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过苍蝇,也种过蓖麻。
看电视剧“血疑”,记住了台词:大岛茂的心在流血,在撕裂.......
排球女将热播时,下了课的课间十分钟,也能在教室里弄个吹气的汽球捣整几下。
一星期一次的连续剧《陈真》,因为住校必须上晚自习,看不成,就有人在黑板上写:消除精神污染,陈真不可不演,此乃爱国教育,不可混为一谈。
看过霍元甲以后,一班男生下午在教室里,躺一排:看女生进门,就以《昏睡百年》的调高唱:清朝末年,人人抽鸦片,咬着烟杆,吐着烟圈,这里是鸦片烟馆。搞得女生在门外站了一排,没一个人敢进门。
打倒四人帮以后,有很多的游行,有一次我们一家站在路边看,我哥突然说了一句:如果来一颗手榴弹,这么多的人…… 话没说完,给我妈捂住了嘴,我妈当时吓得面如土色,立即一手一个,拖了我哥和我逃离现场。
吃肉是过年过节或是有客人来才有的机会,而且小孩不能上桌,每次或是我哥或是我去桌上要一点肉,然后坐在一起,准备吃,吃的前提是先讲个故事。有一次我讲不出来,急了,挟着块肉,在碗里敲敲,说:从前有个人,他在路上走,走着走着,我一口把肉吞了,估计那就是最早的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