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老大早上好!
就等你点评哪。。。想你干哈去啦。。。原来是泡澡冬眠啊。。。哈哈
快交作业交作业。。。
不好意思,没有特意写什么,拿一段现在正在写的小说来凑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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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中,我懵懵懂懂的在沙发上睁开眼,将醒未醒的看着黑漆漆的房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又怎么突然会从梦中醒来。电视还在开着,上面演得是一个什么肥皂剧。我伸手摸到遥控器,把电视关上。我环顾四周,借着窗户里透进来的一片朦胧的光,扫视着屋里那些熟悉而安静的物体:一个两米高的书架立在墙边,上面摆着几排书;一个不大的长方书桌靠在墙的一角,上面有一盏台灯,旁边放着一把铝制椅子;一个衣橱的的门半开着,里面是几件衣服,一个熨衣板和两个箱子;一个木质小圆桌摆在窗户下面,上面放着几本书和一个可口可乐饮料罐,桌旁是一个舒适的单人沙发,那是我经常一个人蜷缩在里面看书闷坐的地方。
一阵不大的唰唰唰的奇妙的声音从窗户传来,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知道,那是一阵阵冰雨在敲打着窗棂。我光着脚走下地,走到窗户前,拉开窗户上的白色的百褶帘去看外面,密集的小小的晶莹剔透的冰渣从天上垂直降落下来,像细雨一样斜打在窗玻璃上,溅落在窗台上。窗台上已经堆积了一片小冰渣,像座一半靠在玻璃上的小冰坡。窗前的一颗雪松的细枝上挂满了透明的冰凌,像是要垂下来。街上已是一片银白,地上铺上了一层半透明的冰,像是一个大冰场。
披上放在沙发上的衣服,我从书桌上摸索着找到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放在衣兜里,在地板上的一个堆满洗干净衣服的筐里找到一双干净的袜子,穿在脚上。我打开房门,下楼到厨房里去。走过隔壁的哲学博士的房间的时候,那个哲学博士的鼾声一起一伏地清晰地传了出来。我穿着袜子,脚踩着楼梯上的地毯下楼,走到楼下的一个不大的共用厨房里,找到一瓶荷兰啤酒Heineken。一手夹着啤酒瓶走到屋门口,我穿上放在门口的衣架上的厚厚的皮夹克和鞋柜上的靴子,推开门去看外面的冰雨。开门的时候,一阵冷风飕飕的从门口钻了进来,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我赶紧去把衣服裹紧。
我站在门外,点上一颗烟,咽一口啤酒,看着小小的冰渣像细雨一样从天而降,突然觉得很冷,觉得很孤独,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跟人说几句话或做点儿事。确切的说,是想跟个女人说话,最好是躺在床上,赤着身子互相搂抱着说话,把盖在身上的杯子裹得紧紧的,脚和腿互相压着,交缠在一起。我想女人的身体和乳房了,想那种乳房挤压在胸膛上的快感,想那种拥抱着抚摸着女人肉体所带来的温暖的感觉了。
但是没有女人在我的床上,也没有女人会在这个凌晨时分枕在我的胳膊上跟我说话或者跟我搂抱在一起。
我把烟吸完,把烟头按在雪地里,看着烟头上的最后一点红光渐渐熄灭在雪地里。不远处的邻居的房子边上,一只野兔子在呆若木鸡的蹲在墙角的一颗雪松旁边,眼睛向我这边看着,身体一动不动。这是一只漂亮的野兔子,它浑身是灰色的毛,只有鼻子是白的,眼睛是黑的。它的灰色的长长的耳朵竖立着,短短的尾巴贴在地上,嘴紧紧的眠着,大大的黑眼睛漠然的越过我看着远处,眼珠一动不动,好像沉浸在思索之中一样。
你在干什么呢?我心里对野兔子说。你是想在这里陪伴我吗?你也是想跟人说些话吗?或者你是想迷惑我,让我以为你不是活兔子,而是一个雕像吗?
我举起酒瓶,向兔子晃了晃,兔子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它依旧一动不动的蹲在那里,全无反应。
干杯,我举起酒瓶对兔子说。兔子依然毫无反应地默然地越过我看着远处。
我仰头把瓶子里的啤酒喝光,一股暖流涌上身体。我有些晕眩的走到窗台底下,把空啤酒瓶子放到那里的一个垃圾回收筐里。冰雨把地上铺上了一层灰色的坚硬的冰壳,地上很滑,就像溜冰场。我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回到屋门口,再回身看时,那只野兔子已经不见踪影。它消失得这么快,好像就从来没有存在过的一样。
我觉得有些茫然和失落。就这么一转身的功夫,野兔子就无影无踪了。它的短暂的存在就像是一个幻觉,让我有些怀疑它是否真的存在过。地上坚硬的冰壳上没有它的脚印,空气中没有它的气息,雪松还在屋角一动不动的承受着厚重的冰雨,挂满冰凌的松枝垂了下来,有的快接触到了地面。所有的东西都在那里原封不动,只缺少了那只野兔子。
我觉得有些伤感。野兔子的消失让我想起了她。就像做了一个梦一样,她来到我身边,又消失了。对于消失了的人和物,梦,幻觉和过去有什么区别呢?都是残存在记忆力,都是能带给你喜怒哀乐,都是闭上眼睛能看到,都是摸不到。
我走回屋子,脱下靴子和皮夹克,突然想泡一个澡。穿着袜子走到厨房里,我找了一罐子可乐和一个杯子,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放在杯子里,又切了几片柠檬放在杯子里。我拿着杯子和可乐回到卧室里,找了一本书,夹着书,可乐罐和杯子来到浴室里,把浴室门关紧。热水哗哗的从浴缸的水龙头里流出来,我伸手试了一下水温,觉得合适了,就让水龙头继续放着水,一边把可乐罐打开,把冒着气的可乐倒进盛着冰块和柠檬片的杯子里。我尝了了一口可乐,凉凉的带着柠檬的酸味。我把可乐放在浴缸旁边的白色的台子上,坐到浴缸旁边,打开书,一边看书一边等着浴缸的水放满。等浴缸的是基本满了之后,我把书放下,走到淋浴的隔间里,让淋浴的水把头发和脸浇湿,然后走进浴缸里,让热水浸泡全身。
我泡在浴缸的热水里,一边看着书,一边喝着凉凉的可乐+柠檬。我的手指是湿的,翻页的时候,把书的纸页也弄湿了一些。
突然,我的脑子里好像不知从哪里蹿出了一只野兔子似的,它用黑黑的眼睛盯着我,说:不要忘记我哦。
我放下书,把头靠在浴缸边上,闭上眼睛。
我的眼前浮现出了那个有蛇在岩石里爬行的荒岛。荒岛上长满半人高的野草和望不到边的树林,树林里横着东一根西一根腐朽的倒下的木头。我扛着一根干枯的两米长的树干从林中的小径走回到野营的宿营地的帐篷旁边,看到她和几个人正围在一起点篝火。他们把一些细小的木头枝杈收集起来,放在一个岩石垒成的坑里,上面架着几块干木头劈柴。有人在劈柴上撒汽油。我把树干放倒在篝火旁,有人递给我一把锯子,说把它锯开。
我锯着树干,看见他们点着了劈柴下面的纸张和干枯的小枝杈,火苗蹿了起来,劈柴上跳起了蓝色的火焰和白色的烟雾。我把树干锯成几节,抡起一把斧子把每一个圆圆的树干从中间劈开,劈成三角形的劈柴,放在篝火边。
我们坐在篝火边,把带来的肉放在篝火上面的铁架子上烧烤。没多久烤肉的香味就四溢了出来。我们每人拿着啤酒围坐在篝火边,一边聊天一边闻着烤肉的香味,放肆的开着玩笑。她坐在我的身边,一只手拿着啤酒瓶,一手端着一个瓷盘子,等着烤肉。肉很快烤好了,抹在上面的烧烤酱被烤的又干又黑,带着糊味和特有的香气。我们吃了一块又一块烤肉,喝了一瓶又一瓶啤酒,打着饱嗝,喷着酒气。篝火不断引来一些小飞虫和蚊子,我们往身上喷了驱蚊剂,蚊子都躲一边去了,但是小飞虫去不断的向火苗飞来,有的直接飞进火苗。
给我们弹支歌吧。有人说。
她走到帐篷边,从堆在一起的背囊里抽出了吉他,走回到篝火边,开始弹吉他。夜晚的熊熊的篝火照亮了她的脸和拨弄着吉他的手,她的乳房鼓鼓的罩在一件紧身短袖衣服里。我用一根木棍拨弄着燃烧着的木头,篝火里的木柴噼啪的响着,炸出一些火星。山顶上传来几声狼的嚎叫,让我想起了杰克伦敦小说里的那只站在山顶上对着月亮孤独的嚎叫的野狼。
她坐在一块石头上,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腿随意的伸着,用一种慵懒的无可奈何的调子弹唱着那首诺拉琼斯的爵士蓝调《我不懂》:
I waited 'til I saw the sun 我静静地等待第一缕晨曦
I don't know why I didn't come 我不懂自己为何失约
I left you by the house of fun 我在游乐屋前把你放了鸽子
I don't know why I didn't come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没出现
I don't know why I didn't come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没出现
再来一首!有人在鼓掌和叫喊。
火光在她的身上跳跃着,她的面孔,肩膀和手臂一明一暗的闪射着红光。一绺头发垂到了眼前,她甩了一下头,把头发甩到脸颊的一边去。她接着弹着唱下去,一直弹了有七八首歌的样子,直到嗓子有些嘶哑了才住手。
不知道是酒喝多了的缘故,还是篝火的映照,她的脸红扑扑的。她的黑黑的眼睛里闪着跳跃的火苗。她把手里的吉他放下,从放食物的cooler里拿了一瓶啤酒,坐到我的身边来,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点了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篝火里树干燃烧的香味,烤糊的烧肉味,野草里面的花香,香烟的味道和七月的夏风吹来的湖面上清新的空气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我把烟卷递给她。她说了一声谢谢,深吸了一口烟,把湿热的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香烟从她的肺直接里进入了我的肺里。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近,让她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她掀开我的衬衫,把手贴着肚皮伸进了裤腰带里面。她的手有些冰凉。周围的人起哄的笑着。她站起身来,把裙子往下拽了拽,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起来,向着湖边一片黑暗的岩石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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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较干净了吧。。。。应该符合茉莉的标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