖并不说明你最好,还谈什么胜利不胜利的。



:cool: :D :D :D :D

高血压般的语言、高音喇叭的情感控诉,是政治狂热症的征状。

政治,就是以情感控诉开始的,控诉完了,理性也就被一堆感性的口号所关闭,然后,就是利益集团支使下的行动。







 
高行健,王小波等人,出生于城市,而莫言,出生于农村。说句不中听的话,莫言的道德操守,恐怕无法和高行健,王小波等人比较。
我的生活经历告诉我,农村出来的孩子,对既得利益,更加珍惜,道德操守基本就是个屁。
我对此表示理解,并没有因此歧视小看农村出来的孩子。

老康,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中国人就有了用洋人来标榜自己、拉高自己找到自信的坏习惯。一个老外扔个诺贝尔的桃子,可不好用来自相残杀啊。你说的应该是对的,可用在这个时候不合适。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