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爱情对面 [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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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靖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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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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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第一次见你,我就被吸引。”明轻轻地说,很真诚的样子。

  蓝彗嘴角浮起一个不易发觉的微笑,似在嘲弄什么。

  咖啡的热气渐渐弥漫,眼前的一切都朦胧起来。蓝彗感觉自己的灵魂逐渐走回过去,走到了那个永生不能摆脱的噩梦中。

  “看吧,这就是背叛的下场!”母亲大笑着跑了出去,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那一年,蓝彗两岁。

阿姨一直以为两岁的孩子不会有记忆,她告诉蓝彗她的爸爸妈妈死在一次车祸中。蓝彗装出很相信的样子,可是心底里,却牢牢记下了那鲜血涂写的一幕……

  “那一天,你穿着白裙子从我旁边经过。微风吹来,落花飞舞,你看上去像个飘在花瓣雨中的天使。”明还在继续他的浪漫表白。

  “如果我经过时,白裙子上沾满了鲜血,你会怎么想?”

  明愕然,一脸的难以置信。

                 
  “彗儿,你要试着去爱,因为爱情对女孩子来说是最重要最美好的东西。”阿姨说。

  阿姨是幸运的,她有一个完美的家庭:爱她的丈夫和乖巧可爱的女儿。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如她般幸运。更多的人为爱情心碎。

  “可是没有人追我啊,真失败。”蓝彗一边说,一边却回想着那些落荒而逃的男生。在他们眼里,她像个怪物。
                 
  “不相信我的人,会活得孤单,会不快乐。”

  坐在对面的人说。讲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很深沉。

  “但是你是个最没信用而又残忍的人,你喜欢欣赏破碎的心。”如果注定与他无缘,那么何妨揭他的老底。

  “你错了,每个人最终都会有自己的归宿。即使再不相信我,你也难免。”

  “早谢的花也要结果吗?”

  对面的人脸上浮现出蓝彗司空见惯的惶惑与愕然。

  她微笑,目送那人仓皇逃走,不知为什么竟有一滴泪滑落。

  “刚刚跟你谈话的人是谁?”有人问她。

  “我不认识,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爱情’。”

                 
  真的没有爱过吗?蓝彗问自己。

  恍惚记得很多年前的一个傍晚,晚霞将蓝天大海染成了油彩。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从金色的画面中走来,轻轻拉起她的小手,送她回家。

  那年,蓝彗八岁。八岁的女孩子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是,那个大男孩的眼神好温柔,他的手也好大好温暖。阿姨说他是她的远房表哥。

  表哥的女朋友很漂亮,整个人好似发光的,她是蓝彗崇拜的对象。

  可是后来,他们并没有走进婚礼的殿堂,那个女孩反而住进了精神病院。

  再见表哥时,他已为人父,携妻带子,很幸福的样子。没有人再提起那个曾为他心碎的女子。

  有些事情,不提就好象忘记了,好象没有发生过。可是在孩子的记忆里,一切都清晰。

“你不能因为一两个特例就将一切否定。”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谈判了,那个叫爱情的人总是企图说服她。

“当一些事情一而再地发生在你身边时,你还会以为仅仅是巧合吗?”

“还是有许多美好的东西的,只是你没有注意罢了。”

“梁山伯与祝英台吗?我很小就知道那只是一个传说。”

“你的周围也有,比如你的阿姨。”

“幸运的人只是少数,我不认为我是其中一员。”

“只要有一点可能性,就有希望,你不能全部否定。”

“只要有一点可能性,就有希望,你不能全部否定。”

“没有大于80%把握的事我不会去做的。错过总比受伤好。”

“你是个胆小鬼!”

“我承认。”

谈判到此为止。

夜深了,蓝彗握一杯茶伫立窗前

风有些凉。一颗流星划过夜空,不知又是哪个灵魂心碎而逝。

感觉自己一直坐在爱情的对面,以敌对者的姿态同他谈判。也许那个人根本只是另一个自己,蓝彗不知道最后的赢家是谁。

就这样静静坐在爱情对面,以旁观者的姿态,审视着,评价着,否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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