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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女儿是走了,时间也多了,人却好似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在那里,百事不想为。睡不着觉,看不进书,朱朱来约,也是一会说天气热,一会说肚子疼地推三阻四,到后来终于明白:女儿很冤,平白地做了自己懒惰的替罪羊,自己经常说为了女儿这样那样都做不了,其实归根结底,是自己懒得去做,然后顺水推舟地拿了女儿来挡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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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也注意到了那个男人,在桌下踢着曼仪,压低了声音说:有个不帅的凯子哥看中你了哦。应该为你恭喜还是惋惜呢?
曼仪剜她一眼:大庭广众之下,不要瞎说好不好?
朱朱便一脸坏笑:好吧,我瞎说,不是不帅的凯子哥,而是英俊的呆头鹅
你!曼仪想做生气的表情,一沉吟间,又觉得朱朱的形容实在传神,忍不住便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带开话题,问朱朱:你最近怎么样,还在跟小李子交往么?
“拜托,交往是专指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我跟他从来没有开始过,不敢当不敢当。”
“他不是对你挺好的么?”
“只是好有什么用啊?差距太大,没经过事情的小男生,一句重话就会眼泪汪汪的。在单位里被几乎所有人欺负,也从来不敢吭声。买个菜吧,倒是每天起大早赶早市,不厌其烦,还津津乐道地让我也去,我觉得我身上的雄性荷尔蒙都比他多,怎么跟他相处啊……”朱朱连珠炮地说完,还意犹未尽地不解气,一口干尽杯中酒。
曼仪在别人的注视下,行为不自觉地收敛,即便给朱朱逗得笑如花枝乱颤,也没忘记半垂下头,用手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