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失业闲居在家的中年知识分子,带着一个襁褓的孩子,而靠妻子在外挣钱养家,天性中的文弱与自身的现状,他已经习惯了与妻子简单的交流与对话,无奈的沟通无疑为妻子与曾经的情人私通创造了危险的条件,而他,生性的敏感又使得他不得不去在闲余的时候去一间不大的书店去沉迷于侦探小说而逃避承担家庭的生活,我想他是在逃避,却也庆幸他找到了这样一个出口,但他是个男人,而且是在一个男权主义很强烈的传统文化氛围之中,他渐渐不能忍受妻子无端而频繁的晚归,妻子与她情人的交合场面正同他鄙薄虚妄的画面形成着一种无可奈何的落差,我想这种宿命中的沉重也给了正在看它的人。
他总有些预感,却不知为何,却常常遇到妻子无端的抱怨的怒火,妻子忘带的钥匙,却不是家里的,而他的多疑,已开始促成他要探悉个究竟。
在两个男人周旋中,妻子疲惫而又有些忏悔,她想摆脱这种担心而又后怕的生活,可是她能么,为了半夜突来的电话,一天的平静,就在狂野的爱欲驱使下让她狠心用安眠药去逃避照顾自己孩子的责任,去同那快乐之源的男人幽会,她舍弃了一切,成为一个为爱欲而疯狂的女人,她不理解丈夫的苦闷,而他又失去重新面对生活的勇气,连他们做爱,他也只是一种排遣的方式,而妻子,只是他一种发泄的工具,无望的她,又从哪里去寻找快乐呢?他的快乐粗暴而又阴暗,可情人的呢,温柔而有野性的欢跃,选择了快乐,因为她于生活还没有失去信心,可这种快乐,在一个失去语言的家庭里,渐渐培育出无法预知的危险。
在那个打雷夜晚,他从医院回家,在下电梯的拐角处,他看到了妻子的情人背着醉酒的她开门,而自己的怀里是她喂药后发烧抽搐的孩子。他悄悄地靠着一个角落,那张憔悴变形的脸,还有孩子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