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善存心 以德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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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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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诞日的小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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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菩提学会 曲珍
转眼间,学习《入行论》已一年多,从了知菩提心的功德,到断除我执,修学自他平等、自他相换,身边的道友几乎每天都在改变,这种改变是上师三宝的加持,是《入行论》的加持。大家不光自己有了改变,还在影响着身边的人,就在今年的佛诞日,末学有着深切的体会……
末学是中文学校的老师,像以往一样,教的是10岁左右的加拿大华裔小孩,他们长着一张中国脸,说的却是满嘴英文,对中国的历史和传统文化几乎不太了解,但这些孩子却天生对动物有着关爱,这也许与加拿大这个和平国家的学校和社会教育有关。当完成了当天中文课程后,突然想到今天是佛诞日,在如此殊胜之日,应该说点什么?于是我把话题引向动物以及动物的感受。当我提问动物有快乐和痛苦吗?孩子们回答有,因为很多孩子家都养着宠物,能从宠物身上感受它们的喜怒和哀乐。接着,我与他们分享了自己孩提时代父母杀鸡时,鸡是如何嘶声力竭地叫喊,如何拼命挣扎,但我们还是因为要满足自己的食欲把它杀死的过程,孩子们听了都心惊肉跳。看着他们皱着眉头互相窃窃私语的样子,我引用了上师仁波切在课堂上的金刚语向他们传递了动物的呼声,我说:“动物有痛苦、快乐,和我们人类一样,只是它们不会说人话。当鸡在被宰杀时,它其实在呼喊“救命”,只是我们听不懂而已,其实大家仔细想想你被捆绑起来,有把刀搁在你的脖子上,你会喊什么?你会有什么感受?把这种感受放到鸡身上,好比你自己就是那只鸡,你愿意承受这些吗?”孩子们都回答不愿意。你不愿意,那么动物也不愿意,就像我们学的《弟子规》里所说“将加人,先问己,己不欲,即速已。”孩子们似乎明白了些,都表示不愿让动物不开心。于是在课间发生了集体救助小蚂蚁的情景,着实让末学感动。
课间孩子们在大教室活动时,一个学生跑来叫我“刘老师,大教室地板上有很多小蚂蚁!”“别踩,我马上过来!”进大教室一看,孩子们一个个都趴在地板上,用一双双小手把小蚂蚁围起来等我用纸把小蚂蚁引出教室,我边念“嗡玛尼呗美吽舍”,边一次次把小蚂蚁送往室外的草坪上,孩子们看到我在念,他们也学着我的样子一起念,还有学生帮我把门拉开,好让我腾出手救小蚂蚁。隔壁班的老师见了就说太多了,救不过来的,我突然想起了上师讲过一个孩子在海边救小鱼的故事,就回答能救多少就救多少。在孩子们的帮助下,我们基本把大教室内的蚂蚁转移到了草坪上了。
通过佛诞日学生们的举动,末学深刻体会到上师在课堂上所开示的:作为父母,不仅要让孩子学点知识,最关键的是让孩子有悲心。在这个末法时代,学校缺乏悲心教育,如此一来,社会不安定因素不断出现,因此,以慈心和悲心的理念来调整人心势在必行!
佛诞日的小蚂蚁,成为我们行善积德的所缘,感恩它们的出现!感恩孩子们的所悟!感恩上师三宝的加持!
 
最后编辑:
修养是人的第二身份

来源:国际佛学会 日期:2014-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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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君从英国留学回来,我们几个好友为他设宴洗尘。席间,一个朋友不雅的口头禅使他很不快,几次露出厌恶的表情。席散送张君回家的路上,我替那位朋友解释说,那句口头禅不过是无所指的语言习惯,听惯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张君沉默了一会说:“我给你讲一下我刚到英国的经历吧!”
  
  和在布里斯托尔的大多数中国留学生一样,我也是借住在当地一户居民家中,这样既省钱、生活的条件又好。
  
  房东姓坎贝尔,是一对老年夫妇。坎贝尔夫妇待人热情大方,他们只是象征性的收我几英镑房租,硬把我从邻居家“抢”了过来。有一位外国留学生住在家里,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他们不仅让整个社区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还打电话告诉了远在曼彻斯特和伦敦的儿女。
  
  为了实现我出国留学的梦想,父母欠下了十几万元的债。我自然非常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学习机会,晚上在图书馆一直待到闭馆才离开是常有的事。好在我遇到了好东家,可以一门心思学习,一点儿也不用为生活操心。每天我回到“家”里,可口的饭菜都在等着我,每隔四五天,坎贝尔太太就会逼着我换衣服,然后把换下的脏衣服拿去洗净熨好。可以说,他们就象对待亲儿子一样待我。
  
  可是,没过多久,我就感到坎贝尔先生对我的态度有些转冷,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好几次吃饭的时候,坎贝尔先生都好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是看看太太,又把话咽了回去。我开始猜测,他们是不是嫌我的房租太少,想加租又不好意思说?
  
  那天晚上11点多我从学校回来,洗漱完毕刚想脱衣睡觉,坎贝尔先生蹑手蹑脚地走进我的房间。寒暄两句后,坎贝尔先生坐到椅子上,一副谈话的架势。看来他终于要说出憋在心里的话。我心里早有准备,只要在我承受能力之内,他加多少房租我都答应,毕竟这样的东家不是到哪儿都能找到的。
 
最后编辑:
“孩子,”坎贝尔先生开口道,“在你中国的家里,你半夜回家时,不管你父母睡没睡,你都使劲关门、劈劈啪啪地走路和大声咳嗽吗?”
我愣住了:难道这就是憋在他心里的话?
我说:“我说不清,也许......”真的,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我自己也根本没有注意过这些“细节”。
“我相信你是无心的。”坎贝尔先生微笑着说,“我太太有失眠症,你每次晚上回来后都会吵醒她,而她一旦醒来就很难再睡着。因此,以后你晚上回来如果能够安静些,我将会非常高兴。”坎贝尔先生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其实我早就想提醒你,只是我太太怕有伤你的自尊心,一直不让我说。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你不会把我善意地提醒视为伤害你的自尊吧?”
我很勉强地点头。我并不是觉得坎贝尔先生说的不对,或者有伤自尊,而是觉得他有些斤斤计较。我和父母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他们从没有跟我计较过这种事情,如果我也因此打扰过他们的话,他们肯定会容忍我的,充其量把我的卧室门关紧而已。我心里感叹:到底不是自己的家呀!
当然,尽管我心里有牢骚,但我还是接受了坎贝尔先生的提醒,以后晚上回屋尽量轻手轻脚。
然而,不久的一个下午,我从学校回来刚在屋里坐定,坎贝尔先生跟了进来。我注意到,他的脸阴沉着,这可是少有的。
“孩子,也许你不高兴,但是我还得问。你小便的时候是不是不掀马桶垫子?”他问。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我承认,有时我尿憋的紧,或者偷懒,小便的时候没有掀开马桶的垫子。
“偶尔......”我嗫嚅。
“这怎么行?”坎贝尔先生大声说,“难道你不知道那样会把尿液溅到垫子上吗?这不仅仅是不卫生,还是对别人的不尊重,尤其是对女人的不尊重!”
 
  “我当然相信你是无心的,可是这不应当成为这样做的理由!”
看着坎贝尔先生涨红的脸,我都囔:“这么点小事,不至于让你这么生气吧?”坎贝尔先生越发激动:“替别人着想、顾及和尊重别人,这是一个人最起码的修养,而修养正是体现在小事上。孩子,考取学位和谋得一个好的职位固然重要,但与人相处时的良好习惯和修养同样重要。如果说学位、职位代表一个人的身份的话,那么习惯和修养,就是人的第二身份,人们同样会以此去判断一个人。”我不耐烦地听着,并随手拿起一本书胡乱翻起来。我觉得坎贝尔先生过于苛刻,这种事如果是在国内,还算是事吗?
晚上我躺在床上考虑良久,决定离开坎贝尔家。既然他们对我看不上眼,那我就找一家户比较“宽容”的人家居住。
第二天我就向坎贝尔夫妇辞别,全然不顾他们极力挽留。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令我始料不及。
我一连走了五六户人家,他们竟然都以同样的问话接待我:“听说你小便时不掀开马桶垫子?”那口气、那神情,使我意识到这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很严重的事情。可想而知,面对这样的问话,我只有满面羞惭地返身逃走。
至此,我才明白了坎贝尔先生说的“习惯和修养是人的第二身份”这句话。在人们眼里,我既是正在接受高等教育的中国留学生,也是一个浅陋、缺乏修养的人。
我一点也不怨坎贝尔夫妇把我的“不良习惯”到处传播,相反,陷入了如此困境,我对他们的怨气反而消失了,甚至还非常感激他们。如果没有他们,没有那段尷尬的经历,我不知道是否还是那样令人生厌的地“不拘小节”,嘴上同样挂着难听的口头禅也未可知呢!
张君的讲述令我无言。
 
南方人物周刊:索达吉堪布 上师下山
来源:《南方人物周刊》388期

  
  “我以前就是一个放牧的少年,那座山上还留有我少年放牧时的脚印。如果愿意,你可以下车去拍照。”越野车行驶在四川省炉霍县的上、下罗科玛乡之间的山路上,刚从人群中挣脱出来的索达吉堪布(注:堪布,藏传佛教称谓,意为佛学教授)指着前方的山说。
  
  阳光洒在青藏高原上,爬坡时,车开得很慢,一个牧民忽然看到车里的索达吉堪布,惊喜地双手合十弯下身体,一阵小跑追到车旁,请求加持,不敢置信地重复着,“今天太吉祥了!今天太吉祥了!”
  
  只要离开喇荣五明佛学院(以下简称佛学院),索达吉堪布就随时处于被旁观和拉着签名合影求加持的状态中。“被旁观是件很累的事,”这位国内最具影响力的藏传佛教上师说。
  
  让他最放松的地方是待了近三十年的佛学院。在这里,每天要处理的事情无数,但再忙再累也还能挤出时间看书,这是让他很满意的地方。
  
  在城市待太长时间后,“念诵经文时,经常会陷入迷糊的状态。”在寺院里就不同,“念诵经文时非常有欢喜心。”
  
  ②
  
  从成都到喇荣五明佛学院,大约七百多公里,行程通常在12个小时左右。遇到天气不好,云雾缭绕,盘至海拔三千多米时,车里通常只剩藏族司机的诵经声,其他人连喘气都小心翼翼。
  
  这七百多公里的山路,索达吉堪布一年至少往返十几次——他常应邀去国内外各高校、企业做学术交流——随着影响力与日俱增,他走在这条路上的次数也随之增多。
  
  他还常去监狱给犯人讲课,并和同门师兄慈诚罗珠堪布在几所监狱里建立了图书馆。他们甚至还参与过预防艾滋病的活动,因为附近的良山彝族有很多艾滋病患者,“作为出家人,有些事情我们参与可能不是很方便,但从长远来看,现在不是该顾及这些的时候。”他说。
  
  他为贫困孩子建了两所小学,一所中学。在家乡炉霍县上罗科玛乡建中学的愿望有10年之久,正式申请就用了6年时间,去年才获得批准。他曾经发愿: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会全力以赴,付出一切来实现建中学这个梦想。在他看来,如果自己当初没读过书,现在的命运会完全不同。“这些家境贫困的孩子,哪怕没有考上高等学校的缘分,至少也应该完成9年制的义务教育,多学一分知识,他们的人生就会多一种可能。”
  
  这几所学校的老师有一部分是志愿者。“堪布告诉我们,牧民家的孩子想学点东西非常不容易,要视这些孩子为自己的孩子。”从深圳到此当志愿者的庞老师说,“这几年,我一直在琢磨,怎么样才算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
  
  出家前,索达吉堪布就读于甘孜师范学校,同学毕业后大多当了老师。2006年聚会,盘点哪个同学改行时提到他,“我只是衣服换了,但还一直在教学。”他说,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讲课。“每天如果没有讲课就觉得这一天有点浪费了,哪怕有一个人听课我也愿意讲。”只要在佛学院,除非极特殊情况,他每周都会讲3至4次课。“上师把上课讲法当成最重要的事,他曾说,希望在法座上咽下最后一口气。”弟子圆利说。
  
  佛学院的规划、建设大都是索达吉堪布负责。他为佛学院建了许多经堂,这些经堂全都当作教室,每个经堂里也就摆放了一两尊佛像,“教育对佛教来说是重中之重。我的上师法王晋美彭措就非常重视教育,我也希望能如上师一样。”索达吉堪布说。
  
  和上师一样,这是他的行事准则。
  
  上师创办了佛学院,10年前圆寂时并未交待弟子坚守,可他觉得交待和不交待没什么区别,“在上师心里,培养僧才,弘扬佛法是最重要的事。”索达吉堪布了解上师的想法,“只要是佛学院的事,我就比较勤快,无论什么事。”
  
  对他来说,“失去上师”是人生中经历过的最大苦难。法王晋美彭措圆寂10年来,他想念上师的情感不但未淡化,反而“时间过得越久越思念,只要想起他就会泪流满面,甚至,在梦中也会如此”。他的弟子们早已习惯,上师在课堂上想起法王晋美彭措时哽咽的情形。
  
  ③
  
  走进佛学院大门几百米后,抬头就可见千余所木质结构的红色僧房从山洼处向海拔四千多米的山顶辐射出去,漫山遍野的。诵经声透过音箱飘荡在每一条路上。这里不仅是朝圣者、也是摄影爱好者心目中的圣地。
  
  佛学院拉动了当地经济,但有关部门不甘于此,近几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要求佛学院答应搞旅游开发,均被拒绝。“如果卖门票,就分不清楚是寺院还是旅游景点了。作为佛教道场,应该保持清净如法,给人们带来精神上的满足。”索达吉堪布说。
  
  1980年,法王晋美彭措在这里建立了佛学院,当时的喇荣沟荒无人烟,起初只有32名学员。1985年,甘孜师范学校未毕业的索达吉来到这里,依止法王晋美彭措座下,当时的佛学院有一百多人。“清净戒律,闻思修行,团结和合,弘法利生”是他们的校训。
  
  2004年1月,法王晋美彭措圆寂。门措上师接任院长,但因健康原因,多数时间不在佛学院。佛学院由15位堪布、活佛建立了“学院管理理事会”,轮值制,每5年一换。索达吉堪布今年初结束了5年的任期。但常住的汉族僧众千余人,却是从1987年开始一直由他主管。
  
  为了僧众能有更好的学习、修行的环境和秩序,他会看企业管理方面的书籍,学习培养管理人才。
  
  有着6000常住人口的佛学院,水、电这两件事都让管理者头痛。
  
  在刚刚过去的冬天,色达电力局每天在早上5点到7点为没有被国家电网覆盖的佛学院送电两个小时。晚上,索达吉堪布上课的大经堂要在柴油发电机的供给下才能保证正常用电,这样的发电成本很高,平均一度电在3元以上。
  
  因为电的事情,索达吉堪布每年冬天都要不停地和当地政府交涉,问题到现在也没得到最终解决。
  
  佛学院的水,主要依靠一个泉眼和附近东山上收集而得。但这两个水源,冬春两季出水量非常少,有时会断流,导致学院完全停水。这种时候,索达吉堪布就会派佛学院配备的救火车,去色达郊区的河边取水,给僧众使用。
  
  索达吉堪布说,他刚到佛学院时,条件比现在差太多,大约有10年左右的时间,都是在烈日暴风中听闻佛法。“有一年冬天,我们坐在外面的空地上学习《释量论》,天上飘着鹅毛大雪,地上冻得坚硬如铁,没有坐垫,大家都直接坐在冰地上,身上也没有盖的东西,一个个像雪人一样。有时突然刮起狂风,书就被卷走了,到处去找。这种情形经常发生。”
  
  ④
  
  索达吉堪布到佛学院将近三十年,这期间,中国经历着巨大的变革,包括对宗教的态度,特别是对藏传佛教态度的变化。佛学院也从一片空地成长为世界上最大的佛学院。
  
  在此出家的人,有名校教授、医生、律师、4A广告公司的部门总监、富二代、海归博士,也有十几岁就远离红尘的少年,还有先后看破红尘,来此寻求人生终极答案的三口之家。
  
  索达吉堪布说,他出家是为了继续学习佛法。他从小就对佛法感兴趣,上学时,老师在上面讲课,他在下面看佛经,经常遭受批评。23岁离开学校前往佛学院时,他也不确定这条路究竟能走多远。“听说喇荣沟是个非常寂静的山谷,我想,可能这辈子就待在那里了。离开炉霍县城的时候,站在路边看了很久,心想,今后再也看不到这么繁华的城市了。”他还记得,那天下着很大的雪。
  
  与30年前相比,上课方式也在发生变化。
  
  2006年,索达吉堪布建立了智悲佛网,开始网上授课。他是内地第一个用网络讲授藏传佛法的僧人。“每次去汉地,看到很多人对基本的佛教道理都不懂,就特别着急,心想要是有个道场多好。后来看到一些台湾的法师利用互联网、光盘弘法,觉得这是一个好方法,心想,未来时代,网络应该越来越发达。如果现在不用,就会失去一个机会。我大概是在2004年的时候就开始思考和了解这方面的信息。”
  
  近两年,每次上课,世界各地同时在线听他讲法的人大概在万人左右。
  
  从1997年开始,他就已试着把藏语的佛教经典翻译成汉语。从那以后,无论多忙,他每天下午都会抽出两个小时翻译经书。现在,汉族佛弟子学习藏传佛教时所用书籍大多是他翻译。有人说他是现代玄奘,他拒绝这种称谓,他说自己只是一名教授佛法的老师。
  
  出家近30年,他所做的事情,其实可以用一组数字简单描述:翻译藏文佛学论著98部;传法教言与出版书籍一千余万字;演讲过的国内外著名学府66所;传讲佛法28年,上课七千余节;畅销书6本,总销量超过100万册。
  
  ⑤
  
  2010年10月29日,索达吉堪布开通微博,至今粉丝超过150万。没有特殊情况,每天发一条微博,忠实拥趸会等待他更新。他曾发过一条题为《请假条》的微博:“这几天我要前往一个城市讲法,因为那里没有信号,故暂时无法发微博,特此请假几天。”
  
  他说,他曾试着在微博上发一些比较深的内容,比如谈佛法中的空性,发现大家不是很明白,转发量不高,从那以后,决定“只发浅显易懂的,让大家尽量先明白如何取舍一些问题”。
  
  微博的评论里,大量的人等待他回答各种问题——让取名字的,请教怎么挽留感情的,问自己胆子太小怎么办的……林林总总,他基本不回复,但如看到因贫穷上不起学寻求帮助的留言,他定会马上调查情况,尽量给予帮助。“也有被骗的时候。”
  
  他的电话上经常会有几百条未读短信,一天接打上百个电话也是常事。因为太过劳累,他的肝脏和脊柱都出现了问题,常年吃药。
  
  2002年,因为脊柱问题在厦门看病,医生误诊,下发病危通知,告诉他最多只有几个月时间。他谁也没告诉,回到佛学院处理后事,“我当时观察过自己的心,很平静,没有恐惧。这种状态让我很欣慰——学了那么多年的佛法还是有效果的。”作为一个出家人,死亡是他经常思考的问题,“那不过是一段旅途的结束,又一段旅程的开始。”后来发现是误诊,“也没觉得很高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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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5年陪上师法王如意宝一行在新加坡讲学时合影,后排右二为索达吉堪布(图/本刊记者易立竞)
 
佛法不需要与时俱进——对话索达吉堪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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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乡四川炉霍草原,索达吉堪布遇到两个放牦牛的孩子(图/本刊记者易立竞)

  我也曾经特别喜欢钱  
  人物周刊:佛学院现在越来越出名,旅游的、朝圣的……外来人员越来越多,这会带来什么影响?
  
  索达吉堪布:本来佛学院是一个清净的圣地,但现在因为来的人特别多,整个环境比较嘈杂,特别是到假期的时候。人越来越多,可能会对佛学院低年级出家人的学习修行带来一些影响,也会导致很多修行人在修行方面受到影响。
  
  人物周刊:想过办法改善这种状况吗?
  
  索达吉堪布:想过,但这个改变很难。因为现在康定、甘孜几个机场的开通,还有317、318国道畅通之后,汉地很多对藏地有好奇心的人就更容易来了。可能这是一个趋势,要改变有一点困难。
  
  人物周刊:有考虑过卖门票吗?
  
  索达吉堪布:我们不愿意,寺院自古以来就没有卖门票的传统。卖门票好像商业化了,也有很多部门找我们谈过,我们说这种事绝对不可以。
  
  人物周刊:你在钱的方面似乎特别谨慎。
  
  索达吉堪布:只不过觉得金钱害了很多人,金钱的贪执包括对一些修行人、佛教徒,包括师徒之间的关系也有过伤害。所以我们在这方面谨慎些会好。
  
  人物周刊:现在是个商业社会,无论做慈善,还是弘法,很多事情都会跟金钱发生联系,你身在其中,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索达吉堪布:不管是做慈善也好,还是做其他的事情,我会在能力范围内做事,会随缘,做不成心里也不会有什么痛苦。我始终认为,金钱只有在能帮助上一些人的时候才能体现它的真正价值。但没有的话,也会让人烦恼。佛教里提倡的就是不走极端,要中等,其实就是我们说的中庸。现在很多人要么一点积极性都没有,要么就是欲望太大了,贪得无厌。
  
  人物周刊:金钱在某个时段对你产生过诱惑吗?
  
  索达吉堪布:小的时候特别特别喜欢钱。一直想,如果有钱的话该多好。每天做梦都是有钱多好。尤其在读初中时,每次开学,同学都有钱就我没有。自己去外面砍木材、打工,就是想开学的时候有钱买件衣服。那个时候可以砍木材,有一次,我跟弟弟在一个山沟里砍了很多木材,结果一棵树砍倒后压断了电线,害怕供电局会找我们,晚上就又跑到另外一个山沟里去砍。两三天后发现没事,我们又回到原来的地方,把那些砍完的木头放到拖拉机里拉出去卖,赚了二十几块钱,特别高兴。当时确实条件很受限制,穿的吃的,各方面都非常非常艰苦,那时觉得有了钱就拥有了一切。
  
  现在好像不管是谁,压力都很大,都好苦啊  
  人物周刊:使用互联网进行授课之后,你的事业和心态发生变化了吗?
  
  索达吉堪布:在藏传佛教推广方面,比以前范围更大了。事情越来越多,因为我们涉及到的人越来越多。除非这件事情实在是做不下去了,一般情况下,只要开始的事情,我不会轻而易举地停下。这样一来,就不像以前那样空闲,现在越来越忙了。
  
  我也会用网络收发邮件,查找资料,和人进行一些沟通,除此之外,网络对我个人的修行、心态和生活,没什么不好的影响。
  
  人物周刊:你在网上一般关注什么信息?
  
  索达吉堪布:我对政治、环保、天文地理、神秘事件,比如外星人之类的事感兴趣,有时候也关注一些当前的金融、社交,以及国际上发生的一些大事和案件……几乎囊括了所有,我们对世间人的心态、知识的了解还是很重要的。有时候也看报纸,但有些报纸内容不是很真实,所以也没兴趣。
  
  人物周刊:这一切都是为弘法做准备吗?
  
  索达吉堪布:也不全是为了弘法准备,因为自己也感兴趣。其实我对世间很多事情不了解,每次看了以后,也会学到一些新的知识。
  
  人物周刊:一个出家人学很多世间知识的目的是什么呢?
  
  索达吉堪布:如果出家人住在一个山洞里,或者是住在一个寂静的地方,那不学世间的任何知识也是可以的。但如果他想帮助世间人,就必须知道这些人的心态,所以向学校里的老师或学生学习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们要掌握很多人的心态,每个时代人的心态都会有变化。80年代人的心态和21世纪人的心态完全不同。作为出家人应该做对众生有利的事情,如果不想做,那就可以住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人物周刊:传统印象中,出家人是出世、隐居的状态,但现在却是入世的状态,为什么有这样的变化?
  
  索达吉堪布:实际上,我觉得山上隐居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他自己确实没能力面对世间人和事;还有一种人确实超离世间,到山上隐居,到底是哪一种,要分别。人们以前认为出家人全是在山里,这是个别媒体的宣传而导致的印象。
  
  出家人到红尘中来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在山上、在寂静的地方没办法待下去,跟世间人一样,想融入他们的生活;还有一种,一个人待在山里,会失去帮助很多人的机会,因此他会一心一意地传播教义,或帮助有缘众生,这个与佛教的教义不相违背。因此我们不能认为佛教徒应该永远都在山里。
  
  佛教徒的层次有很多,初学者为了环境的影响,比如刚开始有一些异教的书不要看,看了连自己的正见都不能确定。到一定的时候可以看,可以学习,也可以和外道在一起。佛陀跟刚出家的人说你不要接触这种人,因为刚开始他的心还是很弱的,没有成熟,到一定时候,不会受世间影响的时候,你可以到世间去度化众生。所以这两个都是佛陀的教义,像父母对孩童的教育一样的。
  
  人物周刊:出家后,你第一次从山上下来是1987年,那会儿感受到的物质世界和现在的世界,有什么区别?
  
  索达吉堪布:现在城市修的高楼大厦越来越多,但人越来越忙碌。那个时候城市里面的人没有这么大的压力,但现在好像不管是谁,压力都很大,都好苦啊。所以,我下山后,希望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想改变这个世界。
  
  人物周刊:想要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
  
  索达吉堪布:想这个世界变得和善、快乐,变成很美丽的一个世界。
  
  心灵鸡汤也有营养  
  人物周刊:你听过对出家人开微博的质疑声吗?
  
  索达吉堪布:其实任何事都不能一概而论,《宝积经》中说:“有智者依方便得解脱,无智者依方便得束缚。”这段话很适合对使用网络的取舍问题。不管什么身份的人,只要是做对别人有利的事,方式并无一定之规。作为出家人,每个人的因缘也不相同,儒家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话应该可以引起他们的深思吧。
  
  人物周刊:有人觉得,你微博上的内容貌似心灵鸡汤,你听过这种说法吗?
  
  索达吉堪布:听过,本来我也想过,做一些研究性强一点、专业性强一点的开示,但我的微博是面向公众的,不能只考虑专业的佛法研究者,像五部大论这类甚深的佛教内容,可能不适合这些受众。微博是面对很多普通人的社交平台,现在的人比较适合“人天乘”(注:人天乘是佛陀接引众生的方法之一,即教导众生修习五戒十善,由此功德往生人道与天道二善道中,比较容易成就,对于接引懒惰怕苦求安逸的众生是一方便法)的问题,甚深的佛法问题,喜欢的人非常少。如果对大家有利的话,有人说是心灵鸡汤也没关系,我知道,这些内容在当前可能比较适合。
  
  人物周刊:在你看来,心灵鸡汤的作用是什么?
  
  索达吉堪布:众生能从中得到暂时的内心上的安慰吧,心灵鸡汤对喜欢甚深道理的人来说肯定是不够的,但对多数人来讲,是有帮助的。心灵鸡汤也有营养。
  
  人物周刊:你出版的书都很畅销,想过原因吗?
  
  索达吉堪布: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写的这些是针对性比较强的,比如我会关注现代人在一些关系中出现的问题,这些问题在传统文化当中也能找到答案,它的内容应该会对大家的生活起一点作用吧,如果不起作用,那它很快就会没有人看。
  
  人物周刊:在你看来,现在的社会环境和佛教之间的冲突是什么?
  
  索达吉堪布:比如我们提倡的不杀生,和社会的很多方面有冲突。佛教的要求是不要杀任何众生,但现在的所谓社会发展,很多人需要通过杀生来增加收入。这个比较难解决。
  
  人物周刊:你觉得现在中国社会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什么?
  
  索达吉堪布:中国大多数人没有信仰。因为没有信仰,很多对社会有负面影响的问题不断出现,比如贪污等。
  
  人物周刊:你怎么看现在社会充满戾气的一面?
  
  索达吉堪布:不仅仅是现代,每一个时代都有这样的情况。如果我们对历史稍微了解的话,会发现,每个时代的人都会说,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是如此的暴力、贪婪、充满戾气等等。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一些事情发生。
  
  佛教的戒律也是一种管理制度  
  人物周刊:在有些非佛教徒的眼里,佛教的戒律非常严苛,让人产生畏惧感和距离感。
  
  索达吉堪布:佛教的根本戒律是“杀盗淫妄”,这也符合世间对人们的要求。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都要遵守一些戒律,中学生有中学生的戒律,大学生有大学生的戒律,企业也有企业的戒律,其实就是管理制度。佛教的戒律也是一种管理制度。
  
  而且,不同层次的人会有不同的要求,就像三星级宾馆的管理方式和五星级宾馆的管理方式肯定不同。不仅仅是佛教,其他宗教也是一样,都有相应的戒律。
  
  人物周刊:在你看来,藏传佛教比汉传佛教为更多人关注和接受的原因是什么?
  
  索达吉堪布:一个是藏传佛教自己的特点,传承比较严谨,特别是对一些高级知识分子来讲,藏传佛教的逻辑性或者是它的理论性很强。藏传佛教的仪式也比较有特色,比如说灌顶之类。
  
  人物周刊:但也有人诟病藏传佛教太过仪式化。
  
  索达吉堪布:同一件事情在不同的人眼里会看到不同的样子。
  
  人物周刊:你经常会举一些科学方面的例子,用以证明佛法不是迷信,甚至做过《生命科学与价值观》的主题演讲,在你看来,科学和佛法到底是什么关系?
  
  索达吉堪布:我自己用了近二十年时间研究科学与佛法的关系,最后发现科学并不能真正地解释佛教的意义。现在好多人觉得佛教跟不上科学的脚步,实际上是科学跟不上佛教的脚步。这个道理呢,我在10年前举过一些例子,还跟一些科学家探讨过。
  
  人物周刊: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用科学来证明佛法?
  
  索达吉堪布:因为现在很多人只相信科学,没有佛教的概念,如果我直接说佛法,他不承认,如果用科学家的语言来证明佛法呢,他就会觉得有力度。
  
  人物周刊:可你刚才也说,科学并不能真正的解释佛教的意义。
  
  索达吉堪布:对,佛教的部分内容,比如说空性的意义、光明呀等等,科学是无法解释的。大多数人还没有到那么高的境界,佛法的甚深部分,目前的科学还达不到这种深度。但科学的有些道理和佛法相通,佛法一般的道理还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
  
  人物周刊:现在佛教徒的人群结构相比以前有什么变化吗?
  
  索达吉堪布:我发现,最近在网上报名上课的、皈依的,很多都是年轻人,而且很多都有专业知识,学历也比较高。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时候,汉地学佛的大多是老人,所以佛教是一个老年化的团体。现在不仅是年轻化,知识分子也非常多。还有很多演艺圈的人,包括一些文艺工作者,有相当多的名人,他们热衷于研究佛教,做慈善,这方面的情况越来越多。
  
  人物周刊:感觉你很重视知识分子这个群体。
  
  索达吉堪布:我是重视,即使他反对佛教,反对宗教,我也想听他们的道理,虽然我们感兴趣的点不一定相同。有些深层次的智慧,跟知识分子进行碰撞,可以发散出很多有意思的想法。
  
  人物周刊:你会想要影响他们走近佛法吗?
  
  索达吉堪布:原本就可以让他们来研究、了解,自己去修行也是可以的。但我一般是随缘的态度,并不会强迫,刻意。
  
  找男女朋友都需要好好观察,何况找上师
  
  人物周刊:我们偶尔会看到一些年轻的活佛穿着紫红色僧袍拉着女友的手逛街,这让一些人对藏传佛教的戒律产生了疑问,藏传佛教的出家人是否可以结婚有不同版本的说法。相应的戒律到底是什么呢?
  
  索达吉堪布:首先,不管是藏传佛教还是汉传佛教,一个人只要出家了,就一定不允许结婚和有配偶。第二,藏传佛教的活佛并非都是出家人,在家活佛可以谈恋爱结婚。你们看到的这种,应该是在家活佛。而且,他们穿的紫红色衣服,虽然看起来跟袈裟比较像,但实际上不一样。出家人的五衣(注:袈裟的一种),裙子上有福田格,也就是一些口袋状的缝制,不是出家人的裙子上没有福田格,这是最根本的区别。藏传佛教的出家戒律非常清净、完整,但也有个别不如法的人,这是在任何时代、任何团体中都会有的现象。
  
  人物周刊:现在汉地确实有好多活佛,很多人不知道怎么去分辨真假。
  
  索达吉堪布:如今,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打着“某某佛菩萨转世”、“秘传佛教大法”的旗号,以达到谋取私利的目的。而个别佛教徒在寻找上师时,也不经过长期观察,饥不择食地就盲目依止。我经常对他们说,比如你们在世间找一个男女朋友,或者是找一个合作伙伴,也要知道这个人的背景、家庭状况,进行一些观察。但现在很多汉地的佛教徒根本不去花时间了解,只是看一个简单的广告,听说有个活佛来传法,好吧,就去皈依他。最后造成的不良后果,双方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这并不是藏传佛教的过失。
  
  人物周刊:据说北京某地集中居住了很多活佛,你怎么看这种现象?
  
  索达吉堪布:来到汉地的活佛,大多数是非常好的,他们有慈悲心、能力、知识,引导众生走向解脱,但是,任何事情都无法避免个别现象。当时印度佛教来到藏地的时候,刚开始也有一些混乱的现象。以前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关系不是很密切,现在藏传佛教来到汉地,中间也会有很多问题出现,但我觉得并不是外面所传的那么严重。极少数人也不能代表所有的活佛、上师和仁波切,当然,我们希望大家对不好的现象进行抵制。
  
  人物周刊:为什么现在会有这么多的假活佛,和藏传佛教的活佛转世制度有关吗?
  
  索达吉堪布:藏传佛教的活佛转世制度没有问题。但是呢,这个制度被很多人利用了。
  
  人物周刊:在你看来,佛法需要与时俱进吗?
  
  索达吉堪布:佛法不需要与时俱进,它可以跟得上时代,但是我们的管理方法和弘扬佛法的一些方式,确实需要与时俱进。
  
  成功两个字已经被说烂了  
  人物周刊:作为藏族人,在你看来,这个民族的优劣势是什么?
  
  索达吉堪布:优势是非常吃苦耐劳,顽强勇敢,这个民族的本性具有天生的慈悲心,可能跟从小生于佛教家庭也有关系。我前段时间在学校问汉族的支教老师,这些孩子给他们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他们说,这些孩子有感恩心。以前在汉地也教过书,教完以后,学生也就没什么联系了。在这里,即使毕业了,有些学生也会过来找他们,感谢他们。
  
  劣势是,除了一些出家人外,大多是文盲。我的父母、弟弟、3个妹妹都没有读过书,不认识字。我们现在一直在呼吁,在学会书写藏语的基础上,要懂汉语、英语。这种呼吁也符合国家的政策,比如每一个民族有学习和记录自己语言文字的义务和责任,同时也要学习一些国际化的文字。
  
  人物周刊:汉地的一些人在物质水平达到一定程度后,开始寻求信仰,你怎么看这个现状?
  
  索达吉堪布:物质水平达到一定程度后,寻求信仰的人也未必全是真心。比如贪官啊、有些干了坏事的人是为了保护自己,功利性的寻求信仰,所以呢,有些信仰不一定很正确。藏地的人从小就生活在有信仰的环境中,信仰为他们的人生带来快乐和满足。不过现在藏族年轻人,越来越缺少信仰,贪欲也越来越强烈,对文化知识方面也不是很追求。我特别担忧这些年轻人。
  
  人物周刊:现在,国人对成功的追求比较极致,我想知道,藏地的孩子成长过程中,“成功”这个词出现的频率高吗?
  
  索达吉堪布:很长时间以来,我对孩子们比较关心,虽然我自己是出家人,没有孩子,但我接触的孩子可能比一般的在家人还多,因为自己这几年建了几所学校。在藏地,孩子心里基本上没有“成功”这个字眼。
  
  藏地人非常重视家庭教育,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经常告诉我们,在生活中一定要有一个远大的理想,但如果没有实现,也不必痛苦,因为世间的一切并不是你心想就能事成的。也就是佛法中所说的,无常。从小对这些理念有了解的话,长大后就能少些痛苦。
  
  现在全球七十多亿人,完全没有宗教信仰的只有10%左右。作为孩子,对因果的信仰很重要。没有任何信仰的人,人生是没有着落、没有方向、没有归宿的,不知道人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生活的底线,没有生活的规则,是非常可怕、危险的。这些也属于道德教育。现在我们的教育完全是颠倒的,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追求知识上面,这些知识学得再多,也不能让你对社会对家庭多些理解。
  
  以前在汉地,成功这两个字也不像现在出现的频率这么高,成功学还不是很突出,现在通过媒体、个别企业的宣传,这两个字经常被放在嘴边,甚至说烂了。
  
  人物周刊:什么样的词汇在藏地孩子的成长过程中出现的频率最高?
  
  索达吉堪布:慈悲。藏族人衡量一个人,慈悲和内心善良是非常重要的标准。包括找结婚对象,对方有房有车不是最重要的,一定要善良;找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也是如此,先要看这个人的人品,再谈合作。
  
  死亡就是下一个旅程的开始  
  人物周刊:我想知道,在藏地,60岁以上人的心理状态怎么样?你观察过汉地60岁以上人的状态吗?
  
  索达吉堪布:在藏地,60岁以上的人还是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我发现汉地的人到了六十多岁就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到了边缘了,我跟很多人聊天,他们都说自己老了,都抱着等待终老的心态。我母亲今年83岁,前几天我们聊天的时候,她说,“我现在算已经老了吧,但是好像也很开心。”
  
  有一次有人问我叔叔,“你多少岁了?”他说,“年龄不是很高,80岁,只不过身体现在有点沉重了。”这种思维上的不同,应该说还是信仰导致的差异。藏地的人,觉得死亡也就是到另一个地方去,就好像我们这一程的旅途已经结束了,他在等待着下一世的到来。这辈子好好修行,多做些善事,下一世也不会很差的。当然,造业多的人是比较害怕的。
  
  没有信仰的人,会觉得这一辈子结束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想到这些,他会特别灰心,甚至恐惧,因为没有归属感,他们不敢面对死亡。
  
  人物周刊:你去过汉地的老人院吗?
  
  索达吉堪布:去过,汉地现在很多独生子女,孩子不给他们打电话、不理他们,他们有特别多的愿望和伤感不知道对谁哭诉,问他家里有什么人时,他们的语言里充满怨气,给人的感觉,好像就在那等待终老了。
  
  人物周刊:你跟母亲之间经常有沟通吗?
  
  索达吉堪布:因为我特别忙,每个礼拜都会去看她一下,跟她呆个几分钟,有时候时间多,就稍微聊一下以前的事情啊,现在的一些状况。看她一眼,对她就是种安慰,她的心态跟我们完全不同,她是随时随地惦记着她的所有的子女。她会担心我会不会生病啊,我出去以后会不会翻车……我们藏语里有句话说:母亲的心像水一样,儿子的心像石头一样。
  
  不一定非要谈个失败的恋爱,才知道人世间的苦  
  人物周刊:你每天要做非常多的事情,貌似有种急迫感,这是年龄带给你的吗?
  
  索达吉堪布:我今年52岁了,人到了50岁以后,好像夕阳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会长的,我经常想就算我再活18年,也已经70岁了,看看周围,很多70岁的人基本都做不了什么事情了。
  
  人物周刊:你不只关注教育,还有医疗、养老、环保……一个出家人这么关注社会问题,不耽误修行吗?
  
  索达吉堪布:刚开始我也有这样的担心。因为做慈善不像我们修行,是一个人的事,做慈善要借助很多社会上的人,不是一个人的力量能达到的。但后来想,做慈善也是布施,这也是一种修行。
  
  人物周刊:你师范学校没毕业就出家了,世间人的很多事情并没有经历过。有人说,修行人应该对世间的苦乐多些体验,而不只是理论上了解,才能更好地利益众生。
  
  索达吉堪布:我觉得不一定所有人都需要这样吧。藏传佛教中有些大德没有经历过世间的苦乐,但是他修行非常好,发心纯净。不一定非要谈个失败的恋爱,才知道人世间的苦,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吧。
  
  人物周刊:你出家近三十年,最初的目标是什么?后来的变化是什么?
  
  索达吉堪布:最初的话,我就想在山里面成为一个非常有成就的修行者。现在呢,我的目标是在有生之年,把所学的知识跟更多人分享,当我离开这个世间以后,也还有个别人因佛法而受益。
  
  同性恋和异性恋都是执着  
  人物周刊:你关注过同性恋群体吗?
  
  索达吉堪布:没有特别关注过,但我也知道,社会中有这样的群体。佛陀早已说过,因为众生的业力不同,有些人对异性起贪心,有些人对非异性生贪心。都是执着。
  
  人物周刊:现在是信息社会,人们整天陷入到各种信息里。有人说,现代人想要修行、获得解脱更难了。
  
  索达吉堪布:的确是这样。现在很多人求的都是升官发财,包括一些佛教徒。真正想从佛教中获得解脱、发自内心追求的人并不是很多,但这是一个社会现象,没办法。我们传输佛法的时候,如果讲一些比较高点的境界、大乘佛教的思想的时候,很多人都听不进去,甚至根本听不懂。讲一些世间人的故事啊、概念啊,大家都特别乐于接受,所以佛教也有不同层次的弘扬佛法。可能大多数人适合的是这一世的心灵慰藉,跟来世的解脱没有很大的关系。但暂时来讲,它也成为今世的一个妙用,适合现在大多数人。
  
  人物周刊:你说这话的时候,感觉有点无奈。
  
  索达吉堪布:现在时代已经变成这样,再怎么样,也是无可奈何。
  
  人物周刊:你现在有烦恼吗?
  
  索达吉堪布:贪嗔痴、傲慢、嫉妒都有,只不过不严重。我们的习气没有断之前,所有的这些烦恼都有。
  
  人物周刊:这个世界上多数地区都有宗教信仰,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战争、污染……各种各样的问题,宗教到底解决了什么?
  
  索达吉堪布:宗教也并不是解决战争、解决污染的。
  
  人物周刊:它不应该是让世界变得更美好吗?
  
  索达吉堪布:它是让内心世界变得更美好的。
  
  人物周刊:内心世界变美好了,外部世界不应该也随之美好吗?
  
  索达吉堪布:实际上如果没有宗教的话,现在的战争和污染可能更严重。
  
  人物周刊:什么样的人最需要佛法?
  
  索达吉堪布:我觉得堕入恶趣的或苦不堪言的人很需要佛法,佛法可以拯救他们。
  
  人物周刊:信仰到底是什么?
  
  索达吉堪布:严格说,没有信仰也是一种“信仰”。有些人追求金钱,这就是他的信仰。信仰不是有或没有,关键是对或不对。(完)
  
  
——《南方人物周刊》388期
 
...我突然想起了上师讲过一个孩子在海边救小鱼的故事...

有这样一个故事:退潮后,海边的沙滩上留下很多小鱼,在烈日的炙烤下,它们即将面临死亡。这个时候,一个孩子来到海边,一条一条捡起小鱼,把它们放进大海。有人问孩子:“沙滩上有那么多小鱼,你捡得过来吗?一条小鱼而已,有谁会在乎呢?”孩子一边往海里扔鱼,一边说:“你看,这一条在乎,这一条也在乎……”同样,在帮助他人的过程中,往往会遇到各种阻碍,真正帮到的人也许非常少,然而自己不能因此而灰心,要知道,总有人在乎我们的帮助。

节选自---上海交通大学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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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编辑:
智悲之子

听到智悲学校需要英语老师的那一刻,仿佛古钟之声响起,向明刹那陷入愕然无念中,不再听到周围的声音。古老理想的回音从远方传来,照亮了未来全新的道路。

英语专业毕业的向明舍弃了正拥有和可能拥有的一切,从现代城市飞往藏地炉霍,来到上师索达吉堪布建立的上罗科玛小学,成为一名志愿者。

上师仁波切在“罗科智悲学校开学了”一文中写道:

“上罗科玛智悲学校的背后,是高耸入云的萨琼神山,山脚下满是笔直挺拔的柏树。过去许多修行人在此终年闭关,至今仍有一些遗迹依稀可寻……

前山巍峨壮观,长满茂密的松树,预示着这里将人才济济,德行犹如松树般不屈服于任何逆境。

东边有吉祥的路和吉祥的河,象征着学校培养出来的人才,会给众生普降智慧甘霖。

南边两河相融代表智悲双运,绵延的马路则象征财源广进。

北边的山形走势,可以阻挡外界一切违缘……”

向明到藏地不久,一天下午,上罗科玛小学的操场上,孩子们正在嬉戏。晒得黝黑的向明站在一边,忽然听到操场一侧的孩子发出嘘声。很快,操场另一侧的孩子也嘘声大作。

“谁想捣乱?”

那天,她是纪律值日。她在人群中寻找肇事人,却见孩子们都望向萨琼神山,山上,三只饿狗正追逐一只羊羔,山石簌簌滚下。

七百个孩子惊呼!饿狗扑到了羊羔的身上!大孩子们冲出校门,冲向山坡;一些孩子大声呼喊六字大明咒;有的孩子捶胸顿足,有的掩面;所有的心都揪紧、痛愕、无法忍受。这时,七百颗心的祈祷力量使眼前的场面忽然逆转:

三只饿狗放下羊羔,惊慌失措地离去。

冲在前面的大孩子抱起了湿漉漉的小羊羔,它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后来,小羊羔在老师的小木屋里吃糌粑长大,孩子们叫它“糌粑”。

向明短发、穿一件粉红和灰色相间的运动服,为人和煦温雅,内心悲柔、声音楚楚动人。她既是英文老师,又是语文老师,每周五天,每天平均上六七节课!上师仁波切来智悲小学,她总是站在老师们身后,不敢到上师跟前。一次,上师仁波切走时,目光穿过其他老师,叫她的名字。她到上师面前,弯腰,双手合十。上师说:

“你看你穿的衣服,像不像孩子的校服?”

她一直忆念着上师的这句话。她发现,不是她帮助了藏区的孩子,是藏区的孩子帮助了她。她和孩子们一样,都是上师的孩子……

一天傍晚,向明回到小木屋,两个孩子看见她慌忙站起,其中一个两手托着藏在衣服里的东西。

“你们在干什么?”向明满腹狐疑。

孩子解开衣扣,一只大鸟——黑白相间的美丽喜鹊正在他的怀中安睡。

向明正准备去开门,恍然明白了眼前这一幕的意义:

那只喜鹊已经死了!

他们不是在玩耍,他们把喜鹊的尸体抚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用体温、用幼小哀怜的心给予它最后的安慰。

他们在她的门前等候,因为她是喇嘛仁波切派来的人。她会给这只死去的鸟儿一个最后的仪式,安抚它孤独悲伤的灵魂。

在他们的怀中,它是那么安详。

向明带两位年幼的孩子来到萨琼神山的山坡上。三人用树枝挖了一个坑。土埋没了喜鹊的身体,露出它的脸。它的头倚着土,如同活着一般。孩子们的眼中闪动着泪光。他们为它念六字大明咒,拾来松树枝,将它的面容覆盖。

有时,孩子不交作业,向明在课堂上说:

“你们是不是知道,这教学楼、医务室、电脑房、餐厅、浴室、厨房、操场、宿舍都是从哪里来?你们的校服、书包、书本、铅笔盒、本子、笔、被子、棉鞋、毛衣从哪里来?你们看看校服胸口上的字——智悲基金——它里面常常一分钱也没有。堪布为了让你们在这里读书,成为有知识、有道德的人,能够在这个世界自立,能帮助你们的爸爸妈妈和其他人,花了多少心血?你们不珍惜,对得起堪布吗?”

立刻,一双双晶莹的小眼中盈满了泪水……

对不遵守纪律的学生适当地体罚——打手板——是藏区学校常规的惩罚方式。这对向明是巨大的考验。当她和被惩罚过的孩子相遇,内心深怀歉疚时,孩子却欢喜上前,双手环抱她,把小脸贴到她的身上……

孩子贪玩,背不出《弟子规》,向明说:“堪布下星期就要来听你们背诵《弟子规》,你们在堪布面前怎么交代?”

孩子们都呆住了,他们最怕的是堪布不高兴。他们央求说:“老师,今天晚上我们不睡觉也要把它背出来!”

有时,向明心脏早搏、疲软无力,只能坐着讲课。教室里会立刻沉寂,孩子们一个个紧张、担忧地望着她。

孩子就像一面纯洁无瑕的镜子,净化了她的灵魂……

玉树地震哀悼日,上罗柯马小学七百多名学生在操场上默哀。默哀结束,孩子们默默低头离去,一个稚嫩、深沉的声音忽然低低响起:

“嗡嘛尼呗咪吽——”

“嘛尼”之声缓慢、低回,尾声高昂。不知是哪个孩子发出了第一声呼喊,接着,七百个孩子融入“嘛尼”之声。所有在场的老师都悚然战栗,当观音菩萨的心声回荡在山麓之际。这个奇特、悲伤壮丽的时刻,观世音菩萨成为孩子的声音、孩子的心;成为他们的慰藉和力量。

向明问两兄弟:“你们长大后想做什么?”

哥哥说:“我和弟弟长大想做喇嘛,大喇嘛。”

上师仁波切从玉树归来,带回两名孤儿。一个孩子的父亲、亲戚都在地震中身亡,他母亲几天不吃不喝,哭不出来,像死人一样。上师仁波切去她家,对她说:“不要担心孩子,我会想办法。”当天晚上,孩子的妈妈终于痛哭失声。她把孩子交给上师,自己带了另一个幼儿,到喇荣出家。

另一个孩子的父母兄姐在地震中死去,家里,只剩下他和受伤的奶奶。他被安排在向明的班、一个大龄孩子的座位边上。

傍晚,青海的藏族老师陪他踢球,边上几十个孩子观看。当球踢到孩子们身边,孩子们立刻捡了球,还给那个玉树的孩子,没有一个孩子和他抢球。

“报告老师”,大龄孩子百思不解:“他、他好像第二天、第三天就完全忘了他家的事,他完全忘了!”

上师仁波切让妹妹收养了这个孩子,他叫上师舅舅。周末和假日,他坐立不安,翘首以盼,等着他的阿妈——上师的妹妹接他回家。

他不写作业时,向明说:“你已经是堪布家的孩子了,你这样不太好吧。”

听到“堪布”两字,他如梦初醒,立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低头写作业。

上师仁波切离开学校时,孩子们自发地走出宿舍,两人面对面站立,排成两排,从堪布的小屋一直排到学校的大门外,蜿蜒穿过大半个操场。孩子们悄无声息、长短不齐、静静地站立。当上师仁波切的身影出现在小屋门口时,两排孩子躬腰,小手在胸前合十。

上师从孩子们中间的小道一直走到学校的大门口。

两位副校长被调到其他学校。寒冬,他们学校的孩子穿着大人的旧衣服和裂着口的鞋。他们请求堪布仁波切帮助,堪布送给他们一些棉被,两个学校的学生每人给一双新棉鞋。

上师仁波切对老师们说:“现在,孩子们看上去虽小,将来,他们中有的会对社会上作出很大贡献,有的会对佛法做出很大的贡献。”

节假日,汉僧们在经堂看见穿藏袍和汉装的小学老师的身影。上师仁波切在经堂里说:

“所有的发心人员——不管是为哪一个位上师、还是为僧团,法王如意宝说过:普贤十大愿王可以归纳在两大愿中,就是兴盛佛法、利益众生。凡是对兴盛佛法有利、对众生暂时和究竟的一切快乐有利的发心人员,愿他们身心自在,无勤中利益众生,获得圣果。大家为他们念一遍怀业祈祷文。”

向明热泪盈眶。一个人来到世间,唯一想的就是众生暂时和究竟的快乐!令每一个和他结缘的人潜移默化地改变,改写了他们的此生和来世!

上师的这句话,让她明白了来到这个世间的目的
 
利益他人的生活,并不是自我牺牲,而是自我实现。

——索达吉堪布微博
 
共建仁者之心――加拿大学仁社第一次活动记
2014年8月5日在香港举办的第四届世界青年佛学研讨会现场,索达吉堪布仁波切宣布成立志愿者社团“学仁社”, 将面向学校、企业、监狱、社区等社会各界团体,弘扬《弟子规》为主的传统经典,促进社会和谐,携手仁人志士,共同追寻中华传统的伟大复兴之梦。

仁波切说:“仁者不会满足于自身的独善,不会满足于短暂的小乐, 因为我们从来就不是全然独立、互不相关的,我们与周围的一切息息相关,互为缘起, 我们渴望众生安乐、世界祥和。这样的信念在心与心的碰撞中传递,一个人影响一个家庭,一个家庭影响一百个家庭,一百个家庭影响千万个家庭,这便是仁者之心 的力量。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善念,当它真实开启,都可能影响他人,甚至改变整个世界”。

以此缘起,多伦多儿童教育“学仁社”2015年8月29日在多伦多正式成立,并举行了第一次活动。

当天下午我们由8位义工到场组织活动,为活动布置会场,还精心准备了小点心。有九个家庭26位家长及小朋友参加了学仁社第一次活动。从下午三点到六点的三个小时中,家长们共同学习并探讨了“孩子成长的不同阶段”,并且针对这个问题互相交流了育儿心得。









小朋友们则按照年龄分为两组,按年龄特点各自进行了有趣的小游戏,听故事,画画,跳舞等互动活动,也从中学习一些传统文化,为后面的活动与学习进行铺垫。













家长和孩子们也进行了互动游戏,增进感情。



会后,家长们纷纷写来感想:“教育孩子也是父母自身的一场修行。中西文化固然有差别,但是基本道德准则和社交礼仪应该都是相似的。只是可能由于历史 和生存环境的原因,我们父母以及我们这代人在教育培养孩子的过程中,过于重视某些方面,而乎略了其他一些。我们会和孩子一起学习弟子规,与孩子们共勉。” “今天的交流非常受益。尤其是要通过日常生活培养孩子的责任心,上进心和慈悲心。弟子规应该是孩子必修课。当然我自己需要好好学习,奉行,改过,将来才能 以身作则。感恩组织活动的道友,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花钱租了场地。希望定期举办下去,尽快开始弟子规的学习,这对培养孩子和家长意义深远。”

学仁社全体义工感谢家长与孩子们的参与,对本次活动的支持与肯定,欢迎大家多多提出宝贵意见与建议,也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继续支持。多伦多学仁社愿 与大家一起努力,在加拿大这块美丽的土地上共建仁者之心,在孩子们幼小的心田中播下仁爱的种子,让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滋润孩子们的成长。

学仁社的第二次活动即将举行,届时希望有更多的家长和孩子前来参加。敬请关注我们的微信:



咨询电话: Connie:416-918-8368;Cissy: 647-833-7993

愿吉祥。

加拿大学仁社

2015年9月8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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