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母女:天安门自焚者的过去与现在

最初由 northernwolf 发布
请true-farmer进来辟一下老共的谣言。
是不是陈果母女没有修练到家?

再次有请邪教人士真农民来讲一下“真”相。
好辟一下老共的谣言。
 
最初由 northernwolf 发布


再次有请邪教人士真农民来讲一下“真”相。
好辟一下老共的谣言。

过去就说过你,人们一般不可能对每一个叫街的鸡都有回应,何况是野鸡。
 
最初由 农夫 发布
要学员们放下生死,李师傅确实有此号召。学员们怎么理解,就不清楚了。

~~~~~~~~~~~~

去掉最后的执著

...... 而大法弟子们是去掉一切常人执著,包括对人的生命的执著,从而达到更高层生命境界,......

...... 其实这也是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作为一个修炼者你们已经知道了、也做到了放下一切世间的执著(包括人体的执著),从放下生死中走过来了。.......


李洪志
2000年8月12日

真奇怪~人能冲动到这个地步~别人让他去死还真的就去死了~
不管中国管理怎样~
人得智商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弱智把~~
 
最初由 contractor 发布


过去就说过你,人们一般不可能对每一个叫街的鸡都有回应,何况是野鸡。

往厕所里扔了块石头,把你溅出来了。
想给野鸡(或同类)找一个理屈词穷的遮羞布?


我不在乎,对于你们这种野鸡或家鸡随叫随到。然后把你们收拾了喂狗。
本狼是不吃你们这种邪鸡的。
 
陈果母女:天安门“1.23”自焚者的过去与现在(四)
谈德音

  第一次自焚

  2000年10月的一天,王进东向妻子何海华,原法轮功修炼者,说起自焚。当时,他们的独生女儿王娟,也是一个坚定的法轮功修炼者。

  何海华当时就表示反对。她对王进东说,自焚、自杀是典型的邪教,法轮功是正法,这个事不能做。

  王进东说,刘云芳悟到这一层了,最后必须走自焚这一步。

  何海华说,那你再探讨探讨,到底合不合法轮功的法理。如果是合法理,要去咱都去。要是不合法理了,就不去做。

  那天说过之后,王进东没有再提起过,何海华也很快忘记了。也没有再追问王进东与功友切磋的情况。

  10月底,刘云芳与王进东来到北京天安门。那一次,是王进东的妻子何海华将他俩送上车的,之前,何海华还和王进东一起,将本打算同上北京的郝慧君的火车票退掉。

  第二天,何海华才知道,王进东与刘云芳是打算到北京自焚的。

  何海华难以接受。她立即给郝慧君打电话,相约在开封龙亭公园门口见面。很快,郝慧君来了。

  “你为啥没去?”何海华问道。

  “我弄啥没去?”郝慧君说。

  “你知道!”何海华说。

  “你说的哪回事我不知道!”郝慧君说。

  “他俩走了你为啥没走?”何海华说。

  “往哪走?”郝慧君说。

  “你别打岔了!”何海华说,“你的票是我退的。你为啥没去!”

  郝慧君停了一下,说,“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我不能去。”

  何海华哭了起来。

  “呀,你哭的啥!你跟王进东比差多着呢!你修得不好!”郝慧君说道,“他们去做这伟大的事你还哭呢!”

  何海华边哭边说自己心里受不了。

  “(郝慧君)她就给我讲法理,讲李洪志书上的东西。另外,她悟的东西给我说说。”何海华回忆道。何海华能理解了,心里也好受了一点。但是,一回家心里还是受不了。第二天,又将这件事向几个练习法轮功的功友说了说,又在一起切磋了切磋。“他们说说,觉摸着心里头好像有人开导你。”

  那么,郝慧君当时为什么买了车票又没去呢?

  “那时候他们去呢,我第一次我就说,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我也想跟着去。”郝慧君于是买了前往北京的火车票。

  “但我心里可害怕,也可紧张!”郝慧君说,再加上当时学校还未放假,如果在这时请假,将影响教学,而音乐课程,并不像其他课程那样,容易找代课老师。最终,郝慧君还是决定不去。

  但是,郝慧君给远在北京的陈果打了电话,说刘云芳和王进东要到北京,考虑到北京的吃住比较贵,要陈果帮他们在中央音乐学院附近租一个民房。

  陈果当时已经明白了刘云芳和王进东的自焚意图。她在中央音乐学院门口接到刘云芳和王进东后,陪他们来到天安门查看地形。


  开封的一家油漆店刘云芳常常
在此"修炼"


  躺在病床上的“法轮功”痴迷
者王进东。


  54岁的刘葆荣在讲述自焚
的经过。刘葆荣当时携带了两瓶汽
油,其中一瓶已被她喝掉一半。就
在她要点燃汽油瓶时被民警发现,
及时阻止了她。   “(他们)那时候想叫北京的功友做这个事。当时,我给他找了一个,没想到那功友说接受不了这个思想。”陈果讲到这里,笑了起来。

  得不到爱人消息的何海华在受着煎熬。郝慧君和功友们的劝解只能在当时起到一点作用,“但一回到家我自己还不中!”何海华说。

  何海华就又同女儿王娟说起此事。王娟却同没事一样。当时的王娟只有19岁。

  何海华就问,“王娟你咋没事?”

  王娟说,“你的情放不掉,你的情放的不好!”

  “她说我的情放得不好!那我承认我的情放得不好。好,(我)对着师傅(李洪志)的像:师傅(李洪志),你给我的情拿下来吧,我受不了了。你给我的情一拿下来我不就受得了了嘛!”何海华说,“后来他们给开封联系了,说明天回来。这才放心了。”

  人虽然回来了,心却还留在了北京。刘云芳回到开封后,不断有修炼法轮功的功友去找他。

  一天,刘葆荣找到刘云芳。刘葆荣,1.23天安门自焚案的另一名参与者。

  “刘哥,”刘葆荣说道,“我想上北京去正法,你去不去?”

  刘云芳说,“我,也可能去。可不是现在去。”

  “行。你啥时候去你给我打个招呼。我也去。咱俩一块去。”刘葆荣说,“你能做什么我都能做什么!”

  “在他们的意识中,我去干的事,肯定是自焚!”刘云芳事后说。(待续)

  (本站稍后播出陈果访谈录像。)

http://www.kaiwind.com/xlzt/flzx/200612/t14344.htm
 
我庆幸没有成为天安门前第八个自焚者
山东郯化集团 郑晓燕
  1972年的春天,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军人家庭,由于母亲生病早逝、后父亲又生病,使得我的身世异常凄苦;再加上成家后四年怀不上孩子等诸多的不顺,如山一样向脆弱的我压了下来,令我总想找一个精神上的世外桃源,来摆脱现实生活中的种种坎坷与不幸。

  1997年10月,经同事介绍,我开始接触“法轮功”,被李洪志书中描绘的“天国世界”、“白日飞升”深深吸引。“美妙穷尽语难诉”的佛国圣地谁不向往,于是我发誓一修到底,永远脱离人世的茫茫苦海。我坚持每天早起晚睡,刻苦学法练功,李洪志的《转法轮》、《精进要旨》、《洪吟》等书,我几乎都能背过。同时,我还把没有工作在外流浪的弟弟引进了“法轮功”。从此以后,我就一步步地陷入了邪教的泥潭,并且顽固地坚持着而不思悔改。

   1999年7月22日,“法轮功”组织被国家依法取缔,这一天让我震惊,痛苦的心情难以言表,觉得像是天塌了下来,我百思不得其解,是“恩师”把我从万般无奈的人生中救了出来,国家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于是决定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回公道,但迈出这一步又很难,正当我举棋不定的时候,我的功友告诉我,进京的大法弟子很多,这是一次圆满的机会,千万不要错过。8月15日下午,我拖着怀孕四个多月的身子踏上了进京的列车,为了不让丈夫找我,我连个纸条也没留给他,当时只想丈夫的痛苦是微不足道的,只要我修圆满了,他一定会得福报,何况李洪志说:“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我这样进京也算是放下生死啦!因为当时不知道北京的具体情况怎样,所以我怀着和亲人诀别的心情走的。尽管如此,坐上开往北京的车后,心爱的丈夫、年迈的婆婆、还有流浪在外的弟弟等等诸多的不舍,还是使我禁不住地流了泪,但又想,肩负着历史的使命,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进京后,与进京的外地大法弟子一起租了三间房子,学法练功、切磋交流,直到9月24日被北京公安抓获,遣送回来,我看到了丈夫憔悴的面容,知道了他因担心我和未出生的孩子整天以泪洗面的情况,我也很内疚,但又一想这不是情吗?李洪志说:放下世间的一切情。我要是动情那不是白修了吗?我那善良的本性就这样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一点点的扭曲了。后来的日子里,我拼命的学法练功,直到孩子的出生我也没有悔改的意思。

  2000年6月16日,我看了李洪志的经文《走向圆满》,觉得自己树立的德威太小,恐怕不能圆满,决定与昔日的功友,一起在国家取缔“法轮功”一周年的那一天,到县政府门前公开练功,临走前,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小脸,心里真是不忍,老是想哭,就觉得肝肠寸断,但想着“大法”,还是咬牙走啦,那时孩子仅七个月,我走后孩子发了好几天高烧,婆婆和丈夫不休不眠的日夜照顾,孩子终于康复了,丈夫气得不想见我,而我为了自己的圆满,竟忍心丢下一个处于哺乳期的亲生婴儿,那时的自私和贪欲已经让我得没有正常心智。无论亲人如何伤心,我都无动于衷。心想反正我要圆满了,人各有命,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自私心理膨胀到了极点,人性已泯灭到了极点!

  我因公开练功扰乱社会秩序被拘留一个月,回家后还是我行我素。9月,单位举办学习班,我写了一份假保证书草草了事。然而,几天后,我后悔了,心想天国岂能轻易丢弃?写了一份声明,又开始学法练功。单位领导考虑到我家庭的实际困难,让我在单位学习并且发生活费,本该好好报答党的恩情,可我却不思悔改、一意孤行,和流浪在外的功友联络上,把他们拿来的材料大肆散发,一时间“法轮功”的材料在我们县城满天飞,弄得老百姓议论纷纷,而我却洋洋得意、自命不凡,认为自己在“正法”中辉煌了自己的生命。

  2001年10月15日,我因长期坚持练功被抓,送进了省转化学习班。去的路上,我发了一路子“正念”也不管用。在学习班上,我不听别人的好言相劝,坚决排斥他们的说法,为了蒙混过关,我又写了份假保证回来了。现在想一想,我处处宣扬作好人、修“真善忍”,而事实上净干些不真、不善、不忍的事。2002年3月1日,单位领导通知我到市转化学习班学习,当时我以为这是李洪志讲的宇宙中旧势力的迫害,同时还相信李洪志说的转化了就形神全灭,几年的努力付之东流。进班前,我坚决抵制,采取割腕自杀的方式,妄图以死抗争。

  踏进市转化中心的小院,领导和老师们对我生活上照顾,心灵上呵护,思想上开导,他们忠厚善良的品格和无私奉献的精神,一点点地感染着我。领导亲切地与我拉家常,小到做人的道理,大到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分析国家为什么取缔“法轮功”及其违法表现。我心里虽有些触动,但内心里想,他们是破坏大法的魔,不能与他们同流合污,一定要小心他们的糖衣炮弹,坚守着内心的防线,拒不转化,不管谁来劝说,我总是置之不理,用背诵经文对抗。尽管如此,在天气骤然变冷,看到老师们给我拿来的棉衣,还是让我的心里暖暖的。我怎么看,他们也不象地狱中的小鬼转世,这儿也不是邪恶势力的黑窝!深夜一点了,领导和老师们的话还在耳边萦绕,“你想过你的亲人吗?你知道他们痛苦吗?你觉得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是好事吗?你这样做是有罪的,你即使修上去了也是个自私的佛。”这番话深深地刺激了我,进班10多天的我,良知开始复苏。我想到年仅两岁的儿子和年迈的婆婆,想到修炼的弟弟还在风雨中飘摇,想到丈夫憔悴的面孔、伤心的表情……。一个美好的家被我搅得没有欢乐,单位也因我变得不安宁,许多无辜的人因为我受到牵连,我给家庭、单位、社会造成的伤害和损失是巨大的,这是我欠下的永远也还不清的人情帐呀!我这不是太自私了吗?在老师们的循循善诱下,我终于看清了骗子李洪志和邪教“法轮功”的真面目,理解了国家为什么取缔“法轮功”。痛定思痛,我反思自己,修炼“法轮功”不仅触犯了法律,扰乱了社会秩序,还深深的伤害了亲人,我已经没有了妈妈,我不能让孩子再象我一样从小就没有母爱,我要与“法轮功”决裂。

  跳出“法轮功”再看“法轮功”,“法轮功”是地地道道的邪教,因为它完全符合邪教的六大特征。李洪志及其邪教“法轮功”打着“真善忍”的旗号,以“不参与政治、不干涉国事”为幌子,用一系列阴险的伎俩,从思想上毒害和控制成千上万的练习者,不仅身心上使练习者遭受严重的创伤甚至失去生命,而且把无数的练习者推到了政府的对立面,成为他们实现自己的政治野心的工具。李洪志阴阳两套,口是心非。“4.25”事件是他亲自策划指挥的,而他却谎称自己“在去悉尼的路上”,这就是李洪志的“真”?只要谁反对大法,说他不好,那李洪志就指使练习者去围攻谁,据不完全统计,国家取缔“法轮功”之前,300人以上围攻新闻单位、政府机关的恶性事件就达78次之多,这就是李洪志的“忍”?在李洪志“消业”等歪理邪说的蛊惑下,痴迷者因拒医拒药导致死亡的就达2000多人,自杀自残的不计其数,这就是李洪志的“善”?

  2000年除夕,天安门“自焚事件”,造成两死三伤,震惊世界,令人痛惜万分。年仅12岁的刘思影和才华横溢的大学生陈果成了“法轮功”邪教的牺牲品,由此我不禁想到了我自己,去年从省学习班回来,我心情很坏,练吧,国家不允许,不练吧,又割舍不下,我固守着错误的观念,几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若不是政府及时挽救了我,那第八个天安门自焚者就是我!

  “噩梦醒来是早晨”。我因受李洪志的蒙骗,做了违反国家法律的事情,伤害了我热爱的、哺育我长大的这块土地,玷污了伟大祖国的神圣与尊严,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祖国母亲深深的愧疚。如今,在老师们的耐心教育、热情帮助下,终于摆脱了邪教“法轮功”的精神控制。铲除邪教,顺民心、合民意,是历史的必然,我希望那些至今还痴迷的练习者不要再对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抱有任何幻想,事实已经说明,练“法轮功”只有死路一条!我今后一定努力学习科学知识、法律知识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活着,为家庭、为社会尽好自己的义务,做一个合格的遵纪守法的公民。

http://www.kaiwind.com/xlzt/cfsh/200612/t14339.htm
 
陈果母女:天安门“1.23”自焚者的过去与现在(五)
谈德音


  刘云芳,天安门“1.23”自
焚案的主要策划者、组织者、
参与者(2006年摄)


  薛红军,天安门“1.23”自
焚案的主要策划者、组织者、
参与者(2006年摄)


  王进东,天安门“1.23”自
焚案的主要策划者、组织者、
参与者(2006年摄)


刘思影(左1)自焚前的照片


  自焚身亡的刘春玲,她是
刘思影的妈妈




     郝慧君


  自焚未遂者刘葆荣回忆自
焚经过   从开封出发

  2001年1月16号,郝慧君同刘云芳、王进东、刘葆荣、刘春玲、刘思影一起,登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买火车票的钱是郝慧君出的。郝慧君还提前打电话,叫陈果帮他们几个人在北京租房。

  薛红军,1.23天安门自焚案的策划者、组织者之一,却并没有去。他说,自己知道王进东要跟刘云芳去,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去,更不知道郝慧君和其他人要去。

  据薛红军回忆,就在郝慧君等6人出发前的一个星期,郝慧君提着一个旅行包来到他家里。

  “薛大夫,”郝慧君说,“我这个提包放您家里!”薛红军原为开封市龙亭区人民医生医生。

  “搁这吧!”薛红军也没多问。郝慧君放下包走了。

  第二天,郝慧君又拿来一件新毛衣,塞到旅行包里。

  “你这是干啥?”薛红军问。

  “我上北京看果果!”郝慧君说。果果就是陈果。

  薛红军很吃惊,“哎?孩子才给我打电话说最迟23号回家过年,你还到北京去看她干啥?”

  “果果又打来电话了,就不回来了,不来了!”郝慧君说。

  “那如果不来的话,孩子一个人在那过节,孤零零地,也怪不得劲。”薛红军说,“那你去看看她,你娘儿俩在那过节,在那旅游旅游也不错。”

  郝慧君说,“那是。”

  第三天,郝慧君又送去一个电热毯。就这样,郝慧君几乎每天都往薛红军那里送东西。到临走的那一天,除了最初的旅行包外,郝慧君共送去了七个兜,全是装衣服用的那种手提袋。

  “现在想起来就是愚昧、痴迷!”郝慧君说,自己那时候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当时,郝慧君给自己买了一身新衣服,包括外套,从里到外,都是新的。也给陈果买了一套新衣。“但是,我还有,又买了一个大衣。”郝慧君回忆道,“那个大衣我就不知道是咋回事。到现在想起来我就觉得那时候迷得发糊了。”此外,郝慧君想着陈果在北京租的是民房,要是没有暖气,会冷。于是,她又买了几个电热毯。“3个、也不知是4个电热毯。还拿的有床上的东西就去了。”

  “现在想起来,那时都迷到那种程度了,就不知道那是啥。”郝慧君说,“但是也感觉到好像是可正常,当时感觉着去做正事呢,去做维护宇宙真理的正事,就觉着政府把法轮功打错了,当时的认识就是这。现在看呢是,呀!那是痴迷到了极点了!痴迷到了极点了!”

  1月16日晚,郝慧君到薛红军家拿上东西,要去火车站到北京了。

  薛红军说,“你看你,你买这些东西,咋上车呀!”

  郝慧君说,“不要紧,我能上。”

  “你看,我送送你吧!”薛红军说。

  “你别送我,你别送我。”郝慧君推辞道。

  “我送你吧!”薛红军坚持道,“你在这等着。”因为住的不临街,薛红军跑到大街上叫来一辆面的,又让郝慧君坐上,一起到了火车站。既然已经到了火车站,薛红军就想,还不如干脆将郝慧君送到火车上,“一个女人,拎那么多东西不好上车。”

  薛红军将东西掂到候车室,找了一个空位子让郝慧君坐下。“这个时候,郝慧君给我说了一句话,说了一句话让我心里一震。”薛红军说,“郝慧君说,刘大哥还来呢!”

  薛红军为什么心里一震?因为他知道,刘云芳到北京去,就是去自焚。薛红军也知道,刘云芳和王进东曾一起去过北京计划自焚而没有成行。薛红军还知道,就在郝慧君这次走的前几天,王进东已经决定要和刘云芳一起到北京自焚。所以,当郝慧君说刘大哥也来时,薛红军就知道,他们是一起的了。但是,薛红军自己并没有打算自焚。

  “这时候我再退已经来不及了。可我也没有打算退。”薛红军说,“当时我也清楚,即使被抓我也顶多是个知情不报。我即使知道我也不会报!”

  薛红军将郝慧君送上火车。这时,6个人全到齐了。

  “你赶紧下车,马上就开了。”王进东催着薛红军。

  “我下了车以后,双手合十举过头顶,一直等着火车出了站。”薛红军说,“我这泪流满面!泪流满面!”

  薛红军后来写道,他对于郝慧君、王进东、陈果走上这条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政府判自己10年刑一点不冤。

  而且,当年也正是薛红军给王进东弘的法,王进东才修炼上法轮功。“我做了很长时间的工作才做通,他才练的。”薛红军说,“我不给他弘法,他也没有今天。”

  “现在真的是不想提这个事,真的很痛苦!”薛红军说道。(待续)

  (本站稍后播出陈果访谈录像。)
 
最初由 农夫 发布
我庆幸没有成为天安门前第八个自焚者
山东郯化集团 郑晓燕
  1972年的春天,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军人家庭,由于母亲生病早逝、后父亲又生病,使得我的身世异常凄苦;再加上成家后四年怀不上孩子等诸多的不顺,如山一样向脆弱的我压了下来,令我总想找一个精神上的世外桃源,来摆脱现实生活中的种种坎坷与不幸。

  1997年10月,经同事介绍,我开始接触“法轮功”,被李洪志书中描绘的“天国世界”、“白日飞升”深深吸引。“美妙穷尽语难诉”的佛国圣地谁不向往,于是我发誓一修到底,永远脱离人世的茫茫苦海。我坚持每天早起晚睡,刻苦学法练功,李洪志的《转法轮》、《精进要旨》、《洪吟》等书,我几乎都能背过。同时,我还把没有工作在外流浪的弟弟引进了“法轮功”。从此以后,我就一步步地陷入了邪教的泥潭,并且顽固地坚持着而不思悔改。

   1999年7月22日,“法轮功”组织被国家依法取缔,这一天让我震惊,痛苦的心情难以言表,觉得像是天塌了下来,我百思不得其解,是“恩师”把我从万般无奈的人生中救了出来,国家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于是决定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回公道,但迈出这一步又很难,正当我举棋不定的时候,我的功友告诉我,进京的大法弟子很多,这是一次圆满的机会,千万不要错过。8月15日下午,我拖着怀孕四个多月的身子踏上了进京的列车,为了不让丈夫找我,我连个纸条也没留给他,当时只想丈夫的痛苦是微不足道的,只要我修圆满了,他一定会得福报,何况李洪志说:“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我这样进京也算是放下生死啦!因为当时不知道北京的具体情况怎样,所以我怀着和亲人诀别的心情走的。尽管如此,坐上开往北京的车后,心爱的丈夫、年迈的婆婆、还有流浪在外的弟弟等等诸多的不舍,还是使我禁不住地流了泪,但又想,肩负着历史的使命,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进京后,与进京的外地大法弟子一起租了三间房子,学法练功、切磋交流,直到9月24日被北京公安抓获,遣送回来,我看到了丈夫憔悴的面容,知道了他因担心我和未出生的孩子整天以泪洗面的情况,我也很内疚,但又一想这不是情吗?李洪志说:放下世间的一切情。我要是动情那不是白修了吗?我那善良的本性就这样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一点点的扭曲了。后来的日子里,我拼命的学法练功,直到孩子的出生我也没有悔改的意思。

  2000年6月16日,我看了李洪志的经文《走向圆满》,觉得自己树立的德威太小,恐怕不能圆满,决定与昔日的功友,一起在国家取缔“法轮功”一周年的那一天,到县政府门前公开练功,临走前,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小脸,心里真是不忍,老是想哭,就觉得肝肠寸断,但想着“大法”,还是咬牙走啦,那时孩子仅七个月,我走后孩子发了好几天高烧,婆婆和丈夫不休不眠的日夜照顾,孩子终于康复了,丈夫气得不想见我,而我为了自己的圆满,竟忍心丢下一个处于哺乳期的亲生婴儿,那时的自私和贪欲已经让我得没有正常心智。无论亲人如何伤心,我都无动于衷。心想反正我要圆满了,人各有命,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自私心理膨胀到了极点,人性已泯灭到了极点!

  我因公开练功扰乱社会秩序被拘留一个月,回家后还是我行我素。9月,单位举办学习班,我写了一份假保证书草草了事。然而,几天后,我后悔了,心想天国岂能轻易丢弃?写了一份声明,又开始学法练功。单位领导考虑到我家庭的实际困难,让我在单位学习并且发生活费,本该好好报答党的恩情,可我却不思悔改、一意孤行,和流浪在外的功友联络上,把他们拿来的材料大肆散发,一时间“法轮功”的材料在我们县城满天飞,弄得老百姓议论纷纷,而我却洋洋得意、自命不凡,认为自己在“正法”中辉煌了自己的生命。

  2001年10月15日,我因长期坚持练功被抓,送进了省转化学习班。去的路上,我发了一路子“正念”也不管用。在学习班上,我不听别人的好言相劝,坚决排斥他们的说法,为了蒙混过关,我又写了份假保证回来了。现在想一想,我处处宣扬作好人、修“真善忍”,而事实上净干些不真、不善、不忍的事。2002年3月1日,单位领导通知我到市转化学习班学习,当时我以为这是李洪志讲的宇宙中旧势力的迫害,同时还相信李洪志说的转化了就形神全灭,几年的努力付之东流。进班前,我坚决抵制,采取割腕自杀的方式,妄图以死抗争。

  踏进市转化中心的小院,领导和老师们对我生活上照顾,心灵上呵护,思想上开导,他们忠厚善良的品格和无私奉献的精神,一点点地感染着我。领导亲切地与我拉家常,小到做人的道理,大到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分析国家为什么取缔“法轮功”及其违法表现。我心里虽有些触动,但内心里想,他们是破坏大法的魔,不能与他们同流合污,一定要小心他们的糖衣炮弹,坚守着内心的防线,拒不转化,不管谁来劝说,我总是置之不理,用背诵经文对抗。尽管如此,在天气骤然变冷,看到老师们给我拿来的棉衣,还是让我的心里暖暖的。我怎么看,他们也不象地狱中的小鬼转世,这儿也不是邪恶势力的黑窝!深夜一点了,领导和老师们的话还在耳边萦绕,“你想过你的亲人吗?你知道他们痛苦吗?你觉得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是好事吗?你这样做是有罪的,你即使修上去了也是个自私的佛。”这番话深深地刺激了我,进班10多天的我,良知开始复苏。我想到年仅两岁的儿子和年迈的婆婆,想到修炼的弟弟还在风雨中飘摇,想到丈夫憔悴的面孔、伤心的表情……。一个美好的家被我搅得没有欢乐,单位也因我变得不安宁,许多无辜的人因为我受到牵连,我给家庭、单位、社会造成的伤害和损失是巨大的,这是我欠下的永远也还不清的人情帐呀!我这不是太自私了吗?在老师们的循循善诱下,我终于看清了骗子李洪志和邪教“法轮功”的真面目,理解了国家为什么取缔“法轮功”。痛定思痛,我反思自己,修炼“法轮功”不仅触犯了法律,扰乱了社会秩序,还深深的伤害了亲人,我已经没有了妈妈,我不能让孩子再象我一样从小就没有母爱,我要与“法轮功”决裂。

  跳出“法轮功”再看“法轮功”,“法轮功”是地地道道的邪教,因为它完全符合邪教的六大特征。李洪志及其邪教“法轮功”打着“真善忍”的旗号,以“不参与政治、不干涉国事”为幌子,用一系列阴险的伎俩,从思想上毒害和控制成千上万的练习者,不仅身心上使练习者遭受严重的创伤甚至失去生命,而且把无数的练习者推到了政府的对立面,成为他们实现自己的政治野心的工具。李洪志阴阳两套,口是心非。“4.25”事件是他亲自策划指挥的,而他却谎称自己“在去悉尼的路上”,这就是李洪志的“真”?只要谁反对大法,说他不好,那李洪志就指使练习者去围攻谁,据不完全统计,国家取缔“法轮功”之前,300人以上围攻新闻单位、政府机关的恶性事件就达78次之多,这就是李洪志的“忍”?在李洪志“消业”等歪理邪说的蛊惑下,痴迷者因拒医拒药导致死亡的就达2000多人,自杀自残的不计其数,这就是李洪志的“善”?

  2000年除夕,天安门“自焚事件”,造成两死三伤,震惊世界,令人痛惜万分。年仅12岁的刘思影和才华横溢的大学生陈果成了“法轮功”邪教的牺牲品,由此我不禁想到了我自己,去年从省学习班回来,我心情很坏,练吧,国家不允许,不练吧,又割舍不下,我固守着错误的观念,几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若不是政府及时挽救了我,那第八个天安门自焚者就是我!

  “噩梦醒来是早晨”。我因受李洪志的蒙骗,做了违反国家法律的事情,伤害了我热爱的、哺育我长大的这块土地,玷污了伟大祖国的神圣与尊严,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祖国母亲深深的愧疚。如今,在老师们的耐心教育、热情帮助下,终于摆脱了邪教“法轮功”的精神控制。铲除邪教,顺民心、合民意,是历史的必然,我希望那些至今还痴迷的练习者不要再对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抱有任何幻想,事实已经说明,练“法轮功”只有死路一条!我今后一定努力学习科学知识、法律知识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活着,为家庭、为社会尽好自己的义务,做一个合格的遵纪守法的公民。

http://www.kaiwind.com/xlzt/cfsh/200612/t14339.htm


这叫做~自做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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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率地讲,我不知道原因。虽然我可以推测出种种“合理”的解释,但觉得实在没有必要。

总之,自焚的悲剧曾经发生过。

法轮功有他们自己的解释,中国政府也有他们自己的解释。现在有当事人自己的解释,算是给关心此事的人多提供了一个视角。就是这样。


不管解释不解释~
扰乱社会秩序违反法律破坏家庭幸福~
F L G没干一样好事~
天天在那里丢中国人的脸~
被人民鄙视歧视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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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做~自做自受~

这些人都是受骗上当的可怜人。他们真的是很不幸了。比如上面的薛军。他虽然逃过了烈火焚身的大劫。但他被良心折磨的痛苦,我相信是真实的,也会是永久的。
 
陈果母女:天安门“1.23”自焚者的过去与现在(六)
谈德音



  陈果1993年,曾因专业成
绩突出,被中央音乐学院附
中推荐参加中央电视台银河
艺术团赴新加坡访问演出。


  陈果的获奖证书


陈果(右一)是老师的
得意门生


  自焚前后的陈果


  陈果在大学里的笔记本


  陈果在大学里的宿舍及
她用过的东西


  自焚前后的郝慧君


  自焚后郝慧君的手
  我想弹琵琶

  “后来我问陈果,”王进东的妻子何海华说,“我说果果,当时你伯伯烧的时候你在哪儿呢?她说俺伯伯烧的时候我就在他后面站着,在他后面过。”那时,王进东身上的火已被警察扑灭,王进东被救了。

  “那你当时咋还点呢?”何海华问道。

  “既来了就不能孬了!”陈果回答道。

  何海华后来也问过郝慧君。“你都没伤这很啊,果果咋伤得这很?”郝慧君说,果果就穿了两条单裤。另外,果果是在广场边的厕所里已经把油都浇好了,洇透了。

  郝慧君说,她根本就没想过自焚的结果。更没有想过可能会把孩子烧成什么样子。

  “我说不出来那是一种啥状态。”郝慧君坐在家里说,“我也不知道咋说。反正我就觉着,我这一生是可悲的,真的走到今天是可悲的,把果果带到这一步也是可悲的。”

  陈果也从来没有想过自焚后可能的种种结果。“(我当时)已经迷到里面了,已经失去理智了。不知道啥是啥非,啥对啥错。不分青红皂白。已经迷到那里面。”陈果一口气道,“那时候都偏离正常人的轨道了。”

  自焚后,郝慧君与陈果还曾执著与法轮功。已经与法轮功决裂的刘云芳赶紧给她们写了封信。

  “我说你不用怕。”刘云芳说,“因为啥,烧成那样子了,对社会、对痴迷者说话有份量。出来给国家做点正事。”郝慧君与陈果“清醒”了。

  2005年1月23日,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栏目又以1.23天安门自焚事件为主题做了一期节目。节目中,介绍了郝慧君与陈果的情况,她俩还在节目中露出了一个背影。

  “我看见就差点掉泪了。我现在是非常非常在想她!”刘云芳说,“我那个梦的事对她是有影响了。这个责任是我脱不开的。真的,我现在负罪感可厉害。要是我能死了能把她们换回原来的身体,我真去!”

  “她们现在,说实在的,她们现在实际上更痛苦。”王进东声音低沉道,“没,没办法面世!”

  “从俺清醒过来以后,转化过来以后,”郝慧君说,“从自己亲身感受的一些东西,理解到,哎呀,错的不知错多少了,都不是人能理解的那个错了。”

  “我现在烦死了。烦也没法,烦我也是硬着头皮,爬着往前走吧。”陈果坐在医院的床边,笑着说。

  年仅25岁的陈果渴望“走到人群当中去,过社会生活”。对唯一的一次也许不能称之为恋情的感情,充满了怀念。

  “我有两年不是太听话吧,有点早恋吧,老师怕我、怕我学业上受影响,就让俺妈陪陪我两年多。”陈果提起初中时的自己有些激动,“本来我不想说,但是我说出来好受,这是我的经历,我这一生的。我憋在心里我也难受。”

  “我要有一点对这个世界的对人生的正确认识,我也不会信(法轮功)。”陈果说。

  “我想弹琴,我还想弹我的琵琶,”陈果摸着她那光秃秃的手掌说,“我还想弹琴。”

  “我想如果有可能的话,国家给我打一针安乐死,我也不想活。我也很痛苦的,给我打一针安乐死不就行了吗?”陈果说着哭了起来。眼泪从她唯一的右眼、因为皮肤粘连而变成一大一小两个洞的、右边的那个小洞里流了不来。

  陈果并没有擦去眼泪。她的皮肤,因为自焚,好像没有了感觉。

  据说,陈果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打她的妈妈郝慧君。

  郝慧君则请求政府给自己处以死刑。(完)

http://www.kaiwind.com/xlzt/flzx/200612/t14425.htm
 
陈果的故事就算贴完了。一个悲惨的故事。她的故事其实还没有完。她还有几十年可能更加悲惨的人生要去面对。

我知道这个版上有法轮功学员,也有反对法轮功的人士。希望大家都把她和她的同修的遭遇,当成自己的同胞的遭遇。他们本来就是我们的同胞。
 
最初由 农夫 发布
陈果的故事就算贴完了。一个悲惨的故事。她的故事其实还没有完。她还有几十年可能更加悲惨的人生要去面对。

我知道这个版上有法轮功学员,也有反对法轮功的人士。希望大家都把她和她的同修的遭遇,当成自己的同胞的遭遇。他们本来就是我们的同胞。


这就叫一失足便成千古恨~
F L G简直就是祸害人民祸害社会~
 
真令人失望,以前FLG学员们都说天安门自焚是中共自导自演的。
现在有人"造谣",也没有FLG学员来辟谣。
这让网友们到底是相信呢还是不信?
 
最初由 农夫 发布
陈果的故事就算贴完了。一个悲惨的故事。她的故事其实还没有完。她还有几十年可能更加悲惨的人生要去面对。

我知道这个版上有法轮功学员,也有反对法轮功的人士。希望大家都把她和她的同修的遭遇,当成自己的同胞的遭遇。他们本来就是我们的同胞。

基督教历史上类似的事,只比轮子多。哪天有空,我上几个历史事实,请农夫兄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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