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行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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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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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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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的性情终究抵不过岁月的稀释,看恋人分手于眼前,看时光幻灭于指间,最后不惊不喜,泰然处之。曾苦苦思索追寻的理想生活状态,诗意而不繁琐,没有不切实际,却总在周身游移若咫尺天涯。而今,只是一个转身,便又握于掌心。依旧没有惊喜,为此准备了多年,已准备好适当的心理去承担,无论来与不来,均觉理所当然。
一直说,给某个心灵相通的姐妹说。没有什么能让我惊喜了,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整个人都是低眉顺眼的淡然。他的到来也许会是例外,这是目前我所能想到的,唯一可以惊喜的理由。

之前,他其实一直都在,矗立在那里,注视。一直习惯于从他身旁走过,来来回回,目光相遇处是一个微笑。直到他离去,身旁没有了这个身影,也曾惊慌失措,遍寻之下不得,低头惊觉已根植心中。难怪心中时觉暖暖甚是欣慰,每一分思念、惆怅都更坚定坚守的决心。不语不行,不诉说不自怜,默默等待。直到他回头,遂递上淡然的微笑,轻说一声,我在这里。
如果他不回头?未曾想过。真不回头,再做打算罢。

有一个人充盈心底的日子就是幸福,未见得可以相守,至少可以回味和思念。相守的苦恼不得而知,儿时好友深夜发来短信告知感情恼人之事,估且不论感情之事如何棘手,光是深夜不眠,已足让人怜惜。好言好语相劝,要做个冷静从容的女子,即便遇上横刀夺爱的情敌,也要忍着心中如刀绞,脸上体面维持最后的礼貌和教养。宽慰的言语总没有真实来得彻底,畅快淋漓的唇枪舌剑最解心患,有人宠着爱着,即便外人不解、嗤之以鼻,此心也甘。

离别的背影永远绝决,未有一丝犹疑,来不及递上一个挽留的眼神,只默默看逝者如斯。友人戏言,他也不怕日子久了,你被人夺了去。心中暗笑,了解一个人的真性情实非易事,多年的时间花费了,才换来了解。换作别人,未必有这个耐心,即便有耐心,我也未必有时间,未必肯敞开心扉。世人苦苦挽留一段过往情缘,真正挽留的,怕是有人陪伴、自己用心度过的一段时光,包括青春,都一去不返。真正想留下时光,加以封存,用来怀念。然而离别既然不可避免,那就任来且来,去且去,不挽留也不强求,只有一行泪。虽柔软化解了坚硬,但离别依然离别。尽管如此,尚不肯改写剧情,离别之美,美得触目惊心。

总有很多东西得不到,就像梦想,总有旧的破灭新的升腾,簇拥着前赴后继。人心的单纯决定了梦想的单纯,当你梦想物质主宰生活的时候,你便不再拥有心灵的纯净。幼时最大的梦想是自己可以成为售副食品的售货员,小学上学路上有一家商店,副食橱柜里五分钱一个的泡泡糖,两角钱一包的巧克力豆,五分一个的花生糖,一角一包的酸梅粉,这些花花绿绿的糖果曾将童年的梦装点得五彩缤纷。总是眼巴巴的羡慕那个售货员,每天都可以面对这么多糖果,恨不得自己快快长大,有一天可以代替她的位置。这个梦,在众多豪壮的梦里显
得形秽,终于没敢与人言说。终于没能实现。

自己都遗忘掉的梦想,忽一日,被人提及,心中暗惊,要怎样的了解,才可猜透一些梦想。
至今只猜过一个人的梦想,一年前猜,全部猜错,一年后猜,大体全对,之前无心顾及,之后用心体会,前后的区别,是觉醒后的用心对待,但愿不会太迟。

现在很少做一些古怪的梦了,人渐渐理智,连梦也理智起来。梦里不会再有怪兽追赶,夏日梅花,也不会有皇帝选妃,鬼魅挡道。多年以来,总会无时间规律的梦到初恋情人,有时隔天,有时隔年,梦里的他依稀是当年的模样,关怀爱恋的眼神不变。现实中的他很多年没见了,情景可以想象,娶妻生子,生活所累,断没有了当年的英姿勃发。至于中间的一些或长或短的情缘,却都不曾留任何痕迹于梦中。

听他讲他梦中所见,爬满爬山虎的墙下,站着他未来的女儿,十几岁的年纪,一身白连衣裙,一头披肩瀑布样的发,婷婷玉立。他说,梦里看到她,他心中安稳踏实。急急追问她是什么模样,他说看到的只是背影,但他知道,那是他女儿。与他在一起,看到他安稳,心中也安稳。友人说,这是爱啊,真爱,丫头你是真的爱上一个人了。现在很是愚笨,每一个细微末节都需要朋友言语的指点,然后才心明,然后满心欢喜,然后等待,顺着走下去,是不知道结局的。

未来怎打算,极少设想。且行且歌的,终会走到未来,以及未来的未来。未来会怎样,终会有人陪伴,或爱或不爱,终会有人盼我归家,那样一个人,面对他,心中或安稳或不安稳。未来的去处,早已在一次苏州行中定格,就是那里了,恬淡,从容,不急不缓。踏着步子早起买菜,或者因懒睡而不会早起,午后一起戴老花镜读书看报。傍晚,一定与他牵手黄昏漫步,就像我的父母。

憧憬的表情浮上脸庞,这不过又是一个梦想,一个跨越童年,忽略过程,直达终点的梦想。以前的梦想并不曾真心为之努力,而这一个,我心知,我笃定从容的等待,无论是实现还是落空,无论是幸福还是劫难。
 

且歌且行
且行且舞

宛如
一白衣的女子
飘荡在纯黑的夜里
妖娆 鬼异

忽看见
轻移莲步
你向我走来
盈盈一拜:
HOW ARE YOU, SHAGE
小女子这相有礼

凑近审视
惨白倔强的容颜
眉眼间锁着无限眷恋
尤物啊
还会说西人鸟语

伸手想抓时
你已化作一屡芳魂
没了踪影

猛惊醒
原来
南柯一梦奏是 这么回事
:o
 
蓝妹妹和荷姑娘好。:zhichi:
傻哥太深了,我正在看倩女幽魂。:D:
有的,彻底没看明白。:sh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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