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延安无屎不黄金”(ZT)
润涛阎的小天地
(2013-10-30 20:35:44)
---论白话文入诗
作诗填词用白话文未必就一定是俗,诚然,从美学上讲高深华丽的文字如同女皇身上的奢华服装,给人以高雅富贵的感觉冲击。然而,美一定要在真实的生活与真实的情感流露基础之上才能有画龙点睛、锦上添花的作用。离开了真实的生活,又没有真实的情感流露,只有优美的文字,就像海市蜃楼一样。空中楼阁哪怕再奢华绚丽,也只是感官刺激,因为那已经远离了真实。
相反,反映真实生活的白话文文字,在古朴中蕴含着朴素的美。这样的文字入诗,照样成为千古绝唱的不在少数。比如: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本来就属于儿歌水平的白话文入诗,但依然是千年绝唱,以后还会继续流芳百世,除非到了没有了农业,人都成了不吃粮食的机器人的那一天。
要说华丽的文字,谁的文字能与曹子建的《洛神赋》相提并论?说天下文才共十斗,曹子建占九斗,剩下的一斗留给天下其他文人们分享,绝对不是大话。就是写出导致“洛阳纸贵”的《三都赋》的左思也无法望曹子建之项背。然而,《洛神赋》给你的感觉就是观看焰火施放,眼前绚丽多彩,可把书一合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华丽的文字在眼前晃动。远比不上读他的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七步诗给你留下的震撼与感受。《洛神赋》那么多华丽的文字都比不上几句白话文,而且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可见,再漂亮的空中楼阁也比不上能挡风遮雨的茅屋。
今天,我们把那些只有优美文字华丽的篇章或诗词说成是“丫丫”,是有其道理的。
然而,并不是说美学就是无关紧要的、可有可无的。事实上,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只是美必须在真实的生活与真实的感受之上。反过来,如果文字没有一点美学韵味,尤其是用粗鄙的文字代替高雅,有文化的人是无法享受的。比如,下面的【七律】忆重庆谈判就是一例,比“不须放屁”还要糟糕,因为“放屁”是不需要脱裤子的,也不需要到特殊的房间。
《七律》忆重庆谈判
毛泽东
有田有地皆吾主,无法无天是为民。
重庆有官皆墨吏,延安无屎不黄金。
炸桥挖路为团结,夺地争城是斗争。
遍地哀鸿满城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注:此诗来自《中国共产党新闻网》与《中国国学网》的“毛泽东诗词欣赏”。
润涛阎早在旧作里指出此公的诗不是诗(没有一首他写的律诗符合律诗的基本要求),词不是词。是指他“平仄不管、韵律横飞”。更不可思议的是:诗词的大忌:“犯复”、“合掌”,这类低级的错误在他的诗词里竟然是常态!比比皆是。今天,咱们把这些格律统统放在一边(因为“民、金、争、生”不符合韵律的最基本要求),只看他打油的美学格调,读书人是否能享受得了。
“延安无屎不黄金。”他的意思是说那地方什么都有价值,连屎都是黄金一样珍贵。这样的诗词读者不能在吃饭时谈论,也不能在朋友间喝酒时谈论,只能在如厕的时候想一想。再说这诗词的逻辑含义。我们知道,人和狗的屎多数情况下是黄色的,但延安就没有牛?没有羊?牛屎羊屎就不是屎了?可他在另一篇语录里贬低知识分子抬高农民时就有“哪怕他们身上有牛屎,也比小姐还香。”承认了牛屎也是屎。谁见过牛屎羊屎跟黄金一个颜色?如果说他的“无屎不黄金”指的不是屎的颜色与黄金的颜色一样,而是指屎跟黄金一样值钱,那延安的屎都卖给了谁呢?是种下去长出了庄稼,长出来的庄稼跟金子一样贵呢,还是说那里缺乏肥料,屎的价值就连城了,所以跑到那里去拉屎的红军官兵都是造粪机器?毕竟在延安拉屎最值钱。
“炸桥挖路为团结”更是胡说八道了,共产党炸桥挖坑毁路搞破坏是用来对付国民党军队的坦克的,是为了打击敌人的,难道是为了团结敌人不成?炸桥挖路与自己人之间是否团结有何关系?
“遍地哀鸿满城血,无非一念救苍生。”显然是说他的军队杀了无数城中人,导致遍地哀鸿。杀得遍地哀鸿到底是为了他个人的皇帝梦,还是为了苍生,历史自有结论。更大的问题在于“无法无天是为民”。这不是颠倒黑白吗?号称无法无天的人竟然敢说是为民,那你为何杀掉别说无法无天了就是说错了几句话的人民,莫非是说你自己可以打着为人民的旗号无法无天,别人就得当你的奴隶?
我在旧作里详细地提到当年我在读高小的时候专心致志地逐句逐条地帮毛泽东改写他的语录,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当年数学考零分而考不上高中,只能进入只要交学费就能入学的师范(那时的师范是初中毕业入学,等于高中),只从他的逻辑水平低下与文字功夫太差而断定:在那国学作为第一主课的年代,他一定是个学生混子,属于那个年代的半文盲无疑。我到美国后读到他当年在读师范时的同学与室友萧瑜写的当年毛泽东学习很差的历史故事,才印证了我的判断。
那毛泽东是怎么忽悠全中国人民的呢?靠的是中国人的奴性特征极强,成王败寇观念使得对成功者的盲目崇拜,加上走狗文人利用“臭豆腐本质是臭的,但吃习惯了便吃着不臭了,还会吃出香味”的原理,便把一个半文盲捧成诗人。上面的七律---忆重庆谈判,只能在厕所里读才不会令读者呕吐。他所有的诗没有一首符合最基本的韵律要求,更别说“合掌”犯忌了。
我是理科生。也常用儿歌式的白话文填词。即使不能在读时有美的享受,也不用担心要到厕所里去读。是写着玩的,所以很少放到网上。今天放在这里一首前年写的,是想再次表达一下我常常提到的一个道理:为了准确判断事物,绝对不能把个人的感情因素加入思考过程,既不能爱你的利益与观点,也不能恨你的敌人。那将影响你的判断(毛泽东对诗的格律一窍不通,表明他真实的国学水平要比我判断的低得多)。
为了表达这一道理,我把它用诗词讲出来。前年晚秋去植物园的时候顶着秋风赏菊,便想到了即使是寒风,如果带有仇恨,也会迷失方向。迷失了方向的秋风就问我能不能引路。我便带路去了菊园。菊花告诉秋风:“如果你把仇恨化作洁白的霜雪,我就会把你留下来与你同住菊园。风留在了菊园,领风人润涛阎就可以回家了。”这词在回家前就一气呵成了:
【卜算子】领秋风入菊园
润涛阎
怨恨浸秋风,
风也迷归路。
问我陶园在哪边,
欲去逍遥处。
随吾入东篱,
听得菊花语:
若化情仇作碧霜,
愿把风留住。
作诗填词,把景物人格化,给予生命,赋予感情,是惯用手法。风寒冷没有关系,只要把仇恨化作皑皑霜雪,冷也能冷出个凄美。这就叫酷。这首属于白话文的【卜算子】读第二遍便可感受到朴素的美,因为含蓄中带给读者思索其中道理。令人回味的哲理或者反映真实生活的内容用朴实无华的文字写出来要比只有华丽的词藻令人炫目更有生命力。
注:陶渊明爱菊,到了晚秋,陶园便是菊园。他把菊花种在东篱,故有“采菊东篱下”一句。按照红楼梦林黛玉咏菊三首诗里的说法,陶令死后,陶园便代表了菊园。“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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