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读余杰文章“以真话来维权”有感

农夫

知名会员
注册
2005-07-28
消息
1,635
荣誉分数
9
声望点数
148
三妹:读余杰文章“以真话来维权”有感

作者:三妹

【大纪元8月1日讯】最近看到余杰的文章“以真话来维权”后,我感到,自郭飞雄事件后,此篇文章再一次清楚地反应出余杰的思维方式和人品。

余杰只简单地附和吴宏达之说,自己没有举出一例证据或反证或推理说明,就断言法轮功对中共大量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指证不实,余杰同样用这种方式断言 “三退”是伪造数字,然后洋洋洒洒地用说教的方式整篇幅地大谈“不说谎言”的大道理,一付大义凛然为正义疾呼的上帝似的威严,同时还不忘捎带地影射指点其他知名维权人士。这种整篇幅的大道理式的说教,除了力图攻击对方说谎外,已经失去了道理本身的实际意义。

这种没有任何证据推理,空泛地断言,并用高谈大道理的方式力图压倒对方的文章即不负责,又不道德。

关于中共活体移植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情,不是法轮功方面给中共造谣,而是中共自己报导的惊人数据反证了它的罪恶。法轮功方面掌握的活体器官移植的数据来自中共官方自己的网站,法轮功方面只是根据中共官方自己提供的活体器官移植的大量数据,以及法轮功方面所做的多方面电话调查的结果,对中国国内数百家医院现在正进行的大规模的活体器官移植活动做出合理推断,即,中共正在对法轮功学员以活体器官移植的方式进行大规模的杀戮。

事情发展经过大致如下,今年三月,有两个知道沈阳市苏家屯区医院摘取法轮功学员活体器官牟利的证人逃到了海外,并与法轮功取得联系揭发了这个惊人黑幕。法轮功方面马上进入多个中共官方移植中心和有关医院的网站进行了解。结果发现,为了招揽生意,中国从国家一级到地区一级到医院一级的网站对器官移植都有大量的对海外报导的详细数据。从这些中共官方自己的网站的报导,法轮功方面得知,从2000年至2005年,中国器官移植的数量反常地大幅度窜升。

这里只简单例举三个中共官方数据就可简单说明问题。1999年后,中国器官移植中心和医院已有五百多个,而在这之前只有二十几家。中共官方自己报导的数据是,自2000年到2005年五年中中国器官移植的总数六万,考虑到其死刑犯及其他来源,对比1999年前的同等5年的一万八千五百例移植的数量,用六万减去这一包括死囚在内的有其他来源的一万八千五百例后,还有四万一千多个,那么中共官方报导多出来完成的四万一千个器官移植中器官是从哪来的?

法轮功方面随即给五百家医院中的几十家医院打电话询问器官移植情况,所有介绍器官移植的医生都毫不掩饰地告诉询问者,器官是年轻的,鲜活的,并且可以最快在一个星期内给受者找到可匹配的器官。

加拿大组织的独立调查是根据中国网站的官方报导,对中国医院医生的电话调查,以及对几个证人取证着手进行的,他们并根据这些调查写出调查报告。这个调查报告主页48页,附录26页,它通过大量的证据,用论证以及反证的方法进行推论,最后推断,中国这些器官移植中心和医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活体器官移植的事实是存在的。

主要的两个参加独立调查的加拿大律师在答记者问时说,这个结论是令人遗憾的,但我们不得不说真话。

在中共严格的控制下,海外民间的调查团还不可能进入中国对如此大量的惨无人道的活体器官移植活动进行调查,但是当前现有的大量确凿数据已经非常说明问题了,即便一个非专业的普通头脑也足以做出一个合理的推断了。

其实余杰不妨自己给五百个医院中的一个医院的器官移植科室或器官移植中心打个电话问几个问题,了解一下这五年中这个医院有多少活体器官移植案例,现在能否提供年轻鲜活的器官,要多长时间可以找到可匹配活体器官。我想不需费太大力气,余杰就能找到与自己现在断言的截然不同的感觉。

余杰文章中除了一带而过地附和吴宏达的撰文外,他并没有例举自己的任何证据。而吴宏达撰文中指出的“诸多不实之处”中的一个主要证据的可信度并不足以令人信服。

吴宏达撰文中提到,在法轮功方面公布消息的当天他就给国内的一个线人打电话,这个线人马上到了沈阳市苏家屯区医院进行调查并在医院周围照了相,这个线人没有发现任何活体器官移植的可疑现象。一个单独的个人的能力,背景,专业程度是明显有限的,如果余杰连法轮功方面列举的诸多的大量证据都不相信的话,余杰又怎么能够轻易相信吴宏达撰文中指出的更不令人信服的所谓的“诸多不实之处”? 尤其是余杰怎么能够相信这么一个孤立线人的简单说词?如果一个个人撰文能够证明这一切不存在,那么,我们又如何解释中共官方网站自己报导的器官移植的大量数据?

另外,余杰武断地说法轮功在退党上伪造数据,这同样是不明智的简单断言。我最初也像余杰一样,对“三退”数字表示怀疑。我亲自进到大纪元退党网站去浏览了几个小时,对“三退”的情况有点儿初步的了解。

情况是这样的,每个“三退”的个人或团体在填入“三退”人数一栏后还要写有一个简短声明,大纪元退党网站是根据这些声明用手工和一般电脑计算方法来统计“三退”的人数。我流览了几百个各不相同的声明,有平静地数说中共罪恶的,有激昂大骂中共的,声明有长有短,情绪文风各不相同。我感到,制造一天两三万“三退”数字是很容易的事,但是制造两三万这样的各不相同的三退声明却是非常难的,此类编造工作所需的人力和时间是难以想像的。有人说计算机用复制的方法对一千或一万个声明重复复制,就能做到造假。但是对这种造假复制也可以非常容易地用计算机监察出来。总而言之,如果我们想调查此事的真相,那么在做相应的检测造假的调查前,只靠自我感觉而武断断言法轮功编造数字,这种态度是不负责的。在得不到证实前,人们有权利一直保留自己的怀疑,但是如此正式撰文以公允的口气断言指责批评,则不是一个学者应有的科学态度。

余杰的文章引起我的不少朋友的议论和猜测,他们分析说,“余杰在郭飞熊的事上栽了,遭到那么多人的批评,他丢了面子还死抗不认错,可又要争回这面子,他就不得不再另生枝节,用把法轮功说成与共产党一样的说谎者把法轮功钉在耻辱柱上,以证明他上次排斥为法轮功说话的郭飞熊是正确的行为。所以他抓住吴宏达这根救命稻草,写了这篇说教式的文章。”

我希望人们的这些猜测仍像上次郭飞熊事件时余杰引用的基督的一句话一样不值余杰一驳,余杰说到“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自己不知道。” 我更希望余杰“所做的”的事所表现出的余杰依然是我们当初心中保留的美好形象的余杰,而不是一个总用上帝和说教来抬高自己形象的余杰。

2006年7月29日@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http://www.dajiyuan.com/gb/6/7/30/n1403542.htm
归宇斌:与余杰先生和丁子霖女士商榷

作者:归宇斌

【大纪元7月30日讯】我以前文字在中表示自己对丁子霖教授的敬意,前不久在余杰拒绝郭飞熊拜见布什后,我也在大纪元上撰文表达对余杰以前一贯的尊敬。

但今天我在BOXUN读到,丁女士的“读仲维光先生两篇文章有感”和余杰的“以真话来维权,令我深感震惊。我感到自己对两位的敬意在消失中。

仅就丁教授文中提到的:

“我生活在中国大陆,我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在中国大陆,由于某些法轮功人士的有悖于常情常理的做法以及一些法轮功媒体的不实宣传,现在民众对法轮功的同情正在急速地、大幅度地流失。”

我不知这儿丁女士所说“在中国大陆,由于某些法轮功人士的有悖于常情常理的做法”具体所指? 我想告诉丁女士,我也在中国大陆生活多年,我知道自99年镇压直至01年天安门自焚伪案之前,国内民众是普遍同情法轮功的。CCTV上血淋淋的‘自焚’和刘思影呼喊母亲的镜头有效煽动了民众的仇视。但丁女士如能认真了解一下,也应当知道即使中共喉舌也宣称刘思影是死于心脏问题(我判断是中共610用心脏问题当作藉口,把这个天真的孩子杀人灭口了)。而CCTV当时慢镜头回放,证明刘春玲是因为头部被武警击中才倒下的。美国华盛顿邮报记者赴开封调查证明邻居没有人知道刘春玲炼过法轮功。

中共多年以来操纵喉舌媒体来诋毁法轮功,煽动民众仇视法轮功,给中国百姓洗脑,导致许多人中了毒害。比如中共策划了天安门自焚、京城血案、浙江毒杀案、法轮功真相材料含炭疽病毒白色粉末案等栽赃于法轮功学员等。许多纯朴的百姓,比如我的父亲、母亲,对于中共电视上这些针对法轮功的妖魔化宣传照单全收。是不是丁女士也不例外,潜移默化中吸收了不少中共的宣传毒害,才认为大陆法轮功学员有悖于常情常理?

至于丁女士所谓的“不实宣传”,我也不知具体所指。但一个人如受了洗脑毒害,误把真相当作不实,反认谬误当真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想告诉丁女士,是中共当局的不实宣传,导致民众对法轮功有严重误会。是国内外无数法轮功学员在艰难中坚持讲真相,部份民众才渐渐清醒。包括我注意到余杰先生开始为法轮功学员受迫害撰文,也是因为一位法轮功学员读者的来信讲他父母因修炼法轮功受迫害才引发的。我记得在此之前,我本人与北京法轮功学员秋雨在北大未名 BBS站讲法轮功真相,因为注意到中共特务攻击余杰,我们也顺便为余杰多次发文辩护,这与您和余杰曾为受难中的法轮功学员试图伸张正义,其实都是正义的人们应该的自觉的互相呵护。

丁女士如能放下作为高级知识份子的自命不凡,把以前看来不屑、也不曾读过的包括我在内的法轮功学员用亲身经历和不计个人生死安危所发的真相材料认真读一读。我想是能摆脱中共的毒害的。

余杰文中谈到“我完全不认同他们在“退党”活动中伪造数字的做法”。

其实余杰看来没有了解到,大纪元退党网站所指的是三退名单,即退党、退团或退队的总计名单,并非只是退党一项。

国内法轮功学员04年底以来,努力劝国内民众“三退”告别中共邪党以获得新生。就我个人亲身经历而言,因为我从国内出来,与国内法轮功学员有所联系,我认识的几位法轮功学员因为国内上网不便而通过我转发“三退”名单(是他们长期一点一滴“劝退”中积累下的愿意“三退”名单)至今已经超过1000位。法轮功学员是修真的。我不相信我国内的朋友们劝退的1000多名单有任何虚假。事实上,一般给我是真名,我担忧国内正义人士的安全,往往一一改作化名。我几年来因为迫害造成我个人的困境和生计问题没能完全摆脱,是法轮功学员中很不精进的一个。那么在无数法轮功学员讲清中共邪恶实质的过程中,明白真相的民众声明退党、退团或退队达到如今的1200万,是非常正常的。

故在我看来余杰称为“伪造”,是出于个人的狭隘,自己潜意识留恋曾加入过的共青团、少先队,不愿像许多国内正义人士一样用真名或化名声明退出曾加过的邪帮黑党,而凭猜测中在诽谤法轮功学员。

余杰谈到:

“ 有人受到两三名警察的,在接受海外媒体采访的时候却非得夸大到二三十人,似乎不这样夸大不足以显示自己 的“重要”;比如,有人出没娱乐场所,并与地方黑势力发生冲突,却非得将这样的事件泛政治化,将其描述成国安策划的阴谋;”

余杰先生不曾跟赵昕先生到四川,却信口开河,按中共的口径栽赃正义人士因为出入娱乐场所与地方黑势力发生冲突。余杰先生也受过警察干扰,但不曾经历一年来高律师及近月来胡佳、曾燕所受的国安跟踪、严重骚扰之苦,就不顾事实,称正义人士是有意夸大以显示自己重要。我知道当时上海的郭国汀律师因为替法轮功学员辩护被软禁时,也是受几十个国安、公安看守的。未曾经历者可能是不可思议。我看来余杰未作深入调查就把自己受中共宣传影响或者自己对正义人士的偏见当作事实的真相,是过于自大了!

余杰所说的“令人遗憾的是,由于许多维权人士亦深受共产党文化之潜移默化,许多人在其言语行事中,不自觉地混淆了真话和谎言的界限,逐渐习惯了自己所制造出来的谎言,并享受这些谎言所堆砌出来的英雄感。”说得非常好! 但我以为余杰自己正是受党文化影响严重,才会按中共一样的口径给正义人士编造故事的。

包括我今天同时读到的余杰纪念瞿秋白的另一文章“一个人的义路”,我以前因为喜爱瞿秋白和鲁迅,与朋友通信中,我也写过与余杰类似观点的文字,虽然文笔是远不及余杰的水平。余杰这篇文字本令我非常高兴的。但余杰文中看来隐瞒了瞿秋白在退出中共领袖职务后并没完全离开中共,而是1930年前后和鲁迅在上海领导左联(中共藉以领导当时中国文坛的组织)这个过程。我记得瞿秋白传记《从书生到领袖》中有详细记载。故并非余杰所说的是中共把瞿找出来,而是瞿并未完全离开中共,被迫离开中共政治领袖的职位,而当上中共在白区的文化领袖,才会接受到江西苏区中共文化要职的任命的。余杰的不少良心之作,深令我敬佩,但如余杰不能真名或化名退出曾加入过的团、队组织,那么也是未完全离开中共。余杰尽管对中共不满,在人的意识未能触及的深层次仍是中共组织的成员,也许这才是一直令无数正义人士激赏的余杰近期时有失态表现的原因所在。

关于吴弘达先生就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发言,我完全同意浙江老乡、宁波作家力虹先生的观点,这儿建议余杰读一下力虹先生的相关三篇文章(http://www.boxun.com/hero/lhongwj)。同时建议余杰读一下加拿大前国会议员和著名人权律师的独立调查报告 (http://come4u.info/investigation/ , http://come4u.info/investigation/KilgourMatasReply.pdf)。希望余杰不要闭着眼把面对邪恶中共敢于站出来的三位证人(非法轮功学员)和加拿大正义人士的义举,当作法轮功学员的宣传。我注意到,中共网特一直在网上中伤许多为法轮功学员说公道话的正义人士为法轮功学员,余杰如多为法轮功说几句话,也难免被这些网特攻击为法轮功学员的。那么余杰又何苦去把这些余杰并不认识证人和调查者想像成法轮功学员呢?

我以为吴弘达先生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而并不曾认真关注3月8日以来事态发展出来的诸多证据(希望余杰查阅一下相关的大量报导)。这儿,我只想请余杰先生运用你有力的笔关注声援一下北京的曹东先生(也是七十年代出生的),关注一下上海的柏根娣女士(约50岁左右),前者是会见欧洲议会副主席时妻儿表示亲眼见到器官被摘除后朋友身体留下的洞,那么是中共反人类罪的重要人证。后者我以为是险被活体摘除的幸存者。他们两人现在不幸被中共 610抓捕,不知所踪!

作为法轮功学员是讲真的,故余杰所说的讲真话,当然我非常赞成的。但可惜丁女士和余杰出于成见,未能好好了解一下国内外的任何一名法轮功学员和高智晟律师、赵昕先生等正义人士。故我看来只是自称在讲真话而已。我作为7年来中共迫害和法轮功学员讲真相活动的亲历者,知道其中有相当的假话。当然我相信只是时而在中共的宣传中迷失,心中以假作真。故斗胆向曾尊敬的前辈丁女士和作家余杰先生一一指出来。

匆匆行笔,如有不当,请指正。
 
老久:吴弘达为什么要欺骗美国议员?(上)
---评“苏家屯事件之我见”

作者:老久


--------------------------------------------------------------------------------

【大纪元7月25日讯】以前看一篇人民报的文章,说平时被大家尊敬的人权和民主人士吴弘达先生,曾经为“苏家屯事件”给美国国会议员们写信,否认“苏家屯事件”,当时我是一点儿都不相信的,因为从逻辑上说不过去,本来大家应该算“同一战壕的朋友”,都在关心和揭露中共在暴力摘除囚犯器官上的罪恶,怎么也不会想到吴弘达先生会暗地里作这种事;这种感觉就像大家都知道余杰和郭飞雄都是中国的“人权活动家”,所以大家怎么也不会想到余杰会以“宗教小团体”的名义不允许郭飞雄参加布什总统对中国“人权活动家”们的会见。我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是真的:这可真应了中国的一句老话,“同行是冤家”,国人的在这方面的嫉妒心是如此之强,往往一件事还没干成,为了所谓“事情的控制权”,先就要内斗个头破血流;让我们意外的是,不管是公认的扬名国内“开明才俊”,还是久居海外的“人权泰斗”,最终却还是不能“免俗”,真让人慨叹不已。
几年来,我本人写过很多评论,多半是针对中共的谣言或中共的支持者对法轮功的污蔑,没想到今天要给反共前辈吴弘达先生的文章写评论,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我的感受。

一:吴弘达密信的由来及其性质

七月十八日,吴弘达先生在中国观察网站登出了两篇文章,“法轮功/苏家屯事件之我见”和“我对于法轮功媒体报导苏家屯集中营问题的认识及其经历”,其中附上了他3月22日给“美国国会部份议员及有关人士就苏家屯事件表明自己的看法”的信,我对此不得不相信了。从文章中可以看到,吴弘达先生对法轮功人士知道了这封信的内容是极其生气的,因为他写的是封“密信”嘛,本来是当“暗箭”使来着,结果却成了“明枪”,他怎么不能生气呢?有不同意见本来朋友之间可以当面提的,可是吴弘达先生大概是不把别人当朋友的,不但不当面提,还要给美国国会部份议员写“密信”,下暗绊子,这就有点不太地道了吧。

吴弘达先生肯定不同意我说的,他写这封信是“嫉妒心”使然,因为他也许连这种“嫉妒心”还没察觉到,他认为他说的是“真理”,可是是什么导致他认为这些是“真理”呢?是不完全的事实,和他的“嫉妒心”,这样说,在我看来已经是“客气”的表达方式,由于吴弘达先生令人敬重的历史,我还不想更严厉的词。

首先,3月22日吴弘达先生给“美国国会部份议员”的密信,信中有四点理由说明“苏家屯事件”不可信,其中头两条是按吴弘达先生所说是建立在调查基础上的,这里引用如下:

“首先,法轮功媒体称“苏家屯集中营”自2001年来关押了6000多名法轮功学员。但据中国信息中心记者的现场调查,该区域不存在可拘禁千余人的监狱或类似的拘留场所或设施。”

“其二,20多年来,中国政府确实大量地摘取死囚器官,但器官摘取和移植需要相关的设施和一定的技术设备。据我们调查,所谓的“苏家屯集中营”并不存在施行器官手术的技术性可能。”

对于他们的调查经过,吴弘达先生在其文章“我对于法轮功媒体报导苏家屯集中营问题的认识及其经历”中有一定描述,我也引用如下:

“同时,我立即安排国内人士到苏家屯现场进行调查。从3月12日开始,调查人员查访了整个苏家屯地区。3月17日,调查人员又探访了位于苏家屯的两处军事营。3月27日,调查人员暗访苏家屯的中医血栓病医疗中心。3月29日,又对苏家屯附近的康家山监狱进行调查。前述调查均未发现法轮功指称的集中营的痕迹。调查人员就调查经过及结论分别于3月15日、3月17日、3月27日、3月29日、3月30日、4月4日向我提供了许多照片及文字报告。(另有专门报告)”

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在3月22日吴弘达先生给“美国国会部份议员”写的密信的时候,所谓“中国信息中心记者的现场调查”只是刚刚开始不久,只是“从3月12日开始,调查人员查访了整个苏家屯地区。3月17日,调查人员又探访了位于苏家屯的两处军事营”。只有一小部份结果,还没有正式实际接触“苏家屯集中营”呢,可是吴弘达先生就已经得出那四个结论并且在那儿写“密信”了,人们不禁会问吴弘达先生这封信是不是写得太“猴急”了一点?既然,“3月27日,调查人员”才“暗访苏家屯的中医血栓病医疗中心”,凭什么在3月22日,吴弘达先生就能说“据我们调查,所谓的“苏家屯集中营”并不存在施行器官手术的技术性可能”?;既然,在“3月29日”,调查人员才“又对苏家屯附近的康家山监狱进行调查”,凭什么在3月22日,吴弘达先生就敢说“据中国信息中心记者的现场调查,该区域不存在可拘禁千余人的监狱或类似的拘留场所或设施”?所以,吴弘达先生这封信基本上是在没有多少事实依据下写的。说客气点,吴弘达先生当时是把他的“嫉妒心”产生的“成见”施加给美国的国会议员们,想过后再用“证据”来证明这个“成见”;说不客气点,吴弘达先生的密信是对美国国会议员们的“故意欺骗”。

这样看来,吴弘达先生的“苏家屯事件之我见”,是站在个人“嫉妒心”基础上形成的东西,其立场根本是不公正的,因此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当然,吴弘达先生将来的“专门报告”可以把血栓医院和康家山监狱的情况调查,提前到3月22日以前,但是那样会把大家对吴弘达先生剩下的尊敬完全消蚀掉。

吴弘达先生说他是支持法轮功反迫害的,我们相信这一点,我们也一直把他当一位值得尊敬的朋友,好些人曾把他当作“人权英雄”看待。在“我对于法轮功媒体报导苏家屯集中营问题的认识及其经历”中,“3月19日,应法轮功华府地区代表聂森教授邀请,在华府圣派屈克大游行后,法轮功天国乐团集合在林肯纪念堂前,吴弘达先生发表了支持退党运动的讲话”。我们相信他是真心的,而吴弘达先生“邀请王文怡女士以直接参与摘取死囚器官的中国医生身份到国会作证。她欣然同意并表示会很快Email给我她的证词”,本来大家都是合作和谐的朋友,可是后来却发生了密信的事,不知道吴弘达先生自己想过发生这种事的原因没有?吴弘达先生说“不论从个人的经历或学识的角度,我对共产党政权残暴性的体会及认识应该比法轮功炼功者,尤其是其高层人士,更为深刻”,所以我们认为他支持退党是真心的,可是吴先生的问题却不是在对共产党的认识上,而是对自己的认识上,他察觉不到自己的某种“嫉妒心”,也许他潜意识认为:退党是对的,我支持法轮功,尽管那是法轮功主导的活动;法轮功要死刑犯被摘器官的资料,应该给,那也可以宣传我们的工作;法轮功学员可以给我们当证人,我们是朋友;可是法轮功的“苏家屯事件”,这样下去,器官移植的调查可能会被他们主导了,也许他还没想那么多,只是认为器官移植的事我比你们搞的时间长,情况比你们熟悉的多,你们懂什么?不行,我认为这不可能,我就要私下和美国议员们说说……

二.对吴弘达密信内容的反驳

吴弘达密信中说明“苏家屯事件”不可信的四个理由,大部份我们都不陌生,和中共健康报登载的“子乌虚有的“苏家屯集中营事件”如出一辙,对此我已经写了批驳的评论,而揭露中共活摘人体器官的罪恶,现在早就越过了单一的“苏家屯事件”,加拿大的独立调查已经证明了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是存在的,可是正因为密信中的这四个理由是吴先生的“成见”,所以他还在不合时宜的“固执己见”,并且现在抛出来“法轮功/苏家屯事件之我见”这些文章,我们不知道吴弘达先生是怎么考虑的,老实说这些东西已经不能对法轮功造成什么伤害,可是客观上吴先生这是给中共抛出了一根“救命稻草”,虽然中共在其罪恶的海洋里必然要没顶,可是多一根“稻草”,会使中共多一次挣扎的机会。

“苏家屯集中营事件”是一个惊天黑幕揭开的一角,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在中共看来是“机密中的机密”,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他们会不惜一切的毁灭证据,所以普通的外部调查很难发现直接犯罪的证据。也许我们可以指望高科技的严密的刑事调查,但是现在没有条件。普通的外部调查虽然很难发现直接犯罪的证据,但是同时普通的外部调查也几乎不可能推翻现有的内幕证人的证词,因为证人提供的是内幕情况,那些不深入到犯罪内幕之中的调查,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内幕的真相。逻辑上,你不能用一件事情的外貌的确认来否定内幕证人提供的内幕情况,它们是不同层次的东西,何况时间上也有很大的差异。

举一个例子。吴先生说“据中国信息中心记者的现场调查,该区域不存在可拘禁千余人的监狱或类似的拘留场所或设施。”,当然3月22日他说这话的时候,实际上具体的现场调查还没开始,我们这里假定3月22日以后记者的现场调查支持了吴先生的言论,但是这种普通外部调查的性质,使得这种结论不可能用来否定内幕证人提供的内幕情况。比如,3月29日他们调查了苏家屯地区的康家山监狱。康家山监狱是中共保密的很严格的监狱,它名义上归沈阳司法局管,可能有更深的内幕,在沈阳这几年的媒体中所有名义上讲到康家山监狱的报导,其实都没能提康家山监狱的具体情况,像是在刻意掩盖什么,我们只知道它这几年经过了几次扩建,最大一次在2003-2004年,有传言这里也曾关押过大批法轮功学员。那么中国信息中心记者在康家山监狱调查到什么程度?他进没进去?怎样进去的?他是只从外部建筑来作判断,还是对康家山监狱的地下设施和山洞设施有完全的了解?;又比如,吴先生在“法轮功/苏家屯事件之我见”中说“据我们调查该医院并没有可容纳二千人的庞大的秘密地下室。”,那么这个结论怎么来的,如果是听说,那么提供情况的人如果不知道“苏家屯集中营”的内幕,那么情况是不准的,如果提供情况的人如果知道“苏家屯集中营”的内幕,一般他也不会说出真相的;如果是调查员深入了地下,那么他必须深入到了该医院所有区域的地面以下并且深入到与该院有地下连接的的所有区域的地面以下,而且通过土层检验证明整个区域在几年内不可能有其他地下设施存在,否则就不能完全确定“苏家屯集中营”没有相应的地下设施。

对于吴先生的第二条理由:“据我们调查,所谓的“苏家屯集中营”并不存在施行器官手术的技术性可能。”。这个结论出自搞了这么多年的中共器官移植研究的吴先生,我就感到很奇怪了,我想问吴先生到底是那些“技术性可能”不存在?是没有三甲医院的牌子吗?是没有外科医生还是没有手术室?我在多次的评论中说过:

为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人说血栓医院进行了人体器官移植,这种指控是不存在的,只是说血栓医院的一些人和设施参与了苏家屯集中营的屠杀和盗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它根本不须要什么“具备人体器官移植这样手术的条件和水平”,只需要有“按器官移植要求活体切除人体器官这样手术的条件和水平”就够了,它只提供器官供体或供体器官,至于器官移植这样手术是在其他医院做的。甚至于它的供体手术也是最简单的,因为它可以不管供体的死活,供体切口的缝合都可以无所谓。血栓医院自己都承认它的设施设备都是按三甲医院建立的,它的医生一大帮都是教授,它自己是什么“全国先进单位”“全国血栓治疗中心”“全国性医疗杂志主编单位”,它的院长是什么“全国劳模”,这些条件,全国那些地方三甲医院都是望尘莫及的,我看它不去评什么三甲医院,完全是故意装孙子,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掩盖它是个“活体器官提供中心”。我看不出来这样一个医院怎么就没有做器官供体手术的“技术性可能”,难道这么大个医院比一个地方部队或者监狱的卫生所都不如?甚至于比一辆开到刑场取供体的救护车都不如?

至于吴先生的第三条理由,“苏家屯集中营”位于辽宁省血栓中西结合医院,该院有460名工作人员。据我们所知,此种规模的医院其从事外科手术的医生数目通常不会超过20人。这20人中具有器官移植技术的则不可能多过10人。据“大纪元”报导,4500名法轮功成员在这里被摘除了器官。如果我们假定每个法轮功学员仅被摘取某一种器官,那么这10名医生在三年中共施行了4500例器官移植手术,即10名医生每年1500例手术。以我个人的认知,这种报导不可信。我真不知道这些理由是吴弘达抄中共的还是中共抄吴弘达的,这个理由整个就是逻辑上的“弱智”。“苏家屯集中营”位于辽宁省血栓中西结合医院,并不能推出“苏家屯集中营”做手术的医生都得是来自血栓医院的结论,就像如果血栓医院挂了中医大的一个教学医院的牌子,你就可以认为来实习的医生必然是血栓医院的内部职工吗?地点是一回事,人员是另一回事,这点逻辑难道都不懂吗?“苏家屯集中营”位于辽宁省血栓中西结合医院,或者说“苏家屯集中营”的器官供体手术的部门位于血栓医院,但是“苏家屯集中营”本身不可能归血栓医院管,这么机密的大事是中共610以至军方高层直接管理的,它的人员也是他们从各地医院及军警单位召集的,只是因为供体手术地点在血栓医院,那么它的医生有部份来自血栓医院,就像安妮的前夫。

可叹的是,搞了这么多年的中共器官移植研究的吴弘达先生,在第三条理由里还是分不清器官供体手术和器官移植技术在“苏家屯事件”中的区别,我不知道“有丰富器官移植研究经验”吴先生到底在这个问题上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对于密信中的第四条理由的反驳我放在下一个章节。

(待续)@(http
 
吴弘达,余杰,丁子霖......


我想这个名单会越来越长。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