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飞来客:大饥荒时湖南农村确实有人饿死

克里斯,我相信你。你的坦诚,让说谎者更显猥琐;你的平和,让自夸者更显拙劣。谢谢你。

谢谢木兰。

这些记忆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其实也没有听起来那麽惊心动魄 - 人的适应能力真的是让人吃惊。

翻看了一下飞来客近来的一些发言,注意到他其实也并没有否认那个非战争年代饿死人的事。只是他有他的解释而已:一曰国民素质优化,二曰饿死的都是懒汉弱者。所以他在这个问题上能够谈笑风生一点都不奇怪 。
 
神父,你躲开我问你的话,跑出来谈笑风生,你这神父真惬意呀。

其实我那句:『我会饿死,真是笑话,山上有走兽,水里有鱼虾,树上有果子,地面能种瓜。有勤劳的双手,到哪都不会饿死。只有饭来口张、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才会饿死。这是实实在在的,不是什么风凉话。』也是鼓励做人要勤奋的,却被你们中的些人断章取义了。也是印证了那句名言『心中有佛,看人似佛』反义的引申。你这神父也跟着用,就未免太可惜了。:D
 
这个你也知道?很专业呀。:p
别贫嘴了,快点把您的那点心思露出来吧。您要想掩盖那点心思就要巧妙,如果巧妙不会,就别掩盖,您现在是杀鸡不成失把米。不过也许您自己给自己也搅和糊涂了,不知到底当时为啥说那些让人啐骂的话了。如果您需要帮忙说一声,我可以试着帮您理出个上下的。

嗯,您在战争死去的那些家人是~~~,套上您的上述理论也可以成立?

老人家。 觉得您现在的脑子,已经略显忙不过来了。
 
别贫嘴了,快点把您的那点心思露出来吧。您要想掩盖您的那点心思就要巧妙,如果巧妙不会,就别掩盖,您现在是杀鸡不成失把米。不过也许您自己给自己都搅和糊涂了,不知到底当时为啥说那些让人啐骂的话了。

嗯,这么讲您那些在战争死去的那些家人是~~~套上您的上述理论也可以成立了?
战争是可怕的,残酷的,是战争贩子强加给我们的。我是从尸体中爬出来的人,一出生就没有你们命好,所以我总是鼓励你们要努力,要活好每一天。也有点恨铁不成钢之意吧,见你们那些哭哭啼啼不求上进的,也实在想踢其屁股一脚。:D

我要去机场了,容后再聊。
 
战争是可怕的,残酷的,是战争贩子强加给我们的。我是从尸体中爬出来的人,一出生就没有你们命好,所以我总是鼓励你们要努力,要活好每一天。也有点恨铁不成钢之意吧,见你们那些哭哭啼啼不求上进的,也实在想踢其屁股一脚。:D

我要去机场了,容后再聊。
大家现在探讨和追究的是事实,事实不是靠您美好心愿去完成的,也不是靠您的想当然一拍脑门就出来的。不讲求最基本的事实,您的那些说教就显得特别的苍白无力。也就是一个用来装垃圾的桶,招来的也就是人们的口水。:(

说句实话,如果这里只剩下我和您,我一点也没有和您聊的心情,宁可对着墙发呆。:blowzy:
 
说句实话,如果这里只剩下我和您,我一点也没有和您聊的心情,宁可对着墙发呆。:blowzy:
那我就落得个耳根清静啦,有何不好?:D:p
 
我雖是香港人, 但對於 1962年的大逃亡還瀝瀝如生, 那時我才十三歲, 那時成千上萬的同胞冒着生命危險衝過深圳河, 越山而來, 不少付出生命, 而香港的'左派'報刋則隻字不提. 作家張贛平用這題材寫了一部小說: '血淚斑斑', 至今我還時不時翻閱.
 
我雖是香港人, 但對於 1952年的大逃亡還瀝瀝如生, 那時我才十三歲, 那時成千上萬的同胞冒着生命危險衝過深圳河, 越山而來, 不少付出生命, 而香港的'左派'報刋則隻字不提. 作家張贛平用這題材寫了一部小說: '血淚斑斑', 至今我還時不時翻閱.
1952年,朝鲜战争方酣,那来大逃亡?:D

你说1952年,时间上是不对的,应该是1962年吧,因为自三年天灾后,人们普遍缺衣少吃,是中国政府有意放人,中国边防军心知肚明,眼开眼闭。你没听说中国的边防军是用枪直指着香港这边的边防军的吗?倒是这些逃亡者被香港的动边防开枪射杀和逮捕了不少,逮捕后被遣返,而后又再偷渡的也很多。凡事有害必有利,香港日后的繁荣,这帮人居功至伟。

身为香港人,也应该懂得饮水思源,如果没有大陆的不断供水,和三趟列车定期供应日常食物,香港一天也维持不了。这些都是中国政府对香港同胞的博爱,体现出的是高瞻远瞩。
 
你说1952年,时间上是不对的,应该是1962年吧,因为自三年天灾后,人们普遍缺衣少吃,是中国政府有意放人,


飞老真是不容易啊,我们伟大光荣正确的党自己都承认了主要是由于“大跃进”和“反右倾”的错误造成了饥荒,您还在拼命坚持是"天灾",精神可嘉,精神可嘉。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学习中央文件,赶不上趟了?

以下是COPY自"社会主义建设在探索中曲折发展
中央政府门户网站 www.gov.cn   2005年06月24日   来源:中华人民共和国年鉴

"...主要由于“大跃进”和“反右倾”的错误,加上当时的自然灾害和苏联政府背信弃义地撕毁合同,中国国民经济在1959年到1961年发生严重困难,国家和人民遭到重大损失..."

http://www.gov.cn/test/2005-06/24/content_9298.htm


建议下次跟别人沟通好了在帮别人擦屁股。
 
你说1952年,时间上是不对的,应该是1962年吧,因为自三年天灾后,人们普遍缺衣少吃,是中国政府有意放人,中国边防军心知肚明,眼开眼闭。你没听说中国的边防军是用枪直指着香港这边的边防军的吗?倒是这些逃亡者被香港的动边防开枪射杀和逮捕了不少,逮捕后被遣返,而后又再偷渡的也很多。凡事有害必有利,香港日后的繁荣,这帮人居功至伟。

身为香港人,也应该懂得饮水思源,如果没有大陆的不断供水,和三趟列车定期供应日常食物,香港一天也维持不了。这些都是中国政府对香港同胞的博爱,体现出的是高瞻远瞩。

两个段落大意:

1,承认60年代初老百姓因饥饿而逃亡,却企图把香港繁荣算在中共的帐上.

2,老百姓饿死,运香港的物资一天不拉下,歌颂冷血的政府'博爱'+'高瞻远瞩'.

结论: 猪一头!
 
飛老, 我从來只晓讲事實.
香港英军射杀难民我倒未聽過, 逮捕當然有, 因为是非法入境.
當然这班难民中有很多精英, 其後成名发达都有, 至於'對香港日後繁荣居功至伟'就有点夸張, 說有贡献比较合适.
說到供水, 無疑香港人很感激, 還記得那套片'东江之水越山來'在左派电影院连上三个月, 为中共政府做足宣傳功夫.
至於'定期供应日常食物',那時大陆需要現金, 香港需要粮食,可以說是商业上正常交往.

我情系中国, 但對中共政府只能半信半疑.
 
飛老, 我从來只晓讲事實.
香港英军射杀难民我倒未聽過, 逮捕當然有, 因为是非法入境.
當然这班难民中有很多精英, 其後成名发达都有, 至於'對香港日後繁荣居功至伟'就有点夸張, 說有贡献比较合适.
說到供水, 無疑香港人很感激, 還記得那套片'东江之水越山來'在左派电影院连上三个月, 为中共政府做足宣傳功夫.
至於'定期供应日常食物',那時大陆需要現金, 香港需要粮食,可以說是商业上正常交往.

我情系中国, 但對中共政府只能半信半疑.
你还是有良心的,英军射杀难民,怎么能让你们知道呢?:p

那三趟列车是香港的生命线,即使是在三年的困难时期,也从不间断,如果大陆政府不那样做,香港就垮了。所以香港今天的繁荣是靠内地输血得来的。你说这三趟列车是商业的正常交往,也是有问题的。不过我还是欣赏你的真诚。:cool:
 
你还是有良心的,英军射杀难民,怎么能让你们知道呢?:p

那三趟列车是香港的生命线,即使是在三年的困难时期,也从不间断,如果大陆政府不那样做,香港就垮了。所以香港今天的繁荣是靠内地输血得来的。你说这三趟列车是商业的正常交往,也是有问题的。不过我还是欣赏你的真诚。:cool:



飞老您有没有良心我不知道,不过所谓英军射杀难民是造谣:)





深圳解密档案:1962年10万人逃港潮惊动周恩来

http://www.sznews.com 2009-03-24 11:19 深圳新闻网 【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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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深圳市最新解密的档案文件显示,深圳 早在44年前就尝试对外开放。1962年4月,在深圳(当时叫宝安县)正在进行对外开放的时候,一股逃港风波也突然袭来。原宝安县第一书记李富林表示,从 中共建政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逃港一直屡禁不止,但1962年出现的大规模逃港风波,“来势汹汹,简直有点招架不住!”
1962年这次逃港风波,共有十多万来自全国各地的群众涌入深圳,六万多人偷渡出境。这场风波惊动了周恩来总理,最后通过强行遣返、凭证明购买到深圳的火车票等措施才逐渐平息。
十万人南下深圳再掀“逃港潮”
现在很多专家学者都认为,深港边境曾发生过两次大规模的逃港风波,第一次是1957年6月底至9月底,历时三个月才基本平息;第二次是1979年深圳建市不久。两次共逃出群众近四万人。
但深圳市最新解密的资料显示,1962年,在深圳尝试对外开放的时候,有十多万人来到深圳,要到香港去!
解密的宝安县委《关于制止群众流港工作的情 况汇报》等文件显示,1962年4月26日开始,在宝安县(1979年撤县改为现在的深圳市)由东至西150多公里长的公路上,外流民众成群结队,扶老携 幼,如“大军南下”,奔向边境线,伺机进入香港。每天傍晚,从各地涌到宝安边境外流的一般有四五千人,最多的一天达八千多人。
这次逃港持续时间长,波及面比较大,惠阳、 东莞外流成风,广州、南海、台山、海丰、潮安等62个县(市)及全国12个省市自治区的群众亦相继闻风而来。宝安境内通向边境的铁路、公路客运突然紧 张,5月中旬达到高潮,到7月才基本平息。据统计,从4月底至7月初的短短时间里,共十多万人次涌入深圳,51395名来自12个省、62个县市的外逃未 遂人员被收容遣返。
当时传出谣言说“英国女皇诞辰,大放三 天”、“第三次世界大战快打了”,不少民众错误地感到逃港才是出路。又有人逃港成功后很快就给家里寄钱了,他们充满憧憬,不顾一切冒险前行。宝安县公安局 的调查反映,当时逃港人群普遍存在“不过黄河心不甘”的思想,不听劝阻,盲目地成群结队而去。5月13日沙湾有逃港民众四千余人,警方对其中两百多人做了 规劝工作,但仅六人愿意回家。
大学生当总指挥持木棒强行冲关
梧桐山是逃港民众的集散地,流出或是被遣返回来的逃港民众过半聚集在梧桐山。
1962年4月29日凌晨,边防哨兵向宝安县公安局反映,有批人聚集在梧桐山。宝安县公安局抽调六名干部、边防警察支队抽出两人组成调查工作组,配合当地一些民兵积极分子共14人扮成外流民众,分成两个小组,分别进入梧桐山进行摸底。
经过一天一夜调查发现:聚集在梧桐山共有三 批人约达四百人。第一批到达的有三百多人,绝大部分是惠阳县淡水地区人。他们说,从淡水到达梧桐山已经过了三个晚上,他们有组织、有指挥,当总指挥的是一 名大学生。到下午6时多,这班人就逃往香港新界方向去了。另两批人从横岗方向上山,这两批人共一百多名,除了小部分是惠阳、广州等地人外,其余大部分是海 陆丰、潮州等地人。他们走了几天路才来到梧桐山,准备在当晚越过新界去……
调查组最后形成的报告显示,这几批人大多数是17至40岁的青壮年,有男有女。他们每人均持有一条四尺多长的木棒。他们的总指挥说:“在冲到边界时,不论谁要阻挠我们的话,我们不得退步,要用棍与他们搏斗继续冲过去,甚至开枪也不要后退掉队,谁掉队就要用棍打谁。”
宝安县公安局《近年边防几个情况综合报告》 中透露,当时,局部地方甚至出现强行冲关的现象。在沙头角桥头连续两个晚上发生逃港分子以手拉手、肩并肩的示威之态,强迫警方开闸。5月2日上午8时多, 从梧桐山往沙头角检查站桥头又冲过一百多人,到了桥头后向检查站提出要让他们从沙头角镇过去香港新界,不给过要给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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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港风波惊动总理广东省委组织遣返
到港民众的增加,马上引起港英当局的注意。 5月6日开始,港英当局加强对行人的盘查,凡没有证件的就抓到警署,核实属于偷渡后,立即遣返。得知逃到香港无望,一批长期“住”在深圳戏院门口的民众干 脆不走了,“回去是死,不回去也是死,倒不如死在这里(指深圳戏院门前)算了。”
这次逃港风波惊动了中央,周恩来总理对此作了指示。为了迅速制止群众大批外流,广东省委负责人亲自来到宝安现场指挥,组织遣送逃港民众返乡。
1962年5月22日开始,广东从各地抽调 万余名官兵,对从港英遣返回来的群众、滞留在边境的外流民众坚决遣送回乡,同时在铁路、公路沿线的东莞石龙、宝安龙岗等通往边境的交通要道和前沿主要地 段,设立堵截收容站,堵截收容逃港人员。从5月22日至7月8日止,共遣送了51395名外流人员回乡。广东很多地方规定,只有凭单位证明,才能购买到宝 安的车船票。
与此同时,时任东莞县委第一书记的林若等珠 三角地区的领导,开始向辖区师生、民众作报告,分析当前国际形势,表明政府正在积极地采取措施克服困难,重新安排民众生活,同时指出外流香港并非出路,何 况香港当局派出大批军警,见一个抓一个,根本过不去,只是徒劳往返,耽误生产。
6月19日,东莞县委发出指示,对参与外流的国家机关人员、教师一律开除公职,是党员的一律开除党籍;对参与外流的农村基层官员,视情节轻重,给予批评教育或停止职务的处分。民众逃港倾向逐步放缓。
邓小平一针见血:是我们的政策有问题
这次逃港风潮到底逃出多少人?据宝安县外事办的统计,1962年从4月下旬至5月23日,外流出境的总人数约六万人次。据英方宣布:从4月底至9月底,由陆地边境上偷渡过去的约七万人次,最终获得成功的估计约有1.2万人。逃到宝安的有十多万人。
由于大批民众要逃港,很多境外媒体纷纷借此攻击社会主义制度,一些人借此妄图制造社会混乱。这次逃港不仅在宝安周边地区引起混乱,而且还波及到广州、南海、台山、海丰、潮安等广东62个县(市)及全国12个省,并在一些地区引起骚乱。
1962年6月1日,广州及附近县的一些居 民听信“英女王生日,‘六一’大放(入境)三天”的谣传,一千多人聚集广州东火车站售票处门前,等候购往平山、深圳的火车票,晚上增至两千余人。广州市公 安局派出宣传车进行教育劝导。人群中有人挑动民众起哄闹事,继而发生骚动。到现场了解情况的广州市副市长孙乐宜也被数百人包围哄闹。6月2日零时,市公安 局组织警力强制收审闹事人员,才迅速平息事态。
十多万劳动力外流,严重破坏农村生产。海丰县有一个生产队,集体逃港前将七头耕牛杀了五头,回来无牛生产;有的民众甚至破产逃港,将家中东西卖光,钱粮用光吃光,生活更加困难。
大量逃港人群聚集宝安,直接影响宝安的社会 治安。宝安县公安局调查反映,当时,在横岗至盐田途中抢食物的十分常见,附城公社水贝生产队的深惠公路和横岗至盐田公路上都发现有逃港人员排队强行拦车。 在边沿铁路交通沿线,有的村庄、商店由于害怕外流分子捣乱,天未晚就关门睡觉,闭门不做生意,有的不敢单独生产,晚上不敢出门开会。
1977年11月11日,邓小平到广州视察工作,当听到广东省委汇报到宝安一带逃港风时,他敏锐地指出:“这是我们的政策有问题。此事不是部队能够管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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