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情最亂的時候,她就會來到這片斷崕上,靜靜坐着,看這兒的天水一色,廣闊無邊。
今天實在不是到這來的好日子。昨天冰雨過後又下了半夜的雪,從停車場一路走來,坑坑窪窪,溼滑難行。"還是算了,不爬上崕頂了,怕沒到地兒已摔得鼻青臉腫。"順眼望去,找到最近處的一張椅子坐下,靜靜地一如老僧入定。
青青怎么了? 抱抱.
當心情最亂的時候,她就會來到這片斷崕上,靜靜坐着,看這兒的天水一色,廣闊無邊。
今天實在不是到這來的好日子。昨天冰雨過後又下了半夜的雪,從停車場一路走來,坑坑窪窪,溼滑難行。"還是算了,不爬上崕頂了,怕沒到地兒已摔得鼻青臉腫。"順眼望去,找到最近處的一張椅子坐下,靜靜地一如老僧入定。
怎么了?湖邊真冷!坐上十分鐘已是極限,不過有一樣好處,那放在火裡被燒燎的心片刻冷靜下來。
"你不擔心她嗎?"讓她情緒失控的只因這句話。怎能不擔心?只是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擔心,傷心,生氣,憂慮,一切的一切都對事情沒幫助,於事無補,倒不如平常心去面對。
湖邊真冷!坐上十分鐘已是極限,不過有一樣好處,那放在火裡被燒燎的心片刻冷靜下來。
"你不擔心她嗎?"讓她情緒失控的只因這句話。怎能不擔心?只是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擔心,傷心,生氣,憂慮,一切的一切都對事情沒幫助,於事無補,倒不如平常心去面對。
"擔心。可那樣對她一點幫助也沒有,只會令她更憂慮自己的病情,也會讓壓力把自己打垮。有我在,我會幫她跨過去的,這承諾會一直陪着你們。"看着他漸漸舒緩的臉色,輕輕拍拍他手背:"上班去了。"接着卻逃亡一樣地來到這斷崕湖邊。
从饭店门口到停车场还有一段距离,雪片虽不大,但依旧浓密,能见度不超过10米。两个人就这样手牵手,深一脚浅一脚互相搀扶着漫步在风雪中。虽不如漫步在海边,漫步在草地上浪漫,但多了几分相守,多了几分信任。雪依旧在下,周围都是白茫茫的,辨不清方向,耳畔也只能听到踏雪的声音。在这逃离了尘世,远离了喧嚣,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一起都变得那么美好。咏洁喜欢下雪,尤其是大雪,就像化妆一样,把整个城市装点的纯净优雅,温婉妩媚。即便雪化了之后还会一切如常,但能拥有这一刻的纯净与快乐,对她来说也足够了。
上了车以后,咏洁这边的保险带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怎么都扯不出来了。孟毅探过身子来帮她弄,保险带可以扯出来,没什么问题,就在此时,咏洁就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红着脸低了头,哧哧的偷笑。他微微笑了下,缓缓俯下身去吻她的唇,在就要碰到的时候,她一扭头,躲开了,他并不介意,低头去问她的颈,慢慢到脸,再到唇。她像被电到了一般,再不躲避,温柔的回应着他,电流从头到脚在她身体里乱蹿,不一会儿,她已昏昏沉沉,身心俱疲。
当她再睁开眼时,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不是她家,难道是宾馆?她再仔细眨了一下眼,不是,这像是人家,是谁的家呢?她努力的回想,但头超疼,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昨天上了孟毅的车子,然后呢?这是孟毅的家?那他人呢?她想赶紧起床搞搞清楚。头疼的要死,昨晚一定喝了不少。
她的衣服不知道在哪呢,她只好裹着被子走下床,好像踩到什么,随后"哎呦"的一声叫,她踩到床下面的人了,她赶快跳回到床上,从床下爬起来一个捂着胸口的陌生男人。"你啊?"咏洁一边问,一边抓起旁边的枕头。这还用问吗?我一丝不挂在他床上起来,你个禽兽,我可是有家的人啊,你都敢欺负。咏洁二话没说就把枕头扔了过去,正好砸在他的头上,随手再去抓别的东西,准备先拆了他的房子再说。
"别,别,别,你听我说"那个男生揉揉胸口,捡起枕头,坐在离咏洁最远距离的椅子上,"你还记得昨天我们一起吃饭吗?"咏洁摇摇头,好像想起来昨天去找孟毅的,饭桌上还有其他人,可能有他,又点点头,但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又摇摇头。这又摇头,又点头的,倒把那男生逗乐了,他看出来她也想不起什么就继续说。
"昨天我们正在吃饭,你进来就搂着我的脖子说想我,说等我好久了,还说要跟我回家。你那力气也够大的,搂着我的脖子就是不撒手,谁掰都掰不开。我就只好把你带回来了"苍天啊,真想找个地缝钻了,我知道我自己酒品不好,没想到差到这份上。"你说我这吃个饭招谁惹谁了,我还想告你强奸呢,你倒反过来砸我"看他说的这么委屈,我扑哧一下没憋住,笑了。一般这时候都是女生哭着要男生负责,他可倒好,委屈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那孟毅人呢?"我想问点我最关心的
"昨天晚上,你也一直叫这个名字,不过我们这真没这个人啊"
完了,喝酒真是误事,昨天晚上我走错地方了,我晕,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场梦啊。我一下躺回床上,把被子蒙上脸。还是错过了,这就是缘分吧,哎~~~
沒有了夏天的喧嘩熱鬧,也沒有了秋天的歸帆遠影,今天這裡一片清冷;除了堆積着的殘雪,就只有她一個人。是的,只有她一個人了。
她的絕對冷靜讓兩位老人家擔心了吧?以為她再也不是那嬌憨調皮,撫臉貼耳,承歡膝前的小女兒了吧?以為她要背棄自己的承諾了吧?
天知道這段時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一個月的等待,煎熬,宣判,抉擇,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地把心冷卻。
沒有了夏天的喧嘩熱鬧,也沒有了秋天的歸帆遠影,今天這裡一片清冷;除了堆積着的殘雪,就只有她一個人。是的,只有她一個人了。
她的絕對冷靜讓兩位老人家擔心了吧?以為她再也不是那嬌憨調皮,撫臉貼耳,承歡膝前的小女兒了吧?以為她要背棄自己的承諾了吧?
天知道這段時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一個月的等待,煎熬,宣判,抉擇,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地把心冷卻。
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