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之声》以新闻检查为由,强行辞退多名华人记者(转)

难道这就是西方的“新闻自由”
虽然是“可以预料”的危险,但张丹红被停止播音工作还是令很多人感到惊讶。有的网友提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该事件是否有其他背景。
一位海外网友揭发称,张丹红被停止上节目“应该是两方面的原因”,除了德国媒体的舆论压力,还有“法**”的身影出现在其间。其中,据称是由“法**”分子写给“德国之声”的两封信件日前出现在海外中文网站上,这个落款为“徐沛”的人在信中称“德国之声”的节目被“赤化”。对于此种说法,尽管“萍聚社区”的网友正在发动力量要进行调查,但张丹红的遭遇令一些海外反华网站欢呼雀跃却是不争的事实。他们“充满热情地”报道这一事件,其中对张丹红的指摘更是与德国本地媒体如出一辙。而“新闻自由”,这个西方媒体一直宣扬的口号,此刻令身在德国的华人更多地感受到的,似乎只剩下了一个丑闻。
已到德国留学一年半的林娜(化名)听说张丹红的遭遇后,就到华人网站去了解相关情况。在她看来,张丹红说得很客观,“然而,德国媒体连这样的一个人都不放过,可见这个国家的舆论环境到了多么恐怖的地步。”
“萍聚社区”一个叫“xinding”的网友看过张丹红参加的那次访谈节目后表示,她很勇敢地为中国说了几句话,但绝对没有过分,没有极端。“德国媒体是在鼓励煽动所有人骂中国吗,难道只要有一点点反对意见就要大**封杀吗。对,德国的确能实现新闻自由,因为德国会直接灭掉说真话的人。”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晓德发自北京)
 
“德国之声”的华人记者张丹红的职务变动,正在中德舆论界闹得满城风雨。因为“政治不正确”而遭遇“停职”,继而又被老东家更正为“暂停播音”。接下来“德国之声”的“调查”该如何演变,人们正拭目以待。
在欧洲部分媒体“反华”的背景下,很多中国记者和留学生,都在力所能及地向欧洲人呈现一个真实的中国。

郑若麟:我在法国电视台唇枪舌剑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邓媛发自北京 “德国之声”中文部副主任张丹红因“亲华言论”被停职一事传到邻国首都巴黎时,上海《文汇报》常驻巴黎记者郑若麟有些惊讶。此前的8月26日,他刚刚撰写了一篇题为《奥运落幕,中国重新成为攻击目标》的博客。但他没有想到,德国媒体会以“停职”的少见方式,这么快、这么直接地表达出对“中国声音”的不满和忌讳。
尽管有点意外,但有着近二十年驻外记者生涯的郑若麟,对西方媒体一贯秉持的“中国偏见”却早已司空见惯。在今年西藏“3·14”事件后,郑若麟频繁地出现在法国电视台的各类辩论节目中,为“中国真相”大声疾呼。在海外华人眼中中,这位常常“以一对四”、“不时被主持人打断”的中国辩手已然成为了法国人认识中国的一个符号。

歪曲报道蒙蔽法国人
1990年,郑若麟开始驻巴黎采访。他从20岁时学习法语,在他的父亲,著名文学翻译家郑永慧先生的影响下,对这个推崇“自由、平等、博爱”的国度非常向往。但真正身临其境后,郑若麟发现,法国人其实对来自发展中国家的朋友并不友好。
“他们总是表现出一种傲慢。”郑若麟告诉《国际先驱导报》,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中国的经济水平尚不发达,于是中国记者并不受法国人尊敬,自己的采访就经常遭遇“闭门羹”。
十年后,当郑若麟二度被派驻巴黎时,采访环境大大改善,有时甚至是“法国的部长自己找上门来要求采访”。但另一方面,中国的快速发展也开始让西方感受到“威胁”。
郑若麟看到,当包括法、德在内的欧元区面临经济、政治和社会种种困难之前,主流舆论往往认为它们的体制是“最不坏”的。“然而,当中国连续数年两位数的经济增长使西方对自己的自信逐渐产生了怀疑。这对西方主流思潮来说,是极具震撼的。”郑若麟说,当西方无法从经济上指责中国的发展时,媒体便摆出了“道德教训者”的姿态,打着“民主”、“人权”等旗号,对中国横加指责。
郑若麟表示,在西方媒体眼中,中国的“人权”和“民主”始终是“政治不正确”的范畴。而时至今日,虽然法国人对中国一直兴趣盎然,但西方媒体的报道往往令法国大众无法真正了解中国。
不过,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郑若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机会。他用法语在一些法国报刊和网站上撰写有关法国大选和政治的评论文章,其新颖的观点和精确的判断首先让法国同行们注意到了这位见解独到的中国媒体人。

“我要讲出真相”
2008年3月19日,法国电视五台国际频道主编茜尔维·布蕾邦邀请郑若麟参加23日一个类似时事辩论会的《报亭》节目,布蕾邦事先提醒郑若麟:“这次你要小心了:我们要谈拉萨骚乱,要谈日渐叫响起来的抵制奥运的建议。”
郑若麟深知,按照法媒“谈中国必然负面”的传统,自己上节目一定是被当作“靶子”,一旦发表支持中国的言论便被“千夫所指”。但是,自3月14日西藏发生“打砸抢烧”暴力事件以来,明明是“无辜群众在拉萨骚乱中被极少数暴徒残杀的事实”,却在法国媒体上变成了“中国军队残酷镇压”,而达赖喇嘛更一跃变成了在中国受到迫害的“圣人”。郑若麟咽不下心中这口气,他想,一定要将“拉萨真相说出来”,擦亮法国民众的眼睛。
于是,在一个小时的直播节目中,郑若麟“以一敌四”,接受其他记者的轮番“围剿”。对“中国军队镇压藏民”的指责,郑若麟义正辞严地驳斥:“这是汉人遭到少数犯罪分子的残害!为什么不公布法国游客奥雷利在博客里详述的3·14目击记?”尽管屡次被主持人打断,但郑若麟坚持着将“暴乱者杀害平民”的真相陈述出来。“我坚信,全球电视观众未必都是‘政治正确’的信奉者。”他在节目中这样说道。
节目做完后,《报亭》主编向郑若麟转发了来自加拿大电视观众的电邮:“今日‘报亭’节目甚佳……赞赏那位中国记者。”“他以他的方式向我们证实了,如果我们想真正做到客观公正的话,我们必须在对任何事务提出批评之前,首先要深入了解相关事务,理解在一种文化背景下发生的事件的所有细节……”
之后,郑若麟又陆续参加了《巴黎无圣火》等多次电视辩论节目。在辩论现场,他利用有限的时间,言辞犀利地痛斥“藏独”分子在海外袭击火炬手的罪行和西方媒体的对华歪曲报道。“你拿得出证据吗?”郑若麟经常令信口说白话的对手哑口无言。
郑若麟在法国电视台上的精彩表现,受到了法国华人与留学生的热捧。几次辩论下来,郑若麟都能从网上看到他的发言全文。很多华人致电感谢郑若麟:“你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4月27日,郑若麟再次参加《报亭》节目时,收获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节目中的4位外国记者都支持中国办好奥运,并对部分西方国家借西藏问题攻击中国非常不以为然。后来,这些记者私下告诉郑若麟,他们多次看他的节目,正是通过郑若麟的观点,他们才发现了事实真相。
 
“张丹红不会是最后一个”
越来越多的法国友人及同行的支持,让郑若麟备感欣慰。不过,在他看来,要想使西方媒体客观公正地报道中国,还有漫长的路要走。
郑若麟告诉《国际先驱导报》,在西方,新闻自由除了受法律限制外,还受到另一道红线的规避,即“看不见的‘政治正确主义’”。“比如,达赖在法国就被划入了‘政治正确’的红线之上。于是,对达赖的报道就只能以‘正面’为主。达赖到法国遭到抗议示威的新闻,在法国主流媒体上不见一字。”郑若麟说。
他认为,德国媒体如果仅仅是长期对华偏见的话,应该欢迎张红丹的“纠偏”之举。而“停职风波”恰恰说明,客观报道中国在法、德等一些欧洲国家已经变成“政治不正确”的范畴,因此,谁客观地报道中国,就有可能遭到压力,甚至被封杀。他说:“张丹红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郑若麟眼中,法国媒体之所以邀请他参加辩论节目,不意味着法国舆论已经从总体上改变了对中国的看法,“相反,他们只是需要有不同的声音,来使他们对中国的报道显得‘客观、全面’。”郑若麟说。
“我和其他出现在法国电视台的中国人仅仅起了有限的作用。”郑若麟告诉《国际先驱导报》,“但我们的观点却在影响着一部分人。一个特别需要强调的现象是,看过我节目的法国人,很多都支持我的观点。我想,这就是改变。”

欧洲为何拒绝倾听中国声音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晓德发自北京 提起最近媒体上铺天盖地的“张丹红事件”,林娜(化名)的反应不像“萍聚社区”的华人网友那样激烈,除了通过网络了解相关信息外,她并没有参与网友的讨论。“德国大多数媒体就是这样,指望他们对中国说好话是不可能的。”
“张丹红事件”其实只是“中国声音”遭遇欧洲舆论界“销音”的典型案例之一。
林娜告诉《国际先驱导报》,北京奥运会举办期间,她还看到有一家德国人窗户外挂着“藏独”的雪山狮子旗。“那都是媒体的功劳,好像支持‘藏独’就是在捍卫人权似的。”而在国内曾到过西藏旅游的林娜却记得,当年离开贡嘎机场前她还喝了陌生藏族同胞递给她的酥油茶,“事实远不是德国媒体宣传的那样”。
 
中国留学生遭遇“媒体围剿”
但身在德国,林娜却不得不每天生活在关于中国报道的谎言与煽动之中。今年3月西藏发生的那场风波过后,切身的体会更是让她终生难忘。
“一次乘公交车,看到我的东方面孔后,一个德国妇女就拿着刊登西藏暴力事件的报纸冲着我吼。”那一次,林娜和这个女人展开了辩论,告诉她那不是事实,但对方就是听不进去,一直到下车后,这场争论才宣告结束。
与林娜相比,已在法国留学6年的李洹则是主动出击。“他们总是说中国没有人权,但我们只看到国内老百姓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他们这么说显然没道理。”李洹就开始主动给法国媒体、议员,甚至包括一些研究机构写信,向他们讲述自己见到的真实的中国。这种努力终于收到了反馈,法国电视二台邀请他到节目中去辩论。
那是3月29日,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国人出现在法国电视二台。“我就跟他们说,新闻到底要遵守什么样的职业道德,需要客观公正地去验证你的信息,你的评论要客观中肯,这是基本的职业道德。”李洹对《国际先驱导报》回忆道,当时他没直接提西藏问题,而是质问那个法国驻华记者到底看到了什么?“无辜人在被另外一些人打和杀,你为什么不说是暴力而说是和平示威,你给我看一眼照片或视频,所谓的血腥镇压,你给我看看。那个记者当时坐立不安,只说‘我们有可靠信息’。我说你的可靠信息是谁提供的?你不能找个敌人来说,那根本不是中立的客观的说法。”
“张丹红事件”发生后,一名在德中国留学生更是极度失望。“我很替张丹红不平,更为中国受到德国如此对待而愤怒。”另一个留学生则在论坛里写道:“看看吧,接下来就该是‘德国之声’说张丹红并没有真正停职务只是调动岗位,然后威逼利诱她写个声明说她很好,然后就开始炒作中国方面怎样挑拨离间宣扬民族主义,中国人多么极端可怕……”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该网友发表上述评论不久,“德国之声”就在中文网站上发表了“声明”,否认张丹红“被解职”。

笔下离不开“中国阴暗面”
当张丹红因在德国电视二台的“脱口秀”节目中的言论遭遇德媒集体发难时,德国《柏林晨报》的一名记者正在向本报驻德国记者了解北京的情况,他将到北京报道奥运会。
“我在德国议会碰到他,他就问到在北京租房子的问题。”吴黎明介绍说,这个记者后来到了中国,除正常的报道外,还在《柏林晨报》上写“记者手记”类的随笔。其中他多次提到没想到中国人这么热情,刚认识的中国朋友有的请他参加婚礼,还有的请他吃饭,帮他找“鸟巢”附近的房子。“西方强调个人主义,他根本没想到中国社会这么富有人情味。”一个德国专家在奥运会前也告诉吴黎明,奥运会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可以让西方媒体看到一个真实的中国。
但他们显然太过于乐观了。《柏林晨报》的记者虽然开始写的文章特别正面,但一涉及到政治问题、人权问题,调子立刻就变回了原有的轨道。“他们在奥运报道的时候就是这样,只要稍微发现中国的一些‘问题’,就马上开始转而揭露所谓‘阴暗面’。”吴黎明说。
德国媒体的表现也印证了吴黎明的判断。在转播北京奥运会开幕式时,德国电视一台的解说员就攻击北京奥运会是政治秀,称在华丽的幕后掩藏的是对藏人的“血腥镇压”。本报驻德国记者时翔还注意到,惹出“张丹红事件”风波的德国电视二台,更是在一档奥运节目中攻击中国体操女运动员是“黄色的羊”(在德文中“羊”是骂人的话),无端指责中国运动员虚报年龄。
 
“我写成这样已经不容易了”
其实,一些西方记者对自己在报道中国时扮演的角色也心知肚明。
今年5月15日,达赖喇嘛开始了对德国为期6天的访问。本报记者吴黎明也在当天到了达赖在波鸿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并现场提了一个问题,直接导致达赖从气急败坏到低声狡辩的转变。
当时吴黎明向达赖提问的原话是:“你老是说不寻求西藏独立,只寻求真正自治。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不久前你派往中国谈判的首席谈判代表是你的私人代表甲日·洛迪,我从网上查了‘藏青会’的网站,发现甲日·洛迪是藏青会的创始人之一。‘藏青会’网站明确写明其宗旨之一是‘不惜牺牲个人生命为西藏的完全独立而奋斗’。你派了一个‘为西藏独立而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人去谈判,这是否与你‘不寻求西藏独立’的说法相矛盾?第二,你说的西藏自治是指你们提出的‘大藏区’还是目前的西藏自治区?”
那场发布会后,众多记者蜂拥过来采访吴黎明,并在随后发表了一些报道。“大部分德国媒体当时的报道都比较正面。”而其中德文版《金融时报》记者的电子邮件,更是让吴黎明印象深刻。“他的原话大概是说,‘你知道,我能写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话外音就是,按照他所在媒体的价值观念和他个人对西藏问题的理解,实事求是地客观报道中国记者与达赖的争论其实已超出底线。”
对于达赖本人,长期跟踪西藏问题报道的吴黎明表示,他非常善于应对媒体。最重要的是,他在西方媒体和中文媒体面前往往是两套说辞,“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不懂中文的“中国问题专家”
从2003年到布鲁塞尔常驻,到现在在德国工作,迄今已经5年的驻外经历,让吴黎明有更多的机会审视西方媒体的对华报道。
“我觉得西方的媒体环境一直就是这样,对中国报道来说,他们就是站在西方的核心价值观念上看中国。”吴黎明表示,由于很多媒体根本不了解中国,这导致媒体和读者都是通过驻华记者的文章来了解中国,而这些记者写的文章能够发表出来也要得到编辑部的审核,“因为他们对中国和亚洲毕竟是有偏见的”。
2005年中国通过《反分裂国家法》后,时任外长的李肇星到访欧盟,当时欧洲关于《反分裂国家法》的批评之声不绝于耳。在门口等候采访的时候,吴黎明与法新社和路透社的记者有了一段短暂聊天。
“我就问他们,你们说《反分裂国家法》就是‘动武法’,你们到底看没看过《反分裂国家法》原文?他们说没看。我说没看怎么有资格写长篇大论呢?他们说没时间看,得出的结论都是根据北京的同事发回的内容来阐述的。”这段对话让吴黎明非常感慨,“从西方记者涉华报道的素质来说,很多人压根是不称职的,首先是就知道跟风。当然还有价值观念的问题,他们有自己的考虑。”
不只是报道中国的西方记者,包括一些自称的中国问题专家,也多半对中国的了解一知半解。到德国工作后,吴黎明接触的多是学者的圈子,这些人属于欧洲的精英阶层。“你和他谈,他们虽然有的是研究中国的专家,但是他们的看法是非常过时的,不能把握中国的发展脉搏。”这些人很多不会讲中文,研究资料全部是来自当地媒体的二手资料,最后得出的成果可想而知。
就这样,或是出于对中国的偏见,或是出于无知,或是出于所谓“政治正确”,欧洲媒体频频拒绝倾听“中国声音”。“不过这种情况正在改变,因为美国人比欧洲人要更了解中国,他们之间的合作更多了。”当然,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在海外站出来,发出越来越多的中国声音,也让越来越多的西方人了解到真实的中国真相
 
把欧美那些虚伪的言论自由,民主,人权之类的言行"事迹"整理成册,当做反面教材.
 
资产阶级的民主自由确实带有某种虚伪和欺骗性,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总是信以为真。
 
如果说当今是一个非常高标准的言论自由,那么西方人用多少年才走到今天?例如美国,在内战时,南北双方都曾经要处死记者,因为他们的言论自由危害了“国家安全”;越战的时候也出现了五角大楼文件的案子,言论自由的急先锋报纸被起诉……那时的美国算是拥有充分的言论自由吗?如果不算,那么,我要问一句,美国的言论自由从建国开始,一直在以其客观和主观的条件限制了一部分人的话语权(例如白人和黑人奴隶、无钱无势无土地的白人等),这样的发展轨迹是本应该避免的弯路,还是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如果是应该避免的弯路,那么为什么所有言论自由的发达国家,历史上几乎都走过类似的漫长“弯路”?如果是有一定的“合理性”,那取消这种合理性,是不是会造成一些混乱?
 
其实,在西方广泛存在“言论管制”,并非你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你想唱什么就唱什么。德国摇滚歌手麦克尔·莱吉纳(Michael Renener)因歌词有纳粹倾向,被判刑三年。美国大兵马克·豪尔(Mark A.Hall)编唱了一首讽刺美国国防部的反战饶舌歌曲,也被判蹲监狱。去年法国年轻人阿克赛尔·戈班(Axel Cobin),因在网络上传播纳粹倾向歌词,也被判刑三个月缓期,罚款600欧元……可见,在西方,网络上也不是随便“言论自由”的哦!
 
一位在欧洲的朋友: 我们这里也有很多刺耳的噪音,听了很不舒服!!!所谓西方自由民主,其实是个假象!
诺耳曼民族非常排外,他们从骨子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伟大民族,2战充分暴露了他们的民族本性!!想想为什么要杀犹太人就知道了。
 
掀=起=美=国“外=交=界=9= 11=事=件”的泄密网站“维==基==解==密”创始人朱=利=安 阿=桑=奇接受了《卫=报》网=站=的=网=友=提=问。阿=桑=奇在回答中=一=针=见=血=地=指=出=西=方=政=府=言=论=自=由的虚=伪=本=质,并=表=示=如=果=他=和=同=事=遭=遇=不=测=,有=更=多=关==键=文件=将==自=动=解=密。=他=坚=信=,历史=将=会=获=胜,世=界=将=会=变=得=更=加=美=好。
揭=穿西=方=言=论=虚=假=“=自=由”
有=网=友=说=,==西方==政府一直=标==榜=其=法=律==保=护=新=闻==自=由=,=并=认=为=以=此==能=树=立=政=府=的=道=德=权=威=,然=而==对wei=基=解=密=和=阿=桑=奇=的=法=律=制=裁=将==会=削=弱=这==种=论=调=,=这=名=网==友=便=问==阿=桑===奇==对=此=事==的=看==法。=阿====桑==奇=指=出==,=西=方=政==府=已=经=通==过一=张=由=合=同=、贷=款、=控=股、银=行==股=份等=工=具==织=成=的=大=网=,=将=基==本=的==权=力=关=系=财=政化=了=。在这=样==的=环=境==下,=言=论=很=容=易=“=自=由=”,因=为=政=治=的=变=化=基=本=上=不=会=导=致=这=些=基=本=工==具=的=改=变=。
在阿=桑=奇看来,西=方=社=会=里==的=言=论=之=所=以=是=“=自=由=的=”=,=因=为=它=几==乎=不=会=对=权=力=造==成=任=何==影=响=。=人==们=应=该=将=审==查=制=度==视=为=能==够=体=现=一=个=国==家=里=言=论=潜=在=力==量=的=指=标=。
阿=桑=奇==表=示==:“=美=国=对==我=们=的==攻=击=令=人=充=满==希=望=,==这表=明=言==论=已==经=具=备==了=足==够的=力==量=,==能=够==打=破=财==政=化==大=网==形成=的=枷==锁。”
 
1873—1967年期间美国总统历次出动联邦正规军队镇×压国内大规模人民斗争的事件:

1873年尤利塞斯·格兰特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新奥尔良动×乱”;

1876年格兰特总统出动联邦军队对付“南卡罗来纳暴×乱”;

1877年拉瑟福德·海斯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西弗吉尼亚、马里兰、宾夕法尼亚、伊利诺等州的“铁路罢×工暴×乱”;

从18×92年开始历时7年,本杰明·哈里森总统、格罗弗·克利夫兰总统、威廉·麦金莱总统先后出动联邦军队镇*压爱达荷矿工罢×工斗争;

18×94年,克利夫兰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考克西失业请愿军”;

18×94年,克利夫兰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芝加哥铁路工人斗争;

18×96年克利夫兰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科罗拉多矿工斗争;

18×99年麦金莱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犹他州矿工斗争;

1907年,西奥·罗斯福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内华达矿工暴×乱”;

1914年,伍德罗·威尔逊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科罗拉多“煤矿工人暴×乱”;

1918年威尔逊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世界产业工人工会的斗争;

1919年,威尔逊总统一年之内三次出动联邦军队,分别镇×压钢铁工人大罢×工、首都哥伦比亚特区的“种×族暴×乱”和内布拉斯加的“种×族暴×乱”;

1920年,威尔逊总统出动联邦军队实行美国历史上著名的“帕尔默大搜捕”,

1921年,沃伦·哈定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西弗吉尼亚煤矿工人罢工斗争;

1932年,赫伯·胡佛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从全国各地集中在首都哥伦比亚特区的失业退伍军人;

1941年罗斯福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加利福尼亚航空工人的斗争。

1943年,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汽车城底特律的“种×族暴×乱”;

1967年,林登·约翰逊总统出动联邦军队,再次镇×压底特律的“种×族暴×乱”;

1971年尼克松总统从北卡罗来纳、弗吉尼亚、马里兰等州境内的联邦军事基地分别调集大批空降兵、海军陆战队和陆军到首都华盛顿,镇*压以青年学生为主体的广大人民群众反对侵越战争的抗*议示*威的事件;

1992年4月,就发生了乔治·布什总统出动联邦军队镇*压洛杉矶“种*族暴*乱”的事件。

上列清单是美国军方公布的,很不完全,有多次总统用兵镇*压国内人民群众的事件没有包括在内,这个统计仍然是不完全的。

从尤利塞斯·格兰特总统起,到乔治·布什总统止,美国多届总统,包括高举“新自由”旗帜的民主党总统伍德罗·威尔逊和大刀阔斧实行“新政”的民主党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在内,对美国人民群众的这些正义斗争一律出动联邦军队,用飞机、大炮、坦克、机枪、刺刀,实行了血*腥镇*压。

包括那次“考克西失业请愿军”在内的所有这些斗争,绝大多数都是无产者群众的斗争。他们之所以起来斗争,无非是被资产者逼得走投无路,迫不得已,起而反抗,争取自己的“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而这些权利,都是美国资产阶级的天赋人权说所载明了的.在这一个多世纪的时间内,这些美国总统出动联邦正规军队镇*压美国无产者和其他人民群众的斗争时,大都举的是反对共产主义的旗帜。
 
“自 由、民 主、人 权”——美国常挂在嘴上的字眼,实际上呢?



举事实说话:

美国大兵唱了首自编的小曲,触犯了高官坐了牢,这不是赤裸裸的侵犯自 由、践踏人 权么?

米洛舍维奇是南联盟民选总统,美国人跑去把他抓了起来,这叫什么民 主?沙特是封建君主专制国家,美国可是公开赞扬沙特埃米尔是个好同志,这又叫什么民 主?

美国颁布法案,允许窃听公民电话、电子邮件,这是对人 权的蔑视还是践踏?


为了美国的利益——准确说是为了美国垄 断寡 头资 产阶 级的利益,屡屡发动对外侵略战争,偷石油、卖军火,圈地盘,炸房子、杀男人,奸女人,虐囚犯,印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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