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读书笔记:西方完了《America Alone: The end of the world as we know it, 2006》被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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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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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rica Alone: The end of the world as we know it
     
     副标题的意思是说"我们知道的这个世界"的结束,西方世界的结束。
     
     Prologue
     
     现代人总觉得应该担心一些事情,he feels good about feeling bad。有什么事最值得担心呢?
     - 核大战么?那是上世纪80年代以前大家担心的事情,那时候大家对核大战如此担心花样百出,结果证明核大战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
     - 全球变暖?是,Gore 整了个 An Inconvenient Truth,可是海平面上升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能发生。
     
     但眼前就有一个重大危机:西方文明快要消失了。
     
     其实说到全球变暖这样的"预言",历史上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类似的:
     - 1968年资深科学家 Paul Ehrlich 出畅销书预言1970年地球上数亿人将死于饥荒;
     - 1972年Club of Rome的研究表明世界将于1981到1993年把金属等资源消耗光;
     - 1976年Ponte预言新的冰川时代;
     - 1977年卡特总统预言十年之内石油消耗完毕。
     以上这些都没发生。这些人被称为 doom-mongers(世界末日贩子)。
     
     然而从1970到2000年有一件事情是真实发生了的:发达国家人口从占世界总数的30%缩小到刚过20%,穆斯林世界总人口则从世界总数的15%增长到20%。
     
     1970年穆斯林以外没有多少人拿伊斯兰当个大问题,然而今天它是全球性的。9/11并不是 "the day everything changed",而只不过是揭示了早就改变了的世界形势。这个形势的改变是由三个因素组成的:
     1。人口减少;
     2。发达西方社会民主国家的不可持续性;
     3。文明社会的衰竭。
     
     People Power
     
     有人力才有一切,而且还必须要有年轻人,你才能干大事情,比如闹革命什么的 关注"中东和平进程"的人是否注意到一个事实: 加沙地带人口年龄中位数是15.8岁。一群失业,没受过教育的小孩,你怎么让他们有理性?不考虑这个因素怎么可能解决巴勒斯坦问题?
     
     与此同时欧洲的情况则是缺孩子。维持一个社会人口,需要的生育率(平均每个妇女生几个孩子)是2.1。现在欧洲,希腊是1.3,意大利1.2,西班牙1.1!相比之下美国正好2.1,新西兰略低一点。
     
     现在为什么到处都是穆斯林在惹事?因为人有人力。1970和1980年代,穆斯林世界在努力生孩子,而西方世界仍然在愚蠢的说什么人口过剩资源不够危机。Diamondd的书《Collapse》,好像什么社会崩溃都跟砍树有关。其实错了,不是tree,是 fammily tree,是孩子。俄罗斯人口逐年减少国家都快完了,跟树有关系么?
     
     Welfare and Warfare
     
     欧洲的人口减少,与欧洲国家这种社会民主主义的福利制度能否持续下去密切相关。在美国政客们辩论的是福利把太多债留给子孙,欧洲的情况则是根本没有子孙来替你还债。
     老龄化 + 福利 = 你的灾难
     年轻 + 意愿(will) = 任何敢挡你的人的灾难
  
  是一种文化概念。比如说非洲人就没有意愿,因为他们并不认为自己是"非洲"人,他们认为自己是自己部族的人。伊斯兰是有意愿和年轻,欧洲则是老龄化和福利。欧洲人口减少没有人来维持福利,只能引进移民,而移民来的大多是穆斯林:冲突不可避免。
  
  Fighting Vainly the Old Ennui
     
     欧洲的真正问题在于大政府。从摇篮到坟墓,什么都有政府管,人民根本不想依靠自己,没有自信。冷战本来是欧洲和美国的共同胜利,但很少有欧洲人为此感到高兴,因为欧洲人本来也没在其中做出什么贡献。相反苏联的解体只是加快了整个欧洲的衰弱。
     
     伊斯兰恐怖分子跟历史上的"印第安恐怖分子"截然不同,他们直接进入你文明城市的腹地,他们有现代化技术,甚至核武器。基地组织是跨国的,全球化的,连锁的,甚至外包的。面对这样的敌人,欧洲人有军事上的优势,但是没有这个意志去与之作战。
     
     作者引用了本拉登的一句话:When people see a strong horse and a weak horse, by nature they will like the strong horse。西方军队看上去像强壮马,但是如果你不敢用这个军事力量,人家就当你是弱马。这不仅仅是欧洲,美国也有这个问题。
     
     现在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全世界都讨厌美国。本来是正常的,因为所有强权都招人恨,但是大家恨美国的原因很奇怪:比如穆斯林恨美国的脱衣舞,欧洲人恨美国反同性恋和堕胎,等等,世界人民恨美国的可乐,汉堡,美国什么都不对。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可能是美国是世界上第一个 非帝国的超级大国。美国帮助欧洲防务,结果欧洲人自己就不想搞防务了;美国乐于在联合国分权,结果这个措施也没有给自己带来朋友。
     
     甚至连环保主义者都恨美国:Gore 的片里说"We are altering the balance of energy between our planet and the rest of the universe",我们改变了我们星球和宇宙之间的能量平衡?!如果美国是个传统超级大国,大家可能说美国是法国的威胁,而现在美国居然成了宇宙能量平衡的威胁!
     
     作为一个强权,美国的真正问题在于自己的意志不够。美国一个常见体恤衫上写着"These Colors Don't Run",然而美国从战场逃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从越南,从伊朗,从索马里。世界其它国家已经开始怀疑美国的力量。在越南,美军死了5万人才撤退,现在在中东可能只需要5千,也许下一次战争50?或者根本不考虑?
     
     整天想着 " exit strategy" 的国家不叫强权。有力量不用,就好像你有一辆法拉利却因为害怕路上有坑洼而不愿开出去一样。
     
     Alternative Realities
     
     欧洲穆斯林化的进程可能是和平的么?法国天主教堂变成清真寺,英国酒吧禁酒,荷兰同性恋俱乐部转移到旧金山,但其它生活不变?可能么? 不太可能。因为伊斯兰国家是最不自由的国家。不是宗教问题,是欧洲要不要重新回到中世纪黑暗时代(Dark Ages)的问题。一定会有人指责说这些防止穆斯林化的思想是种族主义,其实不是种族,是文化。对美国来说,"war on terror" 很大程度上是在本土以外,中东沙漠里作战,而对欧洲人来说,这是一场内战。
     
     很多人指责美国是"帝国主义",而作者认为很遗憾美国还真不够帝国主义。帝国主义应该是你理解自己的伟大不是偶然的,你应该把你的成功秘诀传播出去,而不是像现在美国这样在联合国里面跟古巴苏丹平等投票。西方有力量但是没有意志。长期来看情况就更不妙:双方势力人口增减,欧洲福利体系的破产,以及穆斯林化的欧洲必将导致美国失去更多盟友。
     
     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大多数 doom-monger 给出的解决全球变暖之类的"末日危机"方案都是加强政府管理,都是 大政府。但作者认为解决与穆斯林文明冲突只能靠人民自己。是小政府。
     
     如果不这么办那就是欧洲的那一套,现在欧洲对伊斯兰步步退让:丹麦讽刺圣战的漫画被禁止了,因为"敏感性"(sensitivity),这就是大政府。在政府"敏感性"的纵容下,伊斯兰在欧洲日益强大。好多荷兰人受不了都移民了。
  
  第一章 The Coming of Age: Births vs Deaths
     
     21世纪早期最重要的事实是除美国以外几乎所有发达国家,加拿大,欧洲,日本的人口都迅速老龄化,美国很快就会发现他的伙伴们都老死了。维持人口稳定所需要的生育率是2.1,现在美国是2.1。加拿大1.48,欧洲平均1.38,日本1.32,俄罗斯1.14。
     
     老人并没有错,但是只有年轻人才有创造力。对国家来说,老龄化是大政府的灾难。与欧洲和加拿大相比,美国算小政府了,但美国的社会保障体系假设到2075年人口比现在增长30%,而且即使这样,在2017年以后也是赤字运行。美国尚且如此,你以为出生率只有1.1但是政府什么都管,福利体系大得多的西班牙会怎么样呢?
     
     第三世界国家的出生率也在下降,但这里是谁下降的最快的问题,是最后剩下的人通吃。何况欧洲人还指望别人移民过去。十年之内欧洲就会穆斯林化,其政治-文化特征将彻底改变。14世纪的黑死病曾经使欧洲减少1/3的人口,而现在情况则更加严重,而这一次是自我选择的。
   The West Runs Out of Stock
     
     出生率最高的几个国家,尼日尔7.46,马里7.42,索马里6.76,阿富汗6.69,也门6.58,他们都是伊斯兰国家。
     
     西班牙社会党在2006年曾经提案给猩猩人权,因为猩猩跟人的基因有98%左右是一致的。作者调侃说可惜西班牙人不具备的猩猩的2%的基因包括繁殖基因。到2050年,意大利人口将减少22%,把家里亚36%,爱沙尼亚52%,甚至更多。一个有意思的事实:2004年美国大选,选了布什的州出生率比选Kerry的高12% ,其中有西班牙语系移民的功劳。但即使是白人妇女,美国也在1.85左右,高于加拿大和欧洲。这样欧洲和加拿大只能用引进移民的办法来把社会维持下去。
     
     西方世界把制造业外包,等于把自己的孩子也外包,等于把未来外包了。即使是这样也维持不了多久,世界总人口也在减缓增涨,2050年到顶。你想吸引高素质外来移民,但可能不久以后高素质人才会非常难找,因为中国人和印度人可能觉得何必非得去加拿大呢。
  
  
   East Meets West
     
     伊斯兰教不是一个简单的宗教,他有很强的政治性。穆斯林移民不是被欧洲同化,真实情况是欧洲被穆斯林移民同化:法国游泳场的浴室分男女了(这一点没看明白,难道本来不分么?)澳大利亚医院餐厅现在不提供猪肉了。欧洲受影响最大的还是左派,比如说女权主义者。一个本身不是穆斯林,但有很多很多穆斯林邻居的法国女人出门,也要带头罩。
     
     可兰经是一整套生活方式,杜绝一切好奇和问题。联合国统计,2002年一年内被翻译成西班牙语的书籍,甚至超过上千年内翻译成阿拉伯语的书籍地总合。伊斯兰国家不可能登月或者发明互联网。他们不都是极端分子,但是2006年的调查表明,只有17%的英国穆斯林相信9/11跟阿拉伯有关。作者2002年走访中东,发现很多阿拉伯人同时相信两件事情:a,9/11是以色列摩萨德干的;b,9/11是穆斯林的胜利。
     
     The Seventh Age
     
     这一节作者用莎士比亚的 seven ages of man 来调侃世界局势。
  
  
  第二章 Going...Going...Gone: Demography vs Delusion
     
     这一章分析社会面临人口减少的三个不同类型:日本,基本不存在移民问题,就好像实验室条件下的老龄社会;俄罗斯,未来前途取决于跟邻居中国的关系;欧洲,客人们已经准备取而代之了。
     
     2005年开始日本死亡人口开始超过出生人口。这是一个最纯粹的人口减少模型:没有移民,没有显著少数民族,就是日本人。日本这么拥挤减少点人口难道不是好事么?但政府面临社会保障和劳动力方面的问题。
     
     - 产科医生减少了,不够了。明知孩子越来越少的情况下医学院学生谁愿意学产科?比如在Oki Island,人口并不少有17000,但产科医生只在每周一工作,你想生孩子得准时,不然就得坐直升飞机到外地生。
     - 孩子不够怎么办呢,日本人发明了人工智能孩子,成年女人的玩具。玩玩具?由此可见在社会民主主义国家,成年人本身就是他们所没能生出来的孩子。
     - 没有年轻人谁来照顾老人,谁来工作呢?机器人?或者给索尼公司发克隆执照么?
     
     七十年代出生的日本女人中的51%到了30岁还没有孩子。
     
     Red Sales in the Sunset?
     
     俄罗斯人口在1992年达到顶峰,148m。到2015,人口将减少到130m,到世纪末减少到50m到60m,最差的估计是到2050减少到85m。俄罗斯的出生率只有1.2,而70%的妊娠都被中止了!一部反堕胎的美国电影,The Silent Scream,在俄罗斯电视台播放的结果是,大部分女性观众被美国先进的医疗设备所吸引,认为以后做堕胎手术最好能去美国做。
     
     - 对于2000年出生的俄罗斯男子,其预期寿命只有58.9岁,女性寿命则与美国相当。俄罗斯最致命的传染病是肺结核。而其HIV感染率增长世界最快,俄罗斯5年内HIV阳性的人数超过美国20年总和,据说总人口的1%被感染了。
     - 俄罗斯甚至没有足够兵力守卫边境,这种情况下怎么防治核扩散呢?
     - 俄罗斯的确有些地区生育率不低:伊斯兰地区。
     
     非洲有艾滋病问题,中东有穆斯林问题,北朝鲜有核武器问题 - 俄罗斯同时有这三个问题。
     
     俄罗斯资源多人少,中国人多资源少,那么。。。其实俄罗斯还可以帮助中国解决光棍,一方是女多男少一方是男多女少,这个。。。
     
     基地组织认为并不是美国拖垮了前苏联,是他们在阿富汗拖垮了苏联。俄罗斯最终很可能四分五裂,导致世界上多出几个穆斯林国家,中东核武器化,而且他的一部分领土会被中国取走,这样就是一个更强大的中国 - 所有这些都是美国最不愿意看到的。以前俄罗斯觉得阿拉斯加反正也守不住,干脆卖给了美国,现在能不能把西伯利亚给中国呢?
     
     中国和俄罗斯也有穆斯林极端主义分子的问题,不过在作者看来,这两个国家目前打算主要让美国来跟伊斯兰扛。
   政府麻醉剂下的欧洲软文化已经如此普遍:国家养老,被保护的工作,每年6周带薪假期,大方的失业补助,每周工作35小时,公民已经被麻醉上瘾了。政客们已经意识到这么搞下去不行,但说服不了公民,普通老百姓才不管20年后会发生什么。大政府对人的控制甚至已经到了只要他认为对你有好处什么都管的程度:不要吸烟,健康饮食!政府什么都管,帮你照顾老人和孩子,你自己就可以除去泡吧什么的了。当人把把个人美德全都交给政府,最终结果是这些美德将从社会消失。就算没有穆斯林,这些被惯坏了的人民也好不了。
     
     西方社会只有一个例外,这就是美国。然而民主党和主流媒体对此例外却是指责,要求美国加入世界。
     
     其实历史上的欧洲也是一直迷信中央集权制(statism),比如说法西斯和。。都起源于欧洲。这种集权主义的本质是少数精英代替人民决定"公共价值标准"。然后是每个人都乐于在这种社会生活 - 有谁会不喜欢那些福利呢?问题是这些福利无法长久运行。
     
     选择欧洲标准的医疗保险就等于选择得了什么病必须等很长时间才能看。而且 之所以加拿大和欧洲能有钱搞这种大福利,是因为美国二战以后接管了其防务。这样这些国家不必在国防方面花太多钱。如果美国也象这些国家一样,结果就是美国既没钱搞军事,没钱赞助联合国,也没钱让自己的国内机构为世界服务。比如说现在世界任何地方发现不明病毒,最后解决问题的是美国亚特兰大的CDC而不是世界卫生组织。
     
     最后作者试图从统计角度发现人口出生率与社会结构的关系:
     - 首先人口跟宗教没关系。即使在伊斯兰世界,两伊战争之后的伊朗,其出生率也降到了2.33。
     - 跟经济自由度有关。欧洲的情况基本上是经济越自由的国家出生率越高。但是,世界其他地方,香港和新加坡经济很自由,可是出生率也很低。
     - 跟结婚率有关。但,不能解释日本。日本结婚率高,出生率低。
     - 跟讲英语可能有关。西方世界,英语国家的出生率高于非英语国家。
     - 跟穆斯林人口有关。穆斯林人口多的欧洲国家,出生率高。
     
     真正的原因在于大政府还是小政府。比如加拿大从文化等等各个方面都很象美国,唯一区别就是加拿大是大政府。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加拿大无论是结婚率生率都比美国低,老龄化速度比美国快很多。
     
     现在不是美国要不要加入世界的问题,而是世界应该学美国。
     
     接下来的三章讲伊斯兰在欧洲的发展,为什么欧洲穆斯林比中东穆斯林还激进的问题。这本书一共有10章。
  
  现在西方流行文化多元主义(Multiculturalism),人人标榜自己头脑开放,鼓吹所有文化都平等。你要真是文化多元主义者你至少也要积极去了解别的文化,瓦哈比教派 怎么回事你知道么?沙特运用现代世界的一切便利,去推行他宗教。1974年石油占沙特总出口的91%,到2001年,石油占91.4%。两万亿美元的财政收入,没有被用来发展工业或者旅游业什么的,很多都被用来在海外发展清真寺和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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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一个23岁的美国公民被控图谋刺杀总统,他是在弗吉尼亚州的高中里面被转化成极端主义穆斯林的。媒体未能报道的事实是这所高中是沙特出钱,在美国开办的伊斯兰沙特学院。学校课程由沙特教育部制定,鼓吹圣战。这所中学,和沙特在西方建立的其他学校,其一年级一道典型的练习题是这样的:填空题,
     - 除__之外的其他宗教都是假的。
     - 伊斯兰以外的人死后进入__。
     第一题的答案是"伊斯兰",第二题的答案是"地狱之火"。
     美国总统和国务卿怎么看沙特?沙特是我们的__。对了,答案是"朋友"。
     如果二战时期德国和日本在全球开办教堂和中学会怎么样呢?
     
     西方的鼓吹所谓"文化多元"的主流社会对此是纵容态度。2004年一个英国女孩要求有权在学校穿戴 " jilbab"(伊斯兰服装,把人从头包到脚,只露出眼睛和手),在法庭上被判决获胜,直到2006年改变判决。布莱尔的夫人,居然和一个穆斯林极端主义团体,一起支持这个女孩。首相夫人的理由是支持"穆斯林保留自己的伊斯兰认同"。
     然而实际情况是 "jilbab"根本不是什么伊斯兰传统服装,这种服装实际刚刚起源于1970年代 。
     
     当年比利时人移民加拿大的时候是新移民适应东道主国家,而现在是东道主国家去适应穆斯林移民。更严重的问题是这些穆斯林移民本身也要不断适应这个越来越激进的伊斯兰教。在西方长大的年轻穆斯林,比其父辈要激进得多,很多人同情甚至赞赏恐怖分子。7%的英国穆斯林认为针对平民的恐怖袭击是正义的,如果是军事目标,认同比例是16%。伦敦穆斯林的官方数字是一百万,也就是说英国首都有7万恐怖活动的潜在支持者。与此同时很多人支持恐怖分子的战略目的,60%的英国穆斯林希望在英国生活在伊斯兰教教法(sharia)之下。
     
     伊斯兰组织不断要求西方政府对其让步,尽管其与恐怖分子的理念是相同的。而在政府还乐于与之打交道,甚至认为不极端的伊斯兰组织不是真正的伊斯兰组织。
     
     有人鼓吹西方文化要与伊斯兰"共存",但现实是伊斯兰拒绝与别的文化共存。穆斯林根本想法是把美国变成伊斯兰国家。作者认为恐怖活动只是症状,意识形态才是疾病。认为西方必须致力于摧毁这个意识形态,至少要摧毁 瓦哈比教派。同时为了对付这个全球化了的意识形态,作者认为应该把西方自己的意识形态也给全球化。
     
     最后作者调侃道,这样下去21世纪的全球化局面是,美国人开餐馆,中国人开诊所,沙特人开教堂。
  
  
   第五章 The Anything They'll Believe In: Church vs. State
     
     西方社会想要同化穆斯林,而实际情况是欧洲穆斯林在同化西方社会,而且早就开始熟练利用西方体制。在西方从事政治游说的穆斯林团体比伊拉克穆斯林要激进得多。恐怖分子在阿拉伯社会没有西方这一套法律体系,但是到了欧洲很快学会了利用这一套社会体系去为自己服务:
     
     - 麻省最高法院判决监狱必须给穆斯林囚犯提供可兰经。
     - 英国监狱改建一半以上的卫生间,因为穆斯林囚犯抗议马桶朝向麦加,他们使用的时候必须侧身很不方便。
     - 欧洲绝大多数穆斯林恐怖分子正是靠欧洲社会福利供养生活的,什么工作都不干,自己被捕了政府还得养活其家人。
     - 就算你把恐怖分子抓获,结果到了监狱律师还要帮他捍卫自己的权利,比如抱怨伙食什么的。
     
     穆斯林团体学会了同性恋团体的"斗争"技术。二者关系很有意思。如果一个穆斯林说伊斯兰反对同性恋,政府会对他进行"hate crime"的调查,说他"homophobia"(同性恋恐惧症);而如果一个同性恋说伊斯兰反对同性恋,政府也会同样调查他有"Islamophobia"(伊斯兰恐惧症)。这两种"恐惧症"在欧洲都政治不正确,两个团体则互相学习。
  
  The Non-Visible Minority
     
     十字路口有一张十美元钞票。北边走过来的是圣诞老人,西边是Tooth Fairy(不知道是什么神话人物),东边是一个极端主义穆斯林,南边是一个温和穆斯林。请问最后谁能得到这张钞票?
     答案是极端穆斯林。因为其他三个都是虚构人物。
     
     作者说,"温和穆斯林"也不能说完全不存在,但更应该称他们"静止穆斯林",因为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实际上是西方政府在"代表"温和穆斯林说话,比如禁用"伊斯兰恐怖分子"这个说法,而必须说"滥用伊斯兰的恐怖分子",暗示存在温和穆斯林的绝大多数。在西方穆斯林社区中,只有那些鼓吹极端主义思想的人受到支持,而宣传"温和"的穆斯林则被排斥。
     
     只有温和穆斯林,却没有温和伊斯兰教。所有正式的伊斯兰教学校都在讲授要实行伊斯兰教教法,要暴力圣战。温和穆斯林没有话语权,你根本就不可能谈论改革伊斯兰教。同时,西方社会对极端穆斯林是迎合的,你温和穆斯林还能干什么呢?
     
     那些真正的温和穆斯林都不是因为伊斯兰教本身而温和,而是因为其所在地区的强硬文化,比如说苏联政权,中国商业阶级,欧洲帝国主义。是这些有自信的文化让穆斯林温和的。
     
     伊斯兰教有强硬的文化自信,就好像是一个国家,你入教就好比成为这个国家的公民,退出就等于叛国。
  [第5楼]
  加油券 0/0 【 · 转贴 枯草 只看该作者(-1) 2009-07-09 15:34】 在这个后基督教时代,如果一个西方人不信上帝的话,什么都可以信。比如有人信仰冬至日。在现在众多的宗教选择之中,伊斯兰教,是在欧洲转化(convert)人最多的宗教。被转化者甚至包括欧洲世家名流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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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是如果你周围都是穆斯林你可能也会选择加入大多数;另一方面是很多西方人,白人,发现伊斯兰教相当有吸引力。很多女人认为伊斯兰教比女权主义更能给她们带来尊重。恐怖分子之中有很多都是被转化了的西方人。而"转化"也是基地组织的重要策略。
     
     伦敦将主办2012年奥运会,就在奥运设施旁边,穆斯林社团正在准备建设一个最大的清真寺,可容纳7万人,之比奥运主体育场少1万,比最大的基督教教堂多6万7千人。资金将来自英国国内和"海外"(沙特吧估计)
     
     The Potemkin Church
     
     作者认为欧洲的一个问题是关于世俗化,不重视宗教,在欧洲眼里美国对宗教的坚持不但奇怪而且原始。作为保守主义者,作者显然在这里对共和党的宗教思想进行了辩护。
   第六章 The Four Horsemen of the Eupocalpyse: Eutopia vs. Eurabia
     
     这一章用圣经启示录里面的四马夫来调侃指责欧洲政治。
     
     欧盟是有点把欧洲建立成一个国家的意思。欧盟设计的一个最初设想就是要避免二战时代出现的各种形式的军国主义,但现在的欧盟相当于是 对40年代的问题给出一个70年代的解决方案。这个方案的核心在于要把政治阶层和民粹主义分隔开来。因为二战的教训是民粹主义:希特勒和墨索里尼都获得了大多数的本国人的支持。也就是说今天,包括推行欧洲宪法在内,其主要思想居然是避免欧洲再出现一个被大多数人支持的希特勒。劝说选民支持欧盟宪法的时候,荷兰首相的宣传就是你要是不支持欧盟宪法你就等于支持大屠杀。欧洲精英政客的思想是老百姓不真正理解政治,也没必要让他们了解。
     
     然而最终欧盟宪法因为法国和荷兰全民公决否定而没有通过。就是这样政客们还是对民意充耳不闻。作者说,这正是福利社会的一个特点,政府拿人民当不懂事的孩子。
     
     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认为欧盟将在2020年崩溃。作者则认为情况只能更糟,因为有"欧洲启示录"的"四马夫":
     - 死亡: 低生育率
     - 饥荒: 社会福利体系的崩溃
     - 战争: 穆斯林带来的欧洲内战
     - 征服: 欧洲再次成为伊斯兰殖民地
    生育率什么的不必再说了。这里强调的是欧洲人精神上的死亡。有这么好的社会福利,这么多休闲时间的情况下,欧洲人生活得并不快乐。2002年的调查显示61%的美国人对未来乐观,而这个比例对加拿大是43%,英国42%,法国29%,俄罗斯23%,德国15%。
     
     作者说,过去十年内美国大报上发表的最可笑文章是2005年普林斯顿经济学家 Paul Krugman (纽约时报专栏版还免费的时候,此人文章我最爱看,是我偶像) 在纽约时报发表的《French Family Values》一文。这篇文章说,美国右派整天谈论家庭价值,可是人欧洲人少工作点,多交点税,每天有更多时间享受家庭价值。作者对此的评论是,你没看见欧洲人连家庭都没有,谈什么家庭价值啊。
     
     欧洲现在还有什么成就?大公司不用说了,欧洲人说大公司都是资本主义野兽。有这么多空闲时间,欧洲人发展出来什么新的艺术成就来没有?巴赫莫扎特早没了,50年以前还没有这么好的福利的时候,法国流行歌曲和意大利电影都很好,现在全都美国化了。科学?欧洲科学家都在美国大学呢。欧洲政府还喜欢"白象"式的 欧洲形象工程,比如说空客380这样的大飞机,号称能装500,800,甚至1000个乘客,就是不知道那个机场能用。作者调侃说我看这飞机2015年用来大规模疏散撤离不错。
     
     如果生活中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去做,你的生活也就完了。欧洲缺孩子,不过那些听着iPod喝咖啡的大人全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Famine
     
     德国经济,现在失业率是1930年代以来最高的,房价低迷,2005年的新车注册比1999年少了15%。在这种情况下选民是不会跟你理性讨论改革福利体系和增加人口的。2005年选举,70%的人不希望减少福利,而是希望进一步对富人加税。只有45%的德国人同意竞争对经济增长和就业有好处。一个平均德国工人每年工作的总小时数比美国工人少22%。
     
     在社会福利体系即将破产的情况下,为什么政客们就不能站出来说话,号召改革呢?这是正是因为前面提到的精英政治阶层与民众隔离。政客们只会说漂亮话。过去50年以来欧洲政治已经演化到了任何真正重要的问题都不会被政客辩论的程度。各个政党所谓的左,右,其实之间没有显著区别 ,政策都是高税收,高失业率,高犯罪率。(这一点我听意大利人说过,在意大利政客们基本上不辩论任何重要问题。)
  [第6楼]
  加油券 0/0 【 · 转贴 枯草 只看该作者(-1) 2009-07-09 15:35】 美国曾经从一元文化发展到多元文化,但欧洲跟穆斯林移民现在不是这个路线。欧洲不是多元文化,是二元文化:西方文化和伊斯兰。 而二元文化是最不稳定的。举了斐济从一元变二元以后频频政变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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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2001年选了个同性恋做市长,结果被穆斯林行刺。
     
     Conquest
     
     作者援引历史,公元732年法国曾经被穆斯林征服,不久的将来的欧洲会以不同方式再发生一次。原因是软弱。
     
     作者曾经写过一篇专栏,说什么是现在西方人值得为之而死的事情。他收到一个法国教授的email,说这正是我们欧洲的优越性:一个你不需要为之而死的后历史乌托邦。
     作者说,But sometimes you die anyway.
   1914年圣诞节,正在交战的英法两只部队停火,互祝节日,合唱平安夜,然后过完节接着打。说明在战争中也有人性。但是对伊斯兰极端分子这种理论不适用。作者举了很多例子,针对平民,甚至是小学生的恐怖袭击,恐怖分子的家人居然还引以为荣,并且受到邻居的祝贺。极端分子中,死亡文化普遍深入,甚至是公开表态要让儿童去做自杀炸弹。
     
     What Part of "Know" Don't We Understand?
     
     2003 年拉姆斯菲尔德发表了他的著名讲话:"存在已知的已知,已知的未知,但是也存在未知的未知,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这个讲话被认为不是正规英语,但其实他说的完全符合英语,而且有道理。
     
     - 9/11在没发生以前就是"未知的未知",就算知道有年轻的阿拉伯人在美国接受飞行训练,也很难想象他们要干什么。
     - 对比之下冷战是"已知的未知",尽管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核战争,但蘑菇云大家都明白。
     - 现在是一个"未知的未知"的时代 。比如说西方社会越来越依赖于电子信息系统,而这个系统是最容易被攻击的。
     
     但伊朗则是"已知的已知"。都知道伊朗正在搞核武器,而且伊朗有了以后会使用这些核武器,现在问题是西方打算怎么反应?作者还提到伊朗有意识的掩盖自己在恐怖活动中的指纹。
     
     Our Word Is Our Bomb
     
     一般的邪恶力量都会给自己找一个虚假外衣,正义口号什么的。但是伊斯兰极端主义者则完全没有任何掩饰。
     
     法国在反恐战争中表现算是最不应该激起穆斯林仇恨的了,法国油轮仍然被袭击。然后说,"我们当然更希望攻击美国驱逐舰,不过没问题,因为反正他们都是异教徒。"作者认为,伊斯兰主义,存在就是为了破坏。他们的第一选择是杀美国和以色列人,不过别人也无所谓,反正都是异教徒。
     
     一个没有秩序的世界会放开所有的限制。伊斯兰极端分子如果认为自发式的恐怖袭击是单向的,那他们就太愚蠢了。如果一颗有核指纹的脏蛋在伦敦爆炸,不用政府等反应,民间就会有人组织起来反抗。这样的世界最终是穆斯林也会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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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券 0/0 【 · 原创: 不错 只看该作者(-1) 2009-07-09 15:35】 学习!
  [第8楼]
  加油券 0/0 【 · 转贴 枯草 只看该作者(-1) 2009-07-09 15:35】 第八章 The Unipole Apart: America vs. Everyone El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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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llujah 现在是最不安全的伊拉克地区,美国人去了很可能被绑架杀死。但是作者本人在萨达姆倒台之后不久曾经独自去过那里,还在一个当地小店吃了一顿午饭,当地人用敌意的眼光看他,但是没人敢动。如果是现在他去的话可能早让人打死了。
     
     原因很简单。正如本拉登所说,当人们看到一匹强壮的马和一匹弱马,人们自然喜欢强壮马。美军刚刚攻进巴格达的时候大家都觉得美国是强壮马,没人敢动;但是随后的表现却越来越像弱马了。一方面是因为宣传失败主义的媒体,一方面是因为布什当局希望被人看作是"富有同情心的十字军"。在阿拉伯人想法之中"同情心"被视为软弱。媒体则整天计算死了多少人,尽管死亡人数跟被萨达姆政权迫害死亡的人数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战争的目的并不是摧毁敌人的武力,是摧毁敌人的意志。只有当敌人意识到自己彻底完了,他才能停止。美国特别善于摧毁别人的武力,但是意志不行。作者认为美军在伊拉克的最主要问题是手太软:把萨达姆,乌代和 Quesay 之外的几乎所有人都看成"人盾"不敢打。如果美军一开始杀死更多的伊拉克社会党员(Baathists),或者杀死更多外来的圣战者,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多平民被这帮人杀害。自己给自己缩手缩脚没法打仗。从二战日本和德国的经验来看,要想真正重建一个极权国家,最好的办法是首先彻底摧毁它。
     
     现在世人的印象就是美国外强中干,这完全是美国自身的问题。2003年因为穆斯林抗议,加州一个天主教高中橄榄球队把名字从"十字军"改成"狮子"。然而与此同时,20英里之外的穆斯林球队名字是"安拉之剑"。你以为你慷慨容忍,人家当你软弱。
     
     这场长期战争的战场绝非仅仅在阿拉伯沙漠,而是也在球场,以及金融领域。决定战争胜负的综合国力:外交,信息,军事,经济,和法制。美国在这几个方面的力量如何呢?
     
     Military Power
     
     美国拥有世界最强的军队。美国军费支出占世界总量的40%,用于军事科技研发的支出则占世界总量的80%,因此美国与其他国家的军事差距将越来越大。美军已经先进到在阿富汗连机器人都用上了。但是美国怕死人 。所以要对付美军,不要跟他打大战,要一点一点撕咬,比如每天让他死两个。
     
     美军的另一个问题是把很大资源用于帮助欧洲防卫,而没有投入到真正需要的地方。正是因为美国接管了欧州防务,欧洲国家才有前去搞奢侈的社会福利。而这种关系的结果就是美国越爱欧洲,欧洲越恨美国不像欧洲一样搞福利。
     
     Judicial Power
     
     全世界都嘲笑美国司法系统,因为美国法律简直就是专门保护罪犯的。12个美国陪审员中的9个,认为一个9/11罪犯应该因为其童年受到的"感情虐带"而被减轻处罚。诸如此类的例子很多。
     
     Diplomatic Power
     
     美国未能成功向世界输出他的价值观,思想和声音。美国一手建立起来的世界组织,比如世界银行,世界货币基金组织,关贸总协定,包括联合国在内,这些组织都反美。每一次联合国改革都使局势更不利。
     
     Economic Power
     
     伊斯兰教要求,生活在穆斯林国家的非穆斯林,必须缴一种称为 jizya 的税。这种税解释了第一为什么伊斯兰国家发展不行,因为其国内有创新,有生产力的那一部分人税务负担太重;第二为什么伊斯兰国家能够容忍其国内有人不是穆斯林,因为他们是资金来源。基督教是先得到教徒,再得到其土地;伊斯兰教是先征服土地,再通过这种税收来让土地上的人皈依伊斯兰教。这种税是一种变相的福利制度,也说明了为什么有些伊斯兰国家混得不错,比如说马来西亚,因为其经济主要靠的是华人。
     
     这种模型的长期结果必然是非穆斯林越来越少,而穆斯林国家经济必然崩溃。在巴尔干地区就是这样,基督徒受不了 jizya 税干脆走人了。如果一个国家变得全都是穆斯林,这个国家就必须扩张,来寻找新的 jizya 税源。
     
     作者认为,然而现在美国欧洲和以色列对巴勒斯坦政权的资助也可以称得上是 jizya 税,更不必说买中东石油了。
     
     Information Power
     
     跟二战时代相比,现在国内的反战声音已经成了战争的主旋律。媒体也是战场
   第九章 The Important of Being Exceptional: Citizens vs. Dependents
     
     简要回应了欧洲人对美国人自以为是,枪支泛滥,好武力等等的指责之后,作者这一章集中批评大政府主义,强调小政府的重要性。首先一个有意思的事实是欧洲已经女性化到了如此的程度,以至于德国政府现在要求男人坐着小便。据说如果你掀起马桶盖,就会有一个语音提示说站立小便罚款,不想麻烦就坐下(这个太玄了谁去过德国最好证实一下)。站立的权利已经成了男性的最后堡垒。
     
     The Pasteurization Is Prologue
     
     跟美国相比,法国有一点好:你在可以吃到各种不同味道,而且是好味道的奶酪。美国政府禁止一切未经消毒的生奶酪。这本书通篇没有使用 nannyism 这个词(可参考我的一篇文章《猪年的奶妈主义》),但是多次使用了 nanny state (奶妈国家)。美国政治现在正在朝着以禁止奶酪为代表的奶妈国家的方向前进。
     
     民主党人如此怀念九十年代,可是当时的克林顿政府对卢旺达大屠杀充耳不闻,就知道在国内搞微型政治(micro-politics),这里一个规定,那里一个资格认证。所谓"反战"运动实际上是"我不想知道这场战争"运动。民主党要想办正事就必须从微型政治的自行车道回到中间的地缘政治现实快车道来。
  My War or The Highway
     
     现在就连保守派也开始拥抱大政府。9/11之后不久切尼发表了一番最愚蠢的谈话:"9/11以后的最大变化是人民更加相信政府,重视政府,对政府有期望。"而事实是正好相反:9/11当时真正起作用的恰恰是地方政府(纽约),是小政府, 核心政府 - 那些消防队员,警察,救援人员。他们代表的是非中央的,联邦制的国家观点。而彻底失败的是联邦政府机构:FBI, CIA, INS, FAA 等等:
     
     - 如果一个阿尔及利亚恐怖分子在一个美国边境口岸被拒绝入境,他可以开几英里从另一个口岸尝试。各个边境站的计算机居然不是联网的。还 不如亚马逊网上书店,记得你两年以前买过什么书。
     - 9/11,FAA 居然无法就是否紧急起飞进行拦截无法做出决定
     
     9/11事件中美国政府搞错了的事情主要有两种原因:1,政府机构没有强制执行其规则,比如恐怖分子的签证;2,这些规则过时了,比如被劫持四架飞机中的三架,使用的仍然是 FAA 1970年代的劫机手册。估计下一次恐怖袭击的时候美国机构可能还在使用9/11之前的条例呢。官僚主义很严重,尽管是越扩充越大,90%的政府机构不行。
     
     只有第四架飞机,93号航班,没有执行那些70年代的劫机准则。这是当天唯一的好消息。乘客们发现政府已经不好使了,决心自己解决问题。前三架飞机就好像空中的欧盟一样,是个典型的奶妈国家形态:禁止吸烟,100%枪支控制,什么都听机组成员安排,空姐服务态度不好,没关系,你态度不好,你下飞机就被捕。事情结果是"规矩教派"失败了,是那些依靠自我的美国人救了上千人的命。
     
     9/11之后六个月,参与劫机的两名恐怖分子所在的佛罗里达飞行学校居然还收到 INS 寄给他们的关于学生签证被批准的信件。结果主管官员只是得到平级调动的处分。
     
     《连线》杂志2004年报道过这么一个故事。危险路段常常有很多警告牌,但是仍然经常出事,原因是司机们一看这么多警告牌反而觉得政府都已经处理好了。一个荷兰哥们出了个主意,干脆把所有警告标志都去掉,让这条路本身看着就危险,这样司机就会自己加小心。据此在丹麦进行的的实验成功了。制造出安全的错觉等于让公民放弃自己的判断。
     
     拿几把开纸箱用的小刀就能劫持飞机,飞机是现代社会民主主义国家的空中样板。如果这些恐怖分子在体育酒吧停车场玩这个,早让人打死了。
     
     9/11之后的第一规则应该是这样的:任何试图把自由公民的自我判断力交给政府的措施都是错误的。举个例子比如说 ID卡。干什么都要看你ID,就是搞恐怖活动不要ID。正确的做法应该把判断的权力留给银行和商店售货员。
     
     英国有一个关于宗教的"仇恨罪"(hate crime)法律,根据该法公民不敢批评伊斯兰教。这些都是奶妈国家的症状。
     
     Cradle to Grave
     
     怎样才能提高西方国家的出生率呢?作者认为出生率低的第一个原因是堕胎(难道不是避孕么?可能右派必须就得这么说吧,反正不是什么精子数减少之类的原因)。堕胎是个人决定,而这种个人决定的依据是现代社会不需要那么多孩子做家庭劳力了,必须寻找适合现代社会的方法来鼓励生育。
     
     社会民主国家的福利制度显然不是提高生育率的办法。欧盟因为低生育率和高福利必须吸引外来移民,而吸引来的移民主要来自北非和中东。结果北欧(斯堪的纳维亚)统计表明享受福利的40%是移民。这种福利制度的问题就是人不再需要自己的子女来帮自己养老,一切都是国家管。这种情况下就是国家刺激生育也没人想生孩子。然后作者提出了一些比较激进的方法:
     - 一个是多生减税。比如如果你有4个dependents, 你的taxable income除以4.
     - 住房其实是个重大因素,孩子多得有大房子。作者认为这方面的确欧洲,包括加拿大(居住比较集中)没有美国这个条件。
     - 作者认为现代教育时间太长。大学上四年太久。导致现代人身体早熟,思想晚熟。最好提供一个好的高中教育,然后早毕业早工作,最好20来岁生两三个孩子。
     
     只有小政府才能培养能依靠自我,个人创新的公民,奶妈国家没前途。
  [第9楼]
  加油券 0/0 【 · 转贴 枯草 只看该作者(-1) 2009-07-09 15:36】 第十章 The Falling Camel: Last Le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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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本书的最后一章,作者首先批评现在西方世界大行其道的所谓 "多元文化主义",然后提出了对付伊斯兰教的一套方案。这个标题的意思是来源于一句阿拉伯谚语:A falling camel attracts many knives,一匹正在倒下的骆驼会吸引好多把刀 。翻译成中文,如果你自己不自立,结果就是墙倒众人推。
     
     英国殖民印度的时候,印度人有个叫做 suttee 的习俗,意思是如果一个女人的丈夫死了,他们会把这个女人在其丈夫的火葬葬礼中烧死殉葬(我记得环游地球八十天里面好像有这个描写)。英国人怎么对待这个"文化"的呢?英国人对印度人说,你们有烧寡妇的习俗,可以。但我们也有个习俗:谁烧寡妇我们就绞死谁。你们按你们习俗办,我们按我们的办。
     
     现在印度没人烧寡妇了。没有主见的文化多元主义是愚蠢的。你尊重所有文化,尊重所有习俗,你怎么不去非洲啊。文化多元主义是西方精英们发明的东西,赞美所有文化,等于实际上否定自己的文化。丹麦卡通事件之后,欧洲开始讨论所谓"媒体规范",要求媒体在报道穆斯林相关事务的时候要"小心",要"自我控制我们的言论自由"。结果怎么样?穆斯林得寸进尺。伊斯兰发现骆驼正在倒下,根本不可能阻止他们往上捅刀。
     
     伊斯兰跟西方的战争将不会是一场戏剧性的热战,而是以逐渐的,不易察觉的方式占领欧洲。使用自杀炸弹的恐怖分子甚至不是孤立的,他们周围有忙着给敌人在监狱里享受人权的美国;有把杀人犯美化成"军队","活动分子"和"起义者"的媒体,以及一个被移民瘫痪了的欧洲。看来正确的问题不是什么"为什么他们恨我们",而应该是"为什么他们看不起我们"。
     
     极端分子甚至放话说早晚要用民主手段在唐宁街10号悬挂伊斯兰旗帜。- 其实现在英国已经不知道该挂什么旗了。2005年英国监狱已经禁止悬挂英国国旗,国旗可能会令穆斯林联想到十字军。驾照与车辆注册局,以及 Heathrow 机场,也都禁止悬挂国旗。恐怖分子如果只是爆炸建筑物和交通设施的话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让你一点一点感觉不舒服,然后慢慢妥协。
     
     美国国内其实也面临移民问题,主要是西裔(大多来自墨西哥)越来越多。他们不是穆斯林,但在文化多元主义的社会气氛下不知道美国能在多大程度上同化这些移民。
     
     9/11之后欧美各国政要首先想到的是去访问清真寺,意图向世人表明不是与整个伊斯兰为敌。这在历史上是非常怪异的举动:你很难想象珍珠港之后首先应该吃寿司看蝴蝶夫人。这里的要点是" 少数民族权利教条 ",那些属于所谓"受害者"群体的人不管做什都会被原谅。美国把这场冲突叫做"反恐战争"(war on terror),本身就是不敢于指出敌人的名字。西方社会主流文化一方面不敢得罪穆斯林,一方面又从不顾忌讽刺指责自己的文化和宗教。这正如那个冷战笑话:美国人说我们美国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批评总统,苏联人说我们也一样,在我们苏联也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批评美国总统。
     
     叛乱者之所以能成功主要是因为其目标社会缺少自信。 爱尔兰共和军(IRA)正确地计算出英国完全有能力把他们彻底摧毁,但英国没有这个意志。所以他们知道自己虽然在军事上赢不了,但是也输不了。现在伊斯兰主义者也是这么计算的,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更加本地化。
     
     其实伊斯兰的自信也是自相矛盾的。新西兰的伊斯兰妇女非得在开车的时候也戴面罩,警方认为这影响视线,而且有可能被用在抢银行之后的伪装,但是没人敢反对。最后一个警察说,你们宗教传统要是这么强,那你们干脆不开车不就行了么?然而伊斯兰就是要同时拥有17世纪的社会形态和21世纪的便利。不过等到欧洲彻底穆斯林化这些先进东西可能就没有了,正如伊斯兰当年从鼎盛时期必然衰落一样。
     
     现实是越来越多的国家伊斯兰化:巴基斯坦1977年实施了伊斯兰法律,伊朗1979,苏丹1984。尼日利亚本来是英国法,现在也一半是伊斯兰法。
     
     那些生活在西方世界的穆斯林能被西方国家同化么?不能。因为"文化多元性主义"导致西方国家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文化自信,怎么同化别人? 民主,移民,文化多元性主义,这三个东西你只能选择两个。文化多元性主义是建立在谎言只上:假定所有文化都是同等正确。然而不管用什么标准衡量现实都绝非如此。鼓吹多元文化,看谁都好,自己感觉也好,其实是一种社会斯德哥尔摩症状(被绑架者爱上绑匪)- 本质是急于接受任何外来的东西,没主见。
     
     面对伊斯兰到底应该怎么办?向伊斯兰投降,彻底消灭伊斯兰,还是改革伊斯兰?作者认为唯一具有可行性的就是改革伊斯兰。但只有穆斯林才能真正改革伊斯兰教,外人所能做的只能是提供让它改革的条件:
     
     1- 支持妇女的真正权利,而不是那些女权主义者的东西。妇女权利是伊斯兰的最大软肋。
     2- 组织瓦哈比主义和伊朗等意识形态的传播。
     3- 在伊斯兰世界支持政治和经济自由。哪怕选出来的是政府不好也比独裁好:叙利亚,埃及。
     4- 通过国际社会制裁那些迫害本国非穆斯林者的伊斯兰国家。
     5- 掐断沙特和伊朗在海外建立清真寺和思想团体的资金。
     6- 推广美国意识形态。
     7- 边缘化联合国,北约和国际原子能机构之类的过时组织。
     8- 发展新能源,减少石油依赖。
     9- 终结伊朗政权。
     10- 有机会就军事打击。
     
     对与美国和世界其他国家来说,欧洲已经给出了一个教训。社会民主主义,文化多元性这些东西,实际上是社会自杀。
  
 
2006年 讨论了欧洲必然的穆斯林化。如今得到证实,开始了,就不会停下来。
 
“9/11之后欧美各国政要首先想到的是去访问清真寺,意图向世人表明不是与整个伊斯兰为敌。这在历史上是非常怪异的举动:你很难想象珍珠港之后首先应该吃寿司看蝴蝶夫人。这里的要点是" 少数民族权利教条 ",那些属于所谓"受害者"群体的人不管做什都会被原谅。美国把这场冲突叫做"反恐战争"(war on terror),本身就是不敢于指出敌人的名字。西方社会主流文化一方面不敢得罪穆斯林,一方面又从不顾忌讽刺指责自己的文化和宗教。这正如那个冷战笑话:美国人说我们美国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批评总统,苏联人说我们也一样,在我们苏联也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批评美国总统。 ”

哈哈,这与土豆参拜不谋而合。2006年写的,2014年还在重现。
 
此书抨击所谓多元文化,但是想想中国中国人并不在其列,中国的太祖就是西方文化的徒子徒孙。中国人,哪怕是我党的喉舌,都享受着西方文明,骨子里都是西方资本主义。

这本书所谓的多元文化,指的是,不愿接受先进文明的那一个几百年不进步的文明,非要到欧洲,到美洲来。
 
“9/11之后欧美各国政要首先想到的是去访问清真寺,意图向世人表明不是与整个伊斯兰为敌。这在历史上是非常怪异的举动:你很难想象珍珠港之后首先应该吃寿司看蝴蝶夫人。这里的要点是" 少数民族权利教条 ",那些属于所谓"受害者"群体的人不管做什都会被原谅。美国把这场冲突叫做"反恐战争"(war on terror),本身就是不敢于指出敌人的名字。西方社会主流文化一方面不敢得罪穆斯林,一方面又从不顾忌讽刺指责自己的文化和宗教。这正如那个冷战笑话:美国人说我们美国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批评总统,苏联人说我们也一样,在我们苏联也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批评美国总统。 ”

哈哈,这与土豆参拜不谋而合。2006年写的,2014年还在重现。
圈哥啊,看看今天的世界各大媒体,还是反恐,这是恐怖袭击,不是伊斯兰袭击。包括美国cctv
 
圈哥,这书在加拿大被禁,还有加拿大木木告作者。
 
改革伊斯兰,又是拍屁股想出来的玩意,宗教咋改革,成立世界宗教局,想ccp管佛教那样?呵呵。
这里基督教,天主教有过改革吗?
 
圈哥,这书在加拿大被禁,还有加拿大木木告作者。
正如我说言,政治正确的加拿大。
 
改革伊斯兰,又是拍屁股想出来的玩意,宗教咋改革,成立世界宗教局,想ccp管佛教那样?呵呵。
这里基督教,天主教有过改革吗?
基督教天主教还是700年以前的那个?呵呵。
 
America Alone[edit]
Main article: America Alone
Steyn's work America Alone: The End of the World as We Know It (ISBN 0-89526-078-6) is a New York Times bestselling nonfiction book published in 2006. It deals with the global war on terror and wider issues of demographics in Muslim and non-Muslim populations. It has been widely praised by conservative commentators,[28] and recommended by George W. Bush.[29] The paperback edition (ISBN 1596985275), released in April 2008 with a new introduction, was labeled "Soon to Be Banned in Canada", alluding to a possible result that Steyn then anticipated from the Canadian Islamic Congress' human rights complaints against Maclean's magazine.

Response to America Alone[edit]
In an essay about America Alone,[30] Christopher Hitchens wrote that "Mark Steyn believes that demography is destiny, and he makes an immensely convincing case," then went on to detail many points at which he disagreed with Steyn. For instance, Hitchens believed that Steyn erred by "considering European Muslim populations as one. Islam is as fissile as any other religion, and considerable friction exists among immigrant Muslim groups in many European countries. Moreover, many Muslims actually have come to Europe for the advertised purposes; seeking asylum and to build a better life." Nevertheless, Hitchens expressed strong agreement with some of Steyn's points, calling the book "admirably tough-minded."

After America[edit]
In 2011, Steyn published After America: Get Ready for Armageddon, a followup to America Alone. In it, he argues that the United States is now on the same trajectory towards decline and fall as the rest of the West, and that its decline will be more sudden and less pleasant than that seen in Europe due to the lack of a benevolent superpower to provide aid (such as the United States did for Britain and much of Europe in the wake of World War II).[31] While America Alone concentrated on demography and the rise of Islamic extremism, After America concentrates on Federal debt and the growth of government and bureaucracy.

After America peaked at number 4 on the New York Times non-fiction bestseller list.[32]
 
banned? I don't know.
This book is sold everywhere.
自信的加拿大吗。之后一本手更加畅销,也没看到ban。
after america
 
http://www.amazon.ca/America-Alone-...ica+Alone:+The+end+of+the+world+as+we+know+it

banned, 大家可以去投诉amazon.ca了。

Review
It seems appropriate to begin by citing a recent review of Mark Steyn’s America Alone: The End of the World as We Know It, which will no doubt serve as a token of what that intrepid and politically incorrect author can expect to meet in the book pages of most of our major dailies. Writing in The Globe and Mail, William Christian opines that America Alone “is quite possibly the most crass and vulgar book about the West’s relationship with the Islamic world I have ever encountered.” After summarising a part of Steyn’s argument, albeit a major one, that Western Europe is rapidly undergoing demographic extinction and thus colluding with the triumphant resurgence of Islam through strategic immigration, Christian dismisses the book as just another of those “rants” tailored for the American conservative market and deplores the presumably “aggressive, intolerant and radical ideology” it represents.
Christian also takes offence at Steyn’s refusal to distinguish between extremist and moderate Islam. It is, of course, the noble-and politically correct-thing to say that the enemy at the gates is not Islam as such, but fundamentalist, jihadi Islam, and that Steyn’s blanket condemnation is an unpardonable and invidious distortion. But any scrupulous reading of the primary Islamic texts would suggest otherwise. Steyn’s gist would appear to be that “moderate Islam” is either the vitamin supplement of Western Islamophiles who do not wish to falter in their advocacy for the faith, or the anaesthetic of practising Muslims who do not wish to acknowledge its real nature. As he reminds us, “all of the official schools of Islamic jurisprudence commend sharia and violent jihad. So a ‘moderate Muslim’ can find no formal authority to support his moderation.” This is assuming that the notion “moderate Muslims” constitutes a viable category of social analysis in the first place.
Steyn has a number of potent allies to support his thesis, such as Sam Harris (The End of Faith), Ibn Warraq (Why I Am Not a Christian), Robert Spencer (Islam Unveiled), and most recently Ayaan Hirsi Ali, who in her incendiary The Caged Virgin asks: “What, then, can Westerners do? At an international level, leaders such as Blair and Bush must stop saying that Islam is being held hostage by a terrorist minority. They are wrong. Islam is being held hostage by itself.” In this view, the term “Islamic fundamentalism” is a kind of tautology. Since Muslims believe the Koran is the literal word of Allah which pronounces on matters both sacred and profane and governs their conduct in the world, it follows that all genuine Muslims are by definition fundamentalists who, as Muslims, must consent to the indivisible unity of religion and politics. “Moderation” merely provides the framework within which the ostensibly “extreme” forms of Islam can prosper and, so to speak, receive scriptural asylum. For Steyn and his congeners, the distinction we like to make in the interests of political correctness between Islam and Islamism is a specious one.
Let us try to establish the context, the greater community of discourse, in which Steyn’s deposition is rooted, as his is by no means a lonely voice crying in the wilderness. Prominent members of the family of ideas to which Steyn’s work belongs would include Conor Cruise O’Brien’s On the Eve of the Millennium, Pascal Bruckner’s The Temptation of Innocence, Roger Scruton’s The West and the Rest, Jean-François Revel’s Anti-Americanism, David Pryce-Jones’s The Closed Circle, Bat Ye’or’s Eurabia: The Euro-Arab Axis, Bruce Bawer’s While Europe Slept, and Melanie Phillips’s Londonistan, among others. It is not an especially large family, but, deriving ultimately from the great conservative patriarchs Edmund Burke and Alexis de Tocqueville, with their emphasis on the need for strong communal feeling, the importance of tradition, and a robust civil society not subservient to the state, it is certainly one with an impressive pedigree. Those who are gearing up to attack Steyn for his message will, in fairness, have to widen their range of fire-and desecrate two graves into the bargain. America may be alone but Steyn, it seems, is in good company.
The core thesis of America Alone is straightforward. Steyn isolates three key factors that call into question the future of the developed world: demographic decline, the consequent unsustainability of the Western social-democratic state with its shrinking tax base and its expanding cohort of retirees, and civilisational exhaustion-our way of life will stale-date in the visible future as we grow increasingly incapable of coming to grips with our dilemma. To complicate matters further, the modern multicultural state “is too watery a concept to bind huge numbers of immigrants to the land of their nominal citizenship” or to withstand the “globalized patholog[y]” of pan-Islam. There is a high probability, he continues, that we are now at “the dawn of the new Dark Ages (if darkness can dawn): a planet on which much of the map is re-primitivized.” The burgeoning Islamic immigrant population is gradually but inexorably embarking on a process of internal colonisation to replace the aging and diminishing European population with a new “demographic profile.” Islam is once again young and vigorous; Eurabia is a geriatric nightmare. As Steyn puts it, “Pre-modern Islam beats post-modern Christianity.”
That the argument has been made before does not weaken its relevance. Robert Kaplan has given us the epithet “re-primitivized man”, a being with a medieval mindset who moves freely among us, using a cellphone, enjoying access to the Internet, exploiting the many possibilities of modern aviation and turning to advantage the lavish welfare subsidies and favoured treatment afforded by the social-democratic state. Oriana Fallaci has stressed that a civilisational war is being waged not only with guns and bombs, but with boats and babies. Claire Belinski writes in her dirge for a civilization, Menace in Europe, that another Great Plague is gutting the population as the reproductive replacement rate plunges dramatically below the magic number of 2.1. As both Berlinski and Steyn point out, the United States is the only Western democracy which has barely managed to maintain the reproductive ratio. I might mention in passing that there is another, Israel, which is doing even better at 2.6, so America is not entirely alone. But it is ironic to note that the demographic survival of the West appears to rest with the Great Satan and the Little Satan. According to Steyn, America’s hope and potential is that it may avoid the fate of an imploding Europe, but only if it can resist the encroachment of the kind of swollen welfare systems we see in Europe and Canada, and if it can act aggressively to beard the lion of so-called radical Islam. Nevertheless, our demographic prospects place us in considerable peril. One recalls that Ottoman thinker Said Nursi prophesied nearly a century ago in his famous Damascus Sermon that “Europe and America are pregnant with Islam. One day they will give birth to an Islamic state.”
What Steyn has done is taken these claims and contentions, buttressed them with an array of accurate statistics alarming in their import, and tracked their logic to an inescapable conclusion, particularly with respect to Europe. At the same time, he clothes his polemic in that deflationary style, that syndicated wit-some would say flippancy-we have come to associate with his contestations, which takes nothing away from the fact that Steyn writes as a man with a staunch political conscience and equally as an exponent of common sense. All this is in the nature of satire-“he may be the most interesting satirist now writing in English,”says Victor Hanson Davis. Plainly, whether as a satirist or as a political philosopher, Steyn gives good read; his verbal friskiness only accentuates the sobriety of his themes and makes the depression that his insights induce at least partially bearable. Indeed, nobody writes quite like Steyn: the brash self-confidence, the styptic irony, the lacerating quips, asides, and anecdotes, the unflinching engagement with the reality principle, the spry vernacular, all working together to skewer the pretentiousness of the academic Left and the saccharine pieties of the liberal intelligentsia. One gets the impression that Steyn is just too nimble and bright for the majority of his detractors-and they are many-who sound increasingly emphysemic striving to keep up with his rhetorical pace. Nor, in my estimation, are they able to counter the brunt of his argument with a credible counteranalysis. Steyn’s inquiry into an overbureaucratised, highly centralised, social-welfare society, a society dedicated “to the belief that life is about sleeping in,” is unrelenting. What he labels “Euro-statism”, the disease from which the advanced nations suffer, involves promoting the secondary impulses-government health care and day care, paternity leave, gay marriage, cradle-to-grave welfare-over the primary ones: national defense, self-reliance, family and reproductive activity. This is what he calls the paradox of social democracy, which turns out to be anti-social. For modern social-democratic states “are so corrosive of their citizens’ will and so enervating in elevating secondary priorities over primary ones that most of them would not survive even without the Islamists.” These countries don’t need enemies, given the depletion in their reserves of civic resolution, reproductive vitality, intergenerational solidarity, the feeling of national cohesion, and custodial responsibility for the cultural, economic, and political future. (As he intimates, the political climate will change drastically long before before meteorology brings down the curtain.)
“Secondary-impulse states can be very agreeable,” he concedes, for “who wouldn’t want to live in a world where the burning political issues are government-subsidized day care, the celebration of one’s sexual appetites”-generally non-puerperal, naturally-“and whether mandatory paid vacations should be six or eight weeks? But they’re agreeable only for the generation or two that they last.” We do not seem to realise that “for good or ill it’s the primal impulses that count.” By expropriating many of the basic “functions of adulthood,” the welfare state has proceeded to neuter its citizens, creating an inverted pyramid or Ponzi scheme in which fewer children support more and more oldsters while simultaneously sapping their will to confront an implacable adversary. In the face of the onslaught of Islamic terrorism operating in tandem with Islamic immigration, we are losing our last line of defense: “the free-born citizen whose responsibilities are not subcontracted to the government.”
Even America, Steyn worries, is not exempt from the subversive temptation to capitulate. “The self-imposed constraints of this war-legalistic, multilateral, politically correct-are clearer every day” in the chastening spectacle of “a hyperpower reluctant to sell its indisputably successful inheritance to the rest of the world.” This is not a question of sectoral disputes between rival cultural and religious factions or political parties, but rather of a war of attrition waged by a determined foe against feckless societies wedded to a policy of appeasement and flirting with the fantasy of harmonious coexistence. For the former, it is their century of truth; for the latter, facts suck.
“Meanwhile, we fight the symptoms-the terror plots-but not the cause: the ideology.” America possesses the military clout to prevail on the battlefield and is not always shy of using it, but if it fails to carry the war into the judicial, diplomatic, economic, and informational fronts where the adversary has mobilised his most effective forces, it will be game over. Steyn phrases the American quandary in his characteristically tannic manner: “The choice for the United States is between those who believe America can take the lead in shaping the times and those who think the most powerful nation in human history can simply climb in the Suburban and go to the mall for its entire period of dominance.” As for the Euro-Canadian polity-nations that cannot muster the energy even to reproduce themselves and that are preoccupied mainly with securing not their borders but their benefits-it is already game over. Unless, that is, they can accept the unpalatable fact that they are their own worst enemies, labour to restore confidence in a genealogical future, and reduce their bloated welfare economies to empower the loyal, self-reliant, and productive individual rather than parasitic interest groups of whatever stripe who profit from our lethargy. Regrettably, the chances of this happening are practically nil.
Steyn’s brief would obviously be rejected by the dirigiste Left as a heartless starve-the-beast policy. But it would more likely revive the human, as Charles Murray has contended in his recent In Our Hands, a tributary source of Steyn’s thinking on the subject. The central argument of America Alone, elaborated in remorseless detail over 200-plus pages, runs against the current and will prove anathema to the concessionary thinkers of the soi-disant “liberal” West. We live in a time in which everything is fraught with danger, especially clear speech, which has the resented end of perforating the make-believe world we persist in inhabiting. As I have mentioned, Steyn deploys a direct, barbed, and acerbic language which provokes discomfort as it punctures the cherished clichés and rosy scenarios by which we run our lives, and therefore the truths he articulates must be dismissed by our teeming cadres of intellectual softies as mere “rant”, as “crass and vulgar.” In effect, he seems increasingly to be regarded by the punditry of the Left as some sort of Dr. FrankenSteyn, assembling his monstrous progeny in the garish laboratory of a deranged mind. But in attempting to marginalise him, they insulate themselves against the power of his critical analysis of the contemporary nanny state and the stark predicament of post-Enlightenment modernity.
Toward the end of the book Steyn formulates the credo which has dominated his thinking since 9/11: “anything that shifts power from the individual judgment of the free citizen to government is a bad thing.” Or in the words of Todd Beamer, “Let’s roll!” It’s hard to quarrel with that. It was, Steyn points out, the independent-minded passengers of Flight 93 who reacted courageously and purposefully to the terrorist hijacking, precisely what a “torpid bureaucratic culture” was unable to do as the crisis took its course and continues to impinge in a multitude of different ways upon our civic existence. Among the most urgent tasks facing us today is “restoring the balance between the state and the citizen.” Improbable as it may sound, the regulatory apparatus must contract so that the population may expand and it must cease in its “attempts to supplant human judgment with government management” so that the individual may flourish. For the decadent benevolism of the modern state deprives the individual of his autonomy and thereby infantilises him, reducing him to a supine appendage on a vast administrative organism. If we do not recover our backbone as responsible citizens, we will find ourselves living in an invertebrate world that is no match for a supple and aggressive antagonist who has our demise at heart.
I conclude with a recommendation. If you were to buy only two books this year, get two copies of America Alone: one for your own edification as well as entertainment-for Steyn is side-splitting uproarious even as he unfolds the tragedy of a doomed and blinkered “world as we know it,” a world up for grabs-and one for the person you care most about. You will be making a valuable gift.
David Solway (Books in Canada)
-- Books in Canada --This text refers to the Hardcover edition.
 
喔,估计改了,以前还bbq 哥白尼呢
伊斯兰宗教却还是700年前那个,
当然宗教不妨碍追求福利和西方的一切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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