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 呃真的是毛???????

石头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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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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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真的是毛???????弈傥
1
在空前的大灾难当中,毛在声色的追逐上却变本加厉,而且已经越来越不加丝毫掩饰。

中南海春藕斋重新粉画装修,晚会的场所由暂时迁移到怀仁堂内北大厅又回到春藕斋,
春藕斋舞厅旁新修了一间“休息室”,里面放了床,,我那时仍是每场舞会必到,常在舞兴
正酣的时候,大家都看见毛拉着一位女孩子去休息室,待在里面,少则半小时,长则一个多
小时,这时人民大会堂的北京厅刚好改名成一一八会议室,这是一大间会议室,里面的装
璜,家俱,吊灯远胜於克里姆林宫的规模,是我见过最豪华的房间,在人民大会堂内,毛又
有一些女朋友。

许多女孩子以与毛有这种特殊关系为荣,这些女孩子大多是贫农出身,或是从小由政府
养大,思想上非常崇拜毛,毛的临幸自然会让她们感觉到莫大的恩宠。

但是也有一些女孩子拒绝毛的要求,通常她们是年纪较大,教育水平较高的女青年,有
些护士认为与病人发生亲密关系,有违职业道德。

毛的女友之一有一次同我谈起她的童年,她是黑龙江省人,幼年时父亲死去,母亲带着
她讨饭过生活,东北解放後,母亲在工厂有了一分打杂工作,生活上算是有了保障,她九岁
考入空军政治部文工团,做了歌剧演员,虽只担任配角,但是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毛另一个女友是铁道兵政治部文工团团员,她父母都是烈士,从小由政府养大,小学没
有毕业,十二岁就考入铁道兵政治部文工团。

对这些女孩子来说,党的解救已经是大恩大德,现在有让毛宠幸的机会,更是感激莫
名,对中国人来说,光是站在天安门广场,看一眼毛在城楼上的英姿,便是终生难忘的经
验。一些跟毛握过手的人,好几个礼拜不洗手,亲友们携老扶幼地赶来和他握手,彷佛这样
他们也沾到了一些神明的光采。文化大革命期间,工人将毛送的芒果供奉起来,用一小块芒
果煎成一大锅水,大家喝一口,共享领袖的关怀。一般人民狂热如此,何况是有幸和毛发生
特殊关系了。

那些年轻女孩子对毛的敬爱不是一般的男女之爱,而是对伟大领导,民族救星的热爱,
大部分的女孩都知道这特殊关系只是暂时的,她们开始服侍毛时都极为年轻,而且未婚,等
毛厌倦了,就会安排她们跟年龄差不多的人结婚。

在毛宠幸期间,他要他的女们对他忠贞,虽然有的也会自行结婚,却仍会被毛叫去陪
伴。

毛从未真正了解这些年轻女孩对他的看法,毛分不清身为她们的伟大领导和一个男人之
间的差别,有位女友有一次笑嘻嘻的对我说:“主席这个人真有意思,他分不清楚人家对领
袖的热爱和男女的相爱,他认为这是一回事,你看滑稽不滑稽?”

这些年轻女孩在敬畏毛的政治权劫外,也倾倒於毛的性能力,毛在六十七岁时,阳萎问
题完全消失,毛在那时成为道家的实践者--性的功能是延年益寿,而不单是享受。

道家学说是毛性放纵的藉口,我不可避免地知道了毛的许多臭事。他的女友平时则大肆
宣扬这种特殊关系,而且说话露骨。毛常把素女经拿给他的一些女人看,这成了他的教科
书。有的女孩很年轻,文化程度又低,这部书字句艰涩,与现代语言有不少差别,她们常拿
一些看不懂的字词来问我。这些都是很难解释清楚的,也无法说清。有天一个女孩子毫无遮
掩的告诉我:“主席可真是个伟大人物,他样样都伟大,真使人陶醉。”

年轻女人既多,有位年轻卫士便惹上麻烦,有天半夜,一位文工团团员来卫士值班室给
毛取安眠药。这位卫士开玩笑的拍了女友的臀部一下,说她长得很白很嫩。她立刻变了脸,
骂了一声:“流氓”。匆匆走了。她回到毛的卧室,向毛全部都说了,当夜毛将汪东兴叫
来。

汪从毛卧室出来後,便冲进值班室,对卫士吼说:“你怎麽午麽事都要插一手埃□这不
是老虎嘴里拔牙?”

卫士问汪怎麽办。汪说:“听主席的。不过你也不要着急。没有午麽大不了的事。但停
止了卫士的值班,叫卫士休息,听候处理,并且取走了卫士的手枪。毛原本想将卫士关起
来,汪建议不如办得缓和一些,太急太严,怕出人命,并且提出,将卫士作为正常工作调
动,调出北京。毛同意了汪的意见。过了两天,汪东兴找卫士正式谈话,将卫士调走。

我们在上海逗留的时候,毛住在锦江饭店南楼第十二层楼。整个南楼□有一组人员居
住。这次同行的有一位女机要员。

我在一九六一年跟这位机要员很热火,二月时毛在她的民兵服相片背面写了一首七绝:
为女民兵题照:”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
装。”她当时就想拿出去发表,被毛阻止了。

一天凌晨四点,新调来的一个年轻卫士慌慌张张跑到我的住房将我叫醒,说,:不好
了。我到主席房里去给他的茶杯倒开水,我也不知道有人睡在他的床上。我一进去,她光身
掉下床来,吓得我立刻退出来。你看这怎麽办?”那位卫士才来一组不久,不清楚毛的生活
规律。他说他不晓得毛房里有女人,他也没看得很真切,□是从放在房门後床前的屏风缝隙
里瞧见她。

我起来说:“别急,主席看见你没有?”

她说:“我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有。我刚一进去,她掉下来,我就跑了。”

我说:“也许主席没有看见。□要他没有看见。□要他没有看见,她怕难为情,也不一
定告诉主席。就算告诉了,也没有关□。主席还不是明白,大家心里有数。”我又劝他,以
後不可大意。进房以前,一定要清楚里面有没有人。

卫士说:“我刚来,也没有谁向我说明,该什麽时候进去,该怎麽办,全凭自已揣摩,
自已摸索。我又不知道会有这种事。”一面说,一面哭。我又安慰他,问他告诉汪东兴没
有。他说还没有。我告诉他,明天乘空告诉汪东兴,可是不要再同别人讲了,免得传来传
去,就成了大问题。又告诉他,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以後可要小心了。毛的房里有女人,千
万不可进去。以免误会。

卫士说他不能干下去了。我说干不干自已作不了主,汪东兴也得听毛的。那卫士□有十
九岁,很天真老实。最後他说:“万一有什麽事发生,你要证明我确实不了解情况。

卫士从我八楼的房里出来後,回到十二楼值班室。不过十几分钟,毛房里大吵大嚷起
来。卫士不敢去看,後来叫得太厉害了,他才走到房门口。她正在大哭,毛看见卫士,叫他
进去,说她不尊重他,没有礼貌,立刻开会,批评她。

原来她与毛都是湖南人,在中南海跳舞认识的。她有个朋友,想结婚,毛不让她结婚。
今天早上,又讲到结婚的事,她便说毛将她当作泄欲器,是典型的资产阶级玩弄女性,过的
是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毛听了非常生气,将她踹到床下,就此争吵起来。他两人根本没注
意到卫士进去倒了开水。

毛叫汪东兴去,要注立刻开会批评她。但她说如果开批评会,就要公开她和毛关□的内
情。而且要公开指控毛是典型的资产阶级玩弄女性。汪真是进退两难。汪便找我商量。

汪说:“这怎麽好。随便批评一下,传到毛那里去,毛说我敷衍了事,这就说明我们知
道内幕,才马马虎虎过去。但是批重了,她沉不住气,说出真相,等於将毛的丑事抖露出
来,毛会认为丑化他。”

於是汪想出了一个折衷办法。由我先找她谈一谈,说明按照没有听从和不尊重主席批
评,别的事不要谈。她同意了。批评会还是开了。会上她觉得委屈,又哭了一顿,作了自我
批评。这事算是就此了结。

但毛仍不让她结婚。直到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後,毛顾不上了,她结了婚。毛
转而对一位文工团团员发生兴趣。这位是江青在外地时第一个整晚待在毛房内伺候他的女
人。在一次晚会後,毛将她带回一组住所,这时江青已去杭州。这位文工团团员白天晚上都
住在一组。端茶送饭,完全由她侍候。毛带着她到了上海以後,仍住在锦江饭店南楼。毛和
她正是打得火热的寺候,夜晚便要她睡在他的房里。

上海市公安局的人、上海市委招待处的人和锦江饭店的负责人都在这里,再加上饭店的
服务人员,这麽多人都知道毛留女人住在房里。这位文工团团员也很得意。她原本就想利用
这次外出,将她与毛的特殊关□挑明。她同我说过:“过着这种不明不暗的生活,算怎麽一
回事哪?”

但汪东兴负责安全工作外,还兼顾毛的名誉。那麽多人知道牝留女人在房内过夜,影响
太坏。何况人多口杂,不好。汪认为还是劝毛让这位文工团团员住到别的房间里好些。但汪
又不敢自已去跟毛说,便叫卫士给毛提意见。汪跟卫士交代,不能将以上的意见说明是出自
汪的口里,□能说是他本人的建议。卫士向毛讲了以上的建议。毛很不高兴,但是勉强同意
了。让这位文工团团员住到八楼的一间房内。这便种下了将这位卫士调走的原因。

这位文工团员还给毛介绍别的女人。她名副其实的“内举不避亲”,将姐姐们都介绍给
毛。毛曾让她将大嫂带来见过一次。这位女子年纪大了,长得也不好看。

一九六一年十二月,毛在我们住的无锡太湖内的梅园请那位文工团团员、她二姊和二姊
夫一起吃饭。梅园是一个小岛,有一座二层楼,还比较大。另外在旁边有一座平。周围就是
花圃,种有不少梅树,都是枯枝,尚且没有绽出花柔,外围则是茫茫无际的太湖,真是烟波
浩渺,正在雪後,四望白皑皑,恍如幻境。毛在岛上散步一周,随口说:“湖海烟波客。”
叫我对下句。急怍之间我说:“春闺梦里人。”毛啥啥大笑说:“根本对不上。大夫,你还
得学学对对子。”

毛不在乎二姊是已婚女子,绿帽冠顶的这位二姊夫不但没有义愤填膺,反而深觉与有荣
焉,窃望以此做升官之阶。晚饭後,毛叫他回家,让二姊住了叁晚。在这期间,毛将曾希圣
和柯庆施叫来,讨论了在农村实行包产到户的问题,毛表示支持曾希圣的这一建议。但到一
九六二年夏,又批评这是资本主义复辟。

汪东兴为此曾愤愤地说:“竟然还会有这样忘八式的男人。”汪东兴还讥笑说:“她的
妈是死了,不死的话,也会来。这一家子真是一锅煮。”

自一九六零年以後,毛的性放纵越来越不顾一切。汪东兴一次同我说:“主席年纪老
了,是不是觉得活不久了,要大捞一把。否则怎麽有这麽大兴趣,这麽大劲?”

大部份的女孩在初识毛时,仍是天真无邪的年轻姑娘。毛的性生活,特殊性格和至尊权
劫,在在都使这批年轻无知的女孩耳濡目染之後,逐渐堕落。多年来,我看着旧戏不断重
演。她们在成为毛的女友後,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日异趾高气昂。与毛的特殊关□是这些
未受教育,前途晦黯的女孩唯一往上爬,出名的机会。被毛宠幸後,个个变得骄纵,仗劫凌
人而难以伺候。文化大革命期间,许多毛踢开的女人,利用与毛有过这种关□往上爬,在共
产党内升官,夺取权力。

看了这麽多被毛腐化的女孩後,我才开始觉得,江青走过了相同的路。在延安初和毛结
婚时的江青也许真的和今日十分不同。也许毛也使江堕落了。

那位文工团团员有阴道滴虫病。她说在文工团内,女团员穿的舞蹈服装,全部是混穿混
用的,所以一名女团员有了滴虫病,很快就传给了所有的女团员。这种病在男子受染後,没
有什麽□状,容易忽略过去,但是可以传给女人。女人在初染急性期,□状明显,但到了慢
性期,□状就很少了。

毛很快受到传染,成为滴虫携带着。此後,凡是同他有这种特殊关□的女人,没有一个
不受到传染。毛根本不相信他自已已经受染。一组知道内情的人,都自带盥洗用具,而且我
的药箱内又得装入消毒用药,交给卫士,让他们自已动手。我交代他们,消毒这事不能让毛
知道
2

一九六一年二月,也就是春节後不久,我们乘毛的专列前往广州。

汪东兴一上路似乎就有不好的预感。毛此行带了更多的女人。汪东兴出发後便跟我说:
“两个女的赛过一面锣。:

这次随行的,除车上的女列车员之外,毛还带上两个女机要员、一个托儿所的幼儿老
师,她教过我的大孩子李重。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位很善良而老实的年轻幼儿教师。原来
她在中南海的舞会上,多次与毛交往,从而密切起来。她是在北京出生长大的,离开北京最
远的地方只到过香山。毛这次带她出来,是让她开开眼。

一位高级军官妻子也同行。她看上去有四十几岁了吧,黑黑的,头发在脑後挽了一个
髻,面容沉肃。那位妻子和毛在延安时就熟识了,一九四九年以後,被送去苏联学习,回来
以後同军官结婚。

江青知道这段往事,一直想整她和她丈夫。彭德怀做国防部长的时候,江没有办法。一
九五九年後林彪上台当了国防部长,江借林彪的手,要整她丈夫。这次这位妻子是向毛求援
来的。

一路在火车上,毛曾叫军官妻子到他的车厢几次,每次出来,面色都很忧悒。到杭州的
当天晚上,毛又叫她到他的的住室去了两个多小时。第二天清晨,一位女机要员来叫我,她
说,军官妻子一夜没有回房间。我们去找她,发现她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哭。毛当天便叫人给
军官妻子买了一张火车票回北京去了。这事我一直弄不清原委结局。

离开杭州,去武汉,中经长沙,火车停在长沙郊外黑石铺机场。毛召集湖南省省委第一
书记张平化和省委几个人到火车上谈话。

毛与幼儿老师在他车厢内□混很久後才姗姗出现。张平化和湖南省省委书记之一王延春
在隔壁车厢里等了很久。

王是河北人,保留着农村中蹲着谈话的习惯,一直蹲在沙发上。会谈开始後,我、幼儿
老师、两位机要员到火车下面散步。

机要室录音员刘凑过来,同我们一起走。大家正在说说笑笑地走着。刘对着幼儿老师
说:“今天我可听见你说话了。”

她愕然问刘:“你听见我什麽话?”

刘笑着说:“主席见张平化书记以前,在卧车里,你不是催他起来穿衣服吗?”

她又问:“还听到什麽?”

刘嘻嘻地笑着说:“都听见了。”

这时不止是幼儿老师,两位机要员都呆住了。幼儿老师脸色大变,急忙走回火车上去。

张平化他们谈过话後,毛说休息一下就开车。幼儿老师马上去找毛。她向毛讲了火车上
安装了录音设备。

随後毛把汪叫去他车厢谈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汪向毛讲,他调回来,这是第一次外出,
不晓得谁让录音的。汪出来以後,专列便向武汉全速驶去。

叶子龙和高智都下放劳动去了。机要秘书只有罗光禄一个人。汪将罗和录音员刘叫来。

汪说:“主席问我,是谁让录音的。我说不晓得。我这次调回来,第一次外出。原来带
些什麽人,照样带这些人。录音员是以前都带出来的。主席让我审你们,录音到底是怎麽回
事情?还说,要将录音员关起来。我说,不要关了,跑不脱。”汪让罗光禄说说,录音是怎
麽搞起来的。罗说,他也不清楚,为什麽装,什麽时候装起来,都不知道。这事要问叶子
龙。

汪说,叶子龙已经下去劳动了,怎麽问得到。汪又问刘。刘说,领导指示他每次跟出来
录音,他照领导的指示办,别的都不知道。

汪瞪了刘一眼说:“领导上叫你录,你就录。主席同身边人随便闲谈,你录下音来,也
是领导上布置的?”刘不讲话了。

汪又说:“这简直是没有事找事。你们要录音,事先又不告诉主席,又乱录一阵。我怎
麽同主席讲?”汪让罗和刘坐着等他,又到毛的车厢去了。

车到武汉是清晨四时多。大家下车到了梅园招待所。汪带着刘和招待所的一个电工,又
赶到火车上去拆除录音设备。

我因为很疲乏,到招待所後,立刻进房睡下了。等我睡醒,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我走
到二号楼汪住室旁的会议室内。室内桌上摆着录音机,机音带,电线,各种小收音喇叭,一
大堆放在那里。毛命令汪东兴、康一民(机要秘书室副主任)、罗光禄、录音员刘站在桌子背
面,拍了几张照片,注明是对毛进行秘密侦察录音的人证物证,并将照片存档为证。

康一民是乘飞机从中南海赶来武汉的。康对汪很不满意。康说汪应该明白,没有中央几
位领导人同意,无论杨尚昆或者叶子龙都没有这麽大胆。康认为汪没有在毛面前说点好话遮
掩过去。

汪说,这个事,以前没有任何人打过招呼,这次是毛发觉的,怪不上别人。吵的结果,
由汪去向毛报告,就说是机要室会议科想留下毛谈话的资料,以後好写党史。

毛听了以後更加生气,说:“他们是不是从现在就开始准备,赫鱼晓夫式的黑报告?”
以窃听他私人对话的方式撰写的党史,只有可能是黑报告。

毛私生活的放纵早是领导间公开的秘密,因此毛最大的恐惧还是在对他权力的潜在威
胁。毛经常出巡全国各地,会晤地方首长干部的作法是种政治策略,以此来越过庞大的党的
官僚体系,直接和地方领导接触。毛不愿意他在地方上的谈话被传回中央。他不愿意他随时
讲的话,被当作中央制定政策的依据。当然毛更为愤怒的是,背着地录下他的讲话,可以作
为以後反他的黑报告的依据。

毛又要汪将过去录下来的材料全部收缴焚毁。毛说:“不要留着将来做黑报告的材
料。”

刘录音员坦白交代,杭州汪庄也装有录音设备。汪报告了毛,又派了一中队丁队长去拆
除。

对有关人员的处分,康一民调离中共中央办公厅机要室,去中国人民银行工作。机要秘
书罗光录调至第二机械工业部工作。由机要室调回徐业做毛的机要秘书。徐原先被调职的原
因,是他公开谈论李银桥说江青去杭州躲风的事。刘下放陕西省劳动改造。

毛自然也清楚,康一民、罗光录、录音员刘只不过是奉命行事。对於火车专列、武汉梅
园招待所及杭州的汪庄中的人,毛都没有过问。毛说:“这些人什麽都不懂,什麽也不知
道。”

毛认为这是中央这几个人,也就是其他中央常委和书记处,针对他的行动,采取的特务
手段。结合这些年来反史达林的经验,他认为这是反他的准备行动之一。很自然,从这时
起,他对中央的隔阂增加了,怀疑更大了。这些疑惧都在文化大革命时爆发出来。

使他更为震动的是,录音安装了几年,身边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向他通风报信。最後让他
知道了情况的是他的女友。由此,他认为身边的人并不可靠,比较可靠的是女友。这些人往
往告诉他真的情况。

自此後,毛对我便没有再像以往那样信任

3
越来越多的百姓因严重的饥荒而饿死时,共产党变得更形腐败。刚过完一九六零年新
年,毛离开杭州,到了上海。中共政治局扩大会议定於一月七日召开。专列仍然停在龙华车
站,毛依旧住在车上。参加会议的领导们则住在锦江饭店。正如田家英同我说的,已经是过
左,现在反而要反右倾,势必越反越左,看来亏吃得还不够,学费还得多交。政治局通过一
个又一个越来越左的决议。生产指标节节高拔,钢产量又规定是一千八百四十万吨的高指
标。各县、公社开办企业,大办水利,大办养猪场等。

会议期间一如以往,白天开会,晚上看戏、跳舞。为了将晚会搞得热热闹闹,调来了南
京军区文工团、江苏省歌舞团伴舞。上海京剧院、上海舞剧院等演出节目。

大肆采购也是活动之一。上海市委为了使会议更加生色,在锦江饭店沿街的一排房子
中,陈列了各式各样的商品,以较便宜的价格出售给参加会议的人和他们的随员。这些脚踏
车、皮鞋和上好毛料都是外面市场上没有的短缺货物,何况这时已进入困难时期,市场上早
已是货架上空空荡荡的了。

这阵子叶子龙和李银桥之间的斗争越演越烈。叶子龙逐渐占了下风,李则藉机夺权。李
银桥向毛和江青告了叶子龙的许多臭事。毛没有讲什麽。可是江青却经常对别人骂叶子龙,
说叶脑满肠肥,饱暖思淫。毛最後无法坐视不顾。以後,毛交女朋友所用的钱不再放在叶
处,改交李银桥管理。这是叶子龙和李银桥交恶争权,李取得胜利。

这一段时间,叶时常同我发牢骚,说:”给他办了这麽多年的臭事,弄得这麽一个下
场,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

我说:“主席对你不错啊,他并没有叫你走。”

叶说:“屁,他用各种办法挤我,比明白说叫我走,还难受得多。”

多年来,我一直不愿去正视毛和这些女孩子交往背後的真相。每次毛有客人,我也避得
远远的。我不想知道实情。叶跟我说了不少事,使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假装不知道毛拈花惹
草的风流事。

一九五九年底,我回到一组工作,发现除了原来一位女机要员外,又有一名女机要员,
随同外出。後者并不好看,不过皮肤白析,身材修长。这种外形是毛最喜爱的。她初次与毛
见面时,告诉毛,她念小学和初中时,同学有些人骂共产党,共产共妻,骂毛是土匪头子,
她开始与这些人争吵,後来动起手来,被那些人打得头破血流,但她仍大声说,共产党好,
毛泽东好。这一番话,说到毛的心坎上去了。有一段时期,毛只要一睡醒,就要她陪,直至
下次入睡。在上海会议期间,晚会跳舞,她总是坐在毛的身旁。有时跳到半夜一点钟,毛仍
无倦意,舞兴还浓,每次都是她睡眼惺忪地拖毛回去。以後毛外出,都带着她。

她有一大特点,虽然是毛的女友,但是见到江青,一直很热情亲切,毫无怕被发现或内
疚的表现。江青似乎也很喜欢她。毛常对别的女孩子们说,要学学这位的大方举止。

批斗彭德怀已使我对毛主席的信心动摇。现在知道他私生活的丑相後,我对这曾一度敬
仰如泰山的人,只有深沉的憎恶。

李银桥逐渐取代了叶子龙的总管地位以後,与一位女工作人员要好起来。上海会议期
间,两人打得火热。常常在毛没有起床时,一起离开火车,乘汽车到锦江饭店买东西。

有一次柯庆施到火车上接毛去城里开会,毛叫李,李不在。等毛下火车时,李刚赶回
来。毛当时吼道:“李银桥,你一天到晚弄个女人捣鬼,你是干什麽吃的。”

当时柯庆施大吃一惊,认为叶子龙、李银桥过於渎职,长此下去,为毛的安全担心。柯
同北京市长彭真讲了,也告诉了周恩来和刘少奇,於是动议将汪东兴调回来。

上海会议结束後,大家动身去了广州,然後才回到北京。

叶子龙回到北京以後,对毛和江青十分不满意。如前所述,他认为毛用各种方法给他难
堪。叶说:“毛不明讲让我走,可是办什麽事不让我办,同一组的人讲我这不好那不好,使
我没有办法待下去了。干了一辈子的丑事,到头来落得这麽个下场。”叶开始活动去北京市
工作。已经得到彭真同意。叶到处宣扬毛的桃色新闻,终於祸从口出。这事让刘少奇知道
了。刘说:“这是污蔑我们党,把他拘捕,枪毙。”後来周恩来、彭真等一再关说,才没有
执行。

毛自己的私生活如此,他的随从只是上行下效罢了。毛的卫士们个个长得年轻英俊,眉
清目秀,舞会里也有很多认识漂亮女孩的机会。毛和其他领导人奉行的道德标准,和中下级
干部奉行的有所不同。毛是无法无天,自然可以随心所欲,但党对一组人员仍有严格的纪律
要求。在这种情况下,毛不得不采取行动,叫汪东兴回来解决问题。


4

汪东兴在北京巩固个人势力时,我正在广州陷入一场个人斗争中。一九六零年十二月中
旬,江青打电话给毛,说身体不好,要我去广州给她看病。江青在广州过冬,抱怨频频。她
说她有病,怕风、怕光、怕声音。她的护士、随从、卫士都不肯尽心照顾她。她要我去给她
看病。

江青找我次数过多,连毛都起了疑心。自一九五九年底我出院回一组工作以後,一直有
人议论纷纷,说江青对我好,太不寻常。叶子龙和李银桥也在中间加油添醋。毛听到江青要
我去广州时说:“让他们去好嘛。”便叫我去。

我实在不想去。我很了解江青。她根本没有什麽病,而脾气古怪,难伺候。她的身边工
作人员都有满肚子委屈,我的调停很少能起作用。我每跟江青在一起时,总觉如坐针毡。我
知道毛起了疑心,更不想给别人说叁道四。

但我没有选择余地。毛叫我去,派了一架空军专机送我到广州。

我到了广州小岛招待所。这次同江青一同在广州的是警卫处的科长孙勇,卫士,和两位
护士。我一到,他们就跟我一直诉苦。他们几个人都说,江青这个人没有办法伺候,没有她
如意的时候。怕光、怕风、怕声音,都是假的。

广东省委书记陶铸常开舞会。江青一跳可以跳叁、四小时,广东省领导全部下去伴舞,
上从广东省最高领导干部下到卫士、随从,个个都得陪她跳上一曲才行。江青跳舞可以跳
叁、四个小时,看电影可以连看两、叁个片子,这时候什麽都不怕了。

江後来见了我,说了一遍身体上的各种症状,然後就讲护士们如何如何不好,没有人管
她们,指导她们。

我向江青说明,我是毛派来给她检查身体,完了以後就回去。江当时面色沉下来没有说
话。

第二天江还没有起床,护士跑来找我,说:“大夫,你昨天同江青讲了些什麽?她一晚
生气,拿我们出气,还说,这个大夫真莫名其妙,他到广州来,简直想潦草应付一下,搪塞
了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於是不再向江谈给她检查身体,也不提回北京,天天就同江看看电影、散散步、照
相、周末跳舞。江每天近十点、十一点才起床。下午二、叁点睡个午觉,然後接下来吃晚
饭。我们没有一起吃饭,但我跟江青在小岛上都吃得很好,丝毫不觉外面的人正在挨饿。

十二月廿六日是毛的生日。陶铸及他的夫人曾植请江和大家吃饭。这样一连下去,过了
新年。小岛风景优美,日子舒适,但我却百般无聊,忐忑不安。我看得出来养尊处优的江青
非常不快乐。

江的病的根源,首先毛有不少相好的。江心里有气,又怕毛不要她了。又恨又怕,精神
不会正常。

其次江极不满意她的级别定低了。在中共政权中,行政级别分成廿五级。一级到六级是
高级首长,七级到十叁级是高级干部,十四级到十七级是中级干部,十八级以下是一般干
部。江青的级别是九级。她非常不满意。她有天对我说:“叶子龙、江东兴两大老粗都是七
级。杨尚昆太不公平。”

党没有给江青掌大权的地位,她心里不痛快,不服气,又没有办法。这两点加在一起,
自然这里不如意,那里不舒服。谁有办法治她这种心病呢?也只能毛表示永远要她,劝劝
她,才好一点。可是让她掌握大权,我看毛也不可能自己开口,就是毛想这样办也难,何况
江青眼高手低,什麽本事没有,还不愿在别人领导下工作,脾气又大又爱教训人,同谁也合
作不好。

因此江青的神经衰弱其实是种政治病。她野心勃勃,却无法伸展。如果她痊愈了,她就
得去工作,九级的干部没有真正的权力地位。但如果她是以毛主席夫人自居,别人尽管心里
不尊敬、不喜欢或不愿意,也得对她卑恭屈膝,唯唯诺诺。

最後我终於了解江青不生病是不行的。只有生病,她才能予取予求,支配身边的人。她
也需要毛以为她真的有病,否则她就得去工作。

到小岛快叁个礼拜以後,一九六一年一月十日,上午江青起床後叫我去。我走进叁号楼
她的休息室。她正坐在躺椅上,喝着茶。我进去後,她叫我坐下。然後说:“大夫,我们谈
谈。你已经来了叁个星期,无所事事,你有什麽打算?”

我说:“我在等着,什麽时候你觉着合适,我给你检查身体。”

江青说:“我今天要你来,是商量一下长远些的事情。主席身体很好,并不需要经常有
医生在身边照顾。主席自己也说,并不必要有个医生。可是我的身体不好,徐涛走了以後,
没有医生做系统观察和治疗,我需要医生,可是没有医生在这里。我同你商量,你以後跟着
我,兼管主席。你觉得那个护士顺手,可以由你调来。”

我本来这几天就看出她有这个打算,所以听了她的话,并不意外。我说:“我调到一组
来工作时,领导上交代,是给主席保健,负责主席的健康。领导上说的清楚,这是组织给我
的任务。江青同志你的意见,同领导上谈的不一样。这样改变,领导上没有同我谈,主席也
没有同我谈。我不知道何所适从。我觉得不妥当。”

江青说:“这件事我己经报告了主席,主席同意了。你没有别的意见,领导上容易办,
我同他们说一下就可以了。”

我说:“这件事还得要思考。这样办我觉得不妥当。”

江大声说:“有什麽不妥当?你是不是眼睛里只有主席,没有我?你看不起我这里
吗?”

我怕的是蜚短流长。如果我真的做了江青的保健医生,一组里的谣言便成有有根据的事
实。我觉得事情紧张起来,我委婉的说:“根本没有看得起看不起的问题。当医生谁有病都
得去看。我认为照你的办法,会有不好的反映意见,对你、对主席都不好。”

江听我讲完,忽地立起身来,圆睁两眼,急促的问我:“你说有不好的反映意见,是什
麽意见?”

我说:“不必说了,是一些流言蜚语,讲了没有好处。”

这时江青急了,厉声说:“大夫,我一向对你不错,为什麽有话不明说?你讲,你讲出
来。”

我说:“江青同志,你既然一定要问,我告诉你。自从一九五九年底我出院回来以後,
一直有人议论说,你对我好,这不寻常。而且有人告诉我,这人还将这话告诉主席。主席
说:让他们去好嘛。江青同志,所以我认为这麽办不合适。”

江青听了以後,倒沉静下来。她问我:“是谁这样讲呢?”

我说:“算了,就不管他是谁了。”

江青说:“大夫,你太糊涂,我对你是特别照顾些,这是因为主席同一个医生能合得来
很不容易,我是照顾这大局,才对你特别将就些。现在有人就是制造流言,不顾大局,到底
是谁呢?”

我说:“是叶子龙这麽讲,後来李银桥也讲。”

当天夜里,江青给毛打了一个电话,流了不少眼泪。几天後,也就是一月十二日,我就
乘空军专派飞机回北京了。我跟江青告别时,江青警告我说:“这事不要再提了。”

回到北京,到处冷冷清清。看到家里人,似乎都瘦了一圈,面色又黄又灰。娴的两只脚
肿得更厉害了。自我走後,他们每天的定量粮食都吃不饱,没有油,更没有肉和蛋,青菜也
不容易买得到。能够得到一点黄豆,煮着吃,就是美食了。一九六一年春节,娴弄了点白
菜,和一些大米,煮成稀饭,凑合过去。

我决定过几天再去见毛。毛准备在一月十四日召开八届九中全会。毛要求各级领导深入
基层进行调查研究,解决大跃进以来的问题。直至今天,我仍然相信毛发动大跃进真心是想
促进中国进步。问题在毛没受过现代教育,他以为土炼钢、高产粮、人民公社、大跃进,这
些乌托邦的空想是中国迈向廿世纪现代化的道路。毛的思想仍停在十九世纪,领导国家全靠
毫无科学根据的主观想像。现在他想缓一缓。思考对应的方法。

九中全会对毛是个打击。参加的领导认为党首要的工作在恢复农业生产。在饿殍遍野
中,毛的迅速工业化只是空想。民以食为天是不变的道理。

会议结束後,一月十八日夜我去看毛,告诉毛我在广州时的情况,与江的对话。我对毛
说:“我忍耐很久了。叶子龙、李银桥说我同江青关系不正常,他们有什麽根据?我认为他
们不是丑化我,而是丑化主席。他们的用意到底为了什麽?”

我一边说,我看毛在眯着眼睛。我说完後,毛说:“前两天江青打电话来,告诉了我。
这事我清楚了。你不用挂在心上。常说:谁人背後不说人呢?叶子龙、李银桥要下去锻链
了。过两天他们就走。”

我很纳闷,汪东兴为什麽不告诉我这件事呢?我出了毛的卧室,立刻去找汪,向他问个
究竟。汪跟我解释了此事的由来始末,见前文。

我一月离开广州回北京後,江青一再提出身体不好,保健局几经商量後,派了北京医院
院长计苏华、上海华东医院院长薛邦祺和上海精神病防治院院长,精神科医生,神经科医生
粟宗华到了广州,住在小岛河外的公安厅大楼中。他们到了一个多月,江青却迟迟不见他
们,更不要说检查身体了。

等毛、汪东兴和我到广州时,已经是二月底。我们到了以後,这叁位立即找我说,保健
局派给他们的这个任务,很是光荣,可是太艰巨了。见不到病人,没有办法出力。而且医院
里忙得很,大家都急着回去。我将这些话转告江青,她沉下脸说:“这些医生架子太大。”

後来江青总算同意身体检查,但吩咐不能一天检查完,要分叁天。最好是查一次,休息
一天,隔一天再查第二次。再隔一天,查第叁次。一共用一个星期。第一天计苏华查的外
科,实际上没有什麽好查的,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完了。等第二天内科由薛邦祺检查,除去
做心动电流图稍微费点时间以外,也没有用多少时间就结束了。只有第叁天粟宗华做神经精
神科检查用了不少时间。但江青很狡猾,避重就轻,规避了许多让医生了解她心理状况的问
题。

检查完毕,我去见了江,告诉她,叁位医生想当面向她说明检查结果和治疗方法。江青
示同意了,然後问我,叁位医生查出什麽病。我说叁位医生检查身体的结果,没有发现有什
麽重要的不正常,身体情况在好转。

江冷笑一声说:“他们的话你已经替他们讲了,不必见了。他们检查身体的结果,你先
不要同主席讲。让他们写一个报告给我。”

我告诉了他们江要一个书面报告,不谈了。他们说,不谈也好,反正只有这麽几句话,
当面碰钉子更不好办。於是将以前检查身体报告取出来,将辞句修改了一些,强调江青仍在
原位癌放射治疗後的恢复期,有神经衰弱现象,建议她仍持续原先的文娱活动,然後整个缮
写出来,交给汪东兴看。

汪看过以後,不同意这写法,说:“你们还是老一套,什麽同意看电影、跳舞、听音
乐、江青搞这些倒成了合法的了。你们不要出这些主意。”

我终於和医生们起了争执。原先保健局派这几位医生来照顾江青,好好治病时,我也在
场。我气愤地告诉医生们不必再迎合江的反覆无常,只要坦白报告她的健康完全无恙。医生
们不知道江青待人的无礼,改写了报告。

这份报告交给江後,当天退回来。江青说:“这叁个医生写的什麽东西。完全不负责
任。他们是来干什麽来的?叫他们回去。”

广东省委书记陶铸出面请他们叁人吃了一顿饭,表示感谢他们到广州来。他们知道江青
不满意他们的报告,但未料到江青长久压抑後的愤恨宣泄出来时,会有多可怕。

这叁位医生在文化大革命中都受到极大的打击。计苏华被殴打,关在医院中的小木屋
内,最後以早老性痴呆去世。薛邦祺也同样受到批斗。文革结束後不久,便因心脏病发去
世。

粟宗华受的迫害最严重。一直被关押被欧打。粟受迫害後,给我写叁次信,证明他在广
州给江表看病时,认真负责,没有任何反党反江青的活动。我当时处境也很困难。我写证明
寄给上海精神病防治院,没有结果。最後粟不堪虐待自杀死亡。

送走了叁位医生後,我成了江青所有不满的唯一发泄管道。护士们不断向我说,江青对
这次检查身体非常不满意。她们说,江青认为这次检查身体,是医务界有意与她为难,其中
特别是我,在对待她的态度上,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江并且举出一九五八年在武汉时,我考虑到她的身体衰弱,劝毛不要让江随同一起去参
观大学这件事说:“李大夫全变了。那个时候我觉得他真正关心我的身体,为我着想。现在
跟我在作对。大概那个时候叶子龙、李银桥加上一个傅连章整他,他拿我当後台支持他。现
在叶子龙、李银桥走了,傅连章不工作休息了,汪东兴调回来,李大夫是不是拿汪东兴当後
台来整我呢?还是他有别的看法哪?”

我对江青看法是有,只是我的看法同她说的看法,完全不是一回事。因为我本来就不愿
意在一组工作,根本谈不上找汪东兴做後台来巩固我的工作地位。我从来就不喜欢江青,江
青的养尊处优,无病装病,对人呼来骂去,刻薄暴虐,在在都使我深为憎恶。

当时共产党的电影和歌剧白毛女中,描写恶霸地主婆虐待丫头和女佣人的这一类宣传事
例,说地主和资本家如何如何剥削压迫人,那麽江青同这些人有什麽区别呢?

我自然也明白,江青如此目空一切,完全是仗着她是毛主席夫人的地位。我越来越憎恨
我四周的伪善,伪道德。共产党一再咒骂资产阶级的腐朽生活方式,又一向自诩共产主义道
德品质,那麽这些共产党领导在人民普遍挨饿受冻之际,还穷极奢华,大吃大喝的行径是属
於什麽样的生活方式呢?我梦寐以求的新社会、新世界完全幻灭了。

江青以为我对毛仍崇敬如泰山北斗的看法也不正确。我对毛的私生活日益清楚以後,对
毛的品德十分厌恶。毛的行为又是属於什麽样的道德品质呢?他批斗彭德怀,一个对共产党
赤胆忠心,全心奉献中国的伟大革命领袖。

而中国人民呢?共产党一天到晚宣传人民两个字,似乎一切为了人民,要求干部们做一
个有高尚道德的人,做一个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等等。但实际生活中,权利者可以毫无
顾忌、毫无限制的满足自己的私欲。受迫害、受压榨的人们,只能忍受一切苦难和耻辱,逆
来顺受是唯一能生存下来的办法。所谓人民不过是广大求告无门的奴隶的代名词。这就是共
产党的新社会、新世界。江青说的很对,我是不将她放在眼里。只是她不知道,我其实对毛
和一组深恶痛绝。

这几年的生活,对我的精神是极大的打击。我所期望的新中国已经是红楼梦中的贾府
 
他写的这本书满足了外国人和中国人的猎奇心理.但他低估了中国人的智商.
 
看过李志隧(?忘记原作者的名字怎么写的了)写的这本书.在香港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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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的这本书满足了外国人和中国人的猎奇心理.但他低估了中国人的智商.
:cool:
 
想当年,第一次看到有人在文章里把杨开慧遇害的时间和毛泽东与贺子珍开始同居的时间列在一起比较的时候,我还是很吃惊的。随着这些年看到的越来越多,再爆出什么内幕,我也不会感到意外了。
 
我上面的话没有评论事实如何的意思.
只是针对他的这本书.
他一个小医生,就算是毛的私人医生吧(这里面吹牛的成分很大)
人家女孩子会和他说这些?
别的牛不说,就连华国锋,叶剑英抓四人帮之前都要和他商量,这牛吹的就太大了.
 
没错,这些东西,一开始看还挺“震惊”,以为看到了了不得的内幕。
后来越来越多,越写越假~就知道都是无耻文人杜撰的。
这位先生,想必不学无术在美国生活很困难吧~为了讨口饭连中国人的义气和尊严都不讲了!
如果他要爆内幕,“私人医生”这个地位会有不少政治好料可爆。
但是伪造共和国历史也是需要知识的,有些台湾人就伪造的很好,这位连这种本事都没有。
就只好往别人身上泼“作风问题”的污水,无论其中有多少真实,我鄙视这种狗仔行为!

还有,毛泽东不吃西药天下皆知,如果是亲近的“私人医生”一定是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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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的这本书满足了外国人和中国人的猎奇心理.但他低估了中国人的智商.
:cool: :cool: :cool:
 
这个李医生为人卑下。老毛活着时,吃老毛的,老毛死了,还要吃老毛的。

就有那么些人(尤其在海外)为了苟且偷生,不惜抛弃所有的人格和自尊。他们或被人收买,或自愿出卖兜售。拼命地编造杜撰个人的和他人所谓隐私并引起所谓的惊爆效果,以便躲在阴暗角落露着满足的笑容舔享那嗟来之食。
前几年有个挺无耻的女人,硬说自己是周恩来的私生女。我就奇怪,一个私生子/女怎么对他们的生父/母在生他们之前的偷情约会的细节知道得如此清楚?
 
这书出来十多年了,当时中国外交部就向BBC强烈抗议过(BBC根据这书的内容拍了个专题片),说那片子歪曲了毛泽东的光辉形象。不过我的印象中外交部的抗议没有提到那些内容是否真实的问题。
 
海外的人当时几乎没有一个人信李医生的那些天方夜谈的故事,外交部一抗议,大家暗叫一声:妈呀,老李原来真的是老毛的医疗抢救小组组长和30X医院的院长(省军级)!

这下大家就都想起一句名言: Never believe anything until the government officially deny it!

最初由 seniorguy 发布
这书出来十多年了,当时中国外交部就向BBC强烈抗议过(BBC根据这书的内容拍了个专题片),说那片子歪曲了毛泽东的光辉形象。不过我的印象中外交部的抗议没有提到那些内容是否真实的问题。
 
老毛连上海滩的女演员都搞,说他好玩女人我绝对相信.
政府现在也精了,知道一旦公开否认就是给别人做广告,所以现在
碰上什么事都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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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的人当时几乎没有一个人信李医生的那些天方夜谈的故事,外交部一抗议,大家暗叫一声:妈呀,老李原来真的是老毛的医疗抢救小组组长和30X医院的院长(省军级)!

这下大家就都想起一句名言: Never believe anything until the government officially deny it!

 
要看到毛主席自认是 秦始皇加马克思, 自认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 自认是3分猴气,7分虎气。
要看到 在杨开慧 尚在狱中, 就已经和贺子珍 同居,
要看到 在逃命来不及的长征途中让贺子珍流产几次,
要看到 在贺子珍苏联就医的 时候就 高上江青。

一旦天下太平, 有几个后宫又何必作 惊讶。李志绥为了 卖得好点, 夸张一点倒是可能的。
 
我不评价楼上本人,请各位男生都扪心自问一下:


“要看到 在杨开慧 尚在狱中, 就已经和贺子珍 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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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和每一个女朋友确认关系的时候,都确实和上一个分开了吗?

要看到 在逃命来不及的长征途中让贺子珍流产几次,
------------------------------
你知道自己成绩不好,快考试的一个月就不make 了吗?

要看到 在贺子珍苏联就医的 时候就 高上江青。
-----------------------------
你来加拿大,你女朋友在中国。一个美女向你示爱,你坚决抵制吗?

呵呵~毛泽东也是男人。
 
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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