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论于龙应台的”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那段历史,能写出那么多情感,就我个人阅读而言,还没有其它的作者在类似的题材里写出来过。对那本书,如果要纠结什么政治原因,历史反思,其实就没意思了,没必要把一切都看的那么沉重,没必要把一切都要拔高。。。
写文化大革命的生死在上海,是我看过同类题材最好的一部,作者后来在OTTAWA住过一段时间,也是一个奇女子,令人崇敬和爱戴。
 
台湾知名作家龙应台, 于2009年8月出版了”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一书.

这本书, 作者是以文学创作方式, 细诉1949年国共内战前后的相关历史. 为了写这本书, 作者经过酝酿十年、走过三大洋五大洲, 耗时三百八十天, 行脚香港、长春、南京、沈阳、马祖、台东、屏东...... 等地; 从她父母亲的1949年出发, 来看我中华民族当时的迁徙流亡; 看上一代的生死离散, 倾听战后幸存者、乡下老人家的口述史实.

她说: “ 所有的颠沛流离, 最后都由大江走向大海;
所有的生离死别, 都发生在某一个车站、码头. 上了船, 就是一生.”

2009年秋天, “大江大海”出版, 好像是一道上了锁, 生了锈的厚重闸门, 突然之间打开了, 门后沉郁六十年的记忆止水, 哗的一声, 全部奔腾冲泄而出, 竟然全都是活水. 该书出版后, 在华人会社, 曾造成一时轰动, 很多人捧读该书, 怀缅往事, 悲愤之情, 激动不已! 尤其是像我这种年纪的人, 更是悲愤之余, 感慨系之! 因为我们全都是那个时代, 那个时刻, 活生生的见证人;

在那个时候, 我们既无奈又无助, 只有信赖信命运之神的安排, 幸运地能够苟活至今! 至今有很多该书读者, 对这本书赞许有加; 但是也有很多读者, 觉得并不尽然.

就像台湾的另一位知名作家李敖, 他就认为: “1949年的台湾, 根本不是大江大海, 而是残山剩水, 龙应台的大前提就错了! 而且, 龙应台在写那段历史的时候, 对人间惨象、官方文件、当世人物知之甚少, 故观察不深、持论不平, 价值观也因而扭曲错乱. 故李敖批曰: “她的历史训练太差了、思想训练也太差了, 好奇怪, 这位女士却最喜欢谈历史、谈思想, 真要命! 历史何辜啊、思想何辜啊! 龙应台大胆侈谈'一九四九', 如果真的对'一九四九'的'现象'有及格的了解, 从而肆其偏见, 我们可以原谅她; 因为她在'基本功'上面做过功课. 糟糕的是, 她在'一九四九'的'现象'上太不及格, 因此她的抽样, 既不能通过历史学、也不能通过统计学捡验, 只好说是一塌糊涂!”

其实我觉得; 对1949年国共内战前后的相关历史, 无论是从文学的观点, 或是从历史的角度, 来描述和探讨当时的悲愤和史实, 那都只不过是一种皮象之论.

我个人觉得, 我们真正要探讨的; 应该是造成这个悲愤史实的更深一层, 它真正的核心价值究竟是什么? 难道说两个政党之间的争权夺利, 不管他们的理由如何正当, 需要我们这些无姑的老百姓, 为他们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吗?! 想想看, 那胜败以后的果实又是什么呢?! 难道真的就是: ”为了成全下一代, 就必须牺牲这一代!”

虽然中国历史上, 每当改朝换代, 都是兵荒马乱, 生灵涂炭, 就像当年的一九四九一样, 但是以我们身为万物之灵的人类, 以我们聪明的头脑, 难道永远无法阻止这种悲剧继续发生?! 难道每次都还要让历史重演?!
写的很好啊,干嘛新浪要删帖呢
 
怎么感觉看过,,,,
 
那段历史,能写出那么多情感,就我个人阅读而言,还没有其它的作者在类似的题材里写出来过。对那本书,如果要纠结什么政治原因,历史反思,其实就没意思了,没必要把一切都看的那么沉重,没必要把一切都要拔高。。。
写文化大革命的生死在上海,是我看过同类题材最好的一部,作者后来在OTTAWA住过一段时间,也是一个奇女子,令人崇敬和爱戴。
每一个人的思维及背景不同,因此对任何事物的观察与论点,也就不尽相同。尊重你的看法。
 
每一个人的思维及背景不同,因此对任何事物的观察与论点,也就不尽相同。尊重你的看法。
那是自然,我只说自己的感受和看法
and just for fun
 
那是自然,我只说自己的感受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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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侬一fun,能让人头发立起来,,,侬老实点儿 :evil::monster:
 
嘿嘿,侬一fun,能让人头发立起来,,,侬老实点儿 :evil::monster:
我一般点评比较直接,不喜相互腆着脸乱吹捧
 
难道永远无法阻止这种悲剧继续发生?! 难道每次都还要让历史重演?!
作者問的問題真大。歷史是人的行為,行為來自人的觀點,觀點不變,歷史就會重演。
譬如:如果中國人(還)相信 "槍桿子裡出政權",我們就能預期中共要在軍事革命中倒下。
怎麼改變觀點呢,當然要靠教育注入新思想,改掉一些舊的思考習慣,譬如成王敗寇,個人英雄主義崇拜 (這些我在本論壇上還是看得很多呀),順便培養獨立思考的能力。另外我覺得舊文化特別缺乏同理心(empathy)的訓練。加拿大的小孩子現在都要經過這些訓練,抱一個真人娃娃到班上,讓小孩子思考娃娃的需求與想法。還有一個很有中國特色的文化我想一定要丟掉的,就是 "人情凌駕制度" 的關係文化。關係文化造成階級固化,貧富差距增加,上面的腐化,下面的怨恨。
 
最后编辑:
转自:
http://blog.boxun.com/hero/201006/myspace/1_1.shtml
被伤害与侮辱的人们——读龙应台《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多年前在与洪哲胜先生的往来邮件里,看到这位“台湾民主运动的老兵”称一九四九年败 落台湾的国民党人员为“外省人”。这个在大陆的用语习惯里多少含有地域歧视的称谓,使我意识到当年的台湾本地人和那些突然大规模涌入 的战败者之间的隔阂。当然,洪老意指并非地理意义上的歧视,而是这群狼狈的涌入者竟反客为主,不与本地人平等相待也就罢了,甚 至把枪炮坦克指向了他们,在这个狭促的孤岛上俨然以征服者自居。

后来杨德昌的经典电影《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让我在“二·二八”、戒严等历史概念 之外,对这些特殊的“外省人”在台湾的生活有了更具体的一点了解。杨德昌这部电影主要讲的是“外省二代”们的故事,也就是他们的父母 来台后的“成果”,借用他们中的一个马英九的说法就是,大陆酝酿、台湾制造。他们中的另一个,作家龙应台女士,以展现自己 的父辈们在一九四九年大变局中溃败台湾的遭遇为初衷,在六十年后写下了这部《大江大海一九四九》。龙应台说,这是一本关于失败者的 书,在一九四九年前后他们大多是怀有梦想的年轻人,却被战争机器所裹挟,身不由己地四处飘零,最后汇到台湾这个小岛上。


“如果,有人说,他们是战争的“失败者”,
那么,所以被时代践踏、侮辱、伤害的人都是。
正是他们,以“失败”教导了我们,
什么才是真正值得追求的价值。
请凝视我的眼睛,诚实地告诉我:
战争,有“胜利者”者吗?
我,以身为“失败者”的下一代为荣。”


曾经我对于这场大变局的了解,仅限于学校教科书上既意识形态化又非常中国化的“成王 败寇”的定论。在大陆的教育灌输里,四九年那辉煌而伟大的胜利充斥于各种科目的教科书里。我还记得无论哪个老师,一 讲到三大战役他们都会兴高采烈地和年少的学生们一起计算,这三场仗一共干掉了多少国民党反动派,答案是一百五十多万。后来我知道主要 靠人海战术的解放军的伤亡也不会是小数目,只是他们羞于把这也真实地写在教科书上。当时坐在教室里思想纯洁的我们,为这些阿拉伯数字 而感到振奋,但渐渐地我也不禁心生疑问:这一百五十多万也都是中国人吧。现在我明白,他们既是一百五十多万中国人,也是一 百五十多万条生命,与我们一样都是从娘胎里生出来的有血有肉的人,牵连着上百万个家庭。就算不想引导学生们反思战争的残酷,也 不应如此夸耀这些数字,我们的教育灌输让孩子们从小就习惯于血腥和残忍,让他们学会在血的祭坛上欢呼胜利,让他们认为在某 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杀戮是件伟光正的事情。

即使后来不再相信教科书的灌输,我对于那场内战的失败者们的了解仍是模糊的。作 为生长于大陆的年轻人,只能以看待历史的眼光去认知那些史实和概念,我知道自己这种认知是很难真正具体到血与肉的。作为“失败者”的 下一代的龙应台则不存在这样的认知隔膜,她在港台所处的文化位势也使她有能力调动大量的资源,来展现“失败者”们的痛楚。即使如此, 当我初看到这个定位很“大”的书名后,还是有点怀疑龙应台能否深入而具体地驾驭这个宏观的题旨。但正文前的这几段“以身为 ‘失败者’的下一代为荣”的话,使我打消了这样的顾虑。它传达出作者规避了具体的意识形态化的是非成败的论调,并且以人文 情怀、立足于人道主义来写战争,有着更高的价值追求,至少不会带着替父辈们发泄仇怨的目的来展现这个题旨。

在犀利的杂文之外,龙应台也是个能以女作家所特有的细腻和煽情的笔触,来 调动读者的情绪和阅读兴趣的高手。她的许多温情脉脉的随笔、散文和小说常见诸于大陆报刊,题材多为亲情伦理、见闻感受、生活感悟等, 这些大多精短的文章写得很好很圆满,但也仅此而已,并非我的阅读兴趣所在。关于《大江大海一九四九》,龙应台在采访中声称以文学叙事 来展现这段“大历史”,我不禁疑虑她会不会搞得大而无当?对散文式的写作而言,主旨再宏大也应在书写中落实到具体细微处,否则就只能 流于飘忽。读过全书后我明白,思辨评述的方式是历史研究者们才应采取的,并非历史学家的龙应台放弃这种方式无疑是明智的;在 采取文学化的表达方式来直观叙史的同时,龙应台从头至尾都以人伦情感为基点,立足于具体的人物遭际。所有人物的命运汇到一块,支 撑起一九四九年从大江到大海的时代流离图景。

这便是龙应台这部著作在写作方式上的得当之处,对此他在书中也有过谦逊的表述:“我 没办法给你任何事情的全貌,飞力普(作者次子——引者注),没人知道全貌。而且,那么大的国土、那么复杂的历史、那么分化的诠释、那 么扑朔迷离的真相和快速流失无法复原的记忆,我很怀疑什么叫‘全貌’。何况,即使知道‘全貌’,语言和文字又怎么可能表达呢?譬如 说,请问,你如何准确地叙述一把刀把头颅劈成两半的‘痛’,又如何把这种‘痛’,和亲人扑在尸体上的‘恸’来做比较……所以我只能给 你一个‘以偏概全’的历史印象。我所知道的、记得的、发现的、感受的,都只是非常个人的承受,也是绝对个人的传输。”

在龙应台这些“绝对个人的传输”的记述里,很多故事惨烈得让我不忍卒读,以 前能带给我如此强烈的阅读感受的只有廖亦武的底层访谈系列。双方题材不同、文笔相异,但都以个体命运为言说基点,这种对每一滴血、每 一滴泪的直观描画,也许比抽象的理论评述更需要执笔的勇气。读完全书,我脑海中满是时代流离中破碎而慌乱的个人意象:龙应 台的母亲在火车站痛苦地犹疑,要不要带上幼小的儿子逃亡;龙应台的父亲与他的母亲诀别时无言地相视;下车方便的女人在火车突然开动后 哭号着追赶,她的孩子还在车上;流亡学生们在颠沛流离的途中就地升国旗、唱国歌、读书、听课;在香港创办新亚书院的钱穆和他的学生余英时,为了生活拼命地写稿;林精武在战场上好容易吃到一碗猪肉,炮弹落下,等他回过神来看到碗里满是战友的血肉;共军蹂躏村民后国民党扣下尸体,让家属在记者面前展览他们的悲痛;长春围城中平民被赶到两军对峙的中间地带,成为活靶子和掩体;被母亲丢弃的奄 奄一息的婴儿,趴在地上微弱地蠕动着;被围困的士兵给在家乡“死也心甘情愿地等你”的女子,写下“至死也不会忘记你”的绝笔情书……

龙应台特意到长春求证的“长春围城”是我此前闻所未闻的,她说连大多数长春市民似乎 都已忘掉了这段惨剧。一九四八年五月,林彪的部队正式封锁长春,下令要使这座城市成为死城。共产党说得出做得到,最后城内饿死的人数 大约有几十万。很有讽刺意味的是,在我们的官方记录里,胜利者们所描述的长春围城被称为“兵不血刃”的光荣解放。内战时流 亡南方的山东联中和豫横联中也是我所不知道的,他们在那些早就认清共产政权真面目的老师们的带领下,翻山越岭南下,途中一边流离一边 上课。他们中最后只有少部分到达了台湾,但当时残败的国民党政权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少学生又被抓去入伍打仗。老师们为学生 奔走抗议,最终以烟台中学校长张敏之为首的七位师长,被当做匪谍枪决。

还有一部分流亡学生和一支国民党残部被赶进了中越边境的深山里,当他们终于翻越深 山,却又被当时占据越南的法国军队囚禁于集中营里。其中的一个学生赵连发身上带着一本《古文观止》,那是他的同学马淑玲留 给他的纪念礼物。在原始部落一样的集中营里,“三百个师生和从前五千个师生一样,坐下来就读书。在没水没电的越南煤矿区空地上开学,这 本从河南南阳带出来的《古文观止》,成为唯一的教材。校长张子静要全校学生分页相互抄写,人手一份,然后严格要求:每个人背下三十 篇。有一次,夜里营房失火,一团惊慌中,学生们看见校长从草屋里急急奔出来,怀里只抱着一个东西,就是那个海外孤本《古文观止》—— 他还穿着睡衣,赤着脚。”直至三年半后,这些被困越南的人才通过国际交涉被送去了台湾。

三十年后,从火灾中抱着《古文观止》赤脚往外跑的张校长,在台湾把书亲手奉还当年的 学生赵连发,流泪说:“将来两岸开放后,你回老家时,把书带回去给马淑玲,告诉她,校长代表全校师生向她表示谢意。”六十年后,赵 连发真回大陆找到了马淑玲,双手奉上那本《古文观止》。“完整的一本书,没少一页,只是那书纸,都黄了。”抛开那些已没有意义的意识 形态立场,我之所以详述关于流亡老师和学生们的故事,就是想说明:这样一个国家、一个群体,无论多么败落、凄惨、麻木、愚昧、逆 来顺受、残忍嗜血、歧途连连,其中总还能有些闪光的、值得坚守的、让我们怀有希望的东西,哪怕那只是时代洪流中最柔弱的星星点点。
龙应台最初的写作目的在于讲述父辈们战败后的流亡历程,应该是写作过程中接触了越来越丰富的资料,最终她以更具人文精神的笔触,以展现战祸之流离、个体之柔弱、死亡之残酷,深入到对国家与战争的反思层面上。那 些被时代所伤害与侮辱的人们,不仅包括内战双方和战乱中的平民,甚至还有某些身不由己的纳粹军官和年轻的日本士兵,那些台 籍日本兵的伤痛更是她展现的另一个重心。当一九四五年国民党接收台湾时,这里已被日本人统治了半个世纪。年轻一代完全在日本文化的教 育灌输里长大,他们中很多人踊跃争取为天皇上战场打仗的机会,他们和他们的父母四邻将此视作无上的荣耀。当国民政府收回台 湾时,这些人很难说自己是解放了还是沦陷了,有些台籍日本兵在东京审判中被判了刑。用所谓民族大义苛责他们是无力的,就像 四九年后的大陆人必须接受共产党的教育灌输、台湾人必须接受国民党的教育灌输一样,我们都是被伤害与侮辱的人。

龙应台说,向所以被时代践踏、侮辱、伤害的人致敬。我认为在宏观上把责任归咎于大时 代的同时,也应把功过、是非尤其是责任,反思和落实到具体的每一次变局、每一次转折、每一个事件、每一个个体上。从某种意义上说,被 伤害与侮辱的人也是伤害与侮辱别人的人。中国整个二十世纪的战乱和灾难,屡入歧途的迷失,杀戮、极权、暴政的盛行,每一个个体都有着 不容回避的责任。社会个体长久而普遍存在的错误,往往通过集体无意识的共通心理,酿成长久而深重的时代大错。

“如果每一个十九岁的人,自己都能独立思考,而且,在价值混淆不清、局势动荡昏暗的 关键时刻,还能够看清自己的位置、分辨什么是真正的价值,这个世界,会不会有一点不一样呢?”这是龙应台对自己生活于德国 的儿子说的话。显然,对今天台湾和德国的年轻人而言,独立的思考和价值判断只是他们自己愿不愿意为之的问题。而对于大陆的 年轻人,则更需要智慧、理念、策略和勇气,甚至要时刻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这是更艰难的,却是更有意义的,如果每一个大陆的年轻人都 能独立思考,这个国家肯定会非常地不一样的
 
作者問的問題真大。歷史是人的行為,行為來自人的觀點,觀點不變,歷史就會重演。
譬如:如果中國人(還)相信 "槍桿子裡出政權",我們就能預期中共要在軍事革命中倒下。
怎麼改變觀點呢,當然要靠教育注入新思想,改掉一些舊的思考習慣,譬如成王敗寇,個人英雄主義崇拜 (這些我在本論壇上還是看得很多呀),順便培養獨立思考的能力。另外我覺得舊文化特別缺乏同理心(empathy)的訓練。加拿大的小孩子現在都要經過這些訓練,抱一個娃娃到班上,讓小孩子思考娃娃的需求與想法。還有一個很有中國特色的文化我想一定要丟掉的,就是 "人情凌駕制度" 的關係文化。關係文化造成階級固化,貧富差距增加,上面的腐化,下面的怨恨。
 
龙应台说,向所以被时代践踏、侮辱、伤害的人致敬。
這樣的態度挺好。
大多數人一開始的反應是鄙視,哈哈,你們傻逼都被洗腦了。現在中國網路上的 "公知" 常常是這樣的態度。
但這樣的態度會漸漸成熟,變成一種憐憫與包容。
可以說是一種 "恤小人" 的態度吧。 不恤小人就是張飛了 :)
 
最后编辑:
其实我问的,是一个既广泛又理想的问题。虽然短時间内,很难找得出答案,但有此一问,给某些有心人士,将来要鬧革命,或要改变任何现狀时,作为他们的参攷,不也是很有意义吗?!
依靠教育,潜移默化,那也只不过是一种理想而已,但如果能夠认真实行,则希望有达到永遠“天下太平”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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