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我对六四的三点思考

客观讲,这篇文除了给她自己辩论,啥都没说~

这就是她15年来的思考?
凭这就该打PP~
 
王丹好像蹲了好多年的监狱,最后还是以保外就医的名义给流放到美国的。
 
最初由 mat 发布
王丹好像蹲了好多年的监狱,最后还是以保外就医的名义给流放到美国的。

偶一直在奇怪,怎么头头里就他被抓住了,是不是有什么内情:rolleyes:
 
最初由 疾风 发布


偶一直在奇怪,怎么头头里就他被抓住了,是不是有什么内情:rolleyes:

他不是通辑令上唯一被抓的人。
 
怎么总感觉你们什么内情都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六四发生的时候,我还在读小学,当时,电视上出现的是血腥,对于,从各种,我才慢慢了解六四的一丁点事,但还是听别人说的,我又读了很多书,尤其是历史书,我比较愿意读,从历史中,我们可以看到自己的身影,中国共产党是一个新生的事物,而世界又不像以前,那样相互的封闭,以前的中国,中国最大,周围是一邦零落分散的少数民族,如果那时的中国出了什么事,不过是内部争斗,而很少可能出现被少数民族攻占,并统一中国,但是,今天是不同的,信息特别发达,相互之间瞪着血腥的双眼,恨不得你不乱,你越乱,他们越高兴,好有机会分裂中国。如果当时的中国共产党,听从学生的建议,也许今天的中国是西方国家的新殖民地,当时的学生思想也特别单纯,改造中国的心情是好的,但是方法不对,如果只是听从的学生的建议,砍掉几个人,建立新的政策,中国就可能出现繁荣的景象吗?这是一个长久的过程,不能急,中国才建国不久,他们需要的是稳定,如果在乱中改政,那才叫冒险,我认为这个王丹太过于偏激,中国人是从来不反对中国的,连蒋介石这样的人物都不做中国的罪人,你为什么走这条路?如果你有报国之心,你也搞个经济诺贝尔奖回来,结合中国的政治和经济状况进行改造,中国已经乱过了一次,再乱,受伤的只是老百姓,你要记住,不要再做愚蠢的事了。
 
六四时,我在大学里。我一直觉得事情完全可以处理得更好。
六四时,为什么那么多学生上天安门,恐怕不光煽动一个词可以一言以蔽之。
能煽动那么多人,没有好理由是不行的。
事情到了六四那一天,血是流定了。
问题是之前,先是政府后是“学生代表”不知进退,最终酿成惨祸。
其实那些学生代表并不是真正的学生代表,他们的出现可以用应运而生来形容。没有什么推选过程,我们不知如何就被代表了。其实,最初是有胆量就能当代表,当了代表有了知名度就可以继续当代表。吾尔开希是北师大第一个在大字报上署真名的学生,一下就有了知名度,自然成了代表。所以,当时的代表里有得人人品有问题也一点都不奇怪。
 
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应该好好想想了,怎么让民主,自由在中国这个可怜的土地上生根!!!!!!!!!!!!
 
这里非常关键的一点是:如果学生领袖们(包括王丹)能够和当时持开明态度的政府首
脑(以赵紫阳为首的班子)及时妥协,避免随后而来的镇压和流血,中国逐步走上一
条政治和经济并行的民主改革道路是非常有可能的。但是学运领袖们害怕这种妥协
的结果将是:参与六四的广大学生事后没事(因为法不责众),而少数学运领袖将会
被抓,于是就得出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的抗争到底(即到最后一刻也不撤离广场)的
决定,最后就导致了流血死人,学运领袖亡命海外,以及赵紫阳政府的倒台和他的
智囊大部被软禁的结果。在当时,学运领袖们的这点私心是可以理解的,但王丹等
现在是不会把这点说出来的。不说也罢,但要把当时的这点私心拔高成什么“不是
八九民运打断了改革的进程,而是真正的改革要求吓破了共产党的胆”,就难以让
人信服。你为了吓一吓共产党的胆,就不惜用别人的生命和鲜血作铺垫,这样的民
运,日见式微是必然的了。
 
最初由 土鳖虫 发布
这里非常关键的一点是:如果学生领袖们(包括王丹)能够和当时持开明态度的政府首
脑(以赵紫阳为首的班子)及时妥协,避免随后而来的镇压和流血,中国逐步走上一
条政治和经济并行的民主改革道路是非常有可能的。但是学运领袖们害怕这种妥协
的结果将是:参与六四的广大学生事后没事(因为法不责众),而少数学运领袖将会
被抓,于是就得出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的抗争到底(即到最后一刻也不撤离广场)的
决定,最后就导致了流血死人,学运领袖亡命海外,以及赵紫阳政府的倒台和他的
智囊大部被软禁的结果。在当时,学运领袖们的这点私心是可以理解的,但王丹等
现在是不会把这点说出来的。不说也罢,但要把当时的这点私心拔高成什么“不是
八九民运打断了改革的进程,而是真正的改革要求吓破了共产党的胆”,就难以让
人信服。你为了吓一吓共产党的胆,就不惜用别人的生命和鲜血作铺垫,这样的民
运,日见式微是必然的了。

从4.26社论开始,当时的中共政府就没打算和学生妥协,也就是“一步也不能退”。从现在公布的资料来看,以赵紫阳为首的班子在当时的中共政府里并不起决定作用,即使他们可以和学生达成妥协,后面的大佬们也不会答应,他们后来的下台,说明了这一点。你的“如果学生领袖们(包括王丹)能够和当时持开明态度的政府首脑(以赵紫阳为首的班子)及时妥协”,显得有点一厢情愿了。十五年过去了,你现在和政府谈当时学生们的要求,例如新闻自由,也是不可能,说明当时即使达成妥协,“中国逐步走上一条政治和经济并行的民主改革道路”也是不可能的。

你说的“学运领袖们的这点私心”,我同意,但是即使他们有私心,也是绝对没有想到对方下手这么狠,更不能以几个二十来岁的“学运领袖们的这点私心”,来否定这场运动的追求民主自由的实质。当时上街的人群遍及全国,更多的人是市民,他们绝大部分不知道什么学生领袖,这几个学生领袖的知名度,是后来由我党一手炒作起来的。这几个二十来岁的学运领袖们不可能对一场波及全国的人民自发运动有这么大的作用,否则,我党就不会出动几十万野战军了,应该改用特种部队对付那几个学运领袖们,现在时髦的话叫“斩首行动”,至少当时李总理和那个学运领袖们“对话”时,是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的。

你说“这样的民运,日见式微是必然的了”,这倒不一定。当年用枪解决问题,而不是用老毛的群众运动,说明我党当时对自己的民意基础还是了解的,十几年以后,贪污腐化日益高涨的今天,老百姓对民主自由的要求不可能比十几年前低了,现在国内仍然不能开放党禁和新闻自由,说明我党对民运是否日见式微,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最初由 visitor 发布


从4.26社论开始,当时的中共政府就没打算和学生妥协,也就是“一步也不能退”。从现在公布的资料来看,以赵紫阳为首的班子在当时的中共政府里并不起决定作用,即使他们可以和学生达成妥协,后面的大佬们也不会答应,他们后来的下台,说明了这一点。你的“如果学生领袖们(包括王丹)能够和当时持开明态度的政府首脑(以赵紫阳为首的班子)及时妥协”,显得有点一厢情愿了。十五年过去了,你现在和政府谈当时学生们的要求,例如新闻自由,也是不可能,说明当时即使达成妥协,“中国逐步走上一条政治和经济并行的民主改革道路”也是不可能的。

你说的“学运领袖们的这点私心”,我同意,但是即使他们有私心,也是绝对没有想到对方下手这么狠,更不能以几个二十来岁的“学运领袖们的这点私心”,来否定这场运动的追求民主自由的实质。当时上街的人群遍及全国,更多的人是市民,他们绝大部分不知道什么学生领袖,这几个学生领袖的知名度,是后来由我党一手炒作起来的。这几个二十来岁的学运领袖们不可能对一场波及全国的人民自发运动有这么大的作用,否则,我党就不会出动几十万野战军了,应该改用特种部队对付那几个学运领袖们,现在时髦的话叫“斩首行动”,至少当时李总理和那个学运领袖们“对话”时,是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的。

你说“这样的民运,日见式微是必然的了”,这倒不一定。当年用枪解决问题,而不是用老毛的群众运动,说明我党当时对自己的民意基础还是了解的,十几年以后,贪污腐化日益高涨的今天,老百姓对民主自由的要求不可能比十几年前低了,现在国内仍然不能开放党禁和新闻自由,说明我党对民运是否日见式微,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民主从没式微过,只是那些打着民主旗号勾结反华台独势力的人渣大家都看穿了,如曹长青。。之流。到底谁没有自知自明,看看这里的情况就知了。几个人声嘶力竭的叫喊,人们就当他们是狗吠罢了!没人理,狗也没劲了。哈哈哈!我来鼎一鼎,给他们股点狗劲,让他们继续“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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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4.26社论开始,当时的中共政府就没打算和学生妥协,也就是“一步也不能退”。从现在公布的资料来看,以赵紫阳为首的班子在当时的中共政府里并不起决定作用,即使他们可以和学生达成妥协,后面的大佬们也不会答应,他们后来的下台,说明了这一点。你的“如果学生领袖们(包括王丹)能够和当时持开明态度的政府首脑(以赵紫阳为首的班子)及时妥协”,显得有点一厢情愿了。十五年过去了,你现在和政府谈当时学生们的要求,例如新闻自由,也是不可能,说明当时即使达成妥协,“中国逐步走上一条政治和经济并行的民主改革道路”也是不可能的。

你说的“学运领袖们的这点私心”,我同意,但是即使他们有私心,也是绝对没有想到对方下手这么狠,更不能以几个二十来岁的“学运领袖们的这点私心”,来否定这场运动的追求民主自由的实质。当时上街的人群遍及全国,更多的人是市民,他们绝大部分不知道什么学生领袖,这几个学生领袖的知名度,是后来由我党一手炒作起来的。这几个二十来岁的学运领袖们不可能对一场波及全国的人民自发运动有这么大的作用,否则,我党就不会出动几十万野战军了,应该改用特种部队对付那几个学运领袖们,现在时髦的话叫“斩首行动”,至少当时李总理和那个学运领袖们“对话”时,是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的。

你说“这样的民运,日见式微是必然的了”,这倒不一定。当年用枪解决问题,而不是用老毛的群众运动,说明我党当时对自己的民意基础还是了解的,十几年以后,贪污腐化日益高涨的今天,老百姓对民主自由的要求不可能比十几年前低了,现在国内仍然不能开放党禁和新闻自由,说明我党对民运是否日见式微,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如果你能看到前苏联到今天民主俄国的变化(尽管这种变化从经济上来说,目前还走
在中国的后面),但是循序渐近的政治改革在当时中国的形势下正在形成,而这一切
都被王丹们的八九民运断送了。如果要说什么中共党内大姥们不答应,这是建立在假
设的基础上的,前苏共党内大姥们的变化就是个明证。而用八九民运以后的中国形
势来证明六四以前的中国政改行不通,更是风马牛不相及了。

当时广场上的形势决定了中国的政治前途,而学生领袖当时操纵了广场的一切,也
决定了许多与此有关的人的命运,这从事后许多亡命海外的民运人士的回忆录中都
可看到。而这与他们在其他各地的中国人中有无声望无关。即便从今天披露的众多
回忆来看,中共高层要下达流血镇压的命令,也是到了最后关头迫不得已的一步了,
否则,为什么还要拖十天半个月才动手?从第一天学生占领广场就宣布戒严不就省
去了后面的麻烦?那么是谁“逼迫”中共动手?从柴玲那一句名言“我们要的就是
流血”,大家还不就明白了。
 
最初由 土鳖虫 发布


......

如果要说什么中共党内大姥们不答应,这是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的,前苏共党内大姥们的变化就是个明证。.....

...... 那么是谁“逼迫”中共动手?从柴玲那一句名言“我们要的就是流血”,大家还不就明白了。

不要忘了,苏共的最终失败,是因为前苏共的大佬们搞了一次政变,只是苏联军队的素质是中国军队无法比的,所以失败了。罗马尼亚的革命领袖也想效法中国,但是罗马尼亚的军队的素质也是中国军队无法比的,所以把自己的脑袋丢了。

手无寸铁的学生“逼迫”中共动手? 这让我想起另一个假设: 我们是否可以说日本人在抗战期间对中国人的屠杀,是因为中国人民的反抗,是“逼迫”皇军动手? 如果我们早和日本人达成妥协,是不是也避免了流血?

记得以前有人做过一个比喻,一个流氓多次强暴一个姑娘,终於有一天那姑娘觉悟了并断然拒绝再次被强暴,结果在反抗过程中被流氓杀害,我们能说是姑娘“逼迫”流氓动手? 如果姑娘早和流氓达成妥协,痛痛快快地让流氓继续强暴,是不是也避免了流血? 奇怪的是,现在有不少人齐声谴责那姑娘,当然,在当年流氓强暴并杀害姑娘的地方,谴责流氓的后果是被流氓强暴甚至杀害。



(在这个帖子里,到目前为止,大家气氛还比较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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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苏共的最终失败,是因为前苏共的大佬们搞了一次政变,只是苏联军队的素质是中国军队无法比的,所以失败了。罗马尼亚的革命领袖也想效法中国,但是罗马尼亚的军队的素质也是中国军队无法比的,所以把自己的脑袋丢了。

手无寸铁的学生“逼迫”中共动手? 这让我想起另一个假设: 我们是否可以说日本人在抗战期间对中国人的屠杀,是因为中国人民的反抗,是“逼迫”皇军动手? 如果我们早和日本人达成妥协,是不是也避免了流血?

记得以前有人做过一个比喻,一个流氓多次强暴一个姑娘,终於有一天那姑娘觉悟了并断然拒绝再次被强暴,结果在反抗过程中被流氓杀害,我们能说是姑娘“逼迫”流氓动手? 如果姑娘早和流氓达成妥协,痛痛快快地让流氓继续强暴,是不是也避免了流血? 奇怪的是,现在有不少人齐声谴责那姑娘,当然,在当年流氓强暴并杀害姑娘的地方,谴责流氓的后果是被流氓强暴甚至杀害。

(在这个帖子里,到目前为止,大家气氛还比较正常)

在古西腊的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时代,存在着一种诡辩论学派。诡辩论并非是对某个学
派的贬义,而只是用来说明使用这种方法的人有意识地(或下意识地)用现象掩盖了
本质,而使本来可以说明的道理变得更加模糊了。哲学大师苏格拉底本人也常常运
用诡辩论来为难辩论对手,但今天我们知道:靠诡辩论不能揭示事物的真相,也不
能获得真知。一个经典的诡辩论例子是这样的:

有学生找到教他们希腊文教师的办公室,问道:
“老师,请问:究竟什么叫诡辩呢?”
这位精通希腊文且又精通希腊哲学的老师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稍稍地考虑
了一下,然后说:
“有两个人到我这里来作客,一个人很干净,另一个很脏。我请这两个人去洗澡。
你们想想,他们两个人中谁会去洗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那个脏人。”学生脱口而出。
“不对,是干净人。”老师反驳说,“因为他养成了洗澡的习惯;脏人认为没什么
好洗的。再想想看,是谁洗了澡呢?”
“干净人。”两个青年人改口说。
“不对,是脏人,因为他需要洗澡;而干净人身上干干净净的,不需要洗澡。”老
师又反驳说。然后,他再次问道:“如此看来,我的客人中谁洗了澡呢?”
“脏人!”学生重复了第一次的回答。
“又错了,当然是两个人都洗了。”老师说:“干净人有洗澡习惯,而脏人需要洗
澡。怎么样?他们两人到底谁洗澡了呢?”
“那看来就是两人都洗了。”青年人犹豫不决地回答。
“不对,两人谁都没洗。”老师解释说:“因为脏人没有洗澡地习惯,干净人不需
要洗澡。”
“有道理,但是我们究竟该怎样解释呢?”两个学生不满地说,“你讲的每次都不
一样,而又总是对的!”
“正是如此,你们看,这就是诡辩。”

很不幸的是,阁下在这里正运用着诡辩论。王丹在他的文章里已经明确说了,是那次
的六四学运吓破了共产党的胆,柴玲在事后也坦承了“我们期望的就是流血”。可
是到了阁下这里,那个能吓破共产党胆子的群体变成了可被日本侵略者肆意屠杀的
中国人(更不用说概念上的无类比性),而期待着要流血的斗士们变成了被强奸的姑
娘。中共如果不镇压,那是民主学生和人民的力量使中共吓破了胆,中共如果镇压,
那是民主学生和人民变成了手无寸铁的待宰羔羊。我倒无意去贬低那些能把军车烧
掉,能把士兵杀死并烧焦的斗士们的战斗力,不过阁下的这一诡辩倒也实在把那些
斗士们太女性化了,读来实在有些滑稽感。
 
最初由 土鳖虫 发布

很不幸的是,阁下在这里正运用着诡辩论。王丹在他的文章里已经明确说了,是那次的六四学运吓破了共产党的胆,柴玲在事后也坦承了“我们期望的就是流血”。可是到了阁下这里,那个能吓破共产党胆子的群体变成了可被日本侵略者肆意屠杀的中国人(更不用说概念上的无类比性),而期待着要流血的斗士们变成了被强奸的姑娘。中共如果不镇压,那是民主学生和人民的力量使中共吓破了胆,中共如果镇压,那是民主学生和人民变成了手无寸铁的待宰羔羊。我倒无意去贬低那些能把军车烧掉,能把士兵杀死并烧焦的斗士们的战斗力,不过阁下的这一诡辩倒也实在把那些斗士们太女性化了,读来实在有些滑稽感。

你东拉西扯的举例太牵强了。

1. 学生和人民对民主自由的要求,确实使中共吓破了胆,於是中共便采用了武力镇压。
2. 在武力镇压方面,学生和人民与中共的力量悬殊,远远大于被强奸的姑娘和流氓。

你认为这两点有什么矛盾吗?

你说 "中共如果不镇压,那是民主学生和人民的力量使中共吓破了胆",你对王丹的文章理解有误,镇压是中共被吓破了胆的结果。

"能把军车烧掉,能把士兵杀死并烧焦的斗士们的战斗力",你太高抬市民的战斗力了,而低估了据说能对抗美帝苏修的人民子弟兵的战斗力了。如果真像您说的,武力解放台湾的时候,只要送一批爱国市民,携带砖头打火机到对岸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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