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终于走了

sable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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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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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一代文学巨匠巴金10月17日19时零6分在上海逝世。享年101岁。

解放后的作品只看过文革后写的一点回忆片断。
。。。。。。
 
就是说巴金几天前还活着?厉害呀。

能活100多岁的人一定不简单。。。
 
默哀一下下. 那么有文采的人阿。
 
"终于", 有点怪怪的
 
巴金:希望建文革博物馆 还原历史真相

晚年亲近巴金的家人透露,巴金生前最大的愿望,是希望建立文革博物馆,还原历史真相。

中国一代文学巨匠巴金10月17日19时零6分在上海逝世。享年101岁。巴金原名李尧棠,一九○四年11月25日出生于四川成都,二一年于成都外语专门学校肄业,二七年赴法国留学,写成处女作长篇小说“灭亡”,发表时始以巴金为笔名。

六○年代文革期间曾遭批斗,终其一生并未入党。

巴金一生与妻子萧珊相濡以沫。在“文革”的艰难岁月中,萧珊给予巴金精神上的支持,也替巴金承受过铜头皮带的毒打。1972年7月底,备受精神摧残的萧珊患了直肠癌。1972年8月13日中午,萧珊故去后,她的骨灰一直放在巴金的卧室里。巴金对萧珊一往深情,写了《怀念萧珊》、《再忆萧珊》,还有《一双美丽的眼睛》等文章。

巴金是中国少数具有国际知名度的作家之一,一度还被视为诺贝尔文学奖热门人选。他最知名的作品是一九三○年代写成的“激流三部曲”:“家”、“春”、 “秋”。

“讲出了真话,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离开人世了。”-----巴金

晚年巴金更提倡“讲真话”,在“随想录”中深入反思文革和历次政治运动所造成的伤害。巴金管家徐钤指出,巴金淡泊名利,热心助人,敢说真话,是巴老给人的印象,但巴老在文革十年浩劫,所受屈辱却是鲜为人知。

“文革”后,巴金用了8年时间写了150篇《随想录》,计有42万字。巴金说:“五集《随想录》主要是我一生的总结,一生的收支总账。”学术界认为这是一部 “力透纸背,情透纸背,热透纸背”的“讲真话的大书”,是一部代表当代文学最高成就的散文作品,它的价值和影响,远远超出了作品的本身和文学范畴。

巴金写《随想录》的出发点非常明确,就是要对“文化大革命”作出个人的反省,正如他在后来所写的《随想录》合订本新记中说的:“拿起笔来,尽管我接触各种题目,议论各样事情,我的思想却始终在一个圈子里打转,那就是所谓十年浩劫的‘文革’。……住了十载‘牛棚’,我就有责任揭穿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大骗局,不让子孙后代再遭灾受难。”

巴金对他在50年代的一些行为的反思,则是挖掘到一个更深的思想层次上了:即在无约束的权威秩序统治下,他是为了保全自己而被迫牺牲正义和朋友,这就在事实上为无约束的权威秩序作了帮凶,而在这行为的背后,他原是明白是非的,所以他的良心也要为此而受到煎熬,结果就在愈加绝望的生存环境和身心交困的巨大痛苦中,他最终一点点地丧失了清醒的意志,放弃了作为一个现代知识分子的独立思想的自觉和能力,也根本违背了自己曾经奉为生命的自由精神和人文理想;这也正是他何以会在文革中变成精神奴隶的心理基础。

巴金不断反省自己的“文革”经历与奴隶意识的联系,他发现在“文革”初期他也曾像奴隶似的心甘情愿地低头认罪,主动改造思想,而在《十年一梦》中,他痛苦地喊出了这样的自谴:“奴隶,过去我总以为自己同这个字眼毫不相干,可是我明明做了十年的奴隶!……我就是‘奴在心者’,而且是死心塌地的精神奴隶。这个发现使我十分难过!我的心在挣扎,我感觉到奴隶哲学像铁链似地紧紧捆住我全身,我不是我自己。”

《随想录》出版后,老人宣布搁笔。但那些阴丝丝的冷风并没有消除对老人的敌意。1991年,北京一家报纸上公开发表署名文章,含沙射影地攻击老人晚年用生命来呼喊的“讲真话”口号,这篇奇文以“真话不等于真理”为理由,把一盆盆污水朝老人头上泼去,诬陷“真话”是“投向党和人民政权的石头、枪弹”。针对此,老人发表了一篇公开信,反驳道:“我提倡讲真话,并非自我吹嘘我在传播真理。正相反,我想说明过去我也讲过假话欺骗读者,欠下还不清的债。”

巴金简历

1904年11月生,四川成都人(汉族),无党派。
1921年于成都外语专门学校肄业。
1927年至1929年赴法国留学。
1935年至1950年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平明出版社总编辑。
1950年后任平明出版社总编辑,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
1953年9月后先后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文艺月报》、《收获》、《上海文 学》主编。
1962年后任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
1977年至1983年中国作家协会主席、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上海市政协副主席。
1983年任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
2003年3月在全国政协十届一次会议上当选为第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
2003年11月,被授予“人民作家”荣衔。
2005年10月17日19时06分在上海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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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一代文学巨匠巴金10月17日19时零6分在上海逝世。享年101岁。

解放后的作品只看过文革后写的一点回忆片断。
。。。。。。
好象你还挺高兴
有点终于如愿的感觉
:rolleyes:
 
巴金一直想安乐死,他最后几年完全是为大家活着的.
 
巴金:怀念曹禺

  编者按:巴金在九十岁(1994)以后身体越来越显得衰老了,不仅头发全白,他那老年性慢性支气管炎更加严重,生活状态尽管如此,他还是在轮椅上架起一块木板,当作书桌,颤颤巍巍地写出一篇篇短文。1998年,巴金发表了他的最后一篇抒情散文《怀念曹禺》。这是继《怀念萧珊》之后,巴金晚年散文中的又一株枝叶共茂的大树。>>全部

  作者:巴 金

  一

  家宝逝世后,我给李玉茹、万方发了个电报:“请不要悲痛,家宝并没有去,他永远活在观众和读者的心中!”话很平常,不能表达我的痛苦,我想多说一点,可颤抖的手捏不住小小的笔,许许多多的话和着眼泪咽进了肚里。

  躺在病床上,我经常想起家宝。六十几年的往事历历在目。

  北平三座门大街十四号南屋,故事是从这里开始。靳以把家宝的一部稿子交给我看,那时家宝还是清华大学的一个学生。在南屋客厅旁那间用蓝纸糊壁的阴暗小屋里,我一口气读完了数百页的原稿。一幕人生的大悲剧在我面前展开,我被深深地震动了!就像从前看托尔斯泰的小说《复活》一样,剧本抓住了我的灵魂,我为它落了泪。我曾这样描述过我当时的心情:“不错,我流过泪,但是落泪之后我感到一阵舒畅,而且我还感到一种渴望,一种力量在身内产生了,我想做一件事情,一件帮助人的事情,我想找个机会不自私地献出我的精力。《雷雨》是这样地感动过我。”然而,这却是我从靳以手里接过《雷雨》手稿时所未曾料到的。我由衷佩服家宝,他有大的才华,我马上把我的看法告诉靳以,让他分享我的喜悦。《文学季刊》破例一期全文刊载了《雷雨》,引起广大读者的注意。第二年,我旅居日本,在东京看了由中国留学生演出的《雷雨》,那时候,《雷雨》已经轰动,国内也有剧团把它搬上舞台。我连着看了三天戏,我为家宝高兴。

  1 9 3 6 年靳以在上海创刊《文学季刊》,家宝在上面连载四幕剧《日出》,同样引起轰动。1 9 3 7 年靳以又创办《文丛》,家宝发表了《原野》。我和家宝一起在上海看了《原野》的演出,这时,抗战爆发了。家宝在南京教书,我在上海搞文化生活出版社,这以后,我们失去了联系。但是我仍然有机会把他的一本本新作编入《文学丛刊》介绍给读者。

  1 9 4 0 年,我从上海到昆明,知道家宝的学校已经迁至江安,我可以去看他了。我在江安待了六天,住在家宝家的小楼里。那地方真清静,晚上七点后街上就一片黑暗。我常常和家宝一起聊天,我们隔了一张写字台对面坐着,谈了许多事情,交出了彼此的心。那时他处在创作旺盛时期,接连写出了《蜕变》、《北京人》,我们谈起正在上海上演的《家》(由吴天改编、上海剧艺社演出),他表示他也想改编。我鼓励他试一试。他有他的“家”,他有他个人的情感,他完全可以写一部他的《家》。1 9 4 2 年,在泊在重庆附近的一条江轮上,家宝开始写他的《家》。整整一个夏天,他写出了他所有的爱和痛苦。那些充满激情的优美的台词,是从他心底深处流淌出来的,那里面有他的爱,有他的恨,有他的眼泪,有他的灵魂的呼号。他为自己的真实感情奋斗。我在桂林读完他的手稿,不能不赞叹他的才华,他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我当时就想写封信给他,希望他把心灵中的宝贝都掏出来,可这封信一拖就是很多年,直到1 9 7 8 年,我才把我心里想说的话告诉他。但这时他已经满身创伤,我也伤痕遍体了。

  二

  1 9 6 6 年夏天,我们参加了亚非作家北京紧急会议。那时“文革”已经爆发。一连两个多月,我和家宝在一起工作,我们去唐山,去武汉,去杭州,最后大会在上海闭幕。送走了外宾,我们的心情并没有轻松,家宝马上要回北京参加运动,我也得回机关学习,我们都不清楚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分手时,两人心里都有很多话,可是却没有机会说出来。这之后不久,我们便都进了“牛棚”。等到我们再见面,已是十二年后了。我失去了萧珊,他失去了方瑞,两个多么善良的人!

  在难熬的痛苦的长夜,我也想念过家宝,不知他怎么挨过这段艰难的日子。听说他靠安眠药度日,我很为他担心。我们终于还是挺过来了。相见时没有大悲大喜,几句简简单单的话说尽了千言万语。我们都想向前看,甚至来不及抚平身上的伤痕,就急着要把失去的时间追回来。我有不少东西准备写,他也有许多创作计划。当时他已完成了《王昭君》,我希望他把《桥》写完。《桥》是他在抗战胜利前不久写的,只写了两幕,后来他去美国讲学就搁下了。他也打算续写《桥》,以后几次来上海收集材料。那段时候,我们谈得很多。他时常抱怨,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劝他少些顾虑,少开会,少写表态文章,多给后人留一点东西。我至今怀念那些日子:我们两人一起游豫园,走累了便在湖心亭喝茶,到老饭店吃“糟钵头”;我们在北京逛东风市场,买几根棒冰,边走边吃,随心所欲地闲聊。那时我们头上还没有这么多头衔,身边也少有干扰,脚步似乎还算轻松,我们总以为我们还能做许多事情,那感觉就好像是又回到了三十年代北平三座门大街。

  但是,我们毕竟老了。被损坏的机体不可能再回复到原貌。眼看着精力一点一点从我们身上消失,病魔又缠住了我们,笔在我们手里一天天重起来,那些美好的计划越来越遥远,最终成了不可触摸的梦。我住进了医院,不久,家宝也离不开医院了。起初我们还有机会住在同一家医院,每天一起在走廊上散步,在病房里倾谈往事。我说话有气无力,他耳朵更加聋了,我用力大声说,他还是听不明白,结果常常是各说各的。但就是这样,我们仍然了解彼此的心。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的病情也加重了。我去不了北京,他无法来上海,见面成了奢望,我们只能靠通信互相问好。1 9 9 3 年,一些热心的朋友想创造条件让我们在杭州会面,我期待着这次聚会,结果因医生不同意,家宝没能成行。这年的中秋之夜,我在杭州和他通了电话,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响亮,中气十足。我说:“我们共有一个月亮。”他说:“我们共吃一个月饼。”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三

  我和家宝都在与疾病斗争。我相信我们还有时间。家宝小我六岁,他会活得比我长久。我太自信了。我心里的一些话,本来都可以讲出来,他不能到杭州,我可以争取去北京,可以和他见一面,和他话别。

  消息来得太突然。一屋子严肃的面容,让我透不过气。我无法思索,无法开口,大家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可我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前些天北京来的友人还告诉我,家宝健康有好转,他写了发言稿,准备出席六次文代会的开幕式。仅仅只过了几天!李玉茹在电话里说,家宝走得很安详,是在睡梦中平静地离去的。那么他是真的走了。

  十多年前家宝在给我的一封信中,写了这样的话:“我要死在你的前面,让痛苦留给你……”我想,他把痛苦留给了他的朋友,留给了所有爱他的人,带走了他心灵中的宝贝,他真能走得那样安详吗?

  1 9 9 8 年3 月

http://news.sina.com.cn/cl/2005-10-18/13078043166.shtml
 
只有资产阶级会认为巴金是巨人 (zt)

今天的中国,又一个活宝成为了历史的人物。这个在孤岛文学中跟着鲁迅亦步亦
趋,在新中国趋炎附势,在文革中卑颜奴膝,在文革后装疯卖傻,自称是鲁迅的
学生却把鲁迅的精神抛在脑后的活宝,有一个我们熟悉的名字――巴金。除了会
写几个字以外,基本上是个废物。

回想起它也描写过人民的英雄,描写过英雄的中国人民志愿军。可它是怎样描写
的呢?在它的笔下,邱少云是个可怜虫、王成是个废物,最值得称赞的是小资产
阶级脉脉温情的伤感,不是无产阶级伟大的革命的英雄主义和国际主义?!这是
为什么?

再回想起当年我站在小平叔一边精神清污的时候,巴金在干什么?它在发梦:你
们又要搞什么东西?哪里又什么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泛滥和蔓延?分明文革又回来
了,搞精神清污就是来收我这把老骨头!天下太平得很,社会无限美好,可鬼又
来了,张王江姚又还魂了!六四风波它在干什么?在支持和声援美帝国主义领导
的民运分子打倒中国共产党,号召反动的武装分子袭击解放军!这TMD是什么东西
?!

就像我在《纪念鲁迅》中说的“现在还在苟延残喘的巴金,不是在1989年和以美
国帝国主义为首的世界反动集团走到一起了吗?!巴金1986年反对精神清污,1989年
支持“六四”动乱,他是代表了哪个国家和哪个阶级的利益?!不错,抗战时期
有很多年轻人是拿着巴金的《家》、《春》、《秋》奔赴解放区,投奔共产党的
。但是,这只能说明他的过去。若论过去的辉煌,蒋介石和汪精卫都要远胜于他
。列宁说,“有些人以前帮助过我们,现在他们在帮助我们的敌人”。指的就是
像巴金这样一些人,把革命当作交易,认为自己为革命服务,人民就应当供养他
们、听从他们,在达不到目的后,就走向了人民的反面。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
,他们终将暴露自己的本来面目。正所谓“赠君一法决狐疑,不用钻龟与祝蓍;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才须待七年期。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
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也就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样,只有资产阶级会认为巴金巨人――因为它们比
那个废物更加矮小。无产阶级当然会有一个与资产阶级完全不同的结论,这就是
我们的阶级立场决定的。
 
巴金到底是谁的良心?(zt)

有人说巴金是人民的良心。

我希望你们不要借巴金来强奸人民。

巴金在文革中受了点苦,絮絮叨叨了二三十年,咕哝着要建文革博物馆。无非是
说,他们这些高级知识分子在文革中住了牛棚。什么叫住牛棚呢?听起来吓人,
其实,就是文革中知识分子被雇方下放到农村锻炼,和中国的农民住一起、吃一
起罢了。而且,往往是农民把最好的东西给他们吃,把最好的地方给他们住,但
这些知识分子受不了,认为是住的是牛棚,受了天大的委屈,所以,他们要为自
己在文革中受的苦建纪念馆。

巴金的用心是良苦的,因为他有着深不可测的目的。他要借文革说事,借文革的
争论来掩盖当前中国知识分子(指教授、研究员和所谓精英,如果你只是个大学
生,你别以为自己也是知识分子一员,你不够格)大面积腐败、腐化,用文革的
争论来掩盖当前广大劳工的政治地位急剧下降,用文革的争论来掩盖当前打工仔
打工妹受的重重苦难和非人遭遇。

你巴金可曾为中国当前劳工的处境说个一句话吗?没有,一个字都没说!你可曾
为中国的农民说过一句话吗?没有!一个字都没说!

巴金死了,就安息吧,你所推崇的精英们还在中国大地上满脸狰狞舞翩跹,你所
鄙视的劳工还在中国社会的最底层挣扎。

看看吧,看到下面这些图片,你所谓的文革博物馆要表达一种什么意义呢?难道
你要让中国的劳工永远跪下,而让你们这种精英永远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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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中国人民可能会有一个能站着说话的政协副主席了。
建议,以后可以设立爵位以表彰应该或者可以表彰的人,比如汉寿亭侯,八贤王之类。当然活跃的政协主席可能贪污,但是,当人民活跃了之后,这种可能性就会小了。

:blow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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