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 无聊~谁有兴趣来谈谈徐志摩的故事?

其实人的一生,感情,生活,学业,事业的选择,就在what you like, what you need, what you want之间的平衡。个人选择不同,可以说没有对错之分,可从长久的结果来看还是有高下的不同。标准也完全是因人而异的。

是否应该再加上 What you can get? 很多事不是喜欢,需要,想要就能得到的。
年纪越大越明白这个道理, 在追求完美的同时,我们需要先衡量一下自身的能力。 就像挺傻MM举过的吃聚香园羊肉串的例子,今天喜欢吃,想吃, 首先得看看钱包里是否有足够的资金,如果资金没问题, 还得看看自己能吃下多少。 因为吃多了,是会闹肚子的。:)
 
是否应该再加上 What you can get? 很多事不是喜欢,需要,想要就能得到的。
年纪越大越明白这个道理, 在追求完美的同时,我们需要先衡量一下自身的能力。

即使能力非凡, 也需要 天时, 地利, 人和。

历史上有多少怀才不遇之人; 又有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 有才有貌又能力, 不见得等于有财有爱有地位。
 
相比之下,钱钟书杨绛就少人问津。
大概是我民,首先,对内分泌紊乱程度高的事本能地感兴趣,
第二,通常对世事里的“缺憾”更容易引起共鸣。

说明,人,基本上,好象就是个感情动物,
一辈子在欲望的满足和不满足间游荡
情形严重者表现为患得患失
 
相比之下,钱钟书杨绛就少人问津。
大概是我民,首先,对内分泌紊乱程度高的事本能地感兴趣,
第二,通常对世事里的“缺憾”更容易引起共鸣。

说明,人,基本上,好象就是个感情动物,
一辈子在欲望的满足和不满足间游荡
情形严重者表现为患得患失

钱钟书杨绛也没少人问津啊,以前那个围城不是大热出啦个陈道明吗?
围城里都是成年人的现实,很多阴险勾心斗角,相比徐自摸符合少男少女一点。就我来说口味是反过来的,在少年走向成年时不知天高地厚,喜欢看围城这种,等看多了觉得这成年人就那么回事就寻找些徐志摩的诗意,不过很快发现看动物世界跟有趣更诗意,现在老了越来越愿意被walking in the air(http://bbs.comefromchina.com/forum47/thread612068.html)这种东西感动,就像属于自己深处的是一个在外流浪多年的小孩,现在是时候打开大门让他回家了。
 
钱钟书杨绛也没少人问津啊,以前那个围城不是大热出啦个陈道明吗?

我先前大概是没说清楚。
我是说,钱钟书杨绛这样安分守己,琴瑟和谐,举案齐眉的夫妇就没赚得多少口水。也是,人家庭夫妻关系如此和睦,美好,理想的典范,别人也就没机会八卦参与了。
徐志摩林徽因梁思成的故事里,阴晴圆缺各种元素都有,所以观众大有评头论足的余地,每个人都可以发挥一下生活意见。
还有一对儿,张爱玲和胡兰成的前生今世,男一号负面陈世美成份又太多,故事不够讨好,一面倒,把我民道德伦理评判的心理结构启动了,相比也不够引得众多真实情绪和感受。
 
我是觉得,他们的私事毕竟是他们的事,写出来赞也好弹也好我们都不会知道真正是什么回事啦。要谈论还不如谈一个虚构的人物。

另外如果要谈的话也得过滤一下,比如以前有人说安徒生在现实里怎么趋炎附势攀附权贵,想一想我们草根阶层的一句话:民怕官,官怕皇帝,皇帝怕老婆。也许正因为安徒生有那样的处境才写出那些东西,吃的是草,挤出的是牛奶。
 
前几日有幸和几位朋友高人聚会,在一位历史学家的谈话中提到了徐志摩,于是引来了一番简短的讨论和下面朋友的文章。经过同意转贴如下。

[FONT=新宋体][小脚与西服][/FONT]

[FONT=楷体_GB2312]相信很多人看过电视连续剧[/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人间四月天[/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其中徐志摩与结发妻子张幼仪的故事大都取材于[/FONT][FONT=楷体_GB2312] [[/FONT][FONT=楷体_GB2312]小脚与西服」这本书,但遗憾是由于[/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人间四月天[/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正 面地描写了徐志摩整个人生的情与爱,自然而然,人们普遍地把注意力放在了徐志摩那轰轰烈烈的恋情上,不论是与陆小曼轰动一时的缠绵悱恻,还是与现代才女林 徽因相爱却不能结合的凄美,都是众人耳熟能详的浪漫故事。而对于张幼仪和她的婚姻的痛楚,以及他们之间更深层次的矛盾和在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彷惶与抗争,则 被人们忽略了,更没有引起人们的思考。最近,读了[/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小脚与西服」这本书,颇有感触。读这本书,就像是在聆听一个仪表高雅、穿着洋服的中国女士,娓娓道出她的故事。对曾经离弃自己的前夫,虽然有过怨,有过恨,但她也坦言:她不懂爱情,但恐怕自己是最爱徐志摩的人。看似平淡的话语,当中包含了[/FONT][FONT=楷体_GB2312]无尽的[/FONT][FONT=楷体_GB2312]千言万语。[/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小脚与西服」,作者张邦梅。诗人徐志摩结发妻子张幼仪的侄孙女。出生于美国波士顿。毕业于哈佛大学东亚研究系中国文学专业;其后在哥伦比亚大学获法律学硕士,曾于纽约担任律师。作者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张氏家族[/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家教严谨[/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虽自幼受美国教育[/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但仍有中国人的传统思维[/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她在大一时,读了一本关于徐志摩的书,从中得知徐志摩的元配夫人张幼仪,是她的姑婆。作者自[/FONT][FONT=楷体_GB2312]1983[/FONT][FONT=楷体_GB2312]起花了五年时间访谈张幼仪[/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并以英文写下这本书[/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经谭家瑜翻译成中文[/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于[/FONT][FONT=楷体_GB2312]1996[/FONT][FONT=楷体_GB2312]在台湾出版。本书可说是张幼仪一生的回顾,[/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透过作者生动的描述[/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精彩感人[/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令人赞叹[/FONT][FONT=楷体_GB2312]. [/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全 书的结构是由「张幼仪的回忆」为主线,以「作者的自剖」为副线。书的主线,由张幼仪讲述她与徐志摩的婚姻、情感、爱怨。书中的副线,作者描写自己身为移民 美国的第三代华裔子弟,从小生长于美国受美式教育,在中西文化认同上的心理冲突与彷徨,最后在与姑婆的访谈中,得到了启发、突破与解放,这方面切身心理的 描绘很真实透彻,是本书写得十分成功的一部分。[/FONT]
[FONT=楷体_GB2312]  [/FONT]
[FONT=楷体_GB2312]幼 仪十五岁风光地嫁给徐家的独子徐志摩,在别人眼中的浪漫才子,对她而言却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丝毫没有丈夫对妻子有亲近之感的冷酷丈夫。如书中所言“徐 志摩从没正眼瞧过我,他的眼光只是从我身上掠过,好像我不存在似的”。婚姻中志摩不曾给予幼仪改变的机会,从定婚的那一时刻开始,始终认定她就是一个乡下 土包子。故而,徐志摩长期在外求学,夫妻聚少离多,待长子出生之后,幼仪才前往英国与丈夫共同生活。到英国不久又有了身孕,徐志摩则要她自己去把孩子打 掉,于是,幼仪作出第一次违背丈夫意思的决定,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数天后,徐志摩向她提出离婚,然后就不见踪影。丈夫不告而别,幼仪只好去巴黎投靠二哥 待产,随后又跟著七弟至柏林,当幼仪产下第二个孩子不久后,志摩匆匆的来到,但他不是要来看他们母子,而是为了要跟她离婚,进而全心追求心仪的徽音,此 时,幼仪再一次看清楚别人眼中浪漫多情的丈夫,对自己却是如此的冷酷,她连离婚都是顺著志摩的意思,也成了中国第一位离婚的女人,默默承受当时社会给他的 种种压力。离婚后她在德国住了下来,靠著徐家按月寄来的生活费,一面扶养彼得,一面在柏林裴斯塔齐学院修读幼教、语文等课程。彼得不幸在两岁时因病夭折。 [/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结 束与徐志摩七年婚姻关系,与徐家的关系却从未间断。幼仪为了徐家付出了许多,无愧于志摩,无愧于徐家。五年之后,一个脱胎换骨全新的张幼仪回国了。先在东 吴大学教授德文,而后她担任上海第一家妇女储蓄银行副总裁,又经营『云裳』服装公司.另外她也负责二哥创立的国家社会党会计事务。同时她独力教养儿子,后 来,徐家二老与徐志摩再娶的陆小曼不合,前来求助,她便将他们留下同住,最终还替他们办理后事,甚至徐志摩空难后,陆小曼拒领遗体,是她派人带幼子赶去处 理善后。当年,徐志摩要求她「作徐家的媳妇,不做徐志摩的太太」,她真的做到了。[/FONT][FONT=楷体_GB2312]三十年后,她找到另一位人生伴侣苏医生,在征得儿子和[/FONT][FONT=楷体_GB2312]兄长[/FONT][FONT=楷体_GB2312]的同意后,再婚。[/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记得「人间四月天」剧中的幼仪曾这样说:[/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FONT=楷体_GB2312]你向一个没有自由的人要自由,你要的自由我无能为力。”简单的一句话,却道出了多少心碎。离婚后的幼仪有很大的改变,她曾说她的勇敢不是天生的。她说:[/FONT][FONT=楷体_GB2312] “[/FONT][FONT=楷体_GB2312]我要为离婚感谢徐志摩。若不是离婚,我可能永远都没办法找到我自己,也没办法成长,她使我得到解脱变成另外一个人。”是志摩对她的无情逼使她不得不改变,一次又一次痛苦的经历,也造就了她变成一位勇敢独立、事业成功的新女性。[/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张幼仪生于清末,那时男女不平等,女子受传统礼制的压抑最深,故此,女子缺乏受教育机会。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深植人心。「三从四德」, 「相夫教子」,等等对女子的审美观,使得女子遭到不平等待遇.女子从小须裹小脚成三寸金莲,将来才能嫁到好人。特别是张家,更是传统。毫无疑问,幼仪也不 例外。她自幼受旧礼教的薰陶,无论在娘家或婆家总是遵从长辈,循规蹈矩,努力做到进退得体,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一切以家庭为重,是位端庄善良的传统 女性。同时,幼仪也是自幼就有反抗意识的女性,比如,她本应裹小脚,但因剧痛且有心反抗,加之二哥对母亲的劝告,故而幸免。她是她家第一个天足孩。再比 如,张家女子没有读书的习俗,但在张幼仪自己争取之下,如愿以偿读了师范学校。[/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在书中,小脚与西服象征清末民初的社会现况,象征杰出新潮著西服的男子和传统服从的裹小脚女子的不搭调,象征新旧思想价值观的重大差异。[/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小 脚」代表著张幼仪。虽然没裹小脚,在穿西服的丈夫眼中依旧是不时髦、守旧、也没读多少书,什么也不懂的乡下土包子,因无法登大雅之堂而备受冷落。即使到了 英国,她仍然只能是洗衣、煮饭、伺候丈夫。一天,徐志摩请一位身著新潮,却是一双小脚穿着绣花鞋的明小姐来家吃饭。送走客人,徐志摩问她对明小姐的看法, 她未加思考冲口而出:「她看起来很好,可是小脚与西服不搭调。」徐志摩突然提高了嗓门儿,冒出一句:「所以我才想离婚。」从这天起,两人的婚姻生活即告结 束,这年张幼仪二十一岁,且怀有身孕。其实,她的思想并不像传统的女性那样保守,无法变通,只是因为从小受了传统庭训的洗礼,让她在这件不幸的婚姻中,默 默承受徐志摩的无情无义的折磨,这就是中国传统女性的坚忍和悲哀。[/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西服」代表著徐志摩,他一心一意追求西化,崇拜西方思想。[/FONT][FONT=楷体_GB2312]民 国初年,浪漫诗人徐志摩与交际名媛陆小曼之间轰轰烈烈的爱情震惊了保守的社会,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离过婚的男子,他们不顾社会礼教的束缚而决意结合, 震惊了当时保守的社会,蔚为一时的谈论话题。由现在观看当时,他们的爱情与结合仍有其时代意义。对一个诗人而言,诗人拥有更丰富的感受性,更细腻的心思、 更丰富的情感表达。他一意追求自由以及心灵相通的伴侣但手法似乎过于盲目与激烈,甚至过于自私,甚至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FONT][FONT=楷体_GB2312]但相当矛盾的是,他骨子里仍受到传统思想的束缚,[/FONT][FONT=楷体_GB2312]其实徐志摩虽然接受西式教育但从头到尾没有摆脱传统观念,[/FONT][FONT=楷体_GB2312]没有勇气去拒绝这段父母之命的婚姻,所以更加深了他对张幼仪根深蒂固的厌恶和毫无原由的冷漠,让人觉得无法理解和痛心。[/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张, 徐二人从结婚,离婚到成为朋友,是中西方思想和新旧观念冲击下的结果。 他们始终都在传统与现代中挣扎,抗争。在他们各自为自己所向往和追求的奋斗中,得到了他们的成就,同时,也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总之,「小脚与西服」张幼 仪与徐志摩的家变,是新旧思想价值观冲击下的产物,中西文化差异使然,这段凄美的悲欢离合的往事,留给后人无尽的情愫,值得后人细细的品味和反思。 [/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有人奉张幼仪为现代新女性先驱。以事业上的表现而言,她无疑是新女性。但,就婚姻来看,她是再传统不过的女人,从兄之意嫁给徐志摩,从夫之意与徐志摩离婚,从子之意再嫁苏医生,终其一生遵守三从传统。纵观张幼仪的整个人生,无疑是美丽的。但不幸的是整个人生的美丽却是以7 年苦难的婚姻作为序曲而开始的。 张幼仪是难能可贵的,即使身陷一个使任何一个作为妻子的女人都会感到屈辱和愤愤不平的婚姻中,不仅没有倒在封建礼教的阴暗之中,而成为牺牲品;相反,她坚 强地从中走了出来并成就了她人生的辉煌和美丽。而令人回味的是在她走过这一艰难的过程中,靠的是不是‘小脚’的‘小脚’,即所谓已经潜移默化到骨子里的 ‘张家’的也就是传统的中国观念,我们姑且把它称之为‘小脚意识’吧。[/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在 张幼仪的身上我们看到传统女性的美德,她一心一意想成为一个称职的媳妇和妻子。但可悲的是,张幼仪偏偏嫁了个风流倜当的浪漫诗人,她的满腔热情和传统女性 的‘小脚意识’没有带给她一丝一毫的幸福和美好,最终丈夫离她而去。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在另一方面,在她的心灵几乎被摧残已尽之后,带给她个人事业的成功; 人格的完美,以及后来的婚姻的幸福的仍然是她的传统女性的美德的‘小脚意识’。[/FONT][FONT=楷体_GB2312] 至此,我不免有些恍惚,对于现代女性来说,这样的[/FONT][FONT=楷体_GB2312]传统美德是应该批判还是应当赞赏,或者怎样才能有机的平衡它们。[/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在书的结尾是[/FONT][FONT=楷体_GB2312]张 幼仪这样的一段话:“你总是问我,我爱不爱徐志摩。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问题。我对这问题很迷惑,因为每个人总是告诉我,我为徐志摩做了那么多事,我一 定是爱他的。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做爱的话,那我大概爱他吧。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 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读到此处,[/FONT][FONT=楷体_GB2312]人们[/FONT][FONT=楷体_GB2312]是否该问问才情洋溢的徐志摩,世间情为何物?或许,在徐志摩的眼里,这不是爱。[/FONT][FONT=楷体_GB2312]他在写给梁启超的信中有一段话是这么说的: 「我将于忙忙人海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他一意追求自由以及心灵相通的伴侣但手法似乎过于盲目与激烈,甚至过于自私,甚 至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认为自己和张幼仪离婚是为张幼仪好,让两人各自寻找幸福,但却又要他做徐家的媳妇,岂不是自相矛盾了吗!其实徐志摩虽然接受西式教 育但他始终没有摆脱传统观念的束缚。[/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当 后人们在讨论爱情与婚姻,传统与现代,是门当户对还是爱情至上等等诸多关于婚姻与家庭的问题时,这本书给我们很多有益的启迪。张幼仪的婚姻是由张家四哥选 定的。张家之所以选中徐志摩首先是基于徐的文才和书法。当时,张家四哥任浙江都督秘书,主管教育。而此时徐志摩是杭州府中的学生,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张 家四哥在视察学校的时候发现了徐的文章<<论小说与社会关系>>,其风格将[/FONT][FONT=楷体_GB2312]梁启超的文章模仿的维妙维肖,加之徐家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毫无疑问,徐的条件完全符合张家的‘婚姻标准’。书中写道:‘四哥替我物色丈夫的方法很普通,我们不必知道[/FONT][FONT=楷体_GB2312]徐志摩的身高,或是他家有二十个还是一百个佣人,只需要晓得他家的声望,他的教育成度,还有他的性情。一定要先看男方的教育水准,再看他家的名声,最后才是看他的脾气。’由此看来,徐,张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埋下了不幸的引线。坦白得讲,用现在的观点来看这样的[/FONT][FONT=楷体_GB2312]‘婚姻标准’实在不敢苟同。如果[/FONT][FONT=楷体_GB2312]张家四哥不是主管学校的地方大员,没有机会见识徐的学问,还能选中徐吗?依张幼仪的相貌品性,如果她能嫁给一个不像徐志摩那样的性情中人,那怕家境和学识差一点,张的婚姻将不会如此。[/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在这桩婚姻当中,双方家长都很满意,但唯一错误的是没有人真正地站在[/FONT][FONT=楷体_GB2312]徐志摩的角度来看待幼仪,没有人看到徐是个极度的性情中人。对此,书中写道:[/FONT][FONT=楷体_GB2312]‘那时候在中国,父母为我们挑什么对象,我们就和什么对象结婚。这是孝顺的另外一种表示,说不定也是最极端的表示。’[/FONT][FONT=楷体_GB2312]他们俩人的反差是巨大的,虽然这样的婚姻当时的中国为数不少,其中的绝大多数也能相安无事(最典型如胡适)。从这一点来说,徐和张是无辜的也是不幸的。[/FONT]
[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事实上,即使在今天,小脚与西服的不搭调,传统与现代的抗争,在我们的生活中随处发生,司空见惯[/FONT][FONT=楷体_GB2312]。[/FONT]
 
[FONT=楷体_GB2312]再谈‘[/FONT][FONT=楷体_GB2312]小脚与西服’[/FONT]
[FONT=新宋体]写完了读书笔记[/FONT][FONT=新宋体]小脚与西服[/FONT][FONT=新宋体]总觉得话没有说完,仔细想一想一个问题在脑子里转,[/FONT][FONT=新宋体]那就是为什么在徐志摩离和张幼仪离婚后张家子弟不但没有嫉恨徐志摩,还仍然如此地热爱他,视他为朋友[/FONT]?[FONT=新宋体]更 有甚者张家八弟,也就是作者的爷爷,不但盛装参加了徐志摩和陆小曼的婚礼,而且要他的家人在他的葬礼上朗诵徐志摩的诗。这对常人来说,实在是匪夷所思。我 的好奇心驱使我要把这个问题搞明白。我首先试图在网上查查是否有这个问题的评论,但没找到。只好再想想自己读过的东西,把他们归一归,便有了下面的文字。[/FONT]​
[FONT=新宋体]我 想这个问题有张家和徐志摩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张家视中国传统道德为立家之本,故所有张家的成员和他们的后代均为人厚道。再者就是张家严重的重男轻女的 思想。另一方面是徐志摩本性不坏,只是太过性情。虽然徐志摩对妻子的冷酷,家庭的失职对张幼仪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但站在志摩的角度想一想也是事出有因,故 此不能简单的一概而论。[/FONT]​
[FONT=新宋体]在小脚与西服这本书的开始张幼仪有这样的叙述:[/FONT]​
[FONT=新宋体]我是你爷爷的姐姐张幼仪。在告诉你我的故事之前,我要你记住一件事:在中国,女人家是一文不值的。她出生以后,要听父亲的话,结婚以后,得服从丈夫。守寡以后,又得顺着儿子。你瞧,女人就是不值钱。只是我要给你上的第一课。这样你才会了解一切。[/FONT]
[FONT=新宋体]我出生在宝山县的一个小村子里,那地方离上海不远。家里有[/FONT]12[FONT=新宋体]个孩子[/FONT]----[FONT=新宋体]八男四女。可是我妈妈,也就是也就是你曾祖母,老是告诉人家,她有八个孩子,因为只有儿子才算数。儿子将来要继承香火,而女儿以后会出嫁,挑起夫家的责任。[/FONT]
[FONT=新宋体]家里生男孩时,佣人把他的脐带收在妈妈床底下的一个坛子里;生女儿时,就把她的脐带埋在屋子外头,因为女孩子一长大成人,就要离开娘家,所以没必要把一个外人的脐带留下。[/FONT]
[FONT=新宋体]理解了上面的话也就理解了为什么在张幼仪的身上我们看到如此厚重的传统女性的美德,也就理解了为什么她一心一意想成为一个称职的媳妇和妻子,也就理解了为什么即使不再是徐家的媳妇,与徐家的关系却从未间断,仍然为徐家付出了许多。[/FONT]​

在作者访问[FONT=发砰_GB2312]张幼仪的整个过程中,她唯一哭过的一次,是在她描述她二哥听到她和徐志摩离婚消息后表示哀痛的时。以至于连作为张家后代的作者都感叹:我无法相信张家人爱徐志摩爱到这种程度。。在英国,[FONT=发砰_GB2312]徐志摩向她提出离婚后便不告而别,然后就不见踪影。在走投无路之际,只有求助于幼仪的二哥。数天后,她二哥回信,开头一句话是:[/FONT]“[FONT=发砰_GB2312]张家失徐[/FONT]志摩之痛,如丧考妣。考妣者,先父母也![/FONT]​
徐志摩是复杂的,在情感方面他是热情如火的诗人,是谈笑风生、幽默诙谐的朋友;
但在现实生活里,他却是不称职的丈夫,对张幼仪是个没有家庭责任感的男人。但仔细想一想,这只是现代人的想法。在那个年代,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有有几个能够像今人一样对待自己的家庭和妻子。事实上,如果徐志摩像世俗一样的纳妾的话,
张幼仪是不会反对的,即使她已经为徐家养育了香火。但徐志摩选择了婚变。不能简单的把徐志摩的婚变看成是为了追求林徽音。许多人误解他的行为,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徐志摩的单纯信仰,不了解徐志摩的诗人性情。我认为从张家人对徐的态度,或许间接地证实了这一点。
在这一点上,包括作者本人也在书里坦诚:至于徐志摩这方面,我的确相信他是为理想而不只是为林徽音离婚的他曾经说:我之甘冒世之不韪,竭全力以斗者,非特求免凶惨之苦痛,实求良心之安顿,求人格之确立,求灵魂之救度耳。
在他飞机出事后,胡适在一篇悼念他的文章中完全赞同他自己的提法,并将他所追求的人生理想归结为三个字:一个是美,一个是自由,一个是爱。同样地,梁实秋在一篇文章中也提到徐志摩的人生理想,是美、自由和爱。知道徐志摩的人生经历的人,都不得不佩服胡与梁的观察力,他们把徐志摩的人生理想概括的太真了。如果徐志摩能知道的话,他也会赞同的。 徐志摩离婚己是开风气之先,继而又娶有夫之妇这足以说明他追求理想的勇气,他有的只是一片春光、一团焰火、一腔热情。但徐志摩不仅仅是追求爱情的单纯信仰,他憧憬一切形式的美、自由与爱是人没有不想飞的。老是在地面爬着够多厌烦,这是徐志摩在一篇文章中的自白。
说评书落泪-替古人担忧。我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在这儿瞎操心。
毫无疑问,对于[FONT=祇痽_GB2312]张幼仪来说,徐志摩是不称职的丈夫,是个不折不扣的‘[FONT=Ш砰]坏男人[/FONT]’[FONT=Ш砰]。正巧,最近读到一篇文章[/FONT]<<[FONT=Ш砰]向坏男人致敬[/FONT]--[FONT=Ш砰]艾小羊[/FONT]>>[FONT=Ш砰],其中的观点耐人寻味,特摘录一二,共欣赏。[/FONT][/FONT]​
[FONT=Ш砰][/FONT]
[FONT=楷体_GB2312]爱情的伤害是一种资本。 [/FONT]
[FONT=楷体_GB2312]   [/FONT]
[FONT=楷体_GB2312]  有才气却又自恃不低的男人放到爱情中,常常做不了好男人。他们因智慧而张扬,因才学而被女人宠爱,因过度珍爱自己而忽略他人感受,因被全世界赞扬而面临过多诱惑。上帝给了他们一些便拿走了另外一些。比如对女人的理解与忍耐,对庸常生活的克制和接受。[/FONT]
[FONT=楷体_GB2312]坏男人的才学有境界,花心亦是有境界的。他们给了女人常人无法给予的养分,但亦送上同等的伤害。[/FONT]
[FONT=楷体_GB2312]哲 人说:“精神上的不健康与不幸,一般都能够追溯到过分地爱某种难免起变化的东西。”爱情是难免起变化的东西,与坏男人的爱情是更快起变化的东西。如果想要 健康与有幸,你所拼死力抓住的不应该是他的爱情,而是那些不怎么容易起变化甚至像发达根须一样留在我们身体里的东西,比如人文的理念、事业的提升及心灵成 长的痕迹。 [/FONT]
[FONT=楷体_GB2312]  [/FONT]
[FONT=楷体_GB2312]1998 年的秋天,高原是默默站在窦唯身边的女人,因他的一句“高原是我的爱人”而无怨无悔;2006年的暮春,高原淡定自若地站在媒体面前,说:“如果不选这条 路,我怎么会变得像今天这么坚强。”一个浮躁的文艺女青年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是因为身边那个男人给了她非同寻常艺术化的爱与同样剧烈的伤害。 [/FONT]
[FONT=楷体_GB2312]  [/FONT]
[FONT=楷体_GB2312]坏男人的离去义无返顾,或许为了名利,或许为了理想,或许有意远离尘世柴米油盐。他们生活在自己的空间内,在凡人所能理解之外,不属于你,或她。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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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楷体_GB2312]“他 那么优秀,你把握不住,放弃算了。”“找个平凡男人过日子吧,你能控制他,即使最后受伤,也是他不是你。”当你与某位多情才子狭路相逢,“闺蜜”的职责是 劝你放弃。因为我们习惯了以是否可能长久或是否有结果,来确定抉择一段爱情的开始,谁也不愿意看你最后哭哭啼啼肝肠寸断。但女人选择那些平庸的或比你境遇 更差的男人便一定天下太平吗?当然不是,不过是天下太平的可能性大一点点而已。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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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楷体_GB2312]既然每段爱情都会有伤,既然伤心永远死不了人,又何必惧怕坏男人的爱情?当它有幸站在你的门口,每天唱着不同的歌谣。爱情的伤害对我们是一种资本,不聪明的女人借此资本而自恋,聪明的女人凭借它而自省。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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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楷体_GB2312]大约,我们这辈子终要选一个好男人相守终身,努力为扮演模范爱侣的角色而筋疲力尽,然而如果有一份坏男人的感情摆在面前,请不要错过。坏男人的历炼与洗礼是女人最好的成长素,痛过之后你会看到他的痕迹残存于自己的生命,发着光,清冷着却自豪着。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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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楷体_GB2312]向坏男人致敬,我们举起的左手,指向的是那些因为博学优异而风流自我、让女人着迷却又不体察那个爱他的女人的雄性动物。[/FONT]
[FONT=Ш砰]   [/FONT]
2008/7/25
 
不太懂才子佳人们的感情,不过很敬佩张幼仪,她算是好心有好报吧,至于徐也不能说他“坏男人”,在感情上,有欺骗才能算坏,对于徐来说,可能他本来也不是不喜欢张,大概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是包办的,徐对张的态度是出于对包办的反抗。。。。。瞎猜两句,不知对不对:P
 
这听得和“历史学家的朋友”一席谈,果然另有启发。
这“西服和小脚”之视角,
正所谓“大时代,小儿女”啊,
又所谓“如得其情,哀矜而勿喜”。
 
而这还让我想起张学良,于凤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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