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的铃声(小小小说水水水楼)

他不是态度的问题,抠门的不行不行的,怎么一分钱都不想再出了。我说月饼节还没给原创写诗的发月饼呢,他竟然一分还没给呢。

说说发什么馅的月饼。如果是我爱吃的五仁的,我就凑一首明月几时有的诗词。:D
 
老克腊
所谓“老克腊”指的是某一类风流人物,尤以二十世纪五十和六十年代盛行,在那全新的社会风貌中,他们保持着上海的旧时尚,以固守为激进。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老克腊”代表着上海人的一种腔调:考究和精致。这种考究和精致贯穿着整个上海文化。


“克 “老克腊”——陈逸飞《黄金岁月》(局部)腊”这词其实来自英语“colour”或者是“classic”,表示着那个殖民地文化的时代特征。英语这种外来语后来打散在这城市的民间口语中,内中的含义也是打散了重来,随着时间的演进,意思也越来越远。另一种解释老克腊,是说“克腊”是“Class”,层次高,品位高,“老”字当然还是指年纪一把。
  像“老克腊”这种人,到80年代,几乎绝迹,有那么3个5个的,也都上了年纪,面目有些蜕变,人们也渐渐把这个名字给忘了似的。但很奇怪,到了80年代中叶,于无声处的,又悄悄地生长起一代年轻的老克腊,他们要比旧时代的老克腊更甘于寂寞,面目上也比较随和,不作哗众取宠之势。

背景

  在张爱玲、王安忆、陈丹燕、程乃珊笔下的上海,大批体现了旧上海的一种文化。两排茂密的法国梧桐,天空中爬满的黑色电线杆,摇摇晃晃的有轨电车,电影《色•戒》里王佳芝一路走过来的都是上海当年最时髦的路和店。南京西路、摩西路、福开森路,平安大戏院,对面的凯司令咖啡馆、西伯利亚皮货店、绿屋夫人时装店。这就是代表着上海考究精致又海派的文化特性。

特征

  老克腊是这样一种人,即使在最贫困的时候,也要留意自己的打扮,保持整洁油亮的发型、熨得笔挺的条纹 上海“老克腊”吃早茶的地方西服和腿管很细的裤子、领子洁白的衬衫、纤毫不染的锃亮的尖头皮鞋,一把永不离手的阳伞(它的柄部拥有一个弯头,可以替代西式手杖的功能),说一点洋泾浜的英语(考究的老克腊还讲究发音是典雅的牛津腔还是下三滥的美国水手腔,并为此分出不同等级的圈子)。
  至于上了舞场,他们的风度是可以让年轻人自惭形秽得迈不动步子的。有一点高尚的嗜好,收藏一两样玩意儿,唱得一口字正腔圆的英文老歌。在他们眼睛里,张曼玉的风情不过是小儿科,阮玲玉那样的女人才算是正统的尤物。1949年后,老克腊用劣质的咖啡茶代替南美咖啡,从无产阶级化的平庸中创造着生活的无尽情趣。
  老克腊的对打扮的一丝不苟的精神,以及对生活情趣的执著追求,是一种非常古怪的信念,它既非国家信仰,也不是宗教情操,甚至不是对金钱的渴望。它只是一种对西方(主要是英国近代绅士的)品位、格调、情趣和体面生活方式的极度膜拜而已。他们是自己的生活教义的信徒,被幽禁在日常美学的牢笼里,并且为之奉献出了全部生命。

行为方式

老克腊男人
  老克腊是那样一群上海人。他们灰发或者白发,一头发丝抹过适量的生发油,梳理得纹丝不乱,可能还架着一副秀气的眼镜,一眼望过去,文质彬彬如暖风拂面。他们男的穿笔挺的西裤,三接头的皮鞋擦得雪亮。冷天围羊毛的格子围巾,出门御寒是大方简洁的派克大衣,三五友好定期在咖啡馆里喝蒸馏咖啡玩两下桥牌。
  至于上了舞场,他们的风度是可以让年轻人自惭形秽得迈不动步子的。有一点高尚的嗜好,收藏一两样玩意儿,唱得一口字正腔圆的英文老歌。在他们眼睛里,张曼玉的风情不过是小儿科,阮玲玉那样的女人才算是正统的尤物。有人说,一座城市的女人漂亮水灵不算什么,一座城市的男人潇洒上品,才代表着这座城市的文明程度。
  上海优越于其它城市的,可能正是男人的品质这一点,而且还是老年男人。试想一座城市,生活水准无论多么飚高,人均GDP无论达到多少,如果这个城市的男人多是些头发干枯、西服穿得如同裹粽子、并且再配一双灿烂耀眼的白色袜子、喝咖啡咂巴咂巴有声有色、吃完牛排用手指大举抠牙缝、上了舞场大踏军步的货色。这样的城市好极也有限吧。如果雅致美好的新天地里,成天聚集着一群群靠卖鱼卖地皮卖保暖内衣而刚刚脱了贫的中年男子,这个地方大约用不了半年就沦落成喝波霸奶茶打扑克牌的红茶坊了。
  上海是不同凡响的,这个城市靠着这些品质卓越的老克腊男人,把自己跟暴发那两个恐怖的字眼,清清楚楚地区别开来。而且,看过了老克腊的风采,会觉得上海确实是个可以被称作都会的城市,而不是刚刚农转非过来的初级城市。

老克腊女人
  至 老克腊茶馆于老克腊里的女人,另有温煦的称呼,比如“时髦外婆”是其中一种。那些婆婆,满头银丝一丝不苟地烫成松软文静的细卷儿,恰到好处地蓬松起来,娟秀知性,温存妩媚,让人心生尊敬。她们的这头头发,既不是欢天喜地地堆成夸张的高峰,也不会粗枝大叶地干枯散乱。体面两字,在这些时髦外婆的头发上,真是体现得丝丝入扣。她们穿略略鲜艳的衣衫,不太喜欢黯淡的色彩,也不会挑明艳得桃红柳绿的那些颜色。款式是规规矩矩的老式,绝对不会大胆前卫不知分寸,最难得是她们会穿衣服,穿什么是什么,比起小资来,韵味更加深长悠远,那是岁月积累的成就。比如她们穿旗袍风韵一流,小资是难望项背的。再来是时髦婆婆们的那份教养,真正叫人没有话讲,说话柔声细语,举止轻拿轻放,平跟皮鞋一尘不染,如落花飘零一般地走在地上,这样的婆婆,哪怕年纪七旬,一样有人痴痴迷恋上去。到了年底圣诞,小资们手脚生涩,不知道如何装点圣诞树,还要去季风书店淘一本指南手册来临时抱佛脚,时髦外婆微笑一笑,午睡起来信手拈来就帮忙打扮了一株气韵温馨的圣诞树,顺便还给小资把圣诞派对上的冷餐菜单一一拟定,让初出茅庐的小资们深觉革命尚未成功,小资仍需努力。
老克腊老人
  时髦外婆大多难得现出倦容,她们十分讲究保养,红枣桂圆白木耳,一样一样拿冰糖慢火炖了来吃,不过看她们吃补品,并没有迫不及待时不我予的饥饿感,而是从容不迫跟生命为友的一种恬淡。她们不会一掷千金地去买昂贵的SKII的面膜,而是用一砖细白的豆腐轻轻敷在岁月沧桑的脸上,并且引经据典地告诉你这是陆小曼的秘方。
  但是如果小资要去买口红和腮红的话,倒是很有必要听一听时髦外婆的意见的,时髦外婆会告诉小资,淡杏色的腮红有多么娇艳,玫瑰红的唇要配骨感瘦削的面庞,圆团团的脸相一定要避开古铜色一类的口红。她们见识多广,经验老道,给的都是最窝心的意见。


现状

  人们都在忙着置办音响的时候,那个在听老唱片的;人们时兴“尼康”、“美能达”电脑调焦照相机的时候,那个在摆弄“罗莱克斯”一二0的;手上戴机械表,喝小壶煮咖啡,用剃须膏刮脸,玩老式幻灯机,穿船形牛皮鞋的,没错,这就是“老克腊”。
  “老克腊”是这粗糙时尚中的一点精细所在。他们是真讲究,虽不作什么宣言,也不论什么理,却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自己做,让别人说。他们甚至也没有名字,叫他们“老克腊”只是一两个过来人的发明,也流传不开。另有少数人,将他们归到西方的“雅皮士”里,也是难以传播。因此,他们无名无姓的,默默耕耘着自己的一方田地。

影响

  唯一能够打败老克腊的是岁月。当年的老克腊如今已经死去或者严重地老去。新生的小资和中产阶级虽然掌握了丰富的物质资源,却尚未掌握老克腊的信念。他们在老克腊的外围打转,为殖民地的历史陈迹而激动不已,指望在未来成为接棒人。“上海精神”就这样在对“老克腊主义”的缅怀中获得了永生。

女人的那段写得很精彩。
 
我替你说吧,但是看到这句话, 象个下等人。:o

TXK大哥别跟偶抢啊,下等人的名额偶占咧:p你想做也得等下一批咧,哈哈:D
 
所谓“老克腊”指的是某一类风流人物,尤以二十世纪五十和六十年代盛行,在那全新的社会风貌中,他们保持着上海的旧时尚,以固守为激进。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老克腊”代表着上海人的一种腔调:考究和精致。这种考究和精致贯穿着整个上海文化。

 像“老克腊”这种人,到80年代,几乎绝迹,有那么3个5个的,也都上了年纪,面目有些蜕变,人们也渐渐把这个名字给忘了似的。但很奇怪,到了80年代中叶,于无声处的,又悄悄地生长起一代年轻的老克腊,他们要比旧时代的老克腊更甘于寂寞,面目上也比较随和,不作哗众取宠之势。

以上文字来自百度。可以看出来,老克蜡是生活在二十世纪五十和六十年代的年纪比较大的人,到了80年代,他们就不在了。这个年龄段的人,叫做老克蜡。



八十年代的这一批人,不应该叫做老克蜡。一个词,不能代表两种概念,两种人。所以我说“我觉得,您不是老克勒,您的上辈是老克勒。”
我想,老克勒应该很老了,你不应该和他们是一起的。我的表达不是很准确,坑哥不要太计较。我认为老克勒应该是让人们尊重的人,没有诋毁您上辈人的意思。

上等人,如果非要说的话,英国皇室应该算是。可惜了,他们做得实在太差,完全是腐朽没落的寄生虫。我的意思是指“一个让人们从内心到外表都尊敬的人”,这样的人是不容易做到的。我就是用“上等人”来表达这个意思,让大家产生了误解。

不管其他人怎么说,我觉得人就是应该不断向上走,不断进步,活着才不会空虚和无聊。没有目标,人活着没啥意思。

精灵,你坑哥蛮爱较真的吗。

我 不 认 同 那 些 科 普 的 是 正 确 , 老 克 腊 并 不 代 表 一 代 人 , 应 该 是 代 表 一 种 上 海 特 有 的 阶 层 文 化。

可 能 是 我 说 话 语 气 的 原 因 , 我 根 本 没 有 计 较 你 说 的 ,真 的 , 只 是 在 讨 论 和 表 达 我 的 看 法 , 老 克 腊 不 是 什 么 贬 义 词 , 只 是 我 父 辈 们 不 是 那 类 。 。

人 生 的 价 值 是 没 有 什 么 具 体 标 准 的 , 进 步 向 上 也 只 是 抽 象 的 概 念 , 每 个 人 也 有 自 己 不 同 理 解 和 标 准 , 没 必 要 用 “不断向上走,不断进步,活着才不会空虚和无聊。没有目标,人活着没啥意思” 来 衡 量 ,你 认 为 无 聊 的 可 能 别 人 认 为 很 充 实 , 我 认 为 那 个 烧 鸭 没 那 价 值 , 你 可 能 认 为 很 值 得 , 我 不 能 说 我 的 价 值 观 是 向 上 得 , 很 精 致 的 , 你 吃 那 个 无 聊 , 没 啥 意 思 。 。

活 着 就 是 活 着 , 在 无 论 你 怎 么 活 , 只 要 自 己 感 觉 有 意 义 , 有 欢 乐 , 有 价 值 就 可 以 了 。 。 。

不 要 用 你 自 己 的 角 度 来 看 我 。 。 我 怕 你 看 不 懂 。 。 哈 哈 哈
 
我 不 认 同 那 些 科 普 的 完 全 正 确 , 老 克 腊 并 不 代 表 一 代 人 , 应 该 是 代 表 一 种 上 海 特 有 的 阶 层 文 化。

可 能 是 我 说 话 语 气 的 原 因 , 我 根 本 没 有 计 较 你 说 的 ,真 的 , 只 是 在 讨 论 和 表 达 我 的 看 法 , 老 克 腊 不 是 什 么 贬 义 词 , 只 是 我 父 辈 们 不 是 那 类 。 。

人 生 的 价 值 是 没 有 什 么 具 体 标 准 的 , 进 步 向 上 也 只 是 抽 象 的 概 念 , 每 个 人 也 有 自 己 不 同 理 解 和 标 准 , 没 必 要 用 “不断向上走,不断进步,活着才不会空虚和无聊。没有目标,人活着没啥意思” 来 衡 量 ,你 人 为 无 聊 的 可 能 别 人 认 为 很 充 实 , 我 认 为 那 个 烧 鸭 没 那 价 值 , 你 可 能 认 为 很 值 得 , 我 不 能 说 我 的 价 值 观 是 向 上 得 , 很 精 致 的 , 你 吃 那 个 无 聊 , 没 啥 意 思 。 。

活 着 就 是 活 着 , 在 无 论 你 怎 么 活 , 只 要 自 己 感 觉 有 意 义 , 有 欢 乐 , 有 价 值 就 可 以 了 。 。 。

不 要 用 你 自 己 的 角 度 来 看 我 。 。 我 怕 你 看 不 懂 。 。 哈 哈 哈

那偶来看看,看看能看懂不,嘻嘻
 
TXK大哥别跟偶抢啊,下等人的名额偶占咧:p你想做也得等下一批咧,哈哈:D
你 更 厉 害 , 你 忘 啦 你 是 农 郊 的 。 。 农 村 郊 区 的 :D:D
 
他的意思我猜是这样的:不断向下走,不断退步,活着需要空虚和无聊。没有目标,人活着有意思;有目标,人活着没啥意思。 :D:D:D

理 解 真 是 有 问 题 , 不 是 左 就 是 右 , 不 是 上 就 是 下 。 。。 。 哎 。 也 没 这 样 偷 换 概 念 的 呀 。 。看 人 真 是 有 角 度 。 。 哈 哈。 。 回 家 孵 豆 芽 去 , 孵 出 豆 芽 再 说
 
没角度有时候才看得明白,对吧;)
就 是 这 意 思 , 评 价 还 算 到 位 吧 。 。 再 下 周 你 去 新 校 嘛 ? 讨 教 环 奶 油 。 。 自 己 做
 
[MEDIA]http://www.youtube.com/watch?v=tL2lSyWSkYQ[/MEDIA]
吉克隽逸和原唱的彝语歌曲《不要怕》木 法 比 , 那 才 是 原 野 里 自 然 好 声 音
 
活 着 就 是 活 着 , 在 无 论 你 怎 么 活 , 只 要 自 己 感 觉 有 意 义 , 有 欢 乐 , 有 价 值 就 可 以 了 。 。 。

拍砖,犯罪分子也有这种感觉,你觉得合适吗?
合 适 , 犯 罪也 是 一 部 分 , 这 就 是 生 活 , 不 是 嘛 。 。 。 我 你 可 以 不 认 同 他 们 的 行 为 ,他 如 果 认 同 自 己 的 行 为 , 对 他 来 讲 就 是 他 的 意 义 所 在 呀 。 。 我 在 告 诉 你 的 一 个 观 点 是 , 你 对 事 物 的 观 点 不 是 衡 量 的 标 准 , 只 有 自 己 的 感 受 才 决 定 自 己 人 生 的 认 知 性 和 价 值 观 。 每 个 人 活 在 这 世 上 都 有 着 自 己 的 意 义 。 。 。 不 要 用 自 己 的 观 点 去 剥 夺 它
 
楼里这些人都是谁啊? 一大半都不认识。讲也讲一堆不知所谓的事儿。
唉,感觉楼里不好玩了。
 
哈哈,说到这个话题,俺不得不说,我和坑哥的观点接近。

如果说"向上"就是有意义,那首先还得看"上"是如何定义吧。其实,即使在物理中,"上"的意义都是相对的。站在北极的人看到的上正好和看到南极的人看到的相反。所以,在地球上,上的定义应该是跟地球重力相反的方向。但在月球上呢,在火星上呢?所以什么是上,什么是向上,什么是有意义,完全决定于你的角度,立场,习惯,以及环境的影响等,完全是因人而异的。人类的个体差异决定了每个人对生活意义的看法多多少少不相同。

但人是社会性的,无法脱离社会而存在。同时社会上大多数人的在一些本质问题的看法上是相似的,这些绝大多数都认可的观点就慢慢演化成道德的教条,甚至法律。打个比方,社会中大多数人都好比站在北极附近,这些人就约定俗成管站在赤道的人叫不道德,谴责他们;管站在南极的人叫罪犯,追杀他们。那些站在北极圈里的人也有事没事为谁看到的才是真正的上争论不休,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但即使我们在这样争论,值得欣慰的是,我们都在北极圈内,或者最坏情况,也在北半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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