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酷寒不宜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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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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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民主的再思考――同各位商榷
很多年前，我在上小学。班里举行了一次班干部选举，老师要求大家自己选择班干部，不记名投票。当时有个男孩子，拉我们好多人集体去吃雪糕，要我们选他当班长。那个男同学后来很高兴的当上了班长。我们大家也很高兴――一种小计谋得逞，窃窃的高兴。当时我是个小孩子，第一次不记名投票，还不知道自己所从事的活动背后有着民主这样一面大旗。在当时的我看来，有人给我吃冰糕，那么我自然要选他，谁叫其他的人不请我来的。
中国从上个世纪开始就呼唤德先生，赛先生。到现在这个世纪，呼唤赛先生的人突然锐减，转而大家都开始呼唤德先生的驾临。按道理这是一种好现象，人们期待民主，希望有更多的机会进入公众领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有点忐忑不安。我把这种不安说给朋友，朋友问你不想要言论的自由吗？我说想啊。朋友说那还等什么，赶快呼唤民主啊。话虽然这样说，我还是有一种不安的感
觉。
八十年代末东欧国家迅速解体，90年最大牌的社会主义苏联的倒闭。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迅速攀升到社会的主流位置。于是乎，美国所代表的“民主”成为了世界的统一体。各国都用这个来评判别人的国家制度，符合美国的，被称为民主自由，否则就是独裁专政。于是，美国的民主政府，这两年却有演变成民主霸权的可能性。尽管这样，我们的大多数同胞还是认为，中国现在是一个独裁的政权，那么必然就不是一个民主的社会，我们应该按照美国一样，建立一个民主的政府。这句话不是不对，但在我看来，却有很大的毛病。
当年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坚称：“法西斯政府是最民主的政府。”当时的人们反抗的好像还真不多。如果不是希特勒在攻下波兰之后野心太大，那么时至今日，世界格局和民主的定义还真不好说。罗尔斯先生在《作为公平的正义》点出了美国社会的三个问题，"假如民主是个合理的制度，为什么美国贫富差距会如此之大，弱势群体那么缺乏保障?假如民主是具有普世价值的政治制度，为什么美国的种族分歧会尖锐对立、水火不容?" 假如民主是个理想的制度，为什么美国的年轻一代会那样不满、绝望无奈? 这也就是说，民主虽然倡导了一种自由，却并不是一种平等的社会制度。你有权利发表你的看法，却不代表社会里的人们可以得到平等。这也正符合1947年丘吉尔在英国下议院所说的那段关于民主的著名言论：“在这个充满罪恶和苦难的世界上，人们已经并将继续尝试许多不同的政权形式。没有人声称民主是完美无缺或是万能的。人们常说，民主是最坏的政府形式，一切其它不时被尝试过的形式除外。”
这些年来，不仅美国本土在鼓吹自己的民主的完美制度，中国很多人也跟着起风，仿佛民主二字就是桃花源的代名词。这本不是我该管的事情，可是每次都能看到这样一群朋友在高呼民主的伟大，仿佛让我体验了文革时候政治狂欢。媒体进行的可怕宣传，已经把民主演变成一种宗教，人们对它顶礼膜拜，神圣之极。如果我不这么认为，就会被民主朋友们定义为“独裁者的fan"，从而进行疯狂辱骂和打压――我真不明白这种行为和独裁有什么区别。我本身充满着自由平等主义的幻想。我希望社会里能让人们有言论和行为的自由，但我更看重的，是社会里人们平等的权利。我承认西方民主社会里有很大的空间给你自由，可是很遗憾，我在西方社会里并没看到所谓平等二字。人对人的同情和帮助还是有限, 穷人和下等人的定义依然充斥于西方民主社会之内。就更不用说他们这些民主者在考虑本国利益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关系上了。美国举着民主的大旗在世界各地发起战争，这在我来看，和前苏联举着解放的大旗发起战争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哈耶克先生写过一本书叫《通向奴役之路》里面还表示了对民主的另外一个忧虑，那就是民主社会里面选民的选择能力及其正当性。我们现在在外面看看美国或者台湾的民主大选，动不动就掏出个几亿进行铺天盖地的宣传，这点和脑白金一个概念。李敖说过一句话：一切的真理都是宣传。台上要选的人，下面的群众都不认识，于是这时候媒体就跳出来，告诉大家，谁好谁不好，谁有几个儿子，谁早上起来不刷牙。于是人们恍然大悟，凭借媒体指导的善恶，进行“民主”选举。可是，有些朋友认为掏出几亿是对群众的尊重，是为了更好的让群众了解自己，更好地让群众做上帝。可能由于我太过悲观，我却总是看到群众变成了媒体和候选人的工具，他们民主的投票所带来的并不是他们的意愿，更多的则是表明候选人宣传的胜利。更何况，胜利的选民倒还罢了，失败的呢？比方说，那个班长因为请了我们吃冰淇淋当选，自然他符合我们的利益。他当选之后，可能还会照顾我们，不让我们干活什么的。可是剩下的那些没吃冰淇淋的人呢？这个班长可能根本不称职，或者说他不可能考虑那些非他选民的人的利益。那么这些人在扮演着什么角色？挪到社会来看，这些人的利益有谁来关注？其实中国古代不乏这种例子，权臣想当皇上，于是他就号召百官上书给皇上，劝皇上为了天下苍生着想，让位给更加具有贤能的人。权臣当上皇上，自然赏赐那些帮他上书的人，可是那些劝阻他的人通常都会受到无情的遭遇。
还是那个例子。民主因为对选民有要求，所以对人的品质也有要求。可是现实却是，人们不能靠道德来约束自己，在很多东西面前，人们往往会丧失道德，从而影响民主的选举。这点在我看来，在中国尤其是个民主的阻碍。中国有8亿农民，其中没有受过教育的数不胜数，再其中竞技状态差的则是更多。这些人，你让他们进行民主选举的话，他们根据什么投票？如果这时候有人给他们好处，他们能坚守住道德阵线，从而进行公正的投票吗？对一位没有受过任何教育的人，你给他讲民主的精神，他能体会吗？可是如果你不让他们投票，只让那些“社会精英“，这还能代表大多数的意思吗？还有所谓的民主吗？我这里没有任何看不起农民的意思，只不过这是中国几千年来陈留下的思想产物。中国农民是一群最可爱的人，他们对生活要求不多，只要求温饱。基于这群人，我更希望一个平等的社会，而不是社会精英所定义的民主。
很多人都要求民主，说是为了言论上的自由。对于他们对自由的向往，我是非常尊敬的。我本身也不认为本朝对自由给了足够的空间，所以这些人的要求都是合理的。可是，我们从上个世纪的五四运动就开始追求民主。现在过了一个世纪，我们还在追求民主――――并且已经是在实践已经证明了民主并不是一个社会问题的终极解决办法之后――――这总是给我一种拾人牙慧的感觉。总之，谈到民主，我认为在中国这个有着过于悠久历史的社会里，民主注定会被传统的思想干扰。我所期待的，是一个符合中国国情的制度。小的时候我的父亲给我买电脑，我的妈妈说让他给我买一个一般的能用的就好。我的父亲说，既然都要买了，那就买一个最好的吧。对于这个民主问题，我也在想，既然我们反正都要改变，为什么我们不改变为一个更好的，更符合我们祖国的制度呢？
很多年前，我在上小学。班里举行了一次班干部选举，老师要求大家自己选择班干部，不记名投票。当时有个男孩子，拉我们好多人集体去吃雪糕，要我们选他当班长。那个男同学后来很高兴的当上了班长。我们大家也很高兴――一种小计谋得逞，窃窃的高兴。当时我是个小孩子，第一次不记名投票，还不知道自己所从事的活动背后有着民主这样一面大旗。在当时的我看来，有人给我吃冰糕，那么我自然要选他，谁叫其他的人不请我来的。
中国从上个世纪开始就呼唤德先生，赛先生。到现在这个世纪，呼唤赛先生的人突然锐减，转而大家都开始呼唤德先生的驾临。按道理这是一种好现象，人们期待民主，希望有更多的机会进入公众领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有点忐忑不安。我把这种不安说给朋友，朋友问你不想要言论的自由吗？我说想啊。朋友说那还等什么，赶快呼唤民主啊。话虽然这样说，我还是有一种不安的感
觉。
八十年代末东欧国家迅速解体，90年最大牌的社会主义苏联的倒闭。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迅速攀升到社会的主流位置。于是乎，美国所代表的“民主”成为了世界的统一体。各国都用这个来评判别人的国家制度，符合美国的，被称为民主自由，否则就是独裁专政。于是，美国的民主政府，这两年却有演变成民主霸权的可能性。尽管这样，我们的大多数同胞还是认为，中国现在是一个独裁的政权，那么必然就不是一个民主的社会，我们应该按照美国一样，建立一个民主的政府。这句话不是不对，但在我看来，却有很大的毛病。
当年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坚称：“法西斯政府是最民主的政府。”当时的人们反抗的好像还真不多。如果不是希特勒在攻下波兰之后野心太大，那么时至今日，世界格局和民主的定义还真不好说。罗尔斯先生在《作为公平的正义》点出了美国社会的三个问题，"假如民主是个合理的制度，为什么美国贫富差距会如此之大，弱势群体那么缺乏保障?假如民主是具有普世价值的政治制度，为什么美国的种族分歧会尖锐对立、水火不容?" 假如民主是个理想的制度，为什么美国的年轻一代会那样不满、绝望无奈? 这也就是说，民主虽然倡导了一种自由，却并不是一种平等的社会制度。你有权利发表你的看法，却不代表社会里的人们可以得到平等。这也正符合1947年丘吉尔在英国下议院所说的那段关于民主的著名言论：“在这个充满罪恶和苦难的世界上，人们已经并将继续尝试许多不同的政权形式。没有人声称民主是完美无缺或是万能的。人们常说，民主是最坏的政府形式，一切其它不时被尝试过的形式除外。”
这些年来，不仅美国本土在鼓吹自己的民主的完美制度，中国很多人也跟着起风，仿佛民主二字就是桃花源的代名词。这本不是我该管的事情，可是每次都能看到这样一群朋友在高呼民主的伟大，仿佛让我体验了文革时候政治狂欢。媒体进行的可怕宣传，已经把民主演变成一种宗教，人们对它顶礼膜拜，神圣之极。如果我不这么认为，就会被民主朋友们定义为“独裁者的fan"，从而进行疯狂辱骂和打压――我真不明白这种行为和独裁有什么区别。我本身充满着自由平等主义的幻想。我希望社会里能让人们有言论和行为的自由，但我更看重的，是社会里人们平等的权利。我承认西方民主社会里有很大的空间给你自由，可是很遗憾，我在西方社会里并没看到所谓平等二字。人对人的同情和帮助还是有限, 穷人和下等人的定义依然充斥于西方民主社会之内。就更不用说他们这些民主者在考虑本国利益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关系上了。美国举着民主的大旗在世界各地发起战争，这在我来看，和前苏联举着解放的大旗发起战争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哈耶克先生写过一本书叫《通向奴役之路》里面还表示了对民主的另外一个忧虑，那就是民主社会里面选民的选择能力及其正当性。我们现在在外面看看美国或者台湾的民主大选，动不动就掏出个几亿进行铺天盖地的宣传，这点和脑白金一个概念。李敖说过一句话：一切的真理都是宣传。台上要选的人，下面的群众都不认识，于是这时候媒体就跳出来，告诉大家，谁好谁不好，谁有几个儿子，谁早上起来不刷牙。于是人们恍然大悟，凭借媒体指导的善恶，进行“民主”选举。可是，有些朋友认为掏出几亿是对群众的尊重，是为了更好的让群众了解自己，更好地让群众做上帝。可能由于我太过悲观，我却总是看到群众变成了媒体和候选人的工具，他们民主的投票所带来的并不是他们的意愿，更多的则是表明候选人宣传的胜利。更何况，胜利的选民倒还罢了，失败的呢？比方说，那个班长因为请了我们吃冰淇淋当选，自然他符合我们的利益。他当选之后，可能还会照顾我们，不让我们干活什么的。可是剩下的那些没吃冰淇淋的人呢？这个班长可能根本不称职，或者说他不可能考虑那些非他选民的人的利益。那么这些人在扮演着什么角色？挪到社会来看，这些人的利益有谁来关注？其实中国古代不乏这种例子，权臣想当皇上，于是他就号召百官上书给皇上，劝皇上为了天下苍生着想，让位给更加具有贤能的人。权臣当上皇上，自然赏赐那些帮他上书的人，可是那些劝阻他的人通常都会受到无情的遭遇。
还是那个例子。民主因为对选民有要求，所以对人的品质也有要求。可是现实却是，人们不能靠道德来约束自己，在很多东西面前，人们往往会丧失道德，从而影响民主的选举。这点在我看来，在中国尤其是个民主的阻碍。中国有8亿农民，其中没有受过教育的数不胜数，再其中竞技状态差的则是更多。这些人，你让他们进行民主选举的话，他们根据什么投票？如果这时候有人给他们好处，他们能坚守住道德阵线，从而进行公正的投票吗？对一位没有受过任何教育的人，你给他讲民主的精神，他能体会吗？可是如果你不让他们投票，只让那些“社会精英“，这还能代表大多数的意思吗？还有所谓的民主吗？我这里没有任何看不起农民的意思，只不过这是中国几千年来陈留下的思想产物。中国农民是一群最可爱的人，他们对生活要求不多，只要求温饱。基于这群人，我更希望一个平等的社会，而不是社会精英所定义的民主。
很多人都要求民主，说是为了言论上的自由。对于他们对自由的向往，我是非常尊敬的。我本身也不认为本朝对自由给了足够的空间，所以这些人的要求都是合理的。可是，我们从上个世纪的五四运动就开始追求民主。现在过了一个世纪，我们还在追求民主――――并且已经是在实践已经证明了民主并不是一个社会问题的终极解决办法之后――――这总是给我一种拾人牙慧的感觉。总之，谈到民主，我认为在中国这个有着过于悠久历史的社会里，民主注定会被传统的思想干扰。我所期待的，是一个符合中国国情的制度。小的时候我的父亲给我买电脑，我的妈妈说让他给我买一个一般的能用的就好。我的父亲说，既然都要买了，那就买一个最好的吧。对于这个民主问题，我也在想，既然我们反正都要改变，为什么我们不改变为一个更好的，更符合我们祖国的制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