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裔女子长途车遭咸猪手 纽约报警竟不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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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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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报道,20多岁的林女士10日晚从北卡乘坐长途巴士来纽约。当晚林女士和其他乘客一样坐着打瞌睡,11日凌晨,穿着短裙的林女醒来的时候发现邻座的年轻男乘客居然在摸她,从大腿、臀部到胸部,受惊的林女士大喊了一声“干嘛!”随即叫司机停车报警。11日下午,她到华埠五分局报警,但因案件发地不在纽约而未获受理。

  林女士表示,当时她坐在巴士的前几排,该男子晚间11时左右上车的时候就坐到她旁边的空位上。林女士建议他后面还有很多空位,问他可不可以坐到后面。但该男子坚持要坐到她身边。林女士称该男子坐下后就把手放在她右腿边,然后假装睡觉,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话。后来林女士也睡着了,但她似乎感觉到该男子的手一直在靠近她的大腿,因此她将自己的包放在两人中间,试图阻挡“咸猪手”。
  11日早上7、8时左右,巴士已经行驶到了马里兰州,林女士醒来时发现,旁边的男子以为她还在睡觉,手肆意地从她的大腿摸到屁股再摸到胸部,林女士顿时尖叫了一声“干嘛!”,并要求司机立刻停车报警。警察赶到现场后,该名男子被叫下车,警察记录了该男子的名字、出生年月等讯息,并给他拍照。该男子因为没有身份,只出示了一个医疗卡。
  “当时这个色狼一直乞求我,不要让警察将他逮捕。”林女士表示,该男子说他不会说英文,问可不可以先回到纽约,他请了翻译之后和林女士一起去警局。林女士便答应他,还告诉警察不要逮捕他。但该男子11日上午在长巴一到站就拎着行李跑了,林女士追着喊“你跑我就报警”,该男子反而威胁她“你报啊!下次我在哪里见到你,就打死你。”


  林女士表示,该男子姓游,27岁左右,身高173公分左右,中等身材,下巴还留有胡渣,身穿白色T恤和灰色的帽兜上衣服、牛仔裤及运动鞋,拎着一个褐色格子的行李箱。
  五分局警方表示,林女士让马里兰州的警察放掉这名男子,就等于放弃了指控,纽约市警不能跨州办案。警方在提醒性骚扰的受害者们,一定要在案发现场报警;如果在车上,可以要求司机停车,如果司机拒绝,也可以起诉司机
 
读完这条新闻,不笑的不是人类
 
总看港港们说“咸猪手”。 啥意思?
 
我都不明白什么是“咸猪手”,怎么笑?

据报道,20多岁的林女士10日晚从北卡乘坐长途巴士来纽约。当晚林女士和其他乘客一样坐着打瞌睡,11日凌晨,穿着短裙的林女醒来的时候发现邻座的年轻男乘客居然在摸她,从大腿、臀部到胸部,受惊的林女士大喊了一声“干嘛!”随即叫司机停车报警。11日下午,她到华埠五分局报警,但因案件发地不在纽约而未获受理。
  林女士表示,当时她坐在巴士的前几排,该男子晚间11时左右上车的时候就坐到她旁边的空位上。林女士建议他后面还有很多空位,问他可不可以坐到后面。但该男子坚持要坐到她身边。林女士称该男子坐下后就把手放在她右腿边,然后假装睡觉,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话。后来林女士也睡着了,但她似乎感觉到该男子的手一直在靠近她的大腿,因此她将自己的包放在两人中间,试图阻挡。​
  11日早上7、8时左右,巴士已经行驶到了马里兰州,林女士醒来时发现,旁边的男子以为她还在睡觉,手肆意地从她的大腿摸到屁股再摸到胸部,林女士顿时尖叫了一声“干嘛!”,并要求司机立刻停车报警。警察赶到现场后,该名男子被叫下车,警察记录了该男子的名字、出生年月等讯息,并给他拍照。该男子因为没有身份,只出示了一个医疗卡。​
  “当时这个色狼一直乞求我,不要让警察将他逮捕。”林女士表示,该男子说他不会说英文,问可不可以先回到纽约,他请了翻译之后和林女士一起去警局。林女士便答应他,还告诉警察不要逮捕他。但该男子11日上午在长巴一到站就拎着行李跑了,林女士追着喊“你跑我就报警”,该男子反而威胁她“你报啊!下次我在哪里见到你,就打死你。”​
  林女士表示,该男子姓游,27岁左右,身高173公分左右,中等身材,下巴还留有胡渣,身穿白色T恤和灰色的帽兜上衣服、牛仔裤及运动鞋,拎着一个褐色格子的行李箱。​
  五分局警方表示,林女士让马里兰州的警察放掉这名男子,就等于放弃了指控,纽约市警不能跨州办案。警方在提醒性骚扰的受害者们,一定要在案发现场报警;如果在车上,可以要求司机停车,如果司机拒绝,也可以起诉司机​
 
咸猪手[俗语] - 来源典故

据说,陆游(以下简称阿陆)自从娶了唐琬(以 下简称小琬)以后,整日游手好闲,两人成天吟诗作对,风花雪月,阿陆的母亲实在看不下去,便强迫阿陆休了小琬,几年之后,小琬已经琵琶别抱,哦不,是改嫁 了,有一天,两人巧遇於当年吟诗作对的园子里,相对无言,倒是没有泪千行就是了,小琬於是徵得老公的同意,在园子里摆了一桌酒菜招待阿陆,阿陆吃完了以 后,感触良多,便在墙壁上写下传诵千古的《菜头疯》: “咸猪手,甜啤酒,苦鱼酸辣汤牛柳,臭,臭,臭,东坡肉,虾球油,掰不下去赶快溜……”写完,便不回头走人,留下只能一直流泪的小琬,后人读到这里,没有 不泪湿衣衫袖的,这首《菜头疯》,后来小琬拿立可白把它涂掉,改写成——“红酥手,黄縢酒,满园春色宫墙柳,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 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这是后话。 后来慢慢演变成“咸猪手”好像是给人骂抽水也就是吃人豆腐的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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