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订好房间了,钥匙在这里,你跟我来。”陈一妮一晃她丰腴的胸脯,大酒窝深得像装满了酒,扭身朝一侧的长廊走去。
孟陵跟着陈一妮走在狭窄的长廊上就好像跟着一个幽灵在朝前路未卜的阴曹地府里行走,前面有多少吸血鬼、饿死鬼、吊死鬼、冤死鬼都已挡不住他的脚步,一根无形的绳索被陈一妮手里的钥匙拴得紧紧的,拉扯着他懵懵懂懂地走向一个似是而非的门。
房门在孟陵身后无声无息合紧的时候,陈一妮的嘴唇已经严严实实地封住了孟陵的嘴,也同时封住了他所有能够思维的细胞。一团烈火迅速地把孟陵席卷到松软的床上。陈一妮柔软的身体十分坚定地压在孟陵身上,吸吮着,万分贪婪地。孟陵的舌根被吸得无比快乐地疼痛着。他试图回报点什么却无能为力,只觉得身体的中间部位树一样壮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