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也曾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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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下开过拖拉机,学开车就是小菜一叠,驾驶执照很快到手,然后在叔叔起家的农垦厅开辆面包车,基本上就是会议接送之类。为了提高自己的文化我上夜校学英文,做司机的上下班没有个准我不能不缺课,不过再背书包的感觉很好,也许我就是冲那感觉去的吧。
我还是对北大那事隔更于怀,还专门跑到南大问那里的学生李波是谁,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这么说我是被高领毛衣蒙了。
毕竟是自己吹牛被人揭穿,每次开车路过北大我都忍不住向那校园望一望却不敢进去。但有一次在北大附近吃米粉时看见二妹合金鱼眼,我怕她们又提南大的事就把头压得低低的吃米粉不想和她们碰头,最后还是听到金鱼眼说“玉莲你老乡”。完了我想。
 
嗬嗬,错别字不说,回头看有些句子好别扭
 
无老不必检讨, 你告诉我我也未必弄得清楚那个是错别字. 高手说过, 要看蚊子的美丽, ;) 不是看美丽的文字.

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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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蚊子的美丽, ;) 不是看美丽的文字.

请继续.

那得多好的眼神儿啊:D
 
“64,怎么跑到这都不进去找我哦”我出生那年我爷爷64岁,按乡下的习惯我的小名就叫64。
“我,我等会还得去接个领导”。这是事实,可还早得很呢。
“哦,那我正想找你呢,我这周六生日要开个爬梯,你可要来哦”
“噢,好啊,好”
“你一定要来哦“金鱼眼对我做个鬼脸。

得到我肯定地回答她们就走了,看她们的样子我觉得我也不应该担心什么。


爬梯是在一间教室时开的,我到的时候他们在布置,看到我扛来的一箱饮料没有一个客气就先喝再说。我说车里还有两箱水果,两个男生就自告奋勇得跟我要钥匙去拿。这些当然都是白拿的,不拿白不拿,二妹也是我们无家的妹子,她们班过半都是城里人,我可不能让别人小看。
也布置得差不多了,就黑板空空的没写点什么,我拿起彩色粉笔就写上几个美术体英文字:
HAPPY BIRDSDAY

“哇,鸟日快乐”我正要画上几颗星星,就听到身后一伙人哄笑起来。
写错了么?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他们笑得要抽筋。
“是HAPPY BIRTHDAY"金鱼眼过来跟我说。
“这不是哈批伯斯对么?”
“是B-I-R-T-H-D-A-Y"

我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下去。
 
下面的活动我一点心思都没有了,除了吃蛋糕时勉强去拿一块之外我就是独自坐在一角。

望着这些大学生我觉得自己跟他们差距不知道有多少个层次。这里不是属于我的地方,泥鳅是泥鳅,黄鳝是黄鳝,爹让我跟叔叔进城的本意就是跟叔叔他们这些读书人学点东西,可我要学的东西也太多哦。

我点了支烟学者周润发叼烟的样子看他们跳舞,心里自悲得要命。

“这位先生可以请你跳舞吗?”没等我反应过来金鱼眼已经将我拖到教室中间。

这音乐是哪支当时很流行的威猛乐队的无心快语,金鱼眼让我双手搂着她的腰,她抄着我的脖子和我贴得好近,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跳舞,第一次和女孩子这么靠近。

我有点颤抖,肚子开始疼起来,但还是可以撑着。我心里想我要对这女人好。
 
本来说要开车带金鱼眼去兜风,可下来的日子他们的功课开始忙起来了,期末考试也快了。

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她学习就跑到图书馆去东翻西翻。基本上都是看些报纸杂志,有些看得明白有些看不明白,看不明白就跳过去。有些字都认得,但是窜起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比如“形而上学”这几个字我都懂,可“形而上学”是什么我就不懂了,一看到这几个字就头胀。

在叔叔身边我也见过不少有头有脸的人,其中有个叫马伦的记者我最佩服,才三十的年纪吧,叔叔都称赞他有才华。我看过他一篇文章,有几句话印象很深,说社会的发展在于生产力的发展,生产力的发展在于人的解放。
 
在北大的西边有一个天仙水库,金鱼眼考完试后我们就开车到哪里。
对着宽阔的湖面金鱼眼高兴的要跳起来。

“这么美好的天气,刚才你还说要收拾行李什么的,那多可惜啊”
“学校要放假喇嘛,好多同学今晚要熬夜排队买火车票呢”
“哈呀这不是小意思嘛”
“我要去游泳了”

我怕她不会游就赶快去拿个备用轮胎当救生圈。金鱼眼坐在轮胎里让我推着她,我跟她说我们家,说我们山里的小溪,说我们山里的温泉。听说有温泉金鱼眼说假期里要到我们山里去住几天。

不知不觉我们游到湖中央。

“第一天我到你们宿舍的时候是不是有点傻?”
“哈哈哈哈,你本来就傻”

扑通,金鱼眼从轮胎里翻身下水,象鱼一样游得好远。失去平衡的轮胎反过来将我圈在里面。。。。。。
 
当天晚上我先弄了三张票,又回到她们宿舍,和二妹跟二妹的男朋友四个人打了一通宵的牌。第二天送他们上车,在火车站碰到马伦也坐同一趟车出差,我就托马伦一路照顾他们。

火车开走了,心里空荡荡的,我又开始盼金鱼眼的信,她说好要去我们山里住几天的。

可是一个漫长的暑假过去了,都没有等到金鱼眼的信。我有点担心她除了什么事。

要开学的前一天我跑去找她,看她的蚊帐挂好在那里我才放心下来。她的室友说她出去了,也来都好多天了。

这么说她不想见我?不会吧,也许她不小心丢了我的电话我地址。我在北大校园里的一片树林里从下午坐到晚上10点,抽完了2包三五。然后又到他们宿舍去再看看她回来了没有。

在楼下望上去,我看到了马伦从她们宿舍出来。

我站到暗处,等马伦走后再上去,我就在门外叫她。她出来默默的跟我走到楼下。

“有事吗?”
一下子我不知道怎么说,是呀,她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也不是她的什么人。
“你是不是跟马伦好了?”
“是,怎么样?”她抬起头直对着我。
我避开她的眼睛,低头说“噢,那,我走了”
 
我不想在城里呆了,但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跟爹说。刚好一天一个国旅的人跟叔叔汇报开发我们山里温泉作为旅游点的情况时我也在场。叔叔介绍当年他在那里插队的生活,说他怎么被金环蛇咬,我爹给他闻了三闻布里包的的药就救了他的命。最后说到熏疗痔疮的神奇。

突然,哪国旅的人有了个主意,他说日本人十个有九个有痔疮,我们可以搞一个项目从日本组织痔疮旅游团来温泉顺便熏疗。

说干就干,得到我爹同意后我就回去搞痔疮熏疗院了。

临走前我还是忍不住去跟金鱼眼道别。我们在树林里走了长长的一段路大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我说:“我要走了,希望你多保重。”

我想说以后如果需要我做什么的话一定来找我,可我头脑又想她比我有本事得多我能帮什么?所以最后话说出来是:“如果生痔疮的话一定来找我”

“你才生痔疮!”
 
*…#%―¥%¥。。沙发。

抢了半天,抢到一个痔疮后面的位子,兴奋都不敢表现出来,唉,真是太命苦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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