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孟能临终长叹 -- 李敖有才无德

ZhiZuChangLe

常乐仙子
VIP
注册
2009-05-21
消息
3,914
荣誉分数
281
声望点数
93
所在地
Ottawa
2005-09-22 09:56:29 来源: 新京报(北京)   
“有才无德啊”,《文星》杂志创办人、曾与李敖相交18年的萧孟能追忆前尘往事,在临终前不久留下了这样一声长叹。他们之间的那场涉及李敖侵占财产的官司,在二十多年前的台湾岛上乃至香港都是轰动一时的新闻。
  侵占财产案
  萧孟能于1957年创办《文星》,1961年大胆起用年轻的李敖,发表大量有锋芒的思想批判和社会批判文章,挑起“中西文化论战”,在岛上引起一场场轩然大波,《文星》成为《自由中国》之后台湾最有影响力的期刊,终于为国民党当局所不容,1965年12月,《文星》在出了98期之后被查禁,1968年4月,萧氏苦心经营了18年的文星书店也被迫关闭,“文星”从此进入历史。萧比李年长14岁,他欣赏李、信任李,他们有过长达十八年的莫逆交情,正因为如此,当他因债务缠身、暂时离开台湾时,才会把所有的财产包括房产、股票、收藏以及一切文件、契据、图章等毫无顾忌地交给李敖,放心地交给李全权处理。不料半年后,当萧回到台湾却发现李敖并无归还委托其保管、处理的财产之意,总计被侵占财物的价值在2000万新台币以上。经多方劝说、交涉无效,萧孟能被迫以“侵占和背信罪”将李敖告上法庭,昔日的“伯乐”与“千里马”终至反目成仇,时在1980年8月。
  最后法庭判决李敖侵占罪名成立,入狱6个月。
  大陆读者的“李敖情结”
  随着更多的历史真相开始浮出水面,人们惊讶地看到了一个“斗士”之外的李敖,他人性中的黑洞、性格中的缺陷,以及在他飞扬跋扈的文字后面的种种手段,换言之,他不是一个简单的文人,不是一个只知道爬格子的文人,他聪明过人,能洞察人性的幽微,并利用人性的弱点,以其生花之笔写出恣肆文章,感染、打动了无数仰望他的读者。时至今日,当那些与李敖所说截然不同的声音出现时,被李敖的“斗士”光环、满腹经纶蒙蔽了双眼的“李敖迷”们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只能斥之为“一面之词”。在我们听惯了李敖的“一面之词”后,为什么就不能听一听萧孟能的“一面之词”、胡茵梦的“一面之词”呢?正是不同当事人的“一面之词”才能使我们更好地看清事实,而不是盲目地迷信李敖的“一面之词”。当然,我能理解他们不愿直面偶像被打碎的内心尴尬,我也有过相似的幻灭。
  很多年前,我也曾特别喜欢李敖的文字,他对一个偏处孤岛、继续奉行专制主义的政权的嬉笑怒骂,他对传统文化的无情鞭挞,他的监狱生涯、斗士豪情都让我激动过、兴奋过,在许多年轻的夜晚,我不断地被他笔下的文字所吸引、所感动,有的段落甚至读得滚瓜烂熟:1961年,26岁的李敖在《文星》杂志发表《老年人与棒子》而一举成名,从此一发不可收。到底是《文星》给李敖提供了施展才华的平台,还是横空出世的李敖成就了《文星》?“多少浮云世变,使我觉得,为文星而作战的人,如今只剩下我一个。风雨如晦,水深浪阔,我再做多久也不知道,但是,我不会终止,我不会背弃文星的理想,我总朝前去了!”这是李敖的个人独白——我本人就曾一再地被这番经典式的表述所感动。李敖从《文星》出道,为《文星》入狱,他似乎成了《文星》的化身,是“文星”理想不折不扣的捍卫者。长期以来,我们心目中的李敖首先就是一个这样的“斗士”、“英雄”。
  李敖的人生博弈学
  四十多年来,自称“大陆型知识分子”,向往着埋骨于昆仑之巅的李敖,在台湾岛上目空当世、唾沫横飞、墨花四溅,从当权的蒋氏父子一路骂下来,似乎是横扫千军如卷席,口无遮拦、笔不留情,因此而赢得岛内外万千读者的敬慕,以为他英雄无敌,敢把皇帝拉下马。而没有洞察他无比狂妄、勇敢的背后乃是他精明到家的计算,是他对成本与收益的权衡。他之敢于批评国民党,主要的不是基于理想主义的冲动,而是别有怀抱,因为他不会“那么笨”,“笨”到做投火的飞蛾,用青春、自由去为理想献身,他有见机行事的本事,能准确地观察风向,并及时调整自己,所以他才会反复强调自己不会那么“笨”。选择批评国民党这条路,只是他在那一环境下选择的“玩法”而已,他知道这种“玩法”将有什么后果,他早已窥破当时的国民党“搞民主无量,搞独裁无胆”的内心秘密,即使得罪了蒋,最多无非是把他关上几年,既不会终生监禁,也不会被活活整死,乃至在狱中,他还可以遥控出版他的《千秋评论》、《万岁评论》,继续他的嬉笑怒骂。
  他因受难而获得巨大名声,笼罩在“斗士”的光环之下。
  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是他自己所说的可以承受的一种“玩法”。一旦不是这样的环境,他就要换一种“玩法”,绝不会去干“笨”事、傻事。
  说穿了,归根到底李敖只不过是一个聪明人、一个“识时务的文人”,一个骨子里缺乏理想主义的人。这一点,罗思义先生在《李敖。梁漱溟。马寅初》文中就已洞见。老实说,只要我们对李敖多一点了解,我们就会对李敖自我粉饰的独白多一分反感,更不要说那些自狂、自大的放言,比如“五百年来白话文第一”之类。我也曾走过一个仰望李敖的年轻时代,但从我看到他真实脸孔的那一刻起,那个被他自己塑造成在狂风恶浪中抵抗横逆的李敖,那个激扬文字、博古通今的李敖就已在我心中彻底死去。
http://culture.163.com/05/0922/09/1U8D3UBC00280004.html
 
哈哈,LZ 用萧孟能来反李敖,太苍白无力了,谁都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才无德与铮铮傲骨何关?何况真的是无德吗?为什么萧孟能连台湾都不敢回呢?这之间的奥秘还要解析吗?

没错,李敖为人狂妄,恃才傲上,屡遭卑鄙小人所忌恨,为素餐尸位者所不满,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立场鲜明,这正是文人的骨气。
 
哈哈,LZ 用萧孟能来反李敖,太苍白无力了,谁都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才无德与铮铮傲骨何关?何况真的是无德吗?为什么萧孟能连台湾都不敢回呢?这之间的奥秘还要解析吗?

没错,李敖为人狂妄,恃才傲上,屡遭卑鄙小人所忌恨,为素餐尸位者所不满,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立场鲜明,这正是文人的骨气。

飞老,你能否解释一下,他为什么对GCD不仅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而且还主动舔其马屁?

还有,他曾经都是因何坐牢的?
 
李敖又来了。
高调地参观了世博会和中共一大会址。并表示:为了救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们要珍惜现在的机会。明年是中共建党90周年,“中共发展起来很不容易,就跟周恩来说的,’天意’,在那么艰苦的时候能成功,所以我们应该珍惜。”
    这番话,一定会令很多脑残感动的热泪盈眶,沉浸在巨大幸福感之中。
    早在2003年的时候,我在大学里和几个朋友自费办一份纯文学报纸。我和女编辑徐靖焱发生了一场争执,关于李敖。我说你不要信他那些话,很多时候他只是在炒作,他是把文化当成生意来做。很明显这伤害了文学女青年的感情。
    不知道现在的文学女中年老徐会对李敖作何感想?
    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他经常到你家去,反复向你宣扬,他家是怎么怎么不好,而你家是怎么怎么好(真这么好,你为什么不搬过来生活呢?)。而地球人几乎都知道,他家比你家有钱,比你家过得更好更有面子。这种人,不是故意恶心你,就一定是在说谎。而李敖不可能是脑残,他只是无耻而已。
    作为一个文化人,他受到了当局最高的礼遇,上海市长韩正亲自接待,无论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顺道再把自己的乳臭未干的儿子李戡一并介绍给当局和大陆民众。可谓名利双收。
    而当局需要的,不过是几句“政治上正确”的话。李敖大师自然心领神会。
    联想到李敖的新书《阳痿美国》,对美国极尽批评,联想到李敖对龙应台在北大演讲的批评,联想到陈文茜批评韩寒“没文化说话像放屁”,联想到李敖的儿子李戡对媒体说韩寒算老几?
    我们可以看清台湾某些文化人的嘴脸。
    知识分子出卖思想,远比妓女卖身更让人恶心,也让普通民众寒心。
    一位网友说得好:“因此李敖就利用大陆人对民主制度的不了解,愚弄大陆的观众,诋毁台湾的现行政治。其目的是什么,我想不用做更多分析了。无知而无耻,固然可憎,但不可怕,有知而无耻,才是真正可怕的。”
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free/1/1973470.shtml
 
幽默一则

当年有人采访李敖时,把他和王朔作比较时说:“你们很像,都爱骂人”。

李敖鄙夷地说:“他能和我比吗?他骂的都是什么人,我骂的都是能让我坐牢的人”。

有人把这话说给王朔听,王朔冷冷的一笑说:“我也敢骂能让他坐牢的人,他敢骂能让我坐牢的人吗?”。
 
幽默一则

当年有人采访李敖时,把他和王朔作比较时说:“你们很像,都爱骂人”。

李敖鄙夷地说:“他能和我比吗?他骂的都是什么人,我骂的都是能让我坐牢的人”。

有人把这话说给王朔听,王朔冷冷的一笑说:“我也敢骂能让他坐牢的人,他敢骂能让我坐牢的人吗?”。

:cool::cool::cool:
 
傅國湧:李敖-無恥者無畏


● 李敖以「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姿態,在島上唾液橫飛,肆無忌憚,最近接受中共人民日報訪問,宣稱他自小就嚮往共產黨,他是紅色的,所以不批評共產黨。過去讓我們喜歡的李敖,已在我心中徹底死去。


 不久前(二○○五年三月三十日),大陸官方權威的《人民日報》發表李敖專訪,對這位典型的中國式「才子加流氓」大加吹捧,看來這位年已古稀、自稱「左派知識份子」的過氣人物,在主和奴眼裡都還是十足的大紅人。理由其實也很簡單,就在於他不是甚麼獨立知識份子,而是精於下注的「賭徒」,他在自己生活的自由土地上,盡情地批評他可以批評的一切,而他的立場正好迎合了對岸的政治需要,在海峽兩岸風雲擾攘未休之際,他的這一選擇注定了讓他受益無窮((包括惠及兒孫)。

從小嚮往共產黨 自稱紅色人物

 當《人民日報》記者問及他多年來寫文章都是不講情面,批評人家毫不手軟,包括美國,「但從未批評過我們共產黨,可以感覺到你對我們黨蠻友好」時,他的回答是:「我對《毛選》、《鄧選》和《列寧選集》掌握最熟。這跟小的時候有關,我在北京時就痛恨國民黨,嚮往共產黨,對左派刊物比較感興趣。所以我們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夢,就是希望中國強大起來,繁榮起來,跟資本主義鬥。我們這代人比較愛國。我在台灣不是藍色,也不是綠色,是紅色,我不掩飾這一點,就像西班牙的大畫家畢加索一樣。」記者問他既然你批評「中華民國」是「偽號」,為甚麼還要當這個為「「立法委員」?他回答:「他們是偽的,我是真的(笑)。所以,我現在是無產階級參加資產階級議會,是要顛覆它。」

 很顯然,他只是一個無視同胞的現實苦難、以所謂信仰的名義給自己披上「愛國」外衣、為自己染色的文人。如果說王朔是「無知者無畏」,那麼李敖就是無恥者無畏。十幾年前,我曾經那麼喜歡李敖的文字,他對一個偏處孤島、繼續奉行專制主義的政權的嬉笑怒罵,他對傳統文化的無情鞭撻,他的監獄生涯、鬥士豪情都讓我激動過、興奮過,在許多年輕的夜晚,在許多無望的日子裡,特別是在被幽禁的歲月,我的老師給我送來李敖的那本《我的皮肉生涯》,其中的許多段落我都讀得滾瓜爛熟:「我們沒有梁山可上,沒出境證可拿,我們活像玻璃窗戶上的蒼蠅那樣﹃前途光明,沒有出路﹄,隨時都要被蒼蠅拍子打下來 ...... 可是,我們還是做了!還是頭破血流,一做再做了!」

 「多少浮雲世變,使我覺得,為文星而作戰的人,如今只剩下我一個。風雨如晦,水深浪闊,我再做多久也不知道,但是,我不會終止,我不會背棄文星的理想,我總朝前去了!」

 這樣的漢語表述,於我當時何止是心有竊竊。其時,台灣民主化進程已經開啟,李敖的苦難早已成為過去,他舊日的文字雖然還能打動海峽彼岸、手腳被捆縛的青年的心,而在他自己棲身的島上已是鬥士無用武之地,他人性的缺陷、品格的弱點也逐漸暴露了出來。當然,我更不知道,他人性中醜陋的一面在台灣早就被曝光過。

范泓羊城晚報撰文揭李敖謀財醜聞

 青年李敖因為在《文星》雜誌發表一篇《老年人與棒子》一舉成名,從此一發而不可收。關於《文星》和文星書店,長期以來,我們聽到的都是李敖的一面之詞。去年八月,文星書店和《文星》創始人蕭孟能在上海謝世,臨終前不久追憶前塵往事,與大陸學者范泓有過一席長談。蕭孟能認為李敖只是一個「有才無德」的人,不僅因為他反復宣稱獨自創造出「文星」昔日的輝煌,而且早在上個七十年代末,他就不擇手段地侵吞了蕭的數百萬元財物。二十幾年後,范泓終於在廣州的《羊城晚報》披露了這段已鮮為人知的歷史,這在大陸還是首次,從中我們可以認清李敖的本來面目,窺見其人性中的「黑洞」。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蕭孟能在台北建成水晶大廈後,有些債務問題沒有理清,而他又將有遠行,擔心債權人乘他外出不在將其資產凍結,他與相交多年的李敖商量,並接受李敖的建議,將自己保存的一批財物(包括文物和珍藏),以及一幢物業的契約等存放在李敖處,這批財物從此再也未能回到自己的手上,這是蕭孟能沒有料想到的。一九八○年,曾經並肩戰鬥的蕭、李最終對簿公堂。這在當時的台灣曾是轟動一時的大新聞。如果不是李敖當時的妻子、名演員胡茵夢良知未泯,也是因為拒絕與李敖合作隱瞞真相,連那幢物業都不能物歸原主。

  胡因夢的自傳《死亡與童女之舞》對此有詳細的回憶:一九八○年二月,蕭孟能突然從智利回到台灣,發現自己交代李敖託管的「花園新城房子已經被退租,家俱和古董全被搬空,天母「靜廬」也換到胡茵夢的名下,委託李敖處理的水晶大廈,更被法院拍賣了」。經多方交涉未果,蕭孟能於當年八月二十六日以「背信與侵佔」為由將李敖告上法庭,李敖以「誣告」反訟蕭。在這場訴訟與反訴訟中,正是胡茵夢挺身而出,揭露李敖侵佔蕭孟能家產的真相,蕭孟能才打贏這場官司。胡茵夢眼中的李敖不是甚麼「真知灼見又超越名利的俠士」,不過是「一個多慾多謀、濟一己之私者」,所以「暗自在心中打定了去意」,不久就選擇了離婚。

一個才子加流氓

 李敖在官司中初審勝訴、二審敗訴,被判處六個月的有期徒刑,這是他第二次入獄,但他日後每提到國民黨對他的迫害時總是只說自己坐了兩次政治牢,從不提及第二次乃是因「背信與侵佔」罪而被下獄。

  蕭孟能病逝後,李敖在他主持的電視節目中說:「我的老朋友蕭孟能死掉了,八十四歲,死在上海 ...... 」並撰文說蕭孟能「是因為錢財被騙官司纏身才移居海外」。而蕭孟能回首一生,最大的憾事之一就是「與李敖交往十九年最後被侵佔財產古董」並且「反目成仇」。對於二十五年前的這場官司,對於他和蕭孟能之間的恩恩怨怨,李敖雖想迴避、遮蔽、自圓其說,然而,飛舞的唾沫、跋扈的墨跡終究掩蓋不了事實的真相。一個「才子加流氓」,即使富有飛揚跋扈的才華又能如何?

 多少年來,李敖正是以「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姿態,挺立在台灣島上,唾沫橫飛,墨花四濺,似乎是橫掃千軍如捲席,但有一點令人驚異,他從來不批評隔岸相望的紅色政權,當台灣開放報禁、黨禁,實現民主之前,他矛頭所指只是專橫、獨裁、壟斷政權的國民黨,這一切或許可以理解。他自詡「大陸型知識份子」,嚮往著埋骨於昆侖之顛,可是如今他一方面在島上享受著民主、自由帶來的果實,過著五花馬、千金裘的富足日子,一方面卻對對岸發生的任何苦難不聞不問、視而不見,甚至助紂為虐、為虎作倀,站在權勢的一邊,幫閒、幫腔,乃至幫兇,他為十六年前的那場屠殺公然辯護,為六四殺人尋找合理性就是最好的例證。(編按:李敖曾在電視節目上公開支持中共導彈打台灣),從我瞭解李敖真實面目的那一刻起,我就告別了李敖,那個在狂風惡浪中抵抗橫逆的李敖,那個激揚文字、博古通今的李敖在我心中徹底死去。

開放雜誌,二○○五年六月號
http://mypaper.pchome.com.tw/lee8964/post/1247819597
 
飞老,你能否解释一下,他为什么对GCD不仅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而且还主动舔其马屁?

还有,他曾经都是因何坐牢的?
李敖是学历史的,能从历史角度来分析问题之实质。他深知中国近代历史之变革,也身临其境,知道谁能真正带领中国走向复兴之路。
至于他因何坐牢,你问他去。
 
:cool::cool::cool:
2005-09-22 09:56:29 来源: 新京报(北京)   
“有才无德啊”,《文星》杂志创办人、曾与李敖相交18年的萧孟能追忆前尘往事,在临终前不久留下了这样一声长叹。他们之间的那场涉及李敖侵占财产的官司,在二十多年前的台湾岛上乃至香港都是轰动一时的新闻。
  侵占财产案
  萧孟能于1957年创办《文星》,1961年大胆起用年轻的李敖,发表大量有锋芒的思想批判和社会批判文章,挑起“中西文化论战”,在岛上引起一场场轩然大波,《文星》成为《自由中国》之后台湾最有影响力的期刊,终于为国民党当局所不容,1965年12月,《文星》在出了98期之后被查禁,1968年4月,萧氏苦心经营了18年的文星书店也被迫关闭,“文星”从此进入历史。萧比李年长14岁,他欣赏李、信任李,他们有过长达十八年的莫逆交情,正因为如此,当他因债务缠身、暂时离开台湾时,才会把所有的财产包括房产、股票、收藏以及一切文件、契据、图章等毫无顾忌地交给李敖,放心地交给李全权处理。不料半年后,当萧回到台湾却发现李敖并无归还委托其保管、处理的财产之意,总计被侵占财物的价值在2000万新台币以上。经多方劝说、交涉无效,萧孟能被迫以“侵占和背信罪”将李敖告上法庭,昔日的“伯乐”与“千里马”终至反目成仇,时在1980年8月。
  最后法庭判决李敖侵占罪名成立,入狱6个月。
  大陆读者的“李敖情结”
  随着更多的历史真相开始浮出水面,人们惊讶地看到了一个“斗士”之外的李敖,他人性中的黑洞、性格中的缺陷,以及在他飞扬跋扈的文字后面的种种手段,换言之,他不是一个简单的文人,不是一个只知道爬格子的文人,他聪明过人,能洞察人性的幽微,并利用人性的弱点,以其生花之笔写出恣肆文章,感染、打动了无数仰望他的读者。时至今日,当那些与李敖所说截然不同的声音出现时,被李敖的“斗士”光环、满腹经纶蒙蔽了双眼的“李敖迷”们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只能斥之为“一面之词”。在我们听惯了李敖的“一面之词”后,为什么就不能听一听萧孟能的“一面之词”、胡茵梦的“一面之词”呢?正是不同当事人的“一面之词”才能使我们更好地看清事实,而不是盲目地迷信李敖的“一面之词”。当然,我能理解他们不愿直面偶像被打碎的内心尴尬,我也有过相似的幻灭。
  很多年前,我也曾特别喜欢李敖的文字,他对一个偏处孤岛、继续奉行专制主义的政权的嬉笑怒骂,他对传统文化的无情鞭挞,他的监狱生涯、斗士豪情都让我激动过、兴奋过,在许多年轻的夜晚,我不断地被他笔下的文字所吸引、所感动,有的段落甚至读得滚瓜烂熟:1961年,26岁的李敖在《文星》杂志发表《老年人与棒子》而一举成名,从此一发不可收。到底是《文星》给李敖提供了施展才华的平台,还是横空出世的李敖成就了《文星》?“多少浮云世变,使我觉得,为文星而作战的人,如今只剩下我一个。风雨如晦,水深浪阔,我再做多久也不知道,但是,我不会终止,我不会背弃文星的理想,我总朝前去了!”这是李敖的个人独白——我本人就曾一再地被这番经典式的表述所感动。李敖从《文星》出道,为《文星》入狱,他似乎成了《文星》的化身,是“文星”理想不折不扣的捍卫者。长期以来,我们心目中的李敖首先就是一个这样的“斗士”、“英雄”。
  李敖的人生博弈学
  四十多年来,自称“大陆型知识分子”,向往着埋骨于昆仑之巅的李敖,在台湾岛上目空当世、唾沫横飞、墨花四溅,从当权的蒋氏父子一路骂下来,似乎是横扫千军如卷席,口无遮拦、笔不留情,因此而赢得岛内外万千读者的敬慕,以为他英雄无敌,敢把皇帝拉下马。而没有洞察他无比狂妄、勇敢的背后乃是他精明到家的计算,是他对成本与收益的权衡。他之敢于批评国民党,主要的不是基于理想主义的冲动,而是别有怀抱,因为他不会“那么笨”,“笨”到做投火的飞蛾,用青春、自由去为理想献身,他有见机行事的本事,能准确地观察风向,并及时调整自己,所以他才会反复强调自己不会那么“笨”。选择批评国民党这条路,只是他在那一环境下选择的“玩法”而已,他知道这种“玩法”将有什么后果,他早已窥破当时的国民党“搞民主无量,搞独裁无胆”的内心秘密,即使得罪了蒋,最多无非是把他关上几年,既不会终生监禁,也不会被活活整死,乃至在狱中,他还可以遥控出版他的《千秋评论》、《万岁评论》,继续他的嬉笑怒骂。
  他因受难而获得巨大名声,笼罩在“斗士”的光环之下。
  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是他自己所说的可以承受的一种“玩法”。一旦不是这样的环境,他就要换一种“玩法”,绝不会去干“笨”事、傻事。
  说穿了,归根到底李敖只不过是一个聪明人、一个“识时务的文人”,一个骨子里缺乏理想主义的人。这一点,罗思义先生在《李敖。梁漱溟。马寅初》文中就已洞见。老实说,只要我们对李敖多一点了解,我们就会对李敖自我粉饰的独白多一分反感,更不要说那些自狂、自大的放言,比如“五百年来白话文第一”之类。我也曾走过一个仰望李敖的年轻时代,但从我看到他真实脸孔的那一刻起,那个被他自己塑造成在狂风恶浪中抵抗横逆的李敖,那个激扬文字、博古通今的李敖就已在我心中彻底死去。
http://culture.163.com/05/0922/09/1U8D3UBC00280004.html
 
幽默一则

当年有人采访李敖时,把他和王朔作比较时说:“你们很像,都爱骂人”。

李敖鄙夷地说:“他能和我比吗?他骂的都是什么人,我骂的都是能让我坐牢的人”。

有人把这话说给王朔听,王朔冷冷的一笑说:“我也敢骂能让他坐牢的人,他敢骂能让我坐牢的人吗?”


王朔还真是京痞,佩服,佩服!
 
幽默一则

当年有人采访李敖时,把他和王朔作比较时说:“你们很像,都爱骂人”。

李敖鄙夷地说:“他能和我比吗?他骂的都是什么人,我骂的都是能让我坐牢的人”。

有人把这话说给王朔听,王朔冷冷的一笑说:“我也敢骂能让他坐牢的人,他敢骂能让我坐牢的人吗?”。

:p:cool::cool::cool:
 
问:大家赞美你时,你怎么想,贬低你,你怎么疏解?台湾的陈文茜跟李敖对你的重炮抨击,你不予回应,这代表的意思是?

韩寒:我很少对贬低疏解。以前我在博客上经常打笔仗,后来我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规则,七十岁以上老人,二十岁以下小孩与全年龄段的女人,一概不动手。李敖,陈文茜,李敖的儿子正好卡在这三个原则之中,所以我选择不说话。

我只在李敖的儿子的微博上祝愿他在大陆一切顺利,还留了一句话。可以不为自由而战,但不能为高墙添砖。这也是我想对李敖老先生说的一句话,最后想对他说,A和B有过节,A和你有过节,不代表你要投诚于B,还有一种姿态,叫独立。

http://bbs.hoopchina.com/1643610.html
 
后退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