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子 --- 论南方报系的倒掉

“有偿不闻”与“选择性打假”实际上是一回事。

林树坤提供金钱,赞助的新语丝科学精神奖,方肘子就不打假;
土摩托的假博士,刘菊花的抄袭,肘子也不打。
按照肘子的逻辑,新瘐死就是黑媒体,方肘子与其粉丝团和方教徒们就是黑社会。:monster:
林树坤造什么假了?
 
因为方舟子的不听话不配合,南方报系长期对他进行恶意造谣攻击。现在该报系因为敲诈勒索不合作企业等恶行的暴露而倒台,方舟子表现出高兴是很自然的事情,属于人之常情。

这里有一篇方舟子两年前反驳南方周末对他恶意造谣攻击的文章。

方舟子:《南方周末》是如何构陷我的
2012年06月22日 16:04
http://news.ifeng.com/mainland/special/zhiyihanhan/content-3/detail_2012_06/22/15498078_0.shtml

韩寒及其支持者(包括南方报系的媒体人)喜欢说我对韩寒代笔的论证是在“构陷”韩寒,其实他们自己才是构陷的高手,本期《南方周末》(2012年6月21日)以头版头条和四个整版的篇幅发的两篇关于我的报道,正是构陷的杰作。

在该期《南方周末》出版的前一天晚上7点39分,《南方周末》记者陈鸣(微博上ID为@拨惹尘)给我发了封私信,说是《南方周末》第二天要发一组关于我的报道,希望能采访我。我看到这封私信时已是深夜,当时看了只觉得可笑。我知道他们为了这组报道已准备了两个多月,怎么到最后一刻才想起要直接联系我做采访了?早干嘛了?即使我愿意接受采访也来不及了嘛,就为了表示已尽到了试图采访我的义务,可以在报道中写上“发稿前南方周末记者又通过邮件、微博联系他,最终没有任何回应。”?当然,他早点联系我,我也会置之不理。此前他们就通过《凤凰周刊》黄章晋询问过是否能采访我,被我断然拒绝。自从《南方周末》发表《差生韩寒》(记者也是陈鸣)力挺韩寒后,我就很清楚他们的立场和伎俩,不会再跟他们打任何交道。

本期《南方周末》发的两篇关于我的报道,一篇是《打假资金:没有时间表的“透明”》(记者署名叶飙,真名张俊彦),炒“打假资金”和“安保资金”的冷饭。关于这两个资金的情况,在罗永浩诬告我时,我已在文章中和接受采访时已多次做过说明,但《南方周末》对此置若罔闻,继续配合罗永浩把这两个当初由于我个人拒绝接受捐赠而由朋友发起的支持、保护我的资金募集,当成是我敛财的工具,把资金管理中存在的某些有争议之处,说成是我的问题,甚至连弱智的推理,也是从罗永浩那里搬来的,例如报道开头第一句话就是:“旨在保护方舟子人身安全的‘安保资金’运作一年半累计支出超过59万。只有在美国黑水公司做过雇佣军的精英才能拿到一年50万的价码。”在他们看来,安保费用只能用于雇人,而且只能雇一个人,且不说把精英保镖的加码定为一年50万完全是无知之谈。而彭剑律师出示的与《南方周末》记者的往来信件也表明,报道中对采访彭律师经过的描述,纯属谎言。

重点推出的另一篇报道《方法:方舟子与他所影响的论战法则》(记者 陈鸣 叶飙 实习生 沈颖 谢雪 肖涵)篇幅长得多,也有意思得多。据我所知,该报道最初设想的标题是《病人方舟子》,主旨就是要证明我是个心理有病的人,是文革余孽,要为“言语羞辱与文革式指摘蔓延”的“互联网风格”负责。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该报道去挖我的“思想根源”,竟然把近20年前我初上中文网时的老账算起。发生在由留学生组成的第一代中文网(当时称为ACT新闻组)网民的情况,犹如前朝旧事,对现在的绝大多数中国网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记者也就可以信口雌黄,把我描述成一个在网上供人取笑的小丑。例如报道中这么说:

“方舟子很快成为ACT网友聚会的话题中心——‘三句话不离方舟子’,人们开始在席上讲他的笑话,模仿他的方式说话:‘看,我又赢了!看,我又打了一条落水狗!’”

绘声绘色,记者仿佛亲历。事实上,当年几次ACT网友聚会,我全都全程参与,甚至就是活动的组织者,还从不知道有这样的一幕。只要亲历过我在ACT论战的人,就知道我从来不会自我宣布胜利,还几次嘲笑过对手的这种做法。据我所知,当年一些我在ACT上的论敌,现在以ACT老人自居建了一个邮件列表,然后天天在那里骂我,以雪十几年前在ACT上被我痛打之耻,也许陈鸣等人就是在那里看到了意淫的场景?他们重点采访到的台湾网民王排,就是当年我在ACT上众多论敌之一,而且是很不起眼的一个,当年论战时被我翻出原始记录(这是我当年的成名绝技之一)证明他把一些议论无中生有地塞到我的嘴巴里,现在他终于可以反过来指责我“把一些议论无中生有地塞到你的嘴巴里”,反正空口无凭,好不威风。

《南方周末》向我清算中文网早期的鸡毛蒜皮,有的是由于理解能力太差。例如,当时我在ACT上讲解诗词格律,提到一首律诗中不能重复用字,有人跟我抬杠,举出杜诗中重复用字的例子,我的解释是像诗圣这样的大家有时会故意不守格律,把这作为修辞手法,但这并不能否定格律的存在。《南方周末》记者把这作为我“死不认错”、“偷换概念”的例子,还引用了一个不知何许人的“网友sanba”(我不记得ACT上有这号人)的评论为证,只能让人怀疑其智力有问题。

其他的,则是有意的构陷。一种构陷手法是造谣。众所周知,新语丝是我在1994年年初发起成立的,最早的一批编辑是我邀请加入的,后来的编辑在内部表决后也由我以个人的名义去邀请。编辑的责任是每人每月轮流编《新语丝》月刊,而新语丝网站的日常更新则一直是我一个人在做。1997年,一家现在已不存在的网络公司亚美网络想要吞并新语丝,编辑对此有不同意见。《南方周末》为了让人觉得我阴险地霸占了新语丝,如此描述这场纷争:

“1997年,一次内部业务讨论不一致,编辑部投票的结果方舟子处于少数一方。方舟子怀疑一家商业机构欲借此事吞并新语丝,投票结束两天后,在其他编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自行向纽约州政府注册登记新语丝,建社理事为他与另外两人。原来的新语丝编辑团队愤然退出,另外成立了一个互联网刊物。”

当时新语丝编辑共九个人,我、古平、阿飞、阿毅、灰人、散宜生、竹人、浪人以及刚刚被我邀请加入的啸尘。对要不要与亚美网络合作一事,我、古平、阿飞、阿毅四人反对,灰人弃权并宣布退出,散宜生、竹人、浪人、啸尘赞成,刚好是一半对一半,说“编辑部投票的结果方舟子处于少数一方”纯属造谣。

在这次风波之前,编辑部已一致同意由我去正式注册新语丝机构,并说好了我在东部则在纽约注册并由在东部编辑组成建社理事会,我在西部则在加州注册并由西部编辑组成建社理事会(我当时正准备从纽约搬到加州)。发生争执后,我即宣布将在纽约注册新语丝,并由在东部的三个编辑我、古平、阿飞组成理事会,并按法律要求三个人在古平家开了成立会议。你可以说我为了不让新语丝落入亚美网络之手有意找了反对与之合作的人组建理事会,但是说我“在其他编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自行向纽约州政府注册登记新语丝”则纯属造谣。

说“原来的新语丝编辑团队愤然退出,另外成立了一个互联网刊物”也纯属造谣,因为当时“愤然退出”去为亚美网络编《国风》的,只有散宜生、竹人、浪人、啸尘四个人,并非整个新语丝编辑团队。

关于这次风波,我曾经写过一篇《新语丝的一段恩怨始末》(http://www.xys.org/xys/netters/Fang...rg/doc/aanissue.txt),人人可查(国内需要翻墙),谁撒谎造谣,一见可知。
 
南方报系高管被捕 狱中忏悔书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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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受关注的21世纪报系新闻敲诈案有了最新进展。据中国官媒新华网报道,继21世纪网总裁刘冬、理财周报发行人夏日等人被上海检察机关依法批捕后,21世纪传媒股份有限公司总裁沈颢、副总裁陈东阳、副总裁兼财务总监乐冰等人被上海市人民检察院第一分院依法批捕。

  在检察机关的批捕罪名中,沈颢领导下的21世纪经济报道、21世纪网、理财周报3家媒体及8家运营公司涉嫌敲诈勒索、强迫交易犯罪;同时,沈颢还涉嫌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职务侵占、挪用资金等个人犯罪。


  据此前报道,今年9月底沈颢被上海警方带走,短短几天后,沈颢就在中国官方媒体央视的镜头前认了罪,承认自己虽早就知道新闻敲诈行为涉嫌经济犯罪,但仍默许、领导、组织及参与实施上述违法行为。

  今年43岁的沈颢,199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同年进入《南方周末》,历任新闻部主任、编委。2000年10月,29岁的沈颢出任《21世纪经济报道》主编;2003年,任21世纪经济报系发行人;2008年,任21世纪传媒股份有限公司总裁,后兼任21世纪报系党委书记。

  据警方介绍,21世纪经济报道、21世纪网、理财周报系21世纪传媒旗下财经类媒体,利用其在财经界的广泛影响力,与上海润言、深圳鑫麒麟等公关公司相勾结,指使媒体记者通过各种途径主动挖掘、采编上市公司、IPO公司的负面信息,并利用上市公司、IPO公司对股价下跌、上市受阻以及相关产业公司商誉受损的恐惧心理,以发布负面报道为要挟,迫使上市公司、IPO公司与其签订合作协议,收取少则数十万、多则上百万的“保护费”。

  警方初步查证,沈颢等人利用上述方法,迫使近100家公司直接或通过公关公司,与21世纪传媒旗下3家媒体的8家运营公司签订广告合作协议,涉嫌勒索资金共计2亿余元人民币。

  警方还透露,在担任21世纪报系发行人和21世纪传媒总裁期间,沈颢利用职务便利,在财务报销、下属公司注册地选定等诸多环节存在涉嫌犯罪行为,目前查证的涉案金额累计达100余万元人民币。

  狱中忏悔书曝光

  据警方介绍,从9月25日被带走接受调查至今,在监视居住的这段时间里,沈颢进行了深刻反省。

  “有一种强烈的撕裂感,至今让我痛苦不已、泪流满面。”拿起纸和笔,回首20余年的从业道路,曾写出“总有一种力量它让我们泪流满面”的沈颢,在忏悔书中这样写道。

  “回顾40余年的人生道路,我有过美好的理想和追求,并获得了骄人的荣誉和社会地位,而今天,我失去自由,囚服加身……”

  “凡正义的必是我所追寻的,凡爱心的必是我所自愿的,凡良知的必是我所认同的。”沈颢认为,自己背弃了这一信念,正是始于他从媒体人向经营管理者的转身之际。

  “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使媒体生态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一种对传统媒体强烈的危机感,使我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沈颢写道,在媒体转型的急于求成与短期经济利益的利令智昏下,他违背了自己的价值观,让商业利益绑架了自己的公信力原则。

  沈颢说,自己还有一种法不责众的侥幸心理,认为既然是行业内比较普遍的行为,就没有充分反省这种行为的恶劣性质。“无论是利用负面新闻,还是利用有偿沉默谋取经济利益,都是对媒体社会公器的玷污,是一种犯罪行为。”

  随着职位升高、权力加大,沈颢有了越来越多触手可及的挣钱机会。在同事眼中一向内敛清高的他,也出现了一些自己都不曾料到的变化。

  “近年来,我每年的收入接近200万元,在物质方面早就衣食无忧了,然而我依然没有克制住自己的贪欲,没有抵挡住各种诱惑,把手中的权力当成捞取个人好处的工具和资本。”

  据警方介绍,2012年,沈颢的家人要去美国,适逢公司其他高管也要赴美国出差。于是,沈颢要求助理以他的名义一起订机票,之后将机票改为家人的名字,并将机票费用以其个人因公出境的名义报销。

  “有了这一次后,我觉得挺好的,既为自己节省了开支,又没什么风险,以后又多次重犯。”沈颢供述。

  他还交代,他曾经采取自批自借的方式,让助理以个人名义向公司借出外汇,用于家人的出国或留学费用;收受索取下属公司注册地给予的好处、利用虚假发票报账获利,累计涉案金额已超100万元。

  “始以小恶,无伤大雅,日积月累,终成大患。”这是沈颢的深切感悟。在讯问中,每次提到同事家人,依然一头长发的沈颢总会泪流满面,说出一连串的对不起。

  “莫忘初心,方得始终;初心既失,后悔莫及。”沈颢写道,“我知道,那些我仍然相信的力量,终有一天,将带领我穿越赎罪的火海抵达真实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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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北大毕业生,总裁沈颢, 真不如我们老家村里小伙。我们村很穷,小伙们都很难娶媳妇。 有一个小伙,苦恋了多年,带过很多女孩回家认门,都因为买不起房子,最终都没修成正果。 后来他又谈了个女朋友,带回家前,他总结了前面的经验教训,于是他买了桶红漆,从村头到自己家的路上,见平整一点的墙就都刷个大大的"拆"字。 后来他就结婚了。 再后来村里的小伙们也都陆续的娶上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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