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水暖丫先知,致小写C ---这一年的另一个春天 (三)

光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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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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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钟馗落第自戕后,感杜平埋骨之义,遂率众小鬼将妹送至杜家,为其完婚。那钟馗妹妹到底是甚模样,无人知晓。但想那民间愚妇喜拿钟馗小妹,与土地,灶王之类的神龛一并摆于灶房,这钟馗小妹怕也是个虎头龙足,蟒目蛟眉之徒。这杜平家中无端多出如此一位,可谓叫苦不迭:谁遣来的?乃钟馗率众魍魉山魈遣送而来,哪里有胆拒绝?便只好留于家中。幸喜这钟姓小妹倒也贤良,锅灶之类闲杂事务驾轻就熟,烹饪的手段倒也高明,也把杜平服侍的安逸.

这件啼笑皆非之事,就发生在由黑暗的封建王朝统治的一千三百年前。而今,在以公产党为领导多党合作发展的优越环境下,类似“包办文化思想高尚”之类的荒唐可笑之事已基本杜绝---更不用说是由鬼神负责编派的思想纯洁包袱了。

话说公元两千零三年,某大学一位酷似诗人和批评哲学家的女生正独自在蓝调酒吧中漫步。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她要去哪里。在旁观者疑惑的猜疑这两个问题时,他们不知道这两个问题也同样困惑着这位年轻人。但,她更感到迷茫的,是“为什么我始终孑然一身而又无法寻觅心灵的港湾,哪怕那向我渐近的港口只是蜃怪迷惑我的假象,那我也会奋力前行,在它的臂弯中寻求一丝静逸。”,年轻人低下了头,“难道,我将要和一农民一起度过我惨淡的一身吗?”

“不!”

其实,这位年轻人本不该如此的。九九那一年的时候,在她漂泊了很久之后,她停留在了这片陌生的土地。原本,她的周围是不乏情节高尚者围绕的,就连附近的“花”和“痴”也为其倾倒。然而,当时的她并不搭理这些如败絮般芜杂邋遢的人们,她想寻觅的,是人生的真谛,是万物复苏的法门,是至情至性的道意。她听着老柴,独自存在着。任凭周围的跳梁异性们如何挑逗勾引而无动于衷坚强的保持着女性最原始的羞涩和纯洁。

渐渐,身边的蜂蝶散去了,就连“花”和“痴”也终于跟了别人。羞涩的她抱着”摇滚何从何来,尽管他是多么的美”,享受一份独属于她的清净。但,随着岁月的逝去,她的体内正有一股力量正在成长,仿佛荆棘一般,缠绕着她,令她无法从容面对自我。

也许是上苍的眷顾,一位农民般颈静脉怒张的男子进入了她的生活。他,不是别人,正是秽外锈中的贱兄。其实如若深究,贱兄与她是有缘的,贱兄早年就想追随所谓的情节高尚,于是来到蓝调酒吧,一些琐事也略有耳闻。

通过和她的接触,贱兄了解到这是一个脆弱却又坚强,天真却又深沉,虽智慧与美貌无法并存,但却一样散发着迷人风采的女子。她渴望高尚情操的雨露滋润她干涸的心,渴望异性的抚慰激起她麻木的灵。她的目的很单纯,她只是渴望她的生活中能出现一个情节不高尚者,一个可以亵渎快乐发泄痛苦的贱兄。但她的愿望却很难实现,因为所有曾经迷恋过她的情节高尚者都渐渐退而求其次的追随了其她人了。徒留下她一人躺在吱吱乱响的床上独自后悔当年为什么没有赶尽杀绝?

善良的贱兄不忍心看着这么一个活泼的年轻人就此倒下,绝对帮助她越过这一道人生的勾坎。每当听见她向我哭诉“一张嘴便看到喉咙,没一点深度不说,最气人的是居然可以达到“肤浅+味同嚼腊+没智慧”三重门的境界”时,贱兄的心在流血。

滴答,滴答,滴答。听!那是滴血的声音。
(未完待续)
 
好像有点进入正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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