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油腐败!!!
作者: 【石头红军】
2003年10月24日温家宝访问重庆云阳县时,为民工熊德明追讨回被拖欠的2178元工钱,一时成为焦点新闻,中国人民感到万分荣幸和欣慰!但中国的问题已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中国资本家的血腥也达到了无以复加的高度,过去,奴隶主剥削奴隶还是管饭的,要不然奴隶饿死了怎么干活?中国的血腥暴发户却连饭也不管了,要么从虚幻的工钱中扣,要么让工人们自己出饭钱,真正是除了生命,一切都被万恶的“鬼子们”榨干了!!因此即便有总理亲自过问,拖欠民工工资的问题依然不容乐观,事实上当今的中国权贵和资本的结合力已经非常强大,这似乎也是毛泽东热在中国重新点燃的深层原因之一,因为毛的独裁统治曾经在中国的过去创造了一个不为人民觉察的表面清廉高尚背后却肮脏腐败的时代!
目前的中国,贫富差距已经远远超越了到处是乞丐的同样也是人口大国的印度,居中共相关部门调查,60%以上的民众认为改革开放20年来,受益最大的是官吏,其次是早前曾经被中共批判的私人资本家。问题是当畸形的暴发户被畸形的人民羡慕模仿,被畸形的社会宽恕接纳鼓励时,畸形就开始在中国迅速蔓延,循环往复!所以中国的生产战线一直是噩耗连连,单今年头9个月,已有95600人死于工伤事故,平均每月死亡一万多人,被网民称为三年顶得上一次南京大屠杀。因此在现实的中国你的财力有多大就意味着你能摆平多大的事故!对于那些名义上属于国家的企业事故来说,掏钱免灾更是毫不犹豫了,以人民的财产赔偿人民,管理企业的暴发户们乐意而且笑着,在自己的钱袋逐渐鼓满时,他们满意的笑着,然后飘扬过海,顺便对着日本挥挥那吃胖的粗手,心想――杂种,你该感谢我们,使我们让你的敌人中国如此狼狈和贫弱!我们是你永远的战友,但我们是中国人人艳羡的“汉奸”。搞不懂?是中国人有问题?中共有问题?还是我们有问题?
沉重不是目的,沉重是警醒!因为5000年不倒的中华文明正是有无数默默无声,心情平淡,不随波逐污的人民来维护的,如果没有这种精神,中华文明早已经在无数次的践踏下消亡,因此那些善良平凡的人民才是中国真正精英!
为着警醒我们把目光投向中国能源的巨鳄――中国石油!因为它是中国人共同的巨额财产!它也是中国战略的命脉之一!
这次发生井喷死亡200多人的事故所在地重庆,市委书记是黄镇东,出生于1941年,江苏人,1960年就读于上海海运学院, 1963年起黄在秦皇岛工作,1985年调北京任交通部副部长、部长, 2002年10月起出任中共重庆市委书记。
事故所属公司隶属中石油,总裁是马富才,是中共十六大中央候补委员,56岁,毕业于北京石油学院,在中国石油天然气行业拥有逾30年的经验,曾任胜利石油管理局局长,中油总公司副总经理,大庆石油管理局局长。
事故发生公司是四川石油管理局川东钻探公司,经理欧书伟,欧书伟2003年获四川省科学技术进步奖三等奖,获奖的项目是:川东高陡构造上部地层防斜技术试验研究 (四川石油管理局有 吴华、欧书伟、王仕水、李荣、刘德平),在 2000年四川省第四届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名单中,四川石油管理局有7人,欧书伟以川东钻探公司经理的身份获该奖,另外还有该公司钻井20队大班司钻王兴忠也在获奖名单中。目前欧书伟的妻子和儿子都在国外居住!其下属二公司经理李叙阳拥有的豪华座驾在中国石油系统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四川石油管理局川东(深井)的钻探公司是全国最大的现代化深井钻井企业,有甲乙钻井队20多个,拥有世界先进的电动钻井技术装备2套,80年代以来,每年完成的井平均深度一直居全国首位,其中单井深度钻达7200米,创造了亚洲纪录。公司曾获“全国‘五一’ 劳动奖状单位”称号。
此次井喷由于动迁和死亡人员多,已成为中国石油钻探史上的惨痛教训。此次井喷事故,对于中国公众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惊讶和悲哀,但是对于中国石油系统的广大职工和家属来说,这一事件带来的却不单单是震惊和悲哀,因为当你透视这一系统你就会明白,这一事件的发生并非偶然。
事故最大的责任人应该是中国石油,但现在人们把矛头更多的指向地方当局。这是因为多数的人并不了解中国石油系统和地方之间的特殊关系。除了从事作业时租用地方的土地外,石油系统基本上和地方是两个体系。让我们在震惊的同时,先把目光投到中国石油系统的庞大身体上。
中国石油的脚步是从大庆油田开始的,因为石油是国家的重要战略物资,所以石油职工的主体之一是退役军人,他们当初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真正是一不怕死二不怕苦地奠定了中国石油的基础,使中国的石油工业实现了从无到有的突破。这种“王进喜”式的精神一直是石油系统的光荣传统和精神支柱。
中国石油天然气股份有限公司(简称中石油,总裁马富才)下属10加控股公司,6家全资公司,直属42家企业,以及参股11家企业。中国石油 是1999年11月5日成立的,2001年和2002年的净利润分别为455亿元人民币和469 亿元人民币。中石油有着一个150万人的庞大身躯。自1999年起, 3年累计裁员36万多人。
它到底有多么庞大呢?让我们看一看它的全资子公司大庆油田的情况。
大庆油田有限责任公司在2000年1月1日正式注册成立,注册资本475亿人民币,它是世界上年产原油5千万吨以上的11个特大油田之一,是油地一体化的工业城市,这正是中国其他油田所没有的优势。同时大庆市是全国综合经济实力50强城市之一,在全国国内生产总值超过200亿的城市中,大庆位居第7位。年产原油5000多万吨,占全国原油总产量的40%。 目前大庆共有3万多台油井,200多万人口。大庆还有一个称号,北方的挪威,因为其福利和基础设施极其发达。
另外中石油下属的辽河油田是中国的第三大油田,仅次于中国石化的胜利油田。地处中国西北的长庆油田也在这几年风头很甚,北京用的天然气就是有它供给的。
中国石油系统的另外一个庞然大物是中国石化,总裁是李毅中,其下属3家全资子公司,15家控股公司,7家油田分公司,20家炼化公司,20家石油公司,3家参股公司,以及6家研究院。员工人数94万,包括17名“两院”院士,近4000名博士、硕士。中石化参股的扬子石化-巴斯夫有限责任公司本身就是一个石化航母,总投资在30多亿欧元。另外北京的燕山石化,山东的齐鲁石化,以及仪征化纤等巨型企业都是其所属公司。中石化的产油巨无霸是全资子公司胜利油田。
胜利油田有限公司是2000年5月28日成立的,工作区域主要分布在山东省28个县区境内,主体位于东营市,有职工家属40多万,职工住宅小区153个,分布在山东省8个市的28个县区内,其职工分别在全国的20多个省市、21个油田以及12个国家进行施工或技术服务。胜利油田下设24个二级单位,415个三级单位,1919个四级单位;2002年,全油田共实现利润97亿元,生产原油2671万吨,2002年胜利油田外部市场创收达到31亿元。胜利油田从1974年开始出口原油,至2001年底累计达9064.28万吨,创汇约132亿美元。 到2002年底,胜利油田有油井20930口。
中国石油极其庞大,问题自然也不少,仅胜利油田就有特困家庭1375户 。因为精简人员油田职工子女就业非常困难。胜利油田是1961年发现,1964年正式开发建设。在80年代初期,从全国各石油系统急调大量人员进入山东东营进行了一次大会战,当时比较保密,连家属都不知道调动,直到收到从山东寄回的信,家属才知道亲人们的去向,所以极其惊讶。
在黄河三角洲区域是先有胜利油田,后有东营市,可以讲没有胜利,就没有东营。胜利油田所处的黄河三角洲因为是冲击平原,所以当初环境极其恶略,到处是芦苇和泥泞。在开发前一直是关押劳改犯的主要场所之一,有很多军马场。在80年代中后期一部分职工还住在草皮房里(是用芦苇搭建的简易房,有冬天冻死,夏天热死之说)。因为地处湿地,所有的路都是用“人民币一张一张铺起来的”,为此胜利油田投入了大量资金。所处地带的原居民民风极其镖悍,常常发生偷油和哄抢油田物资的恶性事件,有的村甚至全村出动将附近的油田设备扫荡一空,并埋在村中,然后司机卖掉,如果油田去要,全村就聚众持械相对。很多村以此迅速致富。此风一度非常盛行。因为油田和地方是两个系统,所以类似的事,地方当局并不上心,无论怎样,村民致富就是地方官员的政绩。东营市没有像样的工业基础,所以“吃油田”成为当地人的致富手段之一,这种地方和油田的矛盾曾经一度闹到山东省和中央。
东营市有几大特点。曾经有顺口溜,飞机场晒稻谷,电线杆子比树多,是对其形象的描述,一说地方官只追政绩,建的飞机场没有用处,只好当晒谷场用,一说此处地处盐碱地带,树木极难成活,所以电线杆子比树多。另外还有一个全国之最,就是市府不在“城中心”,东营市最繁华的区域不是市府所在地,而是油田的基地,这里集中了油田的机关,企业,商场,酒吧……,是最繁华的商业中心。
一直到90年代中期胜利油田仍然保留完整的行政体系,甚至包括法院。现在法院已经撤销,但为了打击偷油事件和维护油田治安仍然保留公安系统,油田有从幼儿园到大学(石油大学,油田电大),职业学校、医校的完善教育体系,有报纸,电台,电视台,医院,酒店,电厂,食品厂,自来水厂等一切设施,并且都比东营市先进。其职工除了身份证写着山东东营市外,几乎一切和地方无关,地方人员除了国家分配外很难进入油田系统,油田子女一律在油田就业,如果离开油田将失去一切福利待遇,在90年代中后期以前保证100%就业。后来因为中国石油系统重组,精简人员,才出现就业困难,至今没有解决。
因为石油系统的行政色彩非常严重,并且有浓重的军队印记(相当多的职工是转业军人),再加上和地方基本上是两张皮,所以疏于监察,虽然石油系统自身设有监察系统,但属于自己管自己。石油系统的贪污腐败一直非常严重。因为是介于政府和企业之间的形式,更使其贪污行为不被重视,而它正是中国最有财富的部门。
石油系统大致经历过以下几种贪污风潮。
一是在重组前,石油系统雇用了大量的农民工,这些农民工绝大部分是领导的老乡和亲戚,一些人从事一线的脏累苦活,那时油田子弟都不愿意干类似的工作。一些手握实权的领导乘机大量往油田安插亲戚朋友,甚至一度出现有领导把自己全村的老乡都安排到油田的情况,在油田系统地域乡党情结非常严重,安排进来地人有一部分占居了很多“油水大”又不干活的好岗位,这一风潮的遗留症是,重组后给石油系统减员带来极大的阻力,因为这些领导的关系人不下岗,反而让职工下岗的情况尽人皆知,迫于职工的压力,油田先后辞退了一些农民工,但留下了大量的领导亲戚和关系户,并已经被转为正式职工的身份,当非正式人员占据正式职工的名额,那么正式职工就面临下岗,因为下岗的指标是固定的。这一点油田上级领导应该非常清楚。这次发生事故的四川石油管理局川东钻探公司,虽然在整个石油系统非常渺小,但经理欧书伟有绝对的实权。类似于这一级的领导在公司有绝对的财务和人事大权,公司通常设有“小金库”,“小金库”是脱离上级监管的资金,只有公司经理和亲信知道内幕和数量,换一句话说就是国有资产领导拥有,但又是放在公司的秘密资金,这也为查贿带来困难,说贪污,钱是放在公司,说不是贪污,钱是有他绝对支配。因此这一类的公司,每年最愁的事之一是怎么把这些钱花出去,不断的使办公楼豪华化是其花钱的手段之一,这样不至于引起职工的强烈反对。所以管理这一类的不断从地下往出冒钱的企业,绝对是肥差之中的肥差,虽然国家规定的岗位工资不到2000元,但即使让他们当香港金管局的局长,拿一年800多万的年薪他们也不会去。这也是一些外国人不明白中国工资很低,为什么富人却很多的原因。上面说的是用工方面的腐败。
第二就是建高档别墅的风潮,在石油系统这一风潮极具特色,因为石油职工来自全国各地,所以地域家乡情结非常严重。同时也是为了不惹人眼,石油系统的官员绝大部分把别墅建在老家或者北京等一类的大城市。这一风潮一度盛行,尽人皆知。在青岛、大连等地,甚至张贤亮的西北影视城附近都有石油系统各级官员的豪华别墅。
第三是出国的热潮,其中干部的子女家属出国定居的数目非常庞大,全部集中在发达国家,子女留学,家属陪读,主要目的是往国外转移资金,这一腐败方式的加剧,使贪污者更具疯狂性,因为要保证在国外也过上豪华生活必须需要大量的资金。这一点不是石油系统独有的,中国的腐败官员都有此特性。石油系统的独有特色是,以公干的名义出国旅游,非常普遍,科级干部都能到世界各地观光度假,并且还能在报销的手续上赚钱,往往这一类人让商家在发票上多写些消费金额,搞的翻译小姐都不好意思,因为没法给外国人解释,这是丢中国人脸面的事。因为财务方面的一把手作风,使各级干部的吃、穿、住、行一律是公家报销。并且石油系统的特色是干部一旦爬上去,就不会轻易掉下来。
第四就是学历造假和极具水分。因为近几年国家提干的硬性指标之一就是学历要求,所以搞到学历是升迁的必备法宝。由于历史原因和行业特色,石油系统的干部文化素质普遍不高,有些几千人的大公司却是有连小学也没有毕业,却拿着内部承认学历的大老粗管理!!石油系统目前的高层官员主要来自石油大学等相关学府,这一类大学在中国并非是最好的大学。基层实权领导很多是苦干上去的“大老粗”,为了保住官位,对学历的需求欲极其强烈。石油系统的电大、职工大学是这些官员获取水分学历的主要地方,这一类大学有一种文凭只在油田被承认,出了油田一文不值,此类大学的水平甚至低于党校,即便如此也是有人为其替考获得。相反如果不是从油田考出去的,学历在油田一律不被承认,如果你是脱离组织自费取得的大学学历,虽然被国家承认,但在油田是废纸一张。因此基层领导容易产生排斥大学生的心理,用大学生的话说就是,领导吆喝他们象吆喝牲口一样,“大老粗”的方式导致的结果是,石油系统人才流失严重,单在胜利油田一年就有1000多大专以上学历的人才主动和油田解约。
另外在石油系统有大量的三产企业,属于各个地方的石油部门管理,三产部门的权利、财务私有化现象更为严重,因为其不属于最高部门,所以自主性非常强。在石油系统的重组过程中,一些级别比较高的领导设法将子女安排到有发展前途的三产企业做领导,成为在国有体制下的“私人企业”,这一新的腐败趋势也极具隐蔽性,并且非常高明。
石油职工的家属绝大部分在农村,为了解决家属的问题,稳定职工队伍,石油系统将家属的户口一律转入所在地,并为此成立了农业公司,养殖场,物业公司,液化气站,冷库等一系列服务部门来安置家属,有关系的可以进入好单位,没关系的继续种田。目前家属都已不在种田,农业公司将田转包给专业的种田人员,只坐地收利既可。
石油系统因为行业特点,作业点分散,有些单位“山高皇帝远”因此贪污花样颇多,一些干部甚至让工人领出工资,然后上交一部分,否则不言自明。而工人工资的定级是有干部说了算的。等于他给你以各种名义涨工资然后再贪为己有。
因为种种原因石油系统的减员增效目标一直不够理想,拥有庞大的职工队伍。所以在改革过程中发生多次工潮。 胜利、大庆、辽阳、兰州等地都出现过工人为争取福利待遇举行的抗议事件。大庆,胜利等地因为职工对油田买断工龄的补偿不满意,局势曾经一度很紧张。此次发生事故的四川石油管理局川东钻探公司也发生过职工向公司领导提出要求发放失业救济金╋重新协定养老保险金缴纳标准╋以及协助买断工龄的年轻工人就业或者重新上岗等事件。因为大多的领导在用工方面存在不光彩的事情,并且脱离不了石油系统,职工对其知根知底,所以领导一般不会象一些地方政府用简单粗暴的态度处理此类事件。
此类事件说明西方的一些公司经营模式并不完全实用于中国,一些自由经济派学者和精英倡导的私有化风潮,目前在中国产生的问题,在石油系统有精确的反应。中国目前的改革造成大量的工人下岗,贫富差距悬殊和银行坏帐,基尼系数直逼5.0,这是社会极度分化和崩溃的系数。自由派和精英们是从计划经济的极端走入了自由经济的极端。这种一唯向美国学习的方法,本身就缺乏科学性和实用性。
美国强大的原因有两点。一是具有稳定受监督的政治体制。二是有广泛稳定的消费阶层,所谓的稳定富足群体。而并不是一些自由学者鼓吹的中产阶级。富足群体的作用是能在本国形成稳定源和消费主力,这是美国市场强大的原因和利器,没有一个国家敢得罪美国的国内市场,因为它占全世界的份额实在太大,正因为此,美国才极其害怕恐怖袭击,破坏稳定的美国消费就破坏了美国的经济。这一“均富”特质使美国不害怕别国的反制,反而常常反击,其他国家只有联合起来才能勉强对抗。而中国的两极分化正好走向了反面,人们对未来没有心理预期,所以只存不花,这种贫富差距带来的大众恐慌心理,使中国的国内消费市场远小于实际能力,中国现在急需的不是亿万富翁而是大量的月收入在一两千元的人民,如果中国解决这一均富问题,形成自己的社会稳定源和庞大稳定的消费群体,国家势力将会非常强大,市场不可限量。而这一问题的解决涉及反贪,治吏,行政等各个方面,需要极大的魄力和智慧才能解决。
这次发生事故的中国石油体系是中国超大型企业的一个代表。因为其资金庞大,其领导代表国家管理国有财产,所以颇受关注。因此领导的能力,职工的素质,是保证国有资产能否增值的关键因素。目前石油系统人才流失严重,极缺法律、金融、证券、投资、外事、谈判、管理、企业规划等方面的高级人才。在这里顺便提一下,中国石油系统的黑马是中国海洋石油,负责海上石油的开采,因为其对人员,成本等因素的控制比较好,在石油系统的实现利润一直很高,所以总裁卫留成一直是财经界关注的焦点人物。不过卫现在已调入海南省任省长一职。
最后我们以新闻晨报记者的见闻来结束此文,以使我们记住那些死去的亡灵。
25日12时17分,记者一行2人来到遇难人数最集中的高桥镇晓阳村。走过3条田埂,刚到房屋地坝前的石梯上,就看见一条黄色的狼狗躺在地上,已死去多时,狗项上还拴有两条铁链。大门前的猪圈里,只见5条60千克左右的白猪躺在里面,鼻孔里还凝固着白沫。房屋的大门被一把铁锁紧紧地锁牢。(记者转身走向另外一家住户。不愿意看到的一幕还是出现了:房屋旁边的路上,一个30多岁的女人面朝土地趴在地上,手上抱着一个12岁大小的男孩,男孩鼻子流着两股黄色的像鼻涕一样的液体,身着黄色衣服的他还没有来得及穿鞋。两人都已经停止了呼吸。继续向前走,记者到达另外一个山梁,只见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躺在路边,显然停止了呼吸。他身着蓝色上衣,脚上穿着黄色仿军用的胶鞋,没有袜子,惨白的双手紧紧缩在一起,好像一双鹰爪。在他身边的瓦房门口,一只雪白的兔子安静地躺着。再往大山梁方向前行,大约100米左右的一个山包,记者看见一只身体蜷成一团的猫头鹰,已经僵硬了。12时55分,记者决定下山。路上还远远看见,对面一家住户的走廊上,两个身穿粉红上衣的年轻女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沿途路上不时还看到逃生者掉下的衣服、鞋子。
作者: 【石头红军】
2003年10月24日温家宝访问重庆云阳县时,为民工熊德明追讨回被拖欠的2178元工钱,一时成为焦点新闻,中国人民感到万分荣幸和欣慰!但中国的问题已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中国资本家的血腥也达到了无以复加的高度,过去,奴隶主剥削奴隶还是管饭的,要不然奴隶饿死了怎么干活?中国的血腥暴发户却连饭也不管了,要么从虚幻的工钱中扣,要么让工人们自己出饭钱,真正是除了生命,一切都被万恶的“鬼子们”榨干了!!因此即便有总理亲自过问,拖欠民工工资的问题依然不容乐观,事实上当今的中国权贵和资本的结合力已经非常强大,这似乎也是毛泽东热在中国重新点燃的深层原因之一,因为毛的独裁统治曾经在中国的过去创造了一个不为人民觉察的表面清廉高尚背后却肮脏腐败的时代!
目前的中国,贫富差距已经远远超越了到处是乞丐的同样也是人口大国的印度,居中共相关部门调查,60%以上的民众认为改革开放20年来,受益最大的是官吏,其次是早前曾经被中共批判的私人资本家。问题是当畸形的暴发户被畸形的人民羡慕模仿,被畸形的社会宽恕接纳鼓励时,畸形就开始在中国迅速蔓延,循环往复!所以中国的生产战线一直是噩耗连连,单今年头9个月,已有95600人死于工伤事故,平均每月死亡一万多人,被网民称为三年顶得上一次南京大屠杀。因此在现实的中国你的财力有多大就意味着你能摆平多大的事故!对于那些名义上属于国家的企业事故来说,掏钱免灾更是毫不犹豫了,以人民的财产赔偿人民,管理企业的暴发户们乐意而且笑着,在自己的钱袋逐渐鼓满时,他们满意的笑着,然后飘扬过海,顺便对着日本挥挥那吃胖的粗手,心想――杂种,你该感谢我们,使我们让你的敌人中国如此狼狈和贫弱!我们是你永远的战友,但我们是中国人人艳羡的“汉奸”。搞不懂?是中国人有问题?中共有问题?还是我们有问题?
沉重不是目的,沉重是警醒!因为5000年不倒的中华文明正是有无数默默无声,心情平淡,不随波逐污的人民来维护的,如果没有这种精神,中华文明早已经在无数次的践踏下消亡,因此那些善良平凡的人民才是中国真正精英!
为着警醒我们把目光投向中国能源的巨鳄――中国石油!因为它是中国人共同的巨额财产!它也是中国战略的命脉之一!
这次发生井喷死亡200多人的事故所在地重庆,市委书记是黄镇东,出生于1941年,江苏人,1960年就读于上海海运学院, 1963年起黄在秦皇岛工作,1985年调北京任交通部副部长、部长, 2002年10月起出任中共重庆市委书记。
事故所属公司隶属中石油,总裁是马富才,是中共十六大中央候补委员,56岁,毕业于北京石油学院,在中国石油天然气行业拥有逾30年的经验,曾任胜利石油管理局局长,中油总公司副总经理,大庆石油管理局局长。
事故发生公司是四川石油管理局川东钻探公司,经理欧书伟,欧书伟2003年获四川省科学技术进步奖三等奖,获奖的项目是:川东高陡构造上部地层防斜技术试验研究 (四川石油管理局有 吴华、欧书伟、王仕水、李荣、刘德平),在 2000年四川省第四届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名单中,四川石油管理局有7人,欧书伟以川东钻探公司经理的身份获该奖,另外还有该公司钻井20队大班司钻王兴忠也在获奖名单中。目前欧书伟的妻子和儿子都在国外居住!其下属二公司经理李叙阳拥有的豪华座驾在中国石油系统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四川石油管理局川东(深井)的钻探公司是全国最大的现代化深井钻井企业,有甲乙钻井队20多个,拥有世界先进的电动钻井技术装备2套,80年代以来,每年完成的井平均深度一直居全国首位,其中单井深度钻达7200米,创造了亚洲纪录。公司曾获“全国‘五一’ 劳动奖状单位”称号。
此次井喷由于动迁和死亡人员多,已成为中国石油钻探史上的惨痛教训。此次井喷事故,对于中国公众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惊讶和悲哀,但是对于中国石油系统的广大职工和家属来说,这一事件带来的却不单单是震惊和悲哀,因为当你透视这一系统你就会明白,这一事件的发生并非偶然。
事故最大的责任人应该是中国石油,但现在人们把矛头更多的指向地方当局。这是因为多数的人并不了解中国石油系统和地方之间的特殊关系。除了从事作业时租用地方的土地外,石油系统基本上和地方是两个体系。让我们在震惊的同时,先把目光投到中国石油系统的庞大身体上。
中国石油的脚步是从大庆油田开始的,因为石油是国家的重要战略物资,所以石油职工的主体之一是退役军人,他们当初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真正是一不怕死二不怕苦地奠定了中国石油的基础,使中国的石油工业实现了从无到有的突破。这种“王进喜”式的精神一直是石油系统的光荣传统和精神支柱。
中国石油天然气股份有限公司(简称中石油,总裁马富才)下属10加控股公司,6家全资公司,直属42家企业,以及参股11家企业。中国石油 是1999年11月5日成立的,2001年和2002年的净利润分别为455亿元人民币和469 亿元人民币。中石油有着一个150万人的庞大身躯。自1999年起, 3年累计裁员36万多人。
它到底有多么庞大呢?让我们看一看它的全资子公司大庆油田的情况。
大庆油田有限责任公司在2000年1月1日正式注册成立,注册资本475亿人民币,它是世界上年产原油5千万吨以上的11个特大油田之一,是油地一体化的工业城市,这正是中国其他油田所没有的优势。同时大庆市是全国综合经济实力50强城市之一,在全国国内生产总值超过200亿的城市中,大庆位居第7位。年产原油5000多万吨,占全国原油总产量的40%。 目前大庆共有3万多台油井,200多万人口。大庆还有一个称号,北方的挪威,因为其福利和基础设施极其发达。
另外中石油下属的辽河油田是中国的第三大油田,仅次于中国石化的胜利油田。地处中国西北的长庆油田也在这几年风头很甚,北京用的天然气就是有它供给的。
中国石油系统的另外一个庞然大物是中国石化,总裁是李毅中,其下属3家全资子公司,15家控股公司,7家油田分公司,20家炼化公司,20家石油公司,3家参股公司,以及6家研究院。员工人数94万,包括17名“两院”院士,近4000名博士、硕士。中石化参股的扬子石化-巴斯夫有限责任公司本身就是一个石化航母,总投资在30多亿欧元。另外北京的燕山石化,山东的齐鲁石化,以及仪征化纤等巨型企业都是其所属公司。中石化的产油巨无霸是全资子公司胜利油田。
胜利油田有限公司是2000年5月28日成立的,工作区域主要分布在山东省28个县区境内,主体位于东营市,有职工家属40多万,职工住宅小区153个,分布在山东省8个市的28个县区内,其职工分别在全国的20多个省市、21个油田以及12个国家进行施工或技术服务。胜利油田下设24个二级单位,415个三级单位,1919个四级单位;2002年,全油田共实现利润97亿元,生产原油2671万吨,2002年胜利油田外部市场创收达到31亿元。胜利油田从1974年开始出口原油,至2001年底累计达9064.28万吨,创汇约132亿美元。 到2002年底,胜利油田有油井20930口。
中国石油极其庞大,问题自然也不少,仅胜利油田就有特困家庭1375户 。因为精简人员油田职工子女就业非常困难。胜利油田是1961年发现,1964年正式开发建设。在80年代初期,从全国各石油系统急调大量人员进入山东东营进行了一次大会战,当时比较保密,连家属都不知道调动,直到收到从山东寄回的信,家属才知道亲人们的去向,所以极其惊讶。
在黄河三角洲区域是先有胜利油田,后有东营市,可以讲没有胜利,就没有东营。胜利油田所处的黄河三角洲因为是冲击平原,所以当初环境极其恶略,到处是芦苇和泥泞。在开发前一直是关押劳改犯的主要场所之一,有很多军马场。在80年代中后期一部分职工还住在草皮房里(是用芦苇搭建的简易房,有冬天冻死,夏天热死之说)。因为地处湿地,所有的路都是用“人民币一张一张铺起来的”,为此胜利油田投入了大量资金。所处地带的原居民民风极其镖悍,常常发生偷油和哄抢油田物资的恶性事件,有的村甚至全村出动将附近的油田设备扫荡一空,并埋在村中,然后司机卖掉,如果油田去要,全村就聚众持械相对。很多村以此迅速致富。此风一度非常盛行。因为油田和地方是两个系统,所以类似的事,地方当局并不上心,无论怎样,村民致富就是地方官员的政绩。东营市没有像样的工业基础,所以“吃油田”成为当地人的致富手段之一,这种地方和油田的矛盾曾经一度闹到山东省和中央。
东营市有几大特点。曾经有顺口溜,飞机场晒稻谷,电线杆子比树多,是对其形象的描述,一说地方官只追政绩,建的飞机场没有用处,只好当晒谷场用,一说此处地处盐碱地带,树木极难成活,所以电线杆子比树多。另外还有一个全国之最,就是市府不在“城中心”,东营市最繁华的区域不是市府所在地,而是油田的基地,这里集中了油田的机关,企业,商场,酒吧……,是最繁华的商业中心。
一直到90年代中期胜利油田仍然保留完整的行政体系,甚至包括法院。现在法院已经撤销,但为了打击偷油事件和维护油田治安仍然保留公安系统,油田有从幼儿园到大学(石油大学,油田电大),职业学校、医校的完善教育体系,有报纸,电台,电视台,医院,酒店,电厂,食品厂,自来水厂等一切设施,并且都比东营市先进。其职工除了身份证写着山东东营市外,几乎一切和地方无关,地方人员除了国家分配外很难进入油田系统,油田子女一律在油田就业,如果离开油田将失去一切福利待遇,在90年代中后期以前保证100%就业。后来因为中国石油系统重组,精简人员,才出现就业困难,至今没有解决。
因为石油系统的行政色彩非常严重,并且有浓重的军队印记(相当多的职工是转业军人),再加上和地方基本上是两张皮,所以疏于监察,虽然石油系统自身设有监察系统,但属于自己管自己。石油系统的贪污腐败一直非常严重。因为是介于政府和企业之间的形式,更使其贪污行为不被重视,而它正是中国最有财富的部门。
石油系统大致经历过以下几种贪污风潮。
一是在重组前,石油系统雇用了大量的农民工,这些农民工绝大部分是领导的老乡和亲戚,一些人从事一线的脏累苦活,那时油田子弟都不愿意干类似的工作。一些手握实权的领导乘机大量往油田安插亲戚朋友,甚至一度出现有领导把自己全村的老乡都安排到油田的情况,在油田系统地域乡党情结非常严重,安排进来地人有一部分占居了很多“油水大”又不干活的好岗位,这一风潮的遗留症是,重组后给石油系统减员带来极大的阻力,因为这些领导的关系人不下岗,反而让职工下岗的情况尽人皆知,迫于职工的压力,油田先后辞退了一些农民工,但留下了大量的领导亲戚和关系户,并已经被转为正式职工的身份,当非正式人员占据正式职工的名额,那么正式职工就面临下岗,因为下岗的指标是固定的。这一点油田上级领导应该非常清楚。这次发生事故的四川石油管理局川东钻探公司,虽然在整个石油系统非常渺小,但经理欧书伟有绝对的实权。类似于这一级的领导在公司有绝对的财务和人事大权,公司通常设有“小金库”,“小金库”是脱离上级监管的资金,只有公司经理和亲信知道内幕和数量,换一句话说就是国有资产领导拥有,但又是放在公司的秘密资金,这也为查贿带来困难,说贪污,钱是放在公司,说不是贪污,钱是有他绝对支配。因此这一类的公司,每年最愁的事之一是怎么把这些钱花出去,不断的使办公楼豪华化是其花钱的手段之一,这样不至于引起职工的强烈反对。所以管理这一类的不断从地下往出冒钱的企业,绝对是肥差之中的肥差,虽然国家规定的岗位工资不到2000元,但即使让他们当香港金管局的局长,拿一年800多万的年薪他们也不会去。这也是一些外国人不明白中国工资很低,为什么富人却很多的原因。上面说的是用工方面的腐败。
第二就是建高档别墅的风潮,在石油系统这一风潮极具特色,因为石油职工来自全国各地,所以地域家乡情结非常严重。同时也是为了不惹人眼,石油系统的官员绝大部分把别墅建在老家或者北京等一类的大城市。这一风潮一度盛行,尽人皆知。在青岛、大连等地,甚至张贤亮的西北影视城附近都有石油系统各级官员的豪华别墅。
第三是出国的热潮,其中干部的子女家属出国定居的数目非常庞大,全部集中在发达国家,子女留学,家属陪读,主要目的是往国外转移资金,这一腐败方式的加剧,使贪污者更具疯狂性,因为要保证在国外也过上豪华生活必须需要大量的资金。这一点不是石油系统独有的,中国的腐败官员都有此特性。石油系统的独有特色是,以公干的名义出国旅游,非常普遍,科级干部都能到世界各地观光度假,并且还能在报销的手续上赚钱,往往这一类人让商家在发票上多写些消费金额,搞的翻译小姐都不好意思,因为没法给外国人解释,这是丢中国人脸面的事。因为财务方面的一把手作风,使各级干部的吃、穿、住、行一律是公家报销。并且石油系统的特色是干部一旦爬上去,就不会轻易掉下来。
第四就是学历造假和极具水分。因为近几年国家提干的硬性指标之一就是学历要求,所以搞到学历是升迁的必备法宝。由于历史原因和行业特色,石油系统的干部文化素质普遍不高,有些几千人的大公司却是有连小学也没有毕业,却拿着内部承认学历的大老粗管理!!石油系统目前的高层官员主要来自石油大学等相关学府,这一类大学在中国并非是最好的大学。基层实权领导很多是苦干上去的“大老粗”,为了保住官位,对学历的需求欲极其强烈。石油系统的电大、职工大学是这些官员获取水分学历的主要地方,这一类大学有一种文凭只在油田被承认,出了油田一文不值,此类大学的水平甚至低于党校,即便如此也是有人为其替考获得。相反如果不是从油田考出去的,学历在油田一律不被承认,如果你是脱离组织自费取得的大学学历,虽然被国家承认,但在油田是废纸一张。因此基层领导容易产生排斥大学生的心理,用大学生的话说就是,领导吆喝他们象吆喝牲口一样,“大老粗”的方式导致的结果是,石油系统人才流失严重,单在胜利油田一年就有1000多大专以上学历的人才主动和油田解约。
另外在石油系统有大量的三产企业,属于各个地方的石油部门管理,三产部门的权利、财务私有化现象更为严重,因为其不属于最高部门,所以自主性非常强。在石油系统的重组过程中,一些级别比较高的领导设法将子女安排到有发展前途的三产企业做领导,成为在国有体制下的“私人企业”,这一新的腐败趋势也极具隐蔽性,并且非常高明。
石油职工的家属绝大部分在农村,为了解决家属的问题,稳定职工队伍,石油系统将家属的户口一律转入所在地,并为此成立了农业公司,养殖场,物业公司,液化气站,冷库等一系列服务部门来安置家属,有关系的可以进入好单位,没关系的继续种田。目前家属都已不在种田,农业公司将田转包给专业的种田人员,只坐地收利既可。
石油系统因为行业特点,作业点分散,有些单位“山高皇帝远”因此贪污花样颇多,一些干部甚至让工人领出工资,然后上交一部分,否则不言自明。而工人工资的定级是有干部说了算的。等于他给你以各种名义涨工资然后再贪为己有。
因为种种原因石油系统的减员增效目标一直不够理想,拥有庞大的职工队伍。所以在改革过程中发生多次工潮。 胜利、大庆、辽阳、兰州等地都出现过工人为争取福利待遇举行的抗议事件。大庆,胜利等地因为职工对油田买断工龄的补偿不满意,局势曾经一度很紧张。此次发生事故的四川石油管理局川东钻探公司也发生过职工向公司领导提出要求发放失业救济金╋重新协定养老保险金缴纳标准╋以及协助买断工龄的年轻工人就业或者重新上岗等事件。因为大多的领导在用工方面存在不光彩的事情,并且脱离不了石油系统,职工对其知根知底,所以领导一般不会象一些地方政府用简单粗暴的态度处理此类事件。
此类事件说明西方的一些公司经营模式并不完全实用于中国,一些自由经济派学者和精英倡导的私有化风潮,目前在中国产生的问题,在石油系统有精确的反应。中国目前的改革造成大量的工人下岗,贫富差距悬殊和银行坏帐,基尼系数直逼5.0,这是社会极度分化和崩溃的系数。自由派和精英们是从计划经济的极端走入了自由经济的极端。这种一唯向美国学习的方法,本身就缺乏科学性和实用性。
美国强大的原因有两点。一是具有稳定受监督的政治体制。二是有广泛稳定的消费阶层,所谓的稳定富足群体。而并不是一些自由学者鼓吹的中产阶级。富足群体的作用是能在本国形成稳定源和消费主力,这是美国市场强大的原因和利器,没有一个国家敢得罪美国的国内市场,因为它占全世界的份额实在太大,正因为此,美国才极其害怕恐怖袭击,破坏稳定的美国消费就破坏了美国的经济。这一“均富”特质使美国不害怕别国的反制,反而常常反击,其他国家只有联合起来才能勉强对抗。而中国的两极分化正好走向了反面,人们对未来没有心理预期,所以只存不花,这种贫富差距带来的大众恐慌心理,使中国的国内消费市场远小于实际能力,中国现在急需的不是亿万富翁而是大量的月收入在一两千元的人民,如果中国解决这一均富问题,形成自己的社会稳定源和庞大稳定的消费群体,国家势力将会非常强大,市场不可限量。而这一问题的解决涉及反贪,治吏,行政等各个方面,需要极大的魄力和智慧才能解决。
这次发生事故的中国石油体系是中国超大型企业的一个代表。因为其资金庞大,其领导代表国家管理国有财产,所以颇受关注。因此领导的能力,职工的素质,是保证国有资产能否增值的关键因素。目前石油系统人才流失严重,极缺法律、金融、证券、投资、外事、谈判、管理、企业规划等方面的高级人才。在这里顺便提一下,中国石油系统的黑马是中国海洋石油,负责海上石油的开采,因为其对人员,成本等因素的控制比较好,在石油系统的实现利润一直很高,所以总裁卫留成一直是财经界关注的焦点人物。不过卫现在已调入海南省任省长一职。
最后我们以新闻晨报记者的见闻来结束此文,以使我们记住那些死去的亡灵。
25日12时17分,记者一行2人来到遇难人数最集中的高桥镇晓阳村。走过3条田埂,刚到房屋地坝前的石梯上,就看见一条黄色的狼狗躺在地上,已死去多时,狗项上还拴有两条铁链。大门前的猪圈里,只见5条60千克左右的白猪躺在里面,鼻孔里还凝固着白沫。房屋的大门被一把铁锁紧紧地锁牢。(记者转身走向另外一家住户。不愿意看到的一幕还是出现了:房屋旁边的路上,一个30多岁的女人面朝土地趴在地上,手上抱着一个12岁大小的男孩,男孩鼻子流着两股黄色的像鼻涕一样的液体,身着黄色衣服的他还没有来得及穿鞋。两人都已经停止了呼吸。继续向前走,记者到达另外一个山梁,只见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躺在路边,显然停止了呼吸。他身着蓝色上衣,脚上穿着黄色仿军用的胶鞋,没有袜子,惨白的双手紧紧缩在一起,好像一双鹰爪。在他身边的瓦房门口,一只雪白的兔子安静地躺着。再往大山梁方向前行,大约100米左右的一个山包,记者看见一只身体蜷成一团的猫头鹰,已经僵硬了。12时55分,记者决定下山。路上还远远看见,对面一家住户的走廊上,两个身穿粉红上衣的年轻女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沿途路上不时还看到逃生者掉下的衣服、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