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找到的一篇暴笑篇,觉得颇好笑,大家一起看看吧,搞笑厕所篇

风铃渡口

kwsiya~kwsi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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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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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至草民,上至王公。
  若要如厕,坑必亲躬
  饭可一日不食,觉可一日不睡,解手不可一日不解。而且还必须亲解,叫朋友帮忙解手的好像不多。所以,厕所便成了和人关系最密切的建筑物之一。

  厕所可谓源远流不长,虽说远古时期的人以天为屋,以地为坑,解手于天地之间,但把地球叫作厕所似不合适。再往后的皇公贵族是不用厕所的,他们有尿壶;那时的草民在地上挖个坑如厕,也不能算厕所,因为只能“厕”,无“所”矣。恐怕真正的厕所,要从十八世纪英国人发明抽水马桶来箅了,一那时厕所的位置才固定下来。

  从小到大上过各式各样的厕所,经历过各式各样的趣事。在这儿记录下来,赶明儿我名了,写回忆录时搬上去,让人看看原来我是从厕所起家的。

  我刚生下来住父亲部队的宿舍,那时的厕所和家分开在院里的,全院儿用一个厕所。冬天用起来自是冻的不爽,所幸当时我不需厕所,大部分解墙角、院子和尿床了。

  不久以后就搬家了,这时家里有厕所了,但因那时刚改革开放不久,社会主义形式还没一片大好,建筑工人还无从了解正规的厕所构造,建的那个茅厕像一个长条形的牙膏盒,底面积不比坑大多少,上厕所时要小心,一不留神多放两个屁就可能把房顶甭掉了。夏天里面能热死人,如厕捎带着连桑那一块儿洗了。更可恶的是它的抽水马桶(是那种上面吊着根儿线,一拽就出水的种类)质量颇低,用不多久就不灵光了。拽一下是休想得水的,必须手握细绳,浑身哆嗦着拉上数十下。不知情者必认为是手触高压电或是在跳“抽筋舞”。后来我摸着规律了:三轻一重,三轻一重,再三轻一重,水必出矣。由于拉水箱太培养成就感,我给染上瘾了,大解一日三次,小解不可计数,每次必拉水箱,水箱终被我搞坏了,再“三轻一重”也不出水了。修了几次,终没修好,只得以一木桶装水置于坑后代替,直至再次搬家,一切都好了,终于跟上“四化建设”的步伐了,但也没了童年在那个小厕所里的乐趣了。

  学校里的厕所是另一和我们关系密切的厕所。记得上幼儿园第一天就和小朋友们一起给拉到一小黑屋里,阿姨指着一黑洞说小朋友们这是厕所你们见过没有?有的说有有的说没有。阿姨又说以后你们拉尿都得在这坑坑里不能弄出来好吗?都说好。从此就学会上厕所了。现在想想当时那屋里为了省电而装的恨不能是负20瓦的灯泡,就是给我安上了狙击步枪准星我都不一定能泡泡命中靶心。

  我小学一到三年级是在黑龙江省实验小学上的,那里的厕所是我所见过的最差的了,还停留在刀耕火种的阶段。遍地屎尿杂陈,每次进去都得找好落脚点,以免一失足成千古恨。茅坑也没抽水装置,冬天不说,夏天简直不堪忍受,所以我总是憋着,忍不住了就心想:“肥水不留外人田!”好容易熬到家直奔厕所:爽!

  3到6年级在部队子弟小学,这儿的厕所条件好多了,只是有几个坑建歪了,向右偏,深刻反映了北半球地转偏向力向右的道理。最值得称道的是这儿的卫生程度,天天有人打扫。后来知道是学校安排学生打扫的,早晚轮到我们。在这个厕所里印象最深的两件事儿:一是同学(男)勇闯女厕所,二是在厕所里面打扫卫生。大约是在四年级,班里一位老兄不知犯了什么迷糊,竟径往女厕所去了,我们阻拦不及,眼睁睁地看他大摇大摆地进了女厕所。我们围一块儿等着听厕所里传来刺耳的尖叫声,然后看他头破血流被高跟鞋等一干物品砸出来,可惜没有,他满脸通红又踱出来了。后来知道是因他白白胖胖面容清秀蓄着长发,所以里面的女生也没分得清公母。

  至于清洗厕所,就是拿一条水压挺大的管子在里面乱喷,没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但确有战场杀“敌”的成就感,所以印象很深。

  初中的厕所别号是烟馆。每到课间操时间总有一帮逐臭之夫聚于第三排茅坑前喷云吐雾,抽到兴头处无不引吭高歌欲仙欲死,颇似黑帮开会。所以课间操时间,那一排“坑”是无人有福消受的。尽管厕所有如此脏乱之貌,初三以后我班男生上厕所的频率还是相当高的。因为当时厕所旁边的班里有一校花级美女,一下课就在厕所旁边站着。害得好多同志都患了恋厕癖。后遗症一直延续到高中,现在一下课我们就想往厕所跑,以致同学怀疑我们有什么生理或心理病变,其实不然是烟瘾来了。不过也没坏处,现在不是兴排毒吗,我的毒可是排得干干净净,我的魔鬼身材恐怕就是这么练出来的。马俊仁要用我这招取代他的王八汤培养他的队员,不一定能出王军霞,但培养个屎瓦信鸽屎泰隆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还要提一下,初中我们一帮人叫上厕所不叫上厕所叫“排毒养颜”,又文雅又含蓄,建议大家推广。

  刚进高中的时候,提前去摸底考试,我连考场都没看就直接视察厕所去了,看了以后自语:这个学校不过尔尔。报到时又入教学楼厕所,大吃数惊,连忙退出来猛瞪门外牌子,直到确信无疑这不是校长室,才半张着嘴走进去,心说这厕所的建设发展水平怎么着也得比这个学校快5年。建的那叫豪华,把教室搬那里面我一百万个同意。可能就因为这个缘故,从考完了班里哥们就一起往厕所跑。于是就传来这样的话:“11班总结考试结果,分析前程开会了啊!”

  上别处上课什么的也上过一些厕所,值得一记。

  小学五年级暑假上过一个军校。厕所什么样记不得了,只记得半夜上厕所一定是全班一块儿。因为当时听了一大堆厕所鬼故事。印象挺深的是个一战士在男厕所理碰见一女的长一大辫子,那女的冲他回过头来还是一大辫子。当时觉得特吓人,生怕在厕所里也碰上大辫子抑或大把子大背头大中分大秃顶之流,于是就一块行动了。

  高中毕业的暑假去华师陪朋友听课,在电生理实验室听神经系统。教室地理位置极差,对面就是厕所,边上着课边品味着臭气习习。我感叹一句:“这便是大学的气息呵!”当时正讲到嗅觉的适应性,讲课的小老头想必也忍不住这味道了,张口就说:“比如这厕所吧,你在里面呆一会就不觉得臭了,不是因为它真的不臭了,它只会因你的进入而变得更臭,但你的嗅觉它……臭死了,这儿厕所也没人打扫吗!”一会一下课他就搬了台破电扇进来,埋头苦修。憧憬以它抵御味道,结果心不灵手不巧,折腾了半个小时电扇连个屁也没放。到底还是闻了一天甲烷。

  还有必须提出的我们科大西三楼的厕所。(这要说的太丰富了,有空慢慢聊)那儿的厕所和洗刷间几乎是联体的,门开了里面什么都看的到。而就是在男厕所晚上还会看到一看门大妈打扫卫生。我当时就又想到了大辫子的故事。还有学6社的厕所,走在学6后面的那条路有时候可以看见厕所的窗口露一男的正在洗澡呢(冬天还可以听见他们冻发鬼哭狼嚎,声音甚是可怕,仿佛学6就是***奥斯维新的集中营一般)。要是走进去看的话,光的那叫一个光的彻底,和动物世界似的。穿衣服的看不穿衣服的,明显觉得进化的更为高等,我不由欣慰的笑起来。那人瞪了我一眼,我估计他的意思是“你看个屎啊”。我只好在心里答复他:“我看的就是屎。”

至于咱们洪美的厕所!条件还算好,不管怎么说一个宿舍四个人用一个厕所还是很卫生的,就是某些寝室的厮清洗不当,搞的臊气冲天,活生生一个公厕~!值得一提的是常有人被关在厕所里打不开,***门里面也没有个拉手,非要人在外面踹上一脚,笔者就曾被关了3个小时,无奈同寝室和隔壁两墙都去上课了,没有帮忙踹上一脚,那滋味很是可怕,尤其是刚睡醒还光着膀子,很冷~!!

要是出门在外,上厕所是绝对必要的,随地大小便戴红袖章的老大妈是要罚你款的(就是不罚咱们素质也没有那么低)。所以公厕必不少。过去满街砖瓦房当公厕,似乎是免费的。不记得什么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我满大街乱转欲找一如厕之所释放内存,终得,欲急入泻洪而后快。身才半入,一黑影挡于面前。我心呼:“不好,有人劫道儿。”此人粗声道:“如厕不如?”我说:“如如”他道:“要纸不要?”我说不要不要,他又道:“交钱2角。”见他要价如此之低我认定他身无寸铁,不禁声音陡高8度:“何以交钱?”“如厕须交矣!”“吾等遗肥于众坑之中,汝可卖钱可浇地,又何以交钱?”“你小子爱交不交,不交一边凉快去!!”“交交……”由于“性命攸关”,我倒底屈服了公厕就渐渐都交费了,所幸交的不多,还支持的住。公厕越进化越奇怪,越建越像饭店。wc快餐。反而饭店倒是脏的越来越像公厕(其实最像公厕的是我们初中传达室。惟妙惟肖,巧夺天工)。

  各地的公厕都见过一些,济南最次:脏乱差。杭州的是最佳的,干净、免费不说,使得还是坐便器,上贴一极脏小纸条――“已消毒”,以示你和别人“贵臀”无第一次亲密接触,虽说每每想起还是有些别扭,但不妨碍它成为最好的公厕。

  最喜上的公厕还是酒店,宾馆里的,香得和那化妆品商店黑头似的,而且还可以欣赏人间百态,特具“喜剧”效果。举一例:曾多次住武汉洪山宾馆,一次见某君,如厕毕,对镜理云鬓。然后仰头以鼻眼打量镜中同样以鼻眼视人的自己半天,后猛咳一声(当时吓得我新陈代谢突停数秒),动作极其舒缓的一甩头,一口浓痰应声而落,掷地有声,足够我回味数日的。

  某些公共场所厕所上起来不爽。例如武昌火车站,厕所里有人收费,死盯着你解手,看得你直毛,解也不是,走也不是。好容易解完,心想人家给你开门关门的总得有点表示,给钱没有,给草纸略显寒碜,只得点头致谢了。以后去那儿吃饭,再也不去一号了。

  既提厕所不可不提厕所文学。关于什么是厕所文学,我原先也不能肯定。后来经我反复探索刻苦琢磨方才领悟其中玄机――这可是个博大而精深的东西。

  第一次领悟是看报纸。上面讲一笑话:说有个人家里没厕所,半夜爬起来上池塘边大解,即情即景,得上联一句“屎落池塘,打碎满天星斗”,苦思不得下联。过了几天,他上田埂断墙边如厕(这回是小解),妙手偶得,当即对出下联“尿临残墙,绘出半壁河山”。这两句确实妙,当属厕所文学之极品。但我还是觉得我对的下联更经典一些:“屁打梢头,吹落一树枝叶”。上联注重对景的描绘,而我的下联则重点对“声”进行刻画。仔细一体会便能体会到那如混雷划过裂长空的隆隆气势,以及枝叶如雨乱落的簌簌声。岂不妙绝?唯一可惜的是我的那句最后一字是个仄声字,乃对仗大忌,读来远没有内容那么铿锵。所以至今我还在如厕时考虑着这个文学问题。

  有一次厕所人员爆满,几乎每一个坑边都有一堆人排队。只是那天我喝水略多了一些,死活解不完了。后边人等急了,来了一句:“对方便友,你完了没有?”当时我的排尿反射弧顿时没有了动作电位传导,想笑,可以前忘了在那本而小书上见过上厕所时不要张口不然折寿,而且我怕笑得太大声周围人精神受刺激,所以又解不出来又笑不出来。摧残。我回头给那个哥们说:“便友,你上先,我闪。”那人一边说这怎么好意思一边边宽衣解带边把我拉一边去了。我心想在厕所里听这么文学的一句话,少排点儿也值了。

  记得解放公园路上的一个的厕所“单间”,每个门上都贴着出“荣昌肛泰”那个公司印的“来也勿勿,去请冲冲――荣昌肛泰。”看来真的是“有痔不在年高”了。厕所里的语言弄到这份上,已可称“文学”了。

  一哥们爱看金庸,十四部小说据悉全是上厕所时看出来的。怪不得有人称金庸的小说有“酣畅淋漓的速度感”。看来这也可叫“厕所文学”。

  再如我,解手一趟可出诗数首。灵感与代谢终产物同时喷薄而出,虽有损文学之神圣,但数量质量还是可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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