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2013 CFC “非洲之巅”行动报道-《非洲日记》全文完

哦,还以为是痱子粉呢 :evil:
你没有猜错,真有痱子粉的作用。是这样,这种粉有三个目的:
1、马赛男子在成为初级勇士之前, 脸上要敷涂白粉。这些在学小孩也学着样子。
2、防蚊蝇,尤其是牛蝇
3、吸汗(相当于痱子粉)
 
马赛村的访问尽管相当简短,却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个非洲乃至世界上最具有传奇色彩的部落文明。很多人文摄影师喜欢用黑白影调来反映少数民族的生活。然而当我亲眼见证这些过着近乎原始游牧生活的马赛人,他们的传统是如此鲜明,一如他们迎风飘扬的红色长袍;他们的个性是那般强烈,一如他们直面雄狮时无敌的勇气;马赛人让我拒绝黑白,坚持用彩色来反映他们。在狂沙漠漠适者生存的非洲草原,马赛人永远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我希望,当我下一次到肯尼亚时,能够有机会花上更多的时间与他们相处。和马赛人一起,过一过茹毛饮血的日子,试一试长矛猎狮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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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的树样子很奇特。
 
第五日:走进塞伦盖蒂

8月25日下午至26日白天

作别马赛村后又经过两个小时的颠簸,我终于来到塞伦盖蒂公园的大门。


如果说我可以把所有非洲之行的愿望象行李一样装入行囊,我愿意背着一座泰山那么大那么重的背包前行;如果说我只有一个随身小包,不得不把不可能完成或不必要实现的非洲愿望一件一件放弃的话,我最后会留在包里的行李肯定只有两件:乞力马扎罗山,和塞伦盖蒂公园。

没成想这个令我朝思暮想好多年的塞伦盖蒂国家公园,却只有一个十分简陋的大门充当门面。大门上方歪歪扭扭地挂着几个牌子,其中一个上面赫然写着:世界新七大自然奇观。一个在世界范围内大名鼎鼎的国家公园,竟然如此不注重表现形式,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Dave看见我表情讶异十分不解的样子,连忙解释这道门只是塞伦盖蒂公园的界标而已,游客中心尚在数十公里之外。盖伦盖蒂大草原原本是马赛部落世世代代放牧的地方。后来20世纪末坦桑尼亚政府出于保护野生动物的初衷,劝服马赛人集体迁移到位于盖伦盖蒂南部的恩格罗恩格罗保护区一带居住。这道门标示着马赛人放牧的最北边界。换而言之,一旦过了这个大门,我们就算是告别了马赛人的地盘,进入野生动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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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C的旗子飘在非洲的感觉真好:jiayou:
 
大师啊,你问倒我啦,我没打听这事。不过我知道坦桑尼亚全国性地水资源紧缺。隔壁邻居乌干达还为了水资源问题和坦国打了一仗。
这种问题没问,遗憾。他的蔬菜水果呢?
你自己带水?从来没有在他们那里续过水?
 
大师啊,你问倒我啦,我没打听这事。不过我知道坦桑尼亚全国性地水资源紧缺。隔壁邻居乌干达还为了水资源问题和坦国打了一仗。
正好有个朋友上个周末到我家做客, 她们也去过肯尼亚,跟阿凡一个线路,除了没上山其他都看了。 水这一段我记得朋友说是马赛人用驴子驼回来的,洗澡是篱笆围一圈等下雨的时候大家一起进去洗。;)
 
正好有个朋友上个周末到我家做客, 她们也去过肯尼亚,跟阿凡一个线路,除了没上山其他都看了。 水这一段我记得朋友说是马赛人用驴子驼回来的,洗澡是篱笆围一圈等下雨的时候大家一起进去洗。;)
既然一起洗,为什么还要用篱笆围着?
 
塞伦盖蒂大草原位于坦桑尼亚北部至肯尼亚南部一带。其延伸至肯尼亚境内的部分被取了另一个声望完全不在塞伦盖蒂之下的名字:“马赛马拉自然保护区” (Maasai Mara National Reserve) 。不论你是一个热爱旅行的人,或者是一位BBC,国家地理,探索频道的爱好者,还是你只是受赵老师的影响单纯地喜欢野生动物,你几乎不可能不知道“塞伦盖蒂”和“马赛马拉”。世界上有林林总总的“七大奇观”,“十大奇迹”等排行榜。如若这两个名字联起手来,一定能够位列任何一个“自然奇观”的榜单之上。

令塞伦盖蒂和马赛马拉如此声名大躁的原因,乃是因为这片三万平方公里的大草原上每年都上演着如奥德赛史诗般壮阔的动物大迁徙:约有120多万头角马,75万头斑马,35万只瞪羚,以及70多种数以千计的大型食肉动物,每年五月底六月初旱季来临时自塞伦盖蒂南部集体向北迁移,8月至10月进入马塞马拉保护区生息繁衍,11月下旬雨季来临后再次南下重回塞伦盖蒂。约有25万只角马在这个长达3000公里的远征中因疲劳,饥饿或被掠杀而死,然而与此同时有大约同等数量的小角马自娘胎里出生。整个“大迁徙”的高潮部分通常发生在肯尼亚境内的马赛马拉河--成千上万的角马集中渡过马塞马拉河的时候,岸边的狮子,河里的鳄鱼,天上的秃鹰都在耐心地等待那些体力不支的角马面对它们发动的突然袭击失去抵抗力后成为他们的美餐。绝大多数角马,为了梦想中的丰美水草,为了祖先们在DNA里刻着种群延续的讯号,即便面对众多齿间挂着鲜血的掠食者和一道奔涌不息的大河,仍然不顾一切危险前仆后继奋然前行。生存与死亡,这个非洲草原上唯一的主题,在这样一出“百万角马过大河”的巨型歌剧中,惊天地泣鬼神地奏响了最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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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我进入塞伦盖蒂时已是8月之末。绝大多数大迁徙的动物此时都已经到达肯尼亚境内。我所在的塞伦盖蒂的中心区域此时已是“马走人稀”,不过站在这道简陋的大门面前,看着远处黄沙滚滚,听着耳边风声咧咧,仿佛仍然能够感触到数百公里之外百万角马坚蹄踏地的隆隆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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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片沙尘滚滚,野性奔腾,充斥着伪装与陷阱,逃跑与追杀,抵抗和臣服的大草原上,生存着一种极为优雅从容的动物――“马赛长颈鹿”(也称“乞力马扎罗长颈鹿”)。它们显得那样闲适,既象是给塞伦盖蒂大草原这篇雄浑壮阔的交响乐章点缀着几段清新明快的柔板,又仿佛在这浩瀚无边略显单调的非洲草原上竖起一道独特的风景:只见它们远远地缓缓地行走在长草丛中,似乎象是正在无边的草海上浮游的长桅帆船;它们慢慢地悠悠地伸着长长的脖子嘬着小嘴叼食树枝上的叶子,就象一位在名店街各大高档橱窗徜徉,随挑任选的贵妇;个别则会偶然间停住脚步蓦然回首,端端象一位不仅得了道还身高将近6米的“高”僧,面对眼前草原上的众多生灵间不绝的厮杀轻声说道:恩恩怨怨何时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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