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接過嫂子柳如雙描下的花盜圖像,當看到那雙眼睛,馬上説:
“花盜銀狐。只是此人作案從不重复在一人身上,行縱難測,故多年搜捕不得而獲。何故這次一留三月呢?”
岳陽,武陵看了對方一眼,同時説:“必有何人或何事讓他逗留!”
“既是如此,銀狐也許還在城内。”
岳陽,武陵,柳如雙加緊照圖像再畫了多份,分散所有捕快,衙差按圖小心查探,卻不能大張旗鼓,打草驚蛇。
此時此刻,花盜銀狐卻正在牀上想着那盜走他的魂,盜走他的内功心法秘笈的女人。。。
内功心法是家傳絶學,不知何因少了幾頁;要不是迷戀上花蕊,要不是那次歡好的意外,那内功需要男女雙修的秘密,恐怕一輩子不會發現;
怪不得自己每修練一次,都要去火。
花蕊,那活色生香,真正的女人,不像那些青樓中虚情假意的女子;更不是那些被他迷昏,像木頭一樣的女子;
早聽到艷名,在夜宴上那惑心的舞蹈,那勾魂的眼神,令自己甘冒暴露之危,不惜裝扮成侍役,只爲花蕊當時要迷惑的目標不是自己。
那晚在小花園中見面,花蕊那如夢囈般的言語,是他將近三十年生命中從未有女人對他説過的:
“狐狸。。。看着你的眼睛就像看着自己,你是我,我是你!愛我,如同愛你自己,讓花蕊今晚做個被愛的女人,做個真正的女人。。。”
銀狐又想起了在他十三歲時,因難忍父親貪色,帶他到觀音廟参拜後把他遺下,然後自己在後山跳崖自盡的母親;
昨晚那孫小姐像極了飽讀詩書,温柔善良的母親,令自己一再的想親近占有;
要不是花蕊給的感覺,昨晚不會在孫小姐中迷藥不深的情况下又強要了她,只因不想再和根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