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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苏共的最终失败,是因为前苏共的大佬们搞了一次政变,只是苏联军队的素质是中国军队无法比的,所以失败了。罗马尼亚的革命领袖也想效法中国,但是罗马尼亚的军队的素质也是中国军队无法比的,所以把自己的脑袋丢了。
手无寸铁的学生“逼迫”中共动手? 这让我想起另一个假设: 我们是否可以说日本人在抗战期间对中国人的屠杀,是因为中国人民的反抗,是“逼迫”皇军动手? 如果我们早和日本人达成妥协,是不是也避免了流血?
记得以前有人做过一个比喻,一个流氓多次强暴一个姑娘,终於有一天那姑娘觉悟了并断然拒绝再次被强暴,结果在反抗过程中被流氓杀害,我们能说是姑娘“逼迫”流氓动手? 如果姑娘早和流氓达成妥协,痛痛快快地让流氓继续强暴,是不是也避免了流血? 奇怪的是,现在有不少人齐声谴责那姑娘,当然,在当年流氓强暴并杀害姑娘的地方,谴责流氓的后果是被流氓强暴甚至杀害。
(在这个帖子里,到目前为止,大家气氛还比较正常)
在古西腊的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时代,存在着一种诡辩论学派。诡辩论并非是对某个学
派的贬义,而只是用来说明使用这种方法的人有意识地(或下意识地)用现象掩盖了
本质,而使本来可以说明的道理变得更加模糊了。哲学大师苏格拉底本人也常常运
用诡辩论来为难辩论对手,但今天我们知道:靠诡辩论不能揭示事物的真相,也不
能获得真知。一个经典的诡辩论例子是这样的:
有学生找到教他们希腊文教师的办公室,问道:
“老师,请问:究竟什么叫诡辩呢?”
这位精通希腊文且又精通希腊哲学的老师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稍稍地考虑
了一下,然后说:
“有两个人到我这里来作客,一个人很干净,另一个很脏。我请这两个人去洗澡。
你们想想,他们两个人中谁会去洗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那个脏人。”学生脱口而出。
“不对,是干净人。”老师反驳说,“因为他养成了洗澡的习惯;脏人认为没什么
好洗的。再想想看,是谁洗了澡呢?”
“干净人。”两个青年人改口说。
“不对,是脏人,因为他需要洗澡;而干净人身上干干净净的,不需要洗澡。”老
师又反驳说。然后,他再次问道:“如此看来,我的客人中谁洗了澡呢?”
“脏人!”学生重复了第一次的回答。
“又错了,当然是两个人都洗了。”老师说:“干净人有洗澡习惯,而脏人需要洗
澡。怎么样?他们两人到底谁洗澡了呢?”
“那看来就是两人都洗了。”青年人犹豫不决地回答。
“不对,两人谁都没洗。”老师解释说:“因为脏人没有洗澡地习惯,干净人不需
要洗澡。”
“有道理,但是我们究竟该怎样解释呢?”两个学生不满地说,“你讲的每次都不
一样,而又总是对的!”
“正是如此,你们看,这就是诡辩。”
很不幸的是,阁下在这里正运用着诡辩论。王丹在他的文章里已经明确说了,是那次
的六四学运吓破了共产党的胆,柴玲在事后也坦承了“我们期望的就是流血”。可
是到了阁下这里,那个能吓破共产党胆子的群体变成了可被日本侵略者肆意屠杀的
中国人(更不用说概念上的无类比性),而期待着要流血的斗士们变成了被强奸的姑
娘。中共如果不镇压,那是民主学生和人民的力量使中共吓破了胆,中共如果镇压,
那是民主学生和人民变成了手无寸铁的待宰羔羊。我倒无意去贬低那些能把军车烧
掉,能把士兵杀死并烧焦的斗士们的战斗力,不过阁下的这一诡辩倒也实在把那些
斗士们太女性化了,读来实在有些滑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