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有没有人听CBC的Current

看不过了

闲云野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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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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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班路上听CBC的Current,有个访谈听了很不爽,觉得是以偏概全,甚至是天方夜谭:mad:

今天是38,广播内容自然和女性有关。其中有个与中国计划生育政策相关的访谈,访谈对象是薛欣然,对这个薛,我是一点没有印象,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后来勾了一下,才知是个居于英国伦敦的华裔作家,有几本有关中国题材的作品在西方卖得很不错。由于时间关系,没有听完全部访谈,但其所谈有几点,我觉得很有些过分,不可相信。

其一,中国传统文化重男轻女,再加上计划生育政策的限制,女婴遭到大量抛弃屠杀。谈到一个例子就是孕妇在生前会准备好开水,如果生的是男婴,就做沐浴用;如果是女婴,就会丢开水里烫死。

其二, 薛说她曾采访一个杀死自己女儿的妇女,问那个妇女对杀死自己女儿的感受,称那个妇女说根本没什么,那个语气冷酷得要命。

其三,薛称以前的弃婴大部分是女婴,是受限于生育政策而被人丢弃的,而现在的弃婴90%是男婴,原因是婴儿的父母希望其婴儿能被外国人领养

其四,由于中国人重男轻女,父母不给女婴起名字,而以数字123命名。。。

作为中国人,知道文化中有重男轻女的弊病,很不好,但有这么极端吗?我是没有见过或听说过这样的例子,倒是见过很多家生多个女儿的,其中有一家生了7位女儿,也没有见丢开水里一个。不知道诸位见过这样的例子吗:blink:

其他族人听了这样的访谈,会对华人会有什么样的印象:mad:
 
溺死女婴,至少在过去的农村,很普遍。

开水不知道,扔河里的很多。
 
今天上班路上听CBC的Current,有个访谈听了很不爽,觉得是以偏概全,甚至是天方夜谭:mad:
....

其他族人听了这样的访谈,会对华人会有什么样的印象:mad:

楼主真的是生活在天堂里的,应该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招娣、来娣、梦娣之类的名字了,也从来没去过农村,不知道农村的实际生存状况是什么。
 
照你引用的那几条来看那个薛女士的确有些东西是乱说的
可是楼主你这反驳的例子举的实在是。。。。。。。。。。。:confused:
难道那家人是喜欢女儿才连生七个吗
 
这个嘛,农村城市差别巨大。

我老板到中国出差, 回来跟我说,你们中国小姑娘真厉害。 他去了中国很多地方, 发现工程师和管理层里面女孩子很多。 在韩国和日本, 这些人的比例就低多了, 女生基本还处在端茶倒水的阶段。
 
听了到中国去领养女孩的那段,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也没什么特别的。
 
好像前几年,还有报道什么中国盛行婴儿汤之类。同事闲聊时问我,我说你是哪里看到的。他拿出一份英文大纪元。当时没把我给乐昏过去。
 
LZ和LS说的事情在中国都有,只是没有这么夸张。

弃女婴、溺毙女婴在中国常有,但是B超已经让这些选择早早发生了。

至于LS说的,有。太恶心了,不提也罢。
 
闻所未闻,不知道这些人往中国人脸上抹黑是何目的。这与反共无关,这是污蔑中华民族。
 
闻所未闻,不知道这些人往中国人脸上抹黑是何目的。这与反共无关,这是污蔑中华民族。

不把话往大里说,往死里讲,机要费都被别人拿去了,它怎么活?
 
好像前几年,还有报道什么中国盛行婴儿汤之类。同事闲聊时问我,我说你是哪里看到的。他拿出一份英文大纪元。当时没把我给乐昏过去。

婴儿汤这个倒是真是私下局部流行,不过薛所言过分夸张,都是以前的事
 
薛欣然  旅英作家薛欣然 (图)


  曾在中国担任电台节目主持人的薛欣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生平出版的第一本书《中国好女人们》去年七月在英国出版后会得到西方人那么热烈的反应:一位四十九岁的英国BBC记者打电话来告诉她,他从小丧母,九岁离家出走,四十年与父亲没有音讯往来,如今读了她的书,他终于回家找父亲,父子二人谈论母亲;一位美国四十八岁的女性也写了二十一页长信给她,透露她曾被性侵害的悲惨遭遇,这个连她先生、儿子都不知道的内心秘密……薛欣然几年前发誓“让世界为中国女性感动”的心愿终于实现了。前不久,在和家人一起回国作告别三峡的旅行之际,薛欣然在上海接受了记者的独家专访。 要谈《中国好女人们》,先得从薛欣然的经历说起。1989年,在部队院校工作十二年的薛欣然,来到河南人民广播电台,主持午夜谈话类节目“轻风夜话”,与六七十年代成长起来的一代人讲述民间百姓真实的故事,公开讨论情感问题,出人意料地受欢迎。每天都有近百份听众来信涌到她手中,其中大多数是女性。一天,一对老夫妇跑到电台,大骂薛欣然是害死他们女儿的凶手:他们的女儿给欣然写信说,一个男孩子一时情绪激动突然亲吻了她,被邻居看到,流言蜚语乍起使她感到非常困惑,希望薛欣然能在两星期内给她回信,不然她就自杀。可惜薛欣然没能及时收到这封迟到的来信。这件事令她极其震惊地发现当时的社会舆论下女性的弱势地位,她开始认真对待、思考各种各样女听众的来信。   1992年,一位女听众来信说:“你以为你在办公室、直播室就能了解中国女性,可是你知道吗?百分之八十农村、山区的女性没有受过教育,没有电话,你敢说你了解她们吗?”这封信深深地触动了薛欣然,她开始用各种形式和机会走进农村,了解那些“从未出过门”的女性世界。她渐渐发现,在中国妇女坚韧不拔的外表下面,隐藏着深深的悲怨,虽然时间把她们带到了男女平等的今天,但是她们在几千年的“传统”中只学会了顺从、忍耐和承受,保持着长期的沉默。   后来,薛欣然调入江苏人民广播电台主持类似的节目。八年的电台工作既让她看到急速变化中的中国社会和那些挣扎在传统与现代之间的性、情感、家庭、社会等诸多的女性困境与问题,也让她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多,她开始想到国门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1997年,薛欣然告别家人,只身奔赴英国。   在英国,她依然难以放弃对中国女性问题的探索和对国外中国女性的观察。她在伦敦大学做兼职教师时,很多国家学生都问过她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中国女人和我们这么不一样?”一个意大利男学生拿着一个中国男学者写的教纲来问她,为什么教纲上说“中国女人缺少感情细胞”。薛欣然当时差点哭出来,她激动地说:“这些说法是来自于人们在西方看到的中国女人。她们许多舍弃国内的儿女,独身苦学苦干,舍不得吃穿,为家人‘闯天下挣未来’,在西方“枯燥”地生活,人们没有看到中国女人之所以这样‘无情无欲无色无味’是为了做好母亲、好妻子、好女儿、好女人!我会写一本书,写她们丰盛的深情与无私无悔的爱,让全世界为中国女人的情感流泪。”   1998年,薛欣然开始动笔写《中国好女人们》。她说:“我有一种报恩感,迫切地想写出中国女性的可爱。”从过去积累的采访素材中,她以第一人称口述实录的形式,甄选了十五个真实的故事,展现出过去时代里中国女性的甜酸苦辣:为爱情放弃财富的商业女强人;从苍蝇中寻求温存的小姑娘;痴情等待自己的大学恋人四十五年的军工干部;在唐山大地震中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女在残垣断壁死去的母亲们,用亲人的抚恤金供养着其他的孤儿们;新一代女大学生们剖析人生的新潮观念……“过去是我们今天的根,不了解根,你就无法正确地判断今天,你也很难真正地尊重你那‘过时’了的上一代们。我们需要一个被尊重的历史。”薛欣然说。   短短半年内,《中国好女人们》已被翻译成二十七种文字、在五十多个国家、地区出版,并在英国、澳大利亚、瑞典、巴西等八个国家登上畅销书排行榜。中文版也即将在国内出版。薛欣然说,她很想知道“身在其中”的国内读者怎样理解《中国好女人们》里那些“被深藏了很久的女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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