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也就留下一些呓语。好坏在其次,希望新的寒窗二十年,能有所进步。正如你所说,古诗词这山太高,爬起来太吃力。确实有人试用过。据“诗词名句网”,用“嫩风”有两例,用“风嫩”的仅一例,三例均非大家名篇;而用“风细”或“细风”者数以百计,柳永、苏轼、晏几道、陆游、李清照等巨匠赫然在列,“伫倚危楼风细细”、“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春未老、风细柳斜斜”之类皆脍炙人口。这是不是正说明“风嫩…难以获得认同”呢?
当然,楼主勇于探索的精神应获赞扬。而成功的探索总难免有早期的不成熟甚至失败。
说不定某一天,楼主的“风嫩”终会获得认同并成为名句。梵高的画曾经蒙尘多年,而对乡望的诗伸大拇指的人已经不少——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倒觉得这“残”不宜反过来,潇洒不了哇。辞春槐蕊残。"残"应该可以反过来更觉潇洒。
辞春残蕊开。。。。![]()
谢谢分析。很好的东西自然是字工意妙。很多情况下,字工意反而呆。这种情况下,寻求不工反而避免呆板。觉得里面有一个矛盾辩证的关系。所以好句其实很难得。个人感觉对联求工,诗联工中求变反而有效果。所以前人有很多半对半不对的诗句。古人的对法与现在的语法分析不完全相合。我们可以慢慢逐渐练习。我倒觉得这“残”不宜反过来,潇洒不了哇。
其一,先有花开,乃有花残。花既已残,又言其开,这不自相矛盾嘛。
其二,残蕊不一定辞春。春夏之际,梅杏桃李早已成泥,牡丹芍药正当花期,杜鹃海棠非止一季,菊苗尚幼待秋东篱。而槐花凋谢正是夏末春初的特有现象。故点明此蕊为槐蕊颇有必要。
其三,我以为,虽然动词和形容词同属谓词,而且许多词兼有两者的属性,但动词对动词、形容词对形容词比动词对形容词更显工整。所以,用动词“开”来对出句的形容词“嫩”,不及用形容词“残”工整。至于“开”与“残”的词性,不难从“开花结果”和“残花败柳”中分辨出来。
顺便啰嗦几句,楼主自己的对句“送春愁绪侵”,“侵”为动词,用来对“嫩”这个形容词似嫌欠工。况且愁绪怎么个“侵”法很难想象,不如用形容词“长”。愁绪长更形象生动,也更贴切工整。当然,如果是别人对出个“愁绪侵”,我们可能不但不会批评,反而会鼓励。但您是谁呀?您是咱楼主哇!我们对楼主严格要求,还不是希望楼主这楼被建成优质工程嘛。
楼主勉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