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把一个妓女带回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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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把一个妓女带回了公寓

10/31/2004, 05:14:49 | Edit | Recommend | 上一条 | 下一条 | Forum


文章来源:阿拉丁网
感情纪实: 我第一次把一个妓女带回了公寓

和朋友一起在乌节路上的一间酒吧喝完酒,我第一次把一个妓女带回了公寓。
虽然已经是十月份,新加坡的天气依然让人觉得闷热。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在微风中不停地叹息,仿佛我是在做一件伤天害理的勾当。我也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感到心中有种浓郁的惆怅和郁闷。

我之所以带这个妓女回来,一方面是不想在朋友面前装扮清高,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方面,是我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种与众不同的魅力。

我脱下西装,丢在沙发上,走去酒柜倒了两杯人头马XO.我端着两杯酒走到她面前:“你叫什么?”我在沙发上坐下,等待她的回答。

她接过酒杯,一口喝干里杯子里的白兰地,想了想说:“你叫我绵好了。”

我抬头看她一眼,朝酒柜方向努了努嘴,意思说:自己去倒酒。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喝白兰地象喝汽水似的。她摇摇头,表示不想再喝。我也就没有勉强她。

“坐吧,”我说,心情依旧觉得有些烦闷。和妓女做爱?或者乾脆叫做“性交”,“嫖娼”之类的,这似乎比一夜情更加叫人难以接受。我开始有点后悔把这个叫绵的女人带回公寓。

“你多大?”我神思恍惚地问了一句。

“二十四。”她并没有坐下,局促不安地站着,似乎等待着完成什么任务。我又抬头瞥了她一眼,这一次我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稍微长点。

她大约有一七O左右的身高,头发染成那种咖啡红色。她的眉毛纹过,描成柳叶的形状。鼻子不太自然,估计做过隆鼻的手术。嘴唇湿润,蛮性感的。她的那双丹凤眼,熠熠闪光,透着焦虑和忧伤。对了,我想,吸引我的也许就是那双迷离闪烁的眼神吧?

“卧室在哪儿?”她好像是在催促我。她一边说,一边做出准备脱裙子的动作。她的那条白色有淡蓝花纹的裙子紧紧箍在腹部,显露出丰腴的臀部。

我抬了抬手,示意她不用着急。我慢慢吮了一口白兰地,走过去打开了音响。空中旋即回荡起黄品源的歌声,好像是那首《你怎么舍得我难过》。我一向对华语老歌情有独钟。

她脸上的表情似乎稍微有鞋松弛,紧蹙的眉宇慢慢舒展开来。

“怎么,你也喜欢黄品源的歌?”我没话找话。

她点了点头,还是轻声说了一句:“能不能快点?”

“你好像要赶场子?”我哼了一声,心中颇为不快。

“不是了,我等钱用而已。”她嘟囔了一句。

我又瞄了一眼她裸露的双肩。得承认,她的皮肤的确白皙,嫩滑得好似一块日本豆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举步踱向卧室。她在卧室门口脱掉鞋子,光脚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面。

我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仔细欣赏她的一举一动。

她快速脱掉裙子,露出了肉色的花边内裤。她迟疑了一下,又把箍在胸部的红色上衣脱下来,接着弯腰脱去内裤。她身上就剩下一件款式很特别的粉红色文胸。

“哦,能不能把灯关掉?”她用恳求的眼光看我。

我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怕黑。”我拿起香烟,点上一支。

她还是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钩子。然后,她跨到床上,开始帮我脱衣服。

我右手夹着点燃的香烟,左手轻轻触摸她的乳房。令我惊讶不已的是,她的乳房竟然有白色的乳汁流了出来。

她往后缩了缩身体,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别弄疼我哦?”

我坐起来,脸上布满困惑:“你,刚生过小孩?”

她的脸上涌起一团红云,眼帘低垂着,用牙齿轻咬自己的嘴唇。看得出,她心中充满万千无奈。

我站起来,端起酒杯走到客厅。我的心上仿佛有一万个蚂蚁在爬来爬去。

过了好一会,她才从卧室里出来,眼圈有些红肿,拿裙子遮住胸脯。

“你到底做不做?”她的声音很轻,象一只冬天的蚊子从耳边飞过。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话,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人头马。

“你是大陆人吧?”我问。

“怎么知道?”她窃窃地瞟了我一眼。

“口音。”我说。

“是的,我是昆明的,刚刚移民新加坡不久,老公又不巧生病,而且,”她的眼睛似乎在燃烧。“而且,我刚生完孩子不到两个月。”


我低头不语,拿出一根香烟递给她。她用牙咬住过滤嘴,点着了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去酒吧做小姐。”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是在摔碎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你把衣服穿上吧?”我一脸冷漠地说。

她疑惑地看我一眼,忧郁着,还是把衣服穿好。她的眼里满是绝望,好像看见了一张恶魔的手正向她逼近。

我明白,也许她需要钱,否则谁愿意走这一步呢?

我拿出钱包,看了看,里面大约有两钱块新币。我全部拿出来,塞到她手上。


“你住哪里?”我问。

“很远,在WOODLAND附近的祖屋区。”她接过钱,脸上浮起一丝模糊的笑影。

“我送你回家吧。”我说。

“不用了,我还是搭地铁吧。”她抱了我一下,在我的脸上轻轻一吻。

“现在没有地铁了。”我指了指手表。

她没再说什么,跟我一起下楼,我启动汽车,朝WOODLAND方向驶去。

到了她家楼下,她忧郁着,嗫嚅着说:“上来坐会吧?”

我停好汽车,跟着她上楼。一进门,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就扯着喉咙吼叫:“臭婊子,现在才回来?钱呢?把钱拿出来!”我想那人应该是她的丈夫。

“小满,别胡闹,有客人来。”她指了指身后。

那个叫小满的这才抬头看我,眼里充满敌意。他用右手抹了一下鼻头,又转向绵:“什么客人不客人的,我不管,快把钱拿出来!”

绵尴尬地看我一眼,从包里拿出一千块新币。小满一把抓过钱,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这才转身对我说:“你慢慢做,别弄疼了我老婆?”说完,他咚咚地朝楼下跑去。

我用不解的眼神看了看绵。她悲哀地叹了口气。

“唉,实话告诉你,我丈夫染上了毒瘾……”话音未落,她已经是泪如雨下。

这时,里面房间里传来了婴儿的嚎啕声,绵匆忙跑进屋里。我呆呆地站在客厅里,过了很久,才醒悟似的看了看手表。

我没有向绵告辞,怅然离开了她的家。我神思恍惚,开车回到自己的公寓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天亮了。我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我学着绵的样子,一口把酒喝干,然后倒头就睡。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绵的丈夫死了,象骷髅一样死在荒郊野外,身上还爬满了丑陋的虫子。而我呢,却深深地爱上了绵,我和绵一起,掩埋了她丈夫的尸骨,带着那个白胖的宝宝幸福地蹬上了飞回昆明的班机……





枫华园
 
好个英雄救美女!一丝怜悯,一分无奈,撞击着几分堕落.
 
这是什么新闻啊,明明是~~~~~

~~~~~ 这个女的老公只有走进戒毒所才是出路!
 
绝对假的! 作者水平一般。He did not ask the lady's name until they were in his home? What did they talk about when they were on the way? or this guy lives so close to the night 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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